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Chapter 6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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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先生……”
肆虐的风儿很喧嚣，把干柿鬼鲛说到一半的话愣是吹了回去。他回头瞧了一眼，再转过头来时面色有点难堪。
这样真的好吗？鬼鲛挤挤眼睛，看到了这样的画面会不会长针眼？
“跟了一路。”宇智波鼬轻叹。
讲真，这可不是说说而已。干柿鬼鲛僵硬地点头表示对鼬的同意，从老久以前起，他们走到哪，那个传说中的斑就会跟到哪，手里还拿着那束凋零了大半的花，凄凄凉凉的。
这也就算了，更加可怕的是斑那家伙，竟然直勾勾地顶着宇智波奈绪的背影，毫不避讳。
一定会长针眼的。干柿鬼鲛赶紧收回了再一次偷看的目光，晃晃脑袋抬头看看满天的繁星洗眼睛。
这才眨眼的功夫而已，鬼鲛就咚得撞上了奈绪。他反应迅速地拉住险些被他撞倒的奈绪，又惊又吓地豁然别过头，首先看了一眼宇智波斑，再小心翼翼地瞧了宇智波鼬。
额，这状况看上去……不好说啊，他满身大汗地朝两人讪笑，暗暗嘟囔着宇智波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姓氏。
不过幸好，宇智波奈绪的忽然发声让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别跟着我们。”宇智波奈绪的脸沉在暗处，“别跟着，这让我很不安。”
即便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敲在了带土的心上。他紧了紧手心里的花，望着站在黑暗中的奈绪，声音温柔：“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曾答应你会陪你度过每一个生日。”
“你……”宇智波奈绪欲言又止。
这个家伙认识从前的她？她伸手扯扯宇智波鼬的衣袖，“鼬，他是在骗我吗？”
此刻，奈绪在这个世界上最最信任的人，只有鬼鲛与鼬。
“我想。”宇智波鼬冷冷看了一眼斑，“他没有骗你。”
斑这副落魄的模样，让鼬都不禁好奇起奈绪在他心中的份量。可若是那么在乎，过去又为何做出那么多……宇智波鼬垂下眼帘，反手牵住了奈绪的手。
——不会让你再有伤害她的机会。
捕捉到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带土心头一紧，急匆匆地小跑向奈绪。当然，在奈绪害怕地背过身去的同时，他也被鼬伸手拦住。
带土将花塞到鼬的怀中，顺势捉住了鼬本牵着奈绪的手臂，友好地握了个手。
沉默沉默——寂静
干柿鬼鲛看着这和谐却又违和的画面，打了个寒颤。
“谢谢。”在尴尬了很久以后，带土如是补救道，“感谢你替我照顾她。”
替我照顾，这话简直就在示威。
干得漂亮，稍远处的阿飞对带土的背影竖起了大拇指。
宇智波鼬当然不笨，他淡定地松开带土的手，“她并不需要被人照顾，我只是与她同行。”
鼬与带土对视着，完全不同的写轮眼间腥风血雨，电流滋滋作响。干柿鬼鲛退了一步，抱住了同样颤抖着的阿飞。
“额，写轮眼果然——”鬼鲛小声地说着，随后与阿飞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好可怕。”
修罗场上的厮杀，真不是盖的。
最终无法忍受这一切的宇智波奈绪尖叫着跑去拉住了鬼鲛，朝着右边的深邃林道小跑而去。
对此，宇智波鼬稍稍勾起了嘴角。
战况１：０
嘛，鬼鲛可是他宇智波鼬的队友。
嘁。带土气呼呼地打了个响指，阿飞便屁颠屁颠地走上来，从背后掏出了一大束的玫瑰。
“俗、不可耐。”
“恩？”带土嘟起嘴凑近鼬，“你刚刚是不是有说什么？”
“恩，说你俗。”宇智波鼬没有丝毫掩饰，尽知道送花这一类初级手段。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带土结果那花束，献宝似得放在鼬的鼻子底下，“这可是一束纸玫瑰。”
鼬挑眉：“如何？”
“全部，都是奈绪送的。”带土自顾自哈哈笑起来，像个青春期少年的炫耀，傻乎乎的。
“哦。”宇智波鼬无奈地瞧了他一眼，“这里是不是应该矫正一下，是以前的奈绪送的。”
见血封喉。
宇智波带土无言以对，因为鼬他说的很有道理。
“可怕的是，在你那么伤害过她后。”宇智波鼬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扫下一片阴影，“你竟然还奢求着她的原谅。”
冷冷甩下这句话，鼬便追着奈绪与鬼鲛离开的方向去了。而带土滞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是他让那个那么爱着自己的女孩千疮百孔，是他让那个那么爱着自己的女孩彻底死去。
“带土。”阿飞拍拍带土的肩膀，“不要奢求奈绪的原谅。”
良久的沉默。
月色愈浓，带土知道奈绪应该已经走得很远了。
的确，他没有资格祈求奈绪的原谅。可——
带土抱紧花束，向前跑去。
——这一回，让我来迈出那九十九步。
××××××
意识到那个男人的再次出现，奈绪又开始焦躁不安。说实话，奈绪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少有这样的情绪。
“尾随？跟踪狂？变态？”奈绪没好气地挡着自己的眼睛，问的带土哑口无言。
然而回想起那让人害怕的漩涡面具，宇智波奈绪愈发闭紧眼睛，说：“我知道了，是漩涡面具变态跟踪狂。”
她说完转身便走，生日什么的她不需要，过去记忆之类的，她不稀罕。
更何况，她对那种隐隐埋藏在心胸中的痛彻心扉，怀有敬畏。
“你不喜欢这个面具？”带土慌忙之中追上奈绪，也不管旁边的鼬与鬼鲛，“是因为这个面具讨厌我吗？”
奈绪捂住脸点头，末了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
“我想。”奈绪抱着尝试一番的心态再次直面那面具。
她透过指缝，眼前的男人逐渐清晰，黄色的漩涡面具如同搅在了一起的命运与羁绊，将一切痛苦都牢牢锁住，丢进了那黑漆漆的，透着红色光芒的窟窿里。
没错，那漂亮的写轮眼。
这样一只漂亮的眼睛，为什么要用如此恐怖骇人的面具遮挡呢？奈绪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带土面具的边沿。
“所以，只是讨厌这张面具吗？”带土的声音满是喜悦，他伸手握住了奈绪捏住面具的手，将那温暖的温度牢牢裹住，“不喜欢的话，我随时可以揭下它。”
“不要这样！”阿飞惊呼一声想要制止犯傻的带土。
可似乎并不需要他做什么。奈绪用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盯着带土的眼睛说：
“不，我并不只是讨厌你的面具。”
望着那绮丽的眼睛，奈绪微笑着柔声道：“我好像，讨厌你的所有。”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Chapter 63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