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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哥哥•Elder Brother•兄(あに) ...

  •   严格来说,我现在和万年小学生江户川柯南处于差不多的境地。人家是17岁变7岁,我是20变15,年龄差距小一些而已。不过我比他还要搞不清楚状况,他至少知道陷害他的人是两个穿黑衣服的人,后来还知道了他服下的药叫“APTX4869”(By the way,名字由“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日语发音演化而来,“4869”的日语发音和“夏洛克”相似)。而我,却是无从探起,是什么神秘力量把我带来这里的呢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让我出现在这里?不得而知。之前的记忆更是一片空白。
      真是悲哀。
      “有些事情,真是越想越伤心啊!”——语出《武林外传》老板娘的师妹南宫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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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很多很多的爱
      如果没有,那就要很多很多的钱
      如果再没有,那么,
      只是拥有健康,
      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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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切事情该是多么的美妙。
      没有贺总,没有违约跳槽,没有冲天的怨气,没有气急攻心的父亲,也没有一个人苦苦支撑公司试图东山再起的万年小受(-_-|||好吧,如果有支持金纪CP的同人女希望金反攻的,请无视掉,这不在本文涉及范围——by 作者大人后妈我)、乖乖儿子金皓薰。
      我今天终于见到了挑起重担之前的金皓薰,还是实习经纪人的、无忧无虑不担心明天的金皓薰。
      他和SD果然如攻略上写的关系很好(这是当然的吧……-_-|||),他们能够相谈甚欢,他们会在谈到高兴的时候一起大笑,他们会互相揶揄、损人而又惺惺相惜,谁又能想到一年之后,他们会站在对立的方向、面对媒体(八卦记者)互相攻击辩驳?
      事过境迁,时移世易,曾经一起奋斗的伙伴如今却各为其主,曾经能在战场上背对对方共同作战的伙伴如今却成为决战双方,生活有时就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有时会感到悲哀,有时会感到绝望,但是我们仍要过下去。
      透过这三个人融洽相处的画面,我仿佛看到一年之后贺总携SD离去、金勇痛苦地按着心脏、金皓薰在一旁着急地扶着父亲……
      大概是我的眼神过于放肆,林立翔奇怪地推推我:“怎么了,芬芬?之前一直闹唤着要来,好不容易带你来了,你怎么反倒愣愣的没反应了?”
      我连忙反应过来娇嗔着说:“是啊,真的很不容易啊,让哥哥带人家出来一趟。”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考到全班第一、年级前五十,达到林立翔的条件呀!
      他们都凑过来,围在我和林立翔旁边:“耶——立翔这就是你的宝贝妹妹呀,果然挺可爱的,难怪你平时都这么紧张。”说话的是金皓薰。
      林立翔笑往他肩膀打了一拳,指着他们对我说:“我来介绍,芬芬,这是我的高中同学金皓薰,这是他们旗下的艺人,SD乐团的丹尼斯,史蒂芬。虽然还没正式出道,不过潜力无限。”又指着我对他们说:“这是我妹妹,林芬芬,一直说对演艺圈有兴趣,总缠着我要带她来你们公司看一看。这不,这次期末考成绩一出来,就拿着成绩单要我履行之前的承诺。作为奖励,今天就带她过来了。皓薰,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为了奖励‘你的’妹妹期末考试得到好成绩,你就带她来‘我的’翱翔天际参观?”金皓薰特地加重了“你的”和“我的”这两个音。
      林立翔挠了挠头讪笑:“皓薰,咱俩谁跟谁啊,不用这么计较吧。”
      “说得也是,咱俩谁跟谁啊,干脆你帮我带SD吧。”
      “这可不行,这可是一件大差事,我得按经纪人的标准提成了。”
      “也好,亲兄弟明算账,以前你借我的戏剧理论的几本书到毕业还没还我,下回来翱翔天际探班的时候顺道一起拿过来吧。”
      只见林立翔凑到对方耳边说了一些什么,然后金皓薰便很识时务地咧嘴笑笑:“哪里的话,都是老同学,不用这么客气。”
      我偷偷地上下打量了金皓薰一番。
      这个人,如果我不能成功将林立翔留下来的话,他就是我未来三年的衣食父母呢。呃……应该是只有三年吧?我可不能想象六十岁还顶着林芬芬的皮相,在这个世界倚着墙角晒太阳,想一想,光是看到明3苍老的王导已经很让我接受不了了,更何况……那样的日子……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胡思乱想:“你将来想进演艺圈吗?”
