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之前缘已定》沙雕让我百毒不侵

8、第 8 章

　　十年后
　　“师兄，你说师尊是今天出来吗？”闭关处外，屠苏看着等了一个时辰还未开的门，歪着头问自己的大师兄。
　　“屠苏放心，师尊一定会出来的。”
　　“嗯！”
　　“这个说来话长。”陵越听到他言及自己煞气发作时的“病”，不敢直接告诉他那是煞气作祟，依他的理解，他的小师弟虽然看起来单纯无害，但是惹恼了却也是十分令人头疼，只是自己与师尊都是那样沉稳的性格，为何这小师弟非但没有半分感染，却是欢脱异常，但是煞气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不要让他知晓的好，于是闪烁其词，“以后师兄再慢慢和你解释。现在还是先等师尊。”
　　“吱呀”期待已久的门终于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身着紫衣，满头白发，但容颜却不显年迈的男人，那人便是门外两人的师尊，天墉城的紫胤真人。
　　屠苏看见自家师尊终于愿意出来了，忙跑了过去：“见过师尊。”
　　看着眼前的孩子，紫胤不禁有些感慨，当年将他抱回天墉城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九岁的可怜孩子，身负煞气，如今一眨眼，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孩子已经长得这般大了。
　　“见过师尊。”一旁的陵越恭敬地走上前来拜见。
　　“起吧，回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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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阁内
　　“屠苏，为师闭关期间，可有好生练功？”
　　“启禀师尊，屠苏每天都有好好练功，不信您可以问大师兄。”
　　紫胤看了屠苏一眼，陵越他自是不会问的。这陵越在外人面前看来总是严肃偏多，只是对这个小师弟却是十分宠爱，若是真问了也不过是包庇而已。此子于剑术、法术、机关方面的天赋都极高，如今已尽得我真传，以后勤加训练可能更在自己之上。只是这孩子虽然在道法上很是用功，但是却调皮异常，五天后便是十九岁了，不知这几年是否有所消停，于是转而问陵越。
　　“陵越，今日屠苏可有闯什么祸？”
　　“启禀师尊……”陵越正要向师尊禀报，却看见他的小师弟一直在对他挤眉弄眼。
　　一直关注着屠苏的紫胤，自然也发现了，很清楚这小子是真的闯祸了。
　　“屠苏，别妨碍你师兄。”
　　“是！”屠苏表情一僵。
　　“陵越，你继续说。”
　　陵越看看了自家小师弟一脸“不要说”的表情，不禁莞尔，但仍是决定将他前几天的“恶”行说一下。
　　“启禀师尊，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陵端抓了小师弟的阿翔说要烤了吃，小师弟一怒之下就和陵端打了起来。”
　　“胡闹！”紫胤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师尊息怒！”陵越和屠苏连忙跪下请罪道。
　　“可有伤到。”
　　“啊？”屠苏有点不敢置信，他以为师尊会打他，会骂他，却没想到非但没有打骂，还很是关心自己怕自己受伤，顿时愣住了。
　　“啊什么，可有受伤？”看着自己小徒弟那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不禁又气又乐，感情在他心里自己应该是凶悍的样子。
　　“没有受伤，师尊，你不生气吗？”
　　说不生气是假的，气他如此感情用事，若是受了伤该如何是好，只是看着这孩子小心翼翼的样子也就不气了。“以后遇到这个事请掌门处理便是，不可鲁莽行事，幸而这次没有受伤。”
　　“可是，师尊，屠苏虽然是师尊的弟子但是却不属于天墉城，虽然掌门真人对弟子很好，但是弟子毕竟不是天墉城的人，这样会不会……”
　　“不会，你是我紫胤真人的弟子，没得被别人欺负的。”（难道这是所谓的护犊模式开启）
　　“弟子明白。”
　　“陵越，近来门派中有何事？”
　　“启禀师尊，下个月天墉城将在试炼台安排各弟子进行试炼战。”
　　“嗯！”紫胤点了点头。
