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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不是很懂你们时光机 ...


  •   血,开始顺着狭窄的脉络逆流,浑身炙烫,心脏一下一下敲击着强音,砰咚、砰咚!

      银时感到窒息,他只能用力呼吸着,眼前还是一阵阵发晕,身处寒冷的地下竟然出了满头热汗。这种难过是说不上来的,只觉肌肉酸胀,骨髓里发痛,关节挤压出咯吱咯吱的艰涩声,好像身不由己地被人摆弄一般。

      游戏手柄脱手掉落在地,银时不由自主弓起身子趴在地上,汗水顺着鼻尖摔碎在地面,时明时昏的视线中,可见手柄两侧各一排指示灯依次递增递减。

      这是……他的时间在慢慢回来了么?银时意识清醒,想要思考却是再不能的了。

      他自己看不到,旁观的坂田银时可是将他现在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按理说银时状态不对他该关照一声的,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请原谅他光顾着懵逼没空搭理少年。

      因为大叔他现在正眼睁睁围观“自己”从稚嫩成长至青涩再到成熟的全过程。

      一行弹幕从他脑中翩然划过:春天我种下了一只小卷毛,秋天我就收获了一只大卷毛。啊,这酸爽……一言难尽啊。

      思绪回笼,坂田银时看到银时不由自主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动静,口中仍旧无可避免地溢出呜咽般的呻|吟。成长的代价是乳齿沉重,坂田银时心疼这孩子,可他不敢轻举妄动,便……拿出手机调到摄像功能【doge】。

      这一幕太具有纪念意义了,坂田银时认为肯定能上热门,也就是银时分不出精力理他,否则友(jī)谊(qíng)的小船分分钟说翻就翻。

      最后想起来自己是没有手机的,坂田银时惋惜三秒,看他那么难受顺手抚了银时的背脊两下,手底下清晰感觉到这具身躯显而易见地拉伸长大,不得不说这是种很奇妙的体验。不过银时目前是无法接收他的“慈爱”了。

      随着时间流逝,“时光机”充能完毕,银时也渐渐回到了本来年纪,他长舒一口气,原想撑起身子,手一软竟不偏不倚倒进坂田银时怀里,看起来就跟投怀送抱似的。银时却还没这个自觉,他干脆放松身体,放慢呼吸平息气喘,直到被坂田银时默默扶住肩,然后猛地一把掀出去。

      一屁股跌在地上,银时三分痛七分吓,凶狠地瞪向始作俑者:“卧槽你干嘛?!”

      “干。”坂田银时拍拍衣服站起来,冷眼睥睨上衣松垮垮套在身上堪堪遮住关键点的银时,视线从某处转过,“哟呵,才变回来就挺精神的啊。”

      银时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看,怪只怪刚才过程太激烈,但这衣服是穿不成了,随即无动于衷地斜眼甩了他一记,耿直道:“没办法嘛,毕竟人家是正值青春年华噗哩噗哩的十七岁哞,你这种上年纪大叔的精力怎么可能相提并论。”摊手。

      坂田·资深·大魔导师·银时受到会心一击,但他实在不忍心把残酷的未来揭示与少年,于是沉稳道:“你那还没发育完全的丁宝宝就憋为难它了,多伤和气,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你以后说不定还要仰仗它呢,哥哥教你个乖,趁年轻珍爱‘生命’唷。”

      坂田银时的话深深刺痛了银时那颗30厘米的风骚内心,这一刻,他做下了一个决定:“废话少说,地上凉死了快拉我起来,腿软。”

      一切尘埃落定的此刻银时才感知到外界,顿时被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执拗地冲坂田银时举着手,身体反射性微微打颤。嫌弃地啧了下嘴,坂田银时迟疑片刻还是望着别处勉强握住对方的手。

      银时借力站起来,就在坂田银时微微使劲拽他的时候,银时眸中闪过一道幽光,身体向下一沉坠得毫无防备的坂田银时一个趔趄,同时长腿一伸由后向前绊向脚踝,手臂压着坂田银时的胸口以整个人的力量将其按倒,最后迅速跨坐在他身上。

      局面翻转只在顷刻间,等坂田银时心头不妙着从天旋地转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便感觉胸口压着一块大石般沉重,睁眼一看,入目的第一片风景就是多多洛的橡树丛林,叫他恨不能自插双目。

      悲愤地对上银时似笑非笑的表情,坂田银时脸皮不停抽搐跟触电似的,内心危机感越来越强烈,抖着声音开口:“你你你、你这是干嘛?冷静一下啊少年,在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之前多想想乡下挂念着你的老妈啊,不要伤了老人家的心呀!当然别人同样不要伤到就最好了!”

