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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无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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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九尾谈过话之后,鸣人发现自己似乎长大了,心里的很多解郁似乎被揭开了,那些自己看不到的死结被轻柔的解开,但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一种独立的情绪冲了出来,鸣人并不理解,却着实的感受到了。
仿佛他已经独立了很久。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如同游离在世界之外的孤魂野鬼。
这是为什么?
来不及多想,鸣人更关注的是面前的佐助。
佐助和自己一样,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了很多,鸣人想到。波风鸣人的神经大条在木叶村内可是出了名的,对这个孩子来说似乎什么事情似乎都能很快过去,不论受了多大的打击,没过几天这孩子就又活蹦乱跳了。
可没有人知道,鸣人他却都记得,一件一件的他记得清清楚楚,只是因为明白追究和计较并不能改变现状,加上又没有发生过值得他拼命追究的事情,所以他干脆的不再去提而已,比如体内寄住的九尾妖狐,比如从未见过的生母旋窝玖辛奈,又比如为何自己的父亲会与另一个男子同居一室亲密无间。
这只小狐狸其实比谁都聪明吧。
就像如今,鸣人敏感的感觉到了佐助的悲伤,即使自己的悲伤也被牵动,他选择了一如既往的自我欺骗。
我忘记了,我忘记了。
嗯,我忘记了。
鸣人吸了一口气,对怀里的佐助低声耳语:“佐助,就算谁都不在了也没有关系,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佐助的身体一颤,那沉重而急促的呼吸,终于逐渐的寂静下去。
擅长忘记的人,总是幸福的。
鸣人自我修炼出了这种幸福的能力,虽然他总觉得,这似乎并非自己的修炼成果?可是管他呢,他能好好的,能帮助佐助变回原来的模样,这就足够了。
知足常乐,知足常乐。
鸣人在心中碎碎念着父亲教给自己的话。
“我啊,”突然,佐助开口了,“我最讨厌了。最讨厌说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最讨厌听到‘因为爱你才这样做’这种话了。”
面对再度哭开的佐助,鸣人再度傻眼了。
这、这这又是怎么了?
九尾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甩着尾巴表示懒的理天生傲娇神烦的宇智波了,反正鸣人的情绪已经振作了起来,他不愿意在多管,果断将头藏到了尾巴底下,安静的睡了过去。
另一头,波风水门已经带着卡卡西来到了宇智波正门。
门已经开了,里外共倒了数十名门卫,几个是脑后一击毙命,另一些没有外伤,却是瞳孔放大、口流唾液,眼看竟是被吓死的。
“是鼬,他已经进去了。”波风水门皱起眉头,“卡卡西,现在你的还能牵制住宇智波鼬吗?”
“如果他不用那个72小时的什么东西的话。”
那种连名字都还没有的招数明显就是突然发明的或者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卡卡西最苦手与这种东西了。
要赌吗?
水门在心底问自己,短暂的思索之后他选择了大局:“去找他,注意安全。”
“是,老师。”
而波风水门,他披着四代火影的披风,从大门处一路堂堂正正的走了进去,一路上对他抱有杀气的,全都被不问缘由一个手刀砍晕,至于是真的叛党还是冤枉的,之后他自然会还所有人一个公道。
谁都知道四代火影大人不好惹,很快就定下了“群蚁咬死象”的战略,这使得波风水门一个人在正道上前进就吸引了大量的火力。
卡卡西顺利的在树枝与房顶之间穿梭,一路找找找。波风水门正大光明,一路苦逼的杀杀杀。
多了两个捣乱的,后方一下子悠闲了很多。
刚刚有空和中二病犯了的带土谈谈人生,该隐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呢,就觉得有人接近,视力不好的情况下他的反射格外的暴躁。
所以,当有人从这里附近通过,哪怕隔了一道墙壁,他还是烦躁的猛地翻了过去,一下子就将对方骑在了身下。
刚刚步入大神门槛的宇智波鼬VS在大神圈已经呆到被人遗忘了的宇智波的该隐。
很明显的,该隐完胜。
“宇智波鼬?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让你去火影办公室呆着吗?”
“路过。”
宇智波鼬淡定的一脸面瘫的撒着不算谎话的谎话,本来,他就只是路过而已,注意到了该隐在这里,他还特地绕了一下道路呢。
“你还有理了?”
暴躁的该隐一看到宇智波鼬那张面瘫脸就嘴角抽搐,现在最烦这种“我就是有理,你就要听我的”的该死的嘴脸了,TMD像极了波风水门。
短暂的怒气值爆满了一下,吓着了跟过来的宇智波带土,却吓不倒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宇智波鼬,鼬早就知道该隐对自己人是下不了手,而且他自认从来没有矫情或者胡闹过,绝对没有哪里触及过该隐的地线。
果然如他所料,该隐只是怒了一下,很快就收敛了杀气,毕竟这里是宇智波的地盘,这么嚣张真不太好。
不过说真的,他们三个都可以说是宇智波的叛徒了,如今居然如此正大光明的在敌人的地盘上开始聊天,估计宇智波富丘没死的话,知道这种事情,也是十有八九会被活生生的给气死的。
“放开。”
宇智波鼬冷冰冰的开口。语气不是很重,也不是请求的那种,平淡的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去描述比较合适。
该隐注意到了身下人的血气。
“你杀人了?谁准你参合进来的?”虽然早就知道了……
该隐突然特别的想叹一口气,小小年纪就明白政治的人是最可怜的,他们会连最基本的希望和快乐都消失掉,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那瞬就只剩下一片灰色,没有黑没有白更不会有其他的色彩。
对宇智波鼬来说,唯一的色彩大概就是佐助了吧。
还不知道火影办公室内发生了什么的该隐正在思考,不知道让佐助过来拖宇智波鼬回去的可能性有多大?算了,还是不要了吧,这里太危险了,万一佐助破了个皮的啥的,这人还不疯给他看。
“四代火影大人。”
宇智波鼬平静的回答。
“什么?”
该隐一下子愣住了。水门?怎么可能!水门怎么可能同意宇智波鼬加入这件事情?不可能!
同样发出疑惑的还有宇智波带土。
他记忆中的老师,该是比谁都温柔,坚定的守护着同伴的人,这样温柔强大的老师,怎么会让鼬这样的小孩参合这种事情呢?不可能!鼬再厉害也就这一点大啊。
“该隐前辈,不要忘记,当年的事情。”
该隐听了又是一愣。
“当年?”
“我还年幼的时候。”
这下该隐反应过来了,这是指的是宇智波上一次血洗的事件,是他该隐亲自动的手,他堂兄宇智波富丘的委托,三代火影的推动,以及,水门当年,默认了?
好吧,这并不意外。
每次想到水门与木叶之间的羁绊,该隐就觉得心脏会隐隐作痛,他很快就想到:这才是我的水门啊!
然后稳定了下来。
“你不是我,宇智波鼬。你爱的并非木叶的火影,你不需要承担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