      我惊愕地抬起头(By the way,我终于能体会每次探班的时候林芬芬两眼泪汪汪地像小猴子精精般说着害怕长不高时候的心情了),望着声音的主人——史蒂芬喃喃说:“真的呀……”
      “啊?”兄弟俩对望了一眼,眼神中交换了一些什么,最后一齐耸了耸肩。
      真是有默契的兄弟俩,连动作都一模一样。不过,为什么外形和喜欢类型差那么多?
      现在回到刚才那句话,让我解释一下,头先在街上撞到丹尼斯的车……呃,借来的车的时候,因为无从比较所以没有发现,他们的声音,真的和林芬芬说的一模一样——
      2007年1月左右,林芬芬和丹尼斯聊史帝芬帮丹尼斯上广播节目的事情,但尼斯很诧异地表示他和史蒂芬的声音差不多,很少人分得出来,小丫头说:“才不是!差太多了,史蒂芬的声音是低沉有磁性,你是低沉当中带着温柔,差这么多,我怎么会分不出来。”
      史蒂芬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而丹尼斯……让我想起夜神月,动画里的夜神月,宫野真守演绎的声音。温柔的、斯文的、帅气的声音。(我就是觉得我家阿月连声音也帅气,从头到尾都帅气!怎么着!)
      丹尼斯说:“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啊。”
      我点点头:“刚才在录音室外听到你们的歌声,真的很不错,很厉害啊,我觉得你们比很多艺人都要有实力呢。”我渐渐掌握学林芬芬说话的诀窍了,稍稍微嗲一点,句尾语气词多一点,差不多……就这个样子了吧?
      丹尼斯“哼”了一声,嘲讽地笑了一下,“有实力又有什么用。”
      那一瞬间我仿佛又看到贺总带着SD兄弟俩得意地扬长而去,金勇痛苦地捂着心脏,金皓薰焦急的神色、临危受命……

      视线转到金皓薰老爹金勇的身上,发现大名鼎鼎的金大侠已经在看表了,心叫不好,对丹尼斯两兄弟说道:“等我五分钟。”
      然后移步到他身边,用很有元气的声音对他说:“伯父好!我是林立翔的妹妹,林芬芬。久仰您的大名,能给我签个名吗?”说着顺手拿起一旁的一个空白签名板,用双手递到他面前——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会出现一个空白的签名板。
      金大侠露出属于老年人的和蔼笑容,满口答应:“好,好,好。”
      我在他签名的当口挨着他几分讨好几分谄媚又几分撒娇似地对他说:“金大侠,我好喜欢SD他们哦,我觉得他们以后一定能大红的!所以……能不能让我们多聊一会儿?”