      银时许久没有感受到如此充沛的力量了,分毫不让地压制住男人,眉目间尽是飞扬得意,意味不明地睨着坂田银时挑唇谑笑,轻轻启唇回敬:“干……”

      “啊啊啊啊,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想听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

      “我仔细想了想啊,俗话说堵不如疏,无论什么憋久了都对身体不好,适当的发泄才能身心健康呀。但是找别人的话不说还要代价,像你说的伤害无关的人就不好了不是么?所以眼前正好有件既不用负责也不怕后果的东西,不用白不用咯。”

      无视坂田银时的干扰,银时自顾自把残酷的话说完,欣赏着身下脸色大变的某人,深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坂田银时突然安静下来,只是定定注视着银时,突如其来的“乖巧”令人摸不着头脑。银时的心微微提起,也不甘示弱镇静回视着他,全神戒备他可能闹出的幺蛾子。

      倏忽间坂田银时眯眼温柔地笑了一下,银时一怔,下一瞬便觉修长温热的指尖顺着尾椎缓缓攀上光裸微凉的脊背,灼热惊人,随着它的游走身体一波接一波战栗,酥麻麻的电流窜向全身,然而银时与□□不在同一节奏的内心只感到毛骨悚然。

      角豆麻袋,这画风不对呀,他只是嘴贱来报复一下的啊!

      “怎么,这就怂了?”坂田银时勾着嘴角挑衅。

      银时一下捏紧拳头,忍着酥痒面目凝重地道:“没有的事,不过我又想了一想,比起清白节操算什么呢,人啊还是要自爱自强才对嘛!哎呀好冷,我要去找衣服穿了。”

      闻言坂田银时状似认真思考了一下,银时瞄着他的神色似有松动,屁股一抬就要起身。

      坂田银时眼疾手快地抱住银时的腰,在腰窝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银时猝不及防哼唧了一声,霎时泄力,趁这一瞬间空隙坂田银时顺利转换了两人体位,笼罩在他上方意味深长道:“翻脸别太快,当心肿了哦。”

      至于是哪里肿了,请自行体会≥v≥。

      银时下意识击出一拳,无奈情急之下力道准头不足,叫坂田银时头一偏就躲开了,顺势握住拳头折到头顶禁锢,另一只手轻飘飘抚上银时胸膛,在某点悠悠画圈。

      银时闷哼一声不由自主浑身一抖,顿时脸色潮红一片,心里头是既悔且怒还急,眼尾都憋红了。无奈坂田银时实力原本就比他强上两分,浑论当下他力有不逮对方还知道他身上所有敏感点,随便一撩那是让他半点反击之力都生不出来了。

      所以说玩火需谨慎,天道好轮回,银时此刻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悔不当初。不过实话说,要比脸皮小鲜肉自然不可能有浸淫世俗多年的老腊肉厚,在这种需要真枪实弹经验的耍流氓时刻如何与老司机抗衡?都是年轻惹的祸啊。

      银时QAQ: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说不出。

      “唷,这正餐还没开始呢就先哭上啦,那待会儿不是得吓尿了?”坂田银时的手掌稳稳停在银时小腹上,操着口荡气回肠的老鸨腔故意如此道。

      输人不输阵,银时硬撑着一张玩世不恭脸,口吻不屑:“没见识的,这是生理盐水罢了懂不懂,你这生硬的伺候小爷都无聊得打哈欠了。给我乖乖等着,现在身体只是冻僵了,等银桑休息够就来艹哭你。”

      坂田银时低头轻笑,音色低沉愉悦,缓缓伏下|身在银时耳边呵气:“不劳您费心,这种体力活怎么能让您亲自来做呢,安心躺着享受便好。”

      “哦?那你是要坐上来自己动?”银时翻着白眼装傻。

      坂田银时不搭他的茬,诡秘地笑着朝银时伸出了罪恶之爪,银时一瞬不瞬瞪着眼看那手离自己越来越近,胸腔鼓噪不安。下一秒,他还没反应过来徒然被强硬地反转身体面朝下压在地上,一只手放在后腰。菊花一紧,银时忍耐力刹那突破临界点,麻蛋作为男人这绝壁不能忍!