　　“试炼战？什么东西？好玩吗？”十年来一直独居后山的屠苏对外面的一切事情都很好奇，不知道为什么师尊大师兄总是不让自己出去，虽然和师尊他们一起住在天墉城但是到现在连天永昌的全貌都没见过。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的屠苏，睁着大大的眼睛一下看看师尊，一下看看大师兄。
　　陵越知道自己的师弟一定是觉得总是呆在这后山很无聊，想到今晚过后师弟身上的煞气也可以消除殆尽了，想想：“师尊，师弟多年居于后山，不曾与外界交流，不然这次试炼就带他去吧。”
　　听了师兄的话，屠苏眼睛一亮，紧紧地盯着紫胤，脸上闪动着几个字“带我去吧”“带我去吧”。
　　看着眼前小弟子卖萌的模样，不禁有些头痛，明明已经十八岁了，怎么性子还是如此天真欢脱，看着这个孩子希冀地眼光，并不想拒绝，一个月后，屠苏身上的煞气也解了，也不能老将他困在后山，想了想，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只是屠苏并不是天墉城的弟子，到时只需站在为师身边观战，汲取一些应战经验。”
　　屠苏到底年少气盛，听到自己无法参战，刚刚涌起的喜悦迅速低了下去，只能看多没意思啊。
　　看着小徒弟脸上显而易见的不甘愿，紫胤叹了口气，看天色已晚便让两人先回去休息一下，到了晚上还得帮屠苏去除身上的煞气，于是两徒弟休息去了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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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
　　远远地便看见剑阁内红光与紫光交替着闪现。红光很显然就是屠苏身上的焚寂煞气，而紫光则是紫胤身上的剑气，今晚朔月，正是屠苏煞气发作的日子，而今天有些特殊，根据十年前焚寂剑灵所说，今晚若能将煞气全部去除，这孩子日后就不必再尝煞气焚心之苦。只是今晚煞气流窜的十分厉害，很难抑制，光圈中心的屠苏，皱着一张脸，满脸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扭曲。
　　“啊！”体内如烈火焚烧一般，令人疼痛难耐，终于屠苏咆哮一声，挣脱了紫光的束缚，将为自己去除煞气的师尊震了出去，瞬间整个剑阁被红光所笼罩。紫胤看见这情况，连忙运起法术，却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已然内伤很重，已经无法运气了。结界中的屠苏在煞气的折磨下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眼睛渐渐变得通红。
　　这时紫胤房中突然窜出一道红光，只听得“咻”得一声，一把全省通红的剑破门而出，直奔剑阁，这便是焚寂。
　　剑阁中，红光愈演愈烈，地上翻滚的人，渐渐被煞气吞噬，眼睛已经变得通红，缓缓站起，一步步走向伤重的紫胤，正要出手，一把剑破窗而入，两道红光相互交织，最终屠苏体力不支昏倒在地，接下来便是两道红光的博弈，相互交映，冲破天际，终于其中一道消散。而在红光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焚寂。
　　抱起屠苏，将他摆成打坐姿势，然后开始运功，只见屠苏体内冒出一股股黑色的煞气直直地涌入焚寂之中，就这样持续将近两个时辰，男子终于收工了，将屠苏安置在一旁的床榻上，便上前帮紫胤运功疗伤。
　　“屠苏身上的煞气可解了？”看着床上安睡的徒弟，紫胤担忧地问着眼前的焚寂剑灵。
　　“解了。”
　　“多谢！”
　　“不用，救他本就是理所应当。”
　　“这十年你……”
　　“说来话长。我想带屠苏下山。”
　　“胡闹！山下人心险恶，屠苏从未下过山，让他下去不是害他吗!”
　　“难道你想让他永远呆在这里吗？他总要经历一些事情，这样也于他修行有益，而且他母亲还活着，只是如今下落不明而已。”
　　“屠苏的母亲还活着？”
　　“是，所以我必须带他下山。”
　　“……还是等屠苏醒了，看他自己的意愿，下山与否也该他自己决定。”
　　“那就这样吧。”
　　“如今，你可还需回到焚寂剑身。”
　　“不用。日后焚寂剑还是交给屠苏吧，那样我也可以就近保护。”
　　“这样，我先行回房，屠苏这里就交给你了。”
　　“嗯”
　　紫胤走后，一室静谧。
　　焚寂看着床榻上的人儿，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轮廓，停留在他额间的朱砂痣上：“羽儿，十年了，终于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