      金大侠用那种似曾相识的(在什么地方见过呢?难道,莫非,好像是在游戏里金皓薰带“一日女友”来见他那时见过?!)、看透一切的目光说:“好,好。”
      真讨厌。讨厌这种来到这个世界后每个人都会对我露出好似明了一切的暧昧笑容、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形。
      但是我还是对金大侠笑:“谢谢金大侠!金大侠对我真好。”
      金大侠像对待女儿或孙女一般摸摸我的头,对我说了一句常来玩、不客气、当成自己家之类的话,以及别的一些东西。我道了谢,双手接过签名板,往SD那头走过去。
      唉~~~~我果然是老了啊!十五岁的身体、二十岁的心,换作林芬芬决计不会如此,心里想一套,外面做一套。长大的无奈,成长的无奈。我们总要舍弃一些东西,妥协一些东西,磨平棱角,进入社会,成为这芸芸众生之中平凡的一员。在这成长的过程中,谁也不能例外和免俗。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天真的好孩子,寂寞的好孩子,孤单地、无助地长大了。承受着该承受的,快乐着该快乐的,痛苦着该痛苦的,压抑着该压抑的。最后,孤单、无助地长大了。
      是丹尼斯打断我的胡思乱想:“谢谢你。”他说。
      “不客气。”我这样回应。“要谢谢的应该是金大侠。”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管未来如何,我仍然希望,这一刻他们的相处,能够尽量完美。将来他们之中的任何人做出任何抉择,蓦然回首,这一刻的相处,都能成为美好的记忆。
      “刚才金大侠说,可以给你们放一个月假,好好休息休息,到处去玩一玩。所以,你——”我指指丹尼斯,“欠我一人情。”
      丹尼斯笑得难得的灿烂:“好,什么时候需要我的帮忙,随时说话。我丹尼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本来想说,只有一个要求——让他们在翱翔天际尽量忍耐下去,可是想了想,还是没说。未来如何,不是我能改变。既然这是游戏的既定剧情路线,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改变方向的话,故事很有可能会往一个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天下大乱。而所有人的命运,亦会面目全非。
      我……没有权利,为所有人做这样的选择。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好,”我说,“这是你说的哟,以后我有什么要求,你……不,你们可都不能推辞。”
      兄弟俩对看了一眼,然后很听话地点点头。极有默契。

      晚饭的时候,在饭桌上,哥哥问我:“你有兴趣往演艺圈发展吗?”
      我只顾着夹青菜没抬头:“为什么这么问?”
      “我今天看你和SD聊得挺投机,猜想你也许想去翱翔天际?”
      我“噗哧”笑了一下,“我是想当艺人,但不是现在。现在啊,我最希望的是哥哥能留下来不去百老汇发展哦。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小傻瓜。哥哥就是不放心你啊。来,多吃点肉。”哥哥一边说一边往我碗里夹菜。
      “谢谢哥哥。”
      “什么时候变那么客气了?”
      “是变懂事了。”
      “是是是,我的芬芬变懂事了。真令人欣慰啊。”
      ……真是令人感动的温馨饭局啊。
      以前在家的时候,虽然间或那帮饿死鬼投胎的朋友也会上我家来蹭饭,然而总是一大帮人,打打闹闹的,吵死了,要不然就是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看书,打电玩,安静,却也冷清。这种冷清,伴随了我长长的青少年成长时期,它是这样的绵长,深入骨髓。以至之后我再也摆脱不掉时常而至的寒冷和恐惧。我时常想,我到底需要多强烈的阳光,才能冻掉那坚硬的冰块,温暖我的心扉,我的身体。

      学校发下了志愿填报表,年轻的美女老师在讲台上交待注意事宜——诸如要考虑自身情况、不能妄自菲薄也不能估计过高、要和家长商量、星期六开家长会之类,台下有悉悉索索的议论声,还是有些听话的乖学生好学生在认真听老师讲着,不过很多人都显出没什么耐性、迫切等待放学的神态出来,懒洋洋地趴在桌上,或者每隔三秒钟就拿出手机手表看一眼,或者偷偷拿出PSP或小说娱乐,或者和BF发着短信,最绝的一位仁兄,竟然把头埋在一大摞叠得厚厚的参考书和复习资料后面偷偷给GF打起电话来。我看得兴致盎然。果然观察这群孩子也是有趣的娱乐啊!
      唉!想想也是的,我都已经读大学了,为什么还要重新经历一遍这个痛苦的炼狱过程?就算以我现在的水平不用担心功课和考试,但是重新经历一次这个过程,一年一年的,也是煎熬。
      唉——!又趴在桌子上,无声地大大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开始哀悼我那苍白寒冷(?)的中学少女时代,就感到背后有人在轻轻地戳我,转过身,愕然地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这里先要说明一下,因为我才来到这里几个星期,而之前我身后的这个座位一直空着,据说那个同学请病假所以才一直没来,我也没问,料想该不会碰见什么熟人,没想到居然是她?
      其实我早应该想到才对,那个羞涩的略带腼腆的邻家少女,和林芬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他哥哥对她似乎都一直很有好感,所以,从初中就认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我瞄了瞄讲台上的老师,还在兴致勃勃地就少年的未来与能否自己做主地关系发表着长篇大论,偷偷转头过去:“怎么了啊?”