      银时不顾一切扑腾挣扎,不知为何辖制他的力道冷不丁撤离,先顾不得奇怪,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撑起手臂爬起来,一刻不耽误回身与坂田银时严峻对峙。

      瞧他那屁滚尿流的样,坂田银时暗笑,利落地剥下天人的制服仍在他头上。银时眼前骤暗不由一呆,接着透过布料传进坂田银时因失真而显得闷闷的声音:“大冷天的裸奔不冻僵才怪,都不知道找衣服御寒,我看你的脑子是没跟着一起发育吧?”

      诶?这是我的锅么?!

      银时内心激愤,却不敢再撩拨回去,还来一次他可兜不住了。于是只闷头飞速套上衣服,仿佛生怕某禽|兽反悔一样。然而他没注意到,身后的坂田银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脸后怕地拍着胸口安抚小心肝,妈个叽,玩得太过火差点刹不住车!

      真相实在太过残酷,我们还是温柔的用微笑守护他们吧。

      衣服不太合身却也没得挑,银时紧紧腰带松了一口气,然后抬眸看向坂田银时,这一看倒让他满腔邪火灭了一半。

      “你……这是要走了?”银时问,眉头几不可见蹙了蹙。

      “看样子是这样。”坂田银时的身体已然有了淡淡透明感,他拿着游戏手柄看了看,上头显示能量充满的指示灯大亮,表示归期将近,坂田银时几乎喜极而泣,“唉,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以后产生影响,不过总算能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要好好保重啊少年,不用想我想得晚上抱着被子哭出来。”

      “……”这话说的,还要脸吗?

      银时敛下眸子,动了动唇好像说了什么,坂田银时没听清,倾身过来凑近他:“嗯?你说什么?”

      “我说——”银时抬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别以为那么简单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啊!”随着话音随手拾起一把天人佩刀便斩了过去。

      “卧槽你谋杀、啊不,你自杀啊!”坂田银时惊叫着慌忙扭身避开,还未站稳下一刀已紧随而至,他不得已抬剑抵挡,既已还手银时便愈发来劲儿了。

      剑招出手再没有退缩的道理,坂田银时拿出八分认真和银时掐了个天昏地暗,剩下的两分他在等自己咻地一下银时面前消失,看不吓死他!

      然而最后竟是银时首先停了下来,他用刀格挡开坂田银时的攻击将其逼退后再没什么进一步动作,只是古怪地左右打量坂田银时几眼,随后一副快慰的表情愉快地收了手。

      坂田银时一时没明白银时转变的原因,等注意到他的视线始终在自己下三路打转,意识到什么怀着不好的预感忙不迭低头一看,没有一点点防备,惊哭.jpg!

      银时畅快大笑:“苍天开眼呐!没收了作案工具看你怎么得意,咋样,准备好在哥身下娇喘了吗?”

      坂田银时:“……”

      也没什么,就是坂田银时最先消失的是自己的胯骨罢了。

      持续挂着【生无可恋.jpg】坂田银时原本以为很快就能彻底脱离这个世界,谁知就在下半身几乎全部消失,整个人也越来越透明的时候,身体忽然像是信号接触不良似的闪烁了两下。最终,明明基本快消失的坂田银时就这样恢复实体,仿佛刚才的一切就只是错觉一般。

      两人面面相觑。

      银时:“哟,回来啦。”

      坂田银时:“回来了……”

      随后他们整齐一致地转头,看向不知何时跑过来缩着肩膀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研究员,视线下调,便看到他手里从控制台内部取出来的,还连接着线路的某样仪器的零件。

      注意到两人不善的视线,研究员畏缩地躲到控制台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朝他们心虚又讨好地笑。

