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台电视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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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不发威，不要当我是Hello Kitty。——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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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该料到我和陆阳的结局。
就像陆阳也早该料到这场比赛的结局。
徒劳地挣扎都是无用功。
他们之间是将近200多分的悬殊差距。
而我和他之间，是比这200分还要遥远的距离。
火神之前那一吼，成功为我聚集了场上所有的目光。当然其中也包括陆阳的新女朋友。
从第三节一开始她就站到了我旁边。
她倒也不看我，目光只追随着场上移动的人：“夏小白，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叫的那么熟干嘛我又不认识你，不过倒是和陆阳的开场白差不多。我没有理她。
“我叫李珊，陆阳的女朋友。和你们是一个高中的。”
哦，果然。
“情人节这种时候你不出去约会，抱着电视机站在这里干什么？”
她倒是自来熟，可我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嘲讽。
“你们才是。”我笑，“这种节日不出去打上一炮在这里干什么？”
黑子拍掉对方手上的球，直线加速传给黄濑，黄濑带球过人，跑过半场射篮。和刚才青峰那套动作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抱着电视机，我很想给他们鼓掌。
余光瞥见娇小的李珊红了脸，我就也没多说什么。
陆阳的口味变了，喜欢清纯型的？呵，还是他从来就喜欢清纯型的？以前我觉得自己了解他，现在我觉得自己像笑话。
她倒是不依不饶：“夏小白，就是因为你这幅样子陆阳才不喜欢你。你从来就是这样目中无人。你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我对吧，我明明就是和你们一个高中隔壁班，你也从来没正眼看过我。”
我为什么要拿正眼看你？奇怪了。
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当然要转过头给她一个正眼。
李珊也收回投在球场上的目光：“你一定不记得了吧，高一的时候我们两个班打比赛，陆阳从场上下来，我给他递的水。如果你那时候注意到我，现在也不会这么凄惨。”
我很想学青峰的样子从鼻子里嗤笑出一声，我的样子看起来很惨吗？我怎么不觉得。
高中的那场比赛？哦，原来当时就是她。
那时候我还是个二逼少女，喜欢的人在场上打篮球，我就在旁边加油助威。看比赛快要结束了，就傻呼呼地捧了好多水在手里。中场休息时我们班好多男生都下场来我这里领饮料，乱哄哄地人群里，陆阳却是直接绕开我们跑到了另外一边。
当时我只剩下手里的最后一瓶水，本来还满心期待的。原来那个人竟是她。
“是吗。”轻笑了一声，我对李珊的话不置可否。
我一直记得记忆里的那个画面，捧着水站在场边的那个少女。白痴啊，人家压根就没注意过你呢。
可后来陆阳跟我说在一起吧，我开心得不行，就仿佛从不记得这些事一般。直到后来他和她站在一起，我想了很久，才发现其实很多从前我们在一起前、在一起时的细枝末节都在告诉我，陆阳没有那么在乎我。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了？
可明明是他自己说非我不能……
当然会相信这种话的我也真是白痴。
我和李珊是并肩沉默着看完整场比赛的。
一直到终场哨声吹响，21比293。
情势完全一边倒。
“你们输了。”我笑起来。
“李珊，你男朋友输了。”
她紧咬着嘴唇表情不甘。
陆阳满头大汗地从场上跑下来，神色沮丧。
他站定在我和李珊面前大口大口喘气，略尴尬地冲我点了下头，连话都说不出，就朝李珊摊开手。
我懂他的意思，是要水。
啪——
李珊一巴掌将他的手打掉：“真没用。”她微皱起眉，模样恼怒。一转头又狠狠瞪了我一眼：“少得意！”
我站在旁边，那一下好像也打在我心上，起了疙瘩。
那感觉像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狗，跟着别人跑了还被别人打了。说不出是该心疼，还是笑它活该。
陆阳错愕地看着李珊，又看看我，就好像在说你怎么惹她生气了。
我怒极反笑。却听见李珊一边挤开人群往外走，一边嘴里不清不楚地低声骂陆阳，“你也太没用了吧？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结果连那个女人带来的几个小白脸都打不赢！”
听到她最后几个字，从中场开始就憋在我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忍不住爆发。
“你站住。”我沉着脸冷声叫住她，“你在说什么？有本事你回来再说一遍。”
“神经病。”李珊骂骂咧咧地回头看我，又继续挤开人群往外场外走。
我心里郁结了一口气，我承认，最后是我故意惹怒她。
眼见着她就要从我面前消失，青峰他们几个人又还在场上和主办方讲话。气血上头，我将电视机往地上一放，随便抓了周围一个人急急道：“帮我看着。”就挤过人群赶了上去。
“李珊。”我挤开人群到空地外围，追出去一把拉住她。她回头过来，我一巴掌下去，“自己是绿茶婊，就不要说别人小白脸。”掌心火辣辣地疼，声音却冷得像冰。
啪一声，她整个人都蒙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她一下子就暴怒了。
“你有病啊！到底谁是绿茶婊？”李珊用力甩脱我的手，“刚和陆阳分手就跑到外面找了那么一堆小白脸我看着就觉得你恶心！陆阳还怕他和我在一起你太伤心，就瞒了你一年，照现在看起来应该一年前就告诉你，我看你好得很！”
后来我想，我心里大概早就盼望着能和她大战一场，抓花她的脸撕烂她的头发。所有一切都是借口。所以那天晚上，我毫无理智风度地激怒她，追上她，抓住她，打了她，并在她言辞激烈向我开炮反击的时候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哦，不，是想要再给她一巴掌。
却没给成。
手一举起来就被陆阳抓了个正着。
陆阳来的时候李珊从鼻孔里哼笑出一声，让我一时误以为刚刚被甩了一巴掌的人是我，而这整场比赛的赢家是她，兜里揣着3000元奖金的也是她。
我挣扎着想要抽手，陆阳却以为我还要打李珊，怎么都不松开。我一边觉得可笑一边觉得无力。耳边却听见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还未及反应，一颗篮球竟正面击中陆阳！
砰一声，我听着就觉得鼻梁疼。
背后人群低声惊呼，骚动着似乎让开了一条路。
我回过头的时候他们五人已经站在我背后，其中青峰脸色铁青地抱着老电视，浑身上下电光火石。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台电视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