      “这个星期天有没有空?我哥哥刚领了薪水,说要请我们去KTV。”
      “这星期天啊?”我想了想,“好啊。”我还没听过姚家兄妹俩合唱呢,真好奇啊。(作者:= = 你这不废话嘛,玩游戏的谁听过……)
      “太好了!”姚子莹高兴地:“那就星期天十点,欧堡门口,不见不散。”
      “……好,大家都听明白了吗?”美女老师终于开始总结陈词。“听——明——白——了——”大家赶紧答道。“都记住了?”“记——住——了——”更加着急的声音,一些人已经开始不耐烦地拍着桌子。“好,现在放学。”“哦~~~~~”一阵欢呼。
      我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忽闻晴天霹雳一声雷:“林芬芬,你留一下。”T_T
      为什么呀?Why?我老老实实的,没做错事呀。面对姚子莹上前询问的眼神我耸了耸肩,表示了一个“不知道”的眼神。姚子莹拍拍我的肩:“那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跟她摆了摆手,说:“88。”

      唉,仔细想一想,寒窗十几年,一向做惯好学生的我,除了帮老师改卷子和抄写评语之外,还从没被老师留下来过呢。想到这里,我就垂头丧气。
      “林芬芬,我看你前两次填的志愿表,你好像有意考演艺学校?”
      我恭恭敬敬地答道:“是的。”有什么问题吗?林芬芬就该念演艺学校啊。
      “我看你这两次模拟考试都不错,照这样情势,只要你继续努力,念个好一点的学校应该没问题,你不考虑一下继续升学读大学吗?”
      我抬头:“可是老师,念演艺学校是我的梦想啊。”好不容易来到了这个地方,你让我去读大学?老娘我好不容易从地狱挣扎出来,凭什么再走一遭?
      美女老师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老师还是希望你能回去认真跟你哥哥商量一下,好吗?”
      我点头:“好,我知道了。”
      “好,那就好,一定要认真考虑啊。”
      “嗯。”再点头。
      美女老师似乎很满意我的态度,“好,回去吧。”
      “老师再见。”“再见。”

      出了教室,一看表——糟糕!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哥哥的电影通告啊,和方若绮的对手戏啊!八点钟方若绮就要赶别的通告的。
      抬腿,飞奔,刚冲到校门口,就被一个长相还算清秀、高“我”一个头的“帅哥”拦住。
      我抬起头:“学长。”你最好有天大的事情。不然你就死定了。
      帅哥笑意盈盈:“芬芬,我等你好久了。”
      我立刻变成柯南同学的三白眼——喂喂,我和你没这么熟好不好。
      “学长,有什么事情吗?”唉,教养啊教养,礼仪不可废,培养了十多年的礼貌不能丢啊!
      “这个星期天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去游乐园。”
      游乐园?你当你是新一呢,还是东方神起呢。露出一个甜甜的假笑:“对不起啊学长,星期天我有安排了,已经答应别人了,不能失约啊。”说完抬腿往前走了一步,对方又拦住我:“没关系,下个星期天?”
      叹了口气。你还真是坚持不懈呀。“学长,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呢,我得赶去医院看望和照顾我的朋友,请问你能不能让我过去一下呢?”看他没反应,我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他拉住我:“是不是我的安排你不喜欢?要不看电影?逛公园?植物园?逛街?博物馆?你决定吧,我听你的。”
      喂喂,我们没这么熟好不好,不要用这种男女朋友似的口气说话呀。
      又叹了口气,看着大街上来往的行人车辆,这个时候要是能出现个像SD那样质量的人充当我的男朋友就好了,挡箭牌呀挡箭牌,在哪里呀?
      我转过身,刚想开口,看见一辆眼熟的车开过来,迅速瞅了眼车牌,惊喜地向车主招了招手,银色宝马安安稳稳地停在了我面前。
      我赶紧挣开帅哥的手,拉开车门坐进去,对他说:“问我喜欢怎样的安排?下次你开宝马来接我吧,我会考虑的。”俏皮地笑笑,狠狠地一关车门,车子绝尘而去。再回去看那学长,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我们的车远去。我捂着嘴笑。
      “我的大小姐啊,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用力关车门啊,这车很贵的。”
      “谁不知道黎天王日赚斗金,恐怕车库里停放的车都够开个车展的了吧?”