      坂田银时漠然看着他的表演,手松开时光机任它跌落在地,踱步走向那个研究员。

      >>

      忽略大小银没羞没臊的互撩日常,让我们将时间稍稍回溯,回到半个小时之前。

      宇宙终端站突然爆炸引起了民众恐慌,群情激震中,志士欲意趁乱刺杀大老井伊横弼,遭到护卫抵死反抗。

      作为霓虹未来最大的星际港口,宇宙终端站有一个能容纳两千人的广场,整整两千人暴动的威力可想而知。本来安保镇压和疏散平民的人手就不够用了,此刻既要确保那些有权有势之人能安全撤离,还要分出一部分人护送参会天人,完全没空腾出手退治刺客,只能让自己真正的顶头上司自求多福了。

      井伊横弼老大人哭晕在厕所。

      大雪洋洋洒洒,模糊了整个世界,苍白的背景里血色飞溅,有一种别样的壮烈。

      志士虽然普遍实力高强,但人数毕竟不占优势,没过多久便被井伊横弼突破战圈逃至停车场,然而还没等侍卫把准备大发神威的老大人塞进飞行器,座驾就被天人代表明目张胆地抢了。

      天人为了装逼剪彩时从天而降,高端飞行器停在演讲台附近,谁能想到被墙块砸个正着╮(=⊿=)╭。

      那个红红火火的努左姆戴星人态度猖狂,上车前甚至得意洋洋地“解释”了一句:“听说客人优先是地球人的待客之道,那么让高贵的吾辈先离开就没什么怨言可说了吧?”他轻蔑地扫过敢怒不敢言的佐佐木等侍卫。

      井伊横弼冷然地幽幽望了努左姆戴星人一会儿,蓦地一笑,朝他一伸臂:“那是当然——请吧。”

      佐佐木想说什么,被井伊横弼摆摆手压下了,表示不要和缺心眼一般见识。

      努左姆戴尤不自知,斗胜的公鸡似的翘着尾巴坐上车,直接启动飞行模式冲天而起,还没等飞出三丈便“嘣”地一声化作了肮脏的烟花。

      轰工头:身为恐怖分子怎么可能什么预防措施都不做呢括弧笑。

      井伊横弼:呵呵。

      天守阁中,刚刚不管是终端站爆炸还是重臣被刺杀仍面不改色,还有闲心拉着侄子边品茗边看直播的定定公终于端不住架子,他面部肌肉不自然地一抽,手中杯子晃悠一下茶水溅出,淋在手上污了名贵的和服,顿时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跪于角落的侍从连忙诚惶诚恐地上前将狼藉收拾干净,再不声不响退下去。

      “嗤,好你个井伊横弼啊。”定定公端起新茶透过缭缭水雾看向侄子,对面的年轻人眉峰微蹙,但在他面前仍旧把焦虑按耐下来。

      井伊横弼原本与定定公一起挑翻一桥派拥立了现任将军上台,但他不满定定公退位还攥着权柄不放的作态——这不是让他们臣子什么都吃不到么——同定定公作对已久了。

      这次井伊横弼放任天人代表被炸死,一是他压根不在意利用对象死活,二是这罪过也怪不到他头上,乐得推波助澜。定定公几乎可以预料由这个无足轻重的天人之死可能引发的一系列效应,与天人的交易向来是由定定公把持,天人有了正大光明剥削霓虹的理由肯定是来找他的麻烦。

      终端站事故和天人代表之死责任可大可小,当然,世上哪有不贪婪的豺狼呢,追究起来多少会动摇定定公的位置。

      井伊横弼置之死地而后生,意欲借此机会分定定公的权,自己都还没脱离危险就算计到了那个地步,不得不说句老奸巨猾。

      定定公放下茶杯,朝侄子缓缓道:“这次事件是两球外交的重大失态,如若没处理好恐怕会危及国家的稳定吧,茂茂,作为你独当一面的磨炼,而后的后续处理便交给你了。”

      虽然他从未将这个一手扶植的挡箭牌侄子看在眼里,但人好歹还冠着“将军”的名号,也要给孩子一定重视他才会乖乖继续为他所用嘛。

      现任将军仿佛没看出两只老狐狸之间的暗流,表面八风不动,一如既往顺从地应答,“是,叔父。”

      固然借攘夷浪士的手坑了定定公一把,井伊横弼老大人这下倒是真的要血战到底了,是他先被志士杀死还是救援先到,端看天意。

      而这一切从头至尾都被一双眼睛看在眼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随着暴|乱平息人群疏散开,渐渐的有野猫野狗麻雀乌鸦之类的野生小型动物在终端站周边活动,越聚越多越聚越多,直到百忙之中的佐佐木都察觉到了诡异的地步。

      那些动物仗着体型小身形灵活纷纷进入防守空虚的终端站内,畅通无阻地四处乱窜,到最后已经不仅限于这些常见的小动物了,什么仓鼠小狐狸小兔几羚羊大老虎等等也夹杂在其中,令人搞不清楚它们是怎么越狱的。

      一直保持着嘲讽脸的井伊横弼也终于变色,他与定定公的博弈可不包括被第三方渔翁得利,何况对方还是幕府和天人都缉捕已久的对象。

      井伊横弼凝重地看着终端站被疯狂动物一点点占领,而守卫尚未意识到严重性还有闲情和它们玩“你来追我呀,追到我就让你嘿嘿嘿”的游戏。

      头顶传来飞船破空之声,远远的能看见一列装甲车缓缓驶来,援军终于姗姗来迟!

      与佐佐木等人的振奋和志士的沉重不同,井伊横弼面色丝毫不见好转。

      援军终是晚了,终端站出口从内部轰然关闭。

      “这两伙人是怎么勾结在一起的?”井伊横弼身边刀光剑影,他仿佛看不到一般沉浸到自己的思绪里。比起早晚能破解的性命之危,他此刻更关心终端站被占领一事。

      同一时刻终端站内部,留守的守卫焦头烂额捕捉小动物未果,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在一阵水蒸气之后无一例外变成了他们,拥抱着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麻蛋现在是建国前动物可以成精嘤嘤嘤QAQ~

      种花家特色动物人还果着就迅速分出人手关闭宇宙终端站出入口,靠人数优势解决掉剩余守卫,最后拱卫着一个金发美男子走向停机坪。

      此人赫然就是开了【貌美如花】BUFF的大和八云斋老爷爷!

      老爷子领袖范十足,哪里都不像他说的只是一个被招揽的小成员,此时他正边走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听属下汇报。

      “报告队长,我们的人已经找到地下仓库,果然之前被捉走的同胞是被他们关押在这儿了,再晚一步差点就错过援救机会。”来人说着振奋地喘了口气,才接着道,“内部也已经基本把持,只等准备好飞船我们就能离开这了!”

      “好,事不宜迟,让大家加快速度,在外面的人类攻进来之前离开地球。”大和美男子自从轰工头他们的计划开始实施便得到了消息,他知道这是一个进入终端站的千载难逢的机会,遂以身犯险也在所不惜。

      听到他的动员周围众人不由雀跃难抑,变社组被困在地球多年如今终于能够离开了,却在这时一道声音弱弱地传出来:“大和队长,可那些临时招揽的地球人要怎么办?”

      大和美男子闻言沉吟了一会儿,终是道:“就算不是同族,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带上他们并没有什么妨碍,要是全宇宙的人都愿意跟我们一起驶向星辰大海为获得戈里辣和|平奖而奋斗就再好不过了。”

      啊啊,多么广阔包容的胸襟(雾)啊,在场的变社组员全给感动哭了:我要再一次誓死追随您大和队长!

      这一刻众人夺下戈里辣和|平奖的信念愈发坚定了。(并没有)

      众人拾柴火焰高,革|命的火花正在人群中熊熊燃烧,然后接连“轰轰轰”几声,宇宙终端站虎躯一震,爆破的火焰也在熊熊燃烧。

      大和美男子伙呆。

      竟然对国家级建筑使用阿姆斯特朗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暴力轰开出口,援军也是拼了。

      面对陈兵布阵的幕府军变社组也不得不慎重以对,除了技术系和原型弱小的成员之外,战士们全部变回兽形严阵以待。重要的宇宙终端站是变社组的天然保|护伞,但却并不能排除敌人孤注一掷的可能,距离回家仅剩一步之遥,说什么也不能退缩!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不是很懂你们时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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