      “哈哈哈,你这小丫头啊!”黎华大笑,摸摸我的头,“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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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黎华大笑,摸摸我的头,“你这小丫头啊……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
      “我的头型!”我哇哇大叫,赶紧把后视镜转过来整理头发。
      黎华摇头笑了笑,我瞥了一眼,决定无视过去。
      “是要去电影厂吗?”黎华问我。
      “是的,谢谢,麻烦了,”诶?不对,“你怎么会知道?”
      “你熟悉的艺人,除了现在正在赶电影通告的你哥哥立翔,还有别人吗?”
      他叫什么?立翔?“谁说的,我认识的人多着呢。”在这个世界的没有我不认识的。“不过……我原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哥哥的啊。”从没见二人有交集,什么时候套上的交情?
      “关心?怎么这么说?”黎华扭头看了我一眼。
      “你连哥哥有什么通告都了解得一清二楚,除了若绮姐,我哥哥恐怕该是第二个享此殊荣的人了吧?”我嘻皮笑脸得意洋洋,自己觉得此时肯定笑得一脸欠扁。
      “大家都是朋友,我的朋友也不只一两个。”不愧是黎华,四两拔千金。只是啊——
      我头疼地揉了揉脑袋,嘟囔:“有没有必要用那么官方的答案来回答我啊。”
      于是黎华不说话了。他又不说话了。我郁闷地嘟起嘴。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他又说。“又来了。你累不累啊?”“若绮她……也会觉得累吗?”我看向他,他好似在自言自语,目光不再闪烁,嘴边不再露出似面具的礼貌微笑。
      我想了想,该用什么语气和措词来回答他的问题。
      “那是当然的啊,再怎么与众不同,终究也只是个女人。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产生寂寞和思念;情人节在情侣成双出没的餐厅吃饭,也会感觉孤单;面对记者穷追不舍的追问,而(绯闻)男主角要么否认到底要么彻底消失,也会有害怕和无措的时候。身边有再多人围绕,戏散了,落幕了,也只是孑然一身——纵然是戴着天后的头衔,若绮姐她,终究也只是个普通女人而已。”

      “你看过《小王子》吗?一朵花开得再鲜艳和美丽,如果不浇水,缺少阳光,最终也会凋谢、枯萎。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人们总会说很多道理,也总会忽略很多就像空气一般自然的事情。”我说完之后停了两秒,看他一直没有反应,突然醒悟过来——遭了!我说太多了!
      呀西,林明媚你真是个笨蛋,上回人家那句话还没让你警觉吗?还怕没人怀疑你吗?……等一下,我在害怕什么呀?这是游戏啊,游戏,还怕改变历史吗?
      ……习惯真是可怕呀……“Ouch!”
      黎华一个紧急刹车,让我撞倒了脑袋。
      我一边揉着发疼的头皮一边问:“干吗呀,突……”
      我话还没说完,黎华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转瞬不见人影。我张着大嘴愣在座位上。
      体能高的人就是不一样。这轻功练的,也差太多了吧。
      顺着黎少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立刻生出一股不祥预感,便也熄了火、拔出钥匙,走出去——
      不远处那个熟悉的地方,火光冲天,烟火弥漫,一堆人站在这头远远地观望,我随手拉住一个路人甲急急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路人甲看了看我:“出大事了!全球影业的摄影棚好像发生事故,爆炸了!听说刚才救护车抬上去好多位大明星啊!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哥哥!”我大叫着跑了过去。
      “哎哎!小姑娘,危险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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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eileen:
      那个,让我先汗一个,因为最近心情问题,灵感都是往虐文那边去的,未免这篇一开始就定在轻松明快基调上的文章往一个连我也不可以预料的方向演变,还是决定先放一放,等我的感觉回来再继续往下写。不会让大家等太久的,谢谢包涵,见谅见谅~~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三、哥哥•Elder Brother•兄(あ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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