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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银魂同人-超级纵火犯其一,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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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羽毛球君(知道吧?肯定知道的对不对?!)
女主:嗣(人一个,忽略)
正文:
生活在这不伦不类的外星大江户时代,我早已有了充分觉悟。既然不能平平凡凡的过完我自出娘胎时就打算好了的平凡的这辈子,那就干脆轰轰烈烈的过吧!
所以,我成为了纵火犯,还是大名鼎鼎的那种。政府通缉我的赏金足以供给一个正常人生活即使没大半辈子好歹也有小半辈子的超级纵火犯。
当然,有点儿常识的人都会知道,每一个伟人的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第二种即使有一天被某个超权威记者打着“绝对真实”的旗号曝光出去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的俗称那阳光明媚的夏天底下的阴影生活。不用多说,像我这样的与伟人齐名的(只不过伟人的是“善名”而我的是“恶名”罢了,其中的些微差距细小到可忽略不计= =+)超级纵火犯,有着响彻整个江户,震惊所有无良天人的极其伟大的名号“死死”,又怎么会缺少这第二种生活呢?
所以啊,我作为本篇的第一女主角,现下就立即为你揭开我阴影生活底下的那束希望之光,我那平衡一切的第二种生活——阳光非常的正常人生活。
“笨蛋!”
还没给我一秒,哪怕零点零一秒的反应时间,我的脸就受到了一个巴掌大的外来力度作用而潇洒的翻侧,我那窈窕纤细,男人一看就兴起保护欲,女人一看就嫉妒异常的如弱柳扶风般的盈盈身躯也受力的作用呈抛物线飞向高空,光速环绕地球一周后在原地上砸出一个娇小的人形空洞,咳嗯,简单点、省略点、结论性的说法就是,我被人无情地PIA飞了= =,如果不是作者狠冽的威胁我还真不想承认啊。
“你这个笨蛋罗唆女到底罗唆够了没?”不用怀疑,这把与其说是过于沙哑低沉的女声不如说是带了点儿娘娘腔的男声的主人正是万事屋那个白色(银色?)天然卷发白痴的包租婆,一个BH到堪称无敌的“女人”。
“嘛!我怎么可能罗唆够了呢!”擦擦由我的七孔流出来的来自重度破损的五脏六腑的黑血,我顽强的捍卫自己的言论自由权利。开玩笑,我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抓紧这最后的时间赶紧罗唆个够我能瞑目麽?我能麽?!
“老板娘,老实交待吧!那个无聊的本篇作者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唆使你藉机又混了几堆字。”
“她答应我让楼上那只白痴转性,哼。”老板娘绷紧的脸紧夹的皱纹,手里的烟不时放进嘴里吸上两口,周围烟雾缭绕。
“= =你居然相信她的话?她的RP与天然卷发有得一拼!”我B4了她一眼。没想到老板娘看起来这么精明居然会相信这种谎话啊。
“反正啊,不会有更差的了。”老板娘扫了一眼斑驳墙上孤零零挂着的老式挂钟,面露不耐地挥手赶走我。“好了,该打烊了。你快滚回家去吧,都伤这么重了还到处找人打屁。你还是死在家里吧,我会带上束菊花去给你扫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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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DEAR~你终于回来啦!”还没来得及像往常一般一个爆炸把家的木门子轰开,愉悦且带着不可忽视的急切的男声暂停了我艰难摸索炸药的动作。以后不可以把炸药在身上胡乱藏,不然像现在这样需要用到的时候居然找不到,多浪费时间。
不过
还有以后吗?
木门“吱丫”一声反常的从里面打开。是他。
“你来这里干嘛?”他居然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乖乖的待在真选组宿舍里睡觉的吗?平常老叫他过来玩也没见他来过,怎么今天却是不请自来?为什么?为什么是今天?
“嘿嘿…”他的左手擦了擦脑后毛毛燥燥乱翘的黑色短发,脸羞红的道:“我太吵,被冲田的火箭炮轰出来了…”说完,像是怕我也会把他赶走似的,用弃猫的闪亮亮可怜眼光无辜的凝视着我,“你会收留我的对吧?”
连可怜眼神攻击都用上了,我还能说不吗?暗自稳了稳喉咙间翻滚着急欲吐出的血,苦笑扭出讽刺的角度,“走吧走吧,进去了。”街道上已经探出不知道第几对耳朵在听免费唱戏了。
“我就知道嗣最最好人了~”他像猫般轻扑过来。
天知道,我真的不想做好人啊。我想做祸害,遗千年。下巴放任的轻枕在他颈间,右手抬起,不着痕迹的擦去自鼻孔流出的黑血。我还想活着,做你的祸害……
“好啦好啦!再保持这个姿势我的嫩豆腐都该被你吃光了!”收起沾上了污秽黑血的右手,半掩在过长的衣袖间,若隐不现。左指不甚自在的挠挠脸,撇开那么一点的口不择言,我自认脸皮不算厚。估计现在我的脸很像猴子PP(-///-)||b,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当街拥抱!
“嗯!我们去院子里打羽毛球!”他改牵起我的左手往院子走去。
他果然是因为半夜在院子里挥羽毛球拍才被冲田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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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老爱不分场合的挥羽毛球拍?明明还算是个正常人——最起码比近腾、冲田、卷发那些家伙正常多了。”凌晨5点,我,超级纵火犯“死死”,与一个曾经被我归类为正常人的疯子,羽毛球疯子,在家的院子里,以激烈的羽毛球对打挥洒着无比青春的热血。“疯子,你真的是疯子。”
然后,天方露白。
只是那一刻,我的世界却迎来了永无止境的黑暗。我好像还有什么话不记得说给你听呢……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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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始亮起来的那一刻她终于倒下了。也是,器官都严重受损还中了天人特制的剧毒,你能撑到现在真是很了不起了。
看着血从你血色的嘴唇边流出,滴落,直至接触到地面,我眼瞳微颤。
看着血从你小巧精致的鼻子里流出,沿着唇边血的痕迹滴落,点地,我咬紧了牙。
看着血从你像精灵般尖尖的耳朵里流出,渗入微乱的发丝里,隐没不见,我握紧了球拍。
看着血从你带笑的琥珀色瞳仁一丝丝一丝丝的涌出,滑过脸颊留下一道深刻的划痕,如血泪,我几近崩溃。
你一直微微笑着,像是要把一辈子的快乐都宣泄到这段限期临近的时间中,把全身的力气投入到羽毛球对打中,一击球、一挥拍,都是我耳中、眼中、脑中的千古绝唱。直至你生命能量的完全消逝,你穿着被血染红染黑的衣服跳跃的窈窕身影都将永远永远的通过我睁得大大的眼睛刻印在我的脑子里。
疯子吗?我想我是的。从冲田那得知你即将死去的那一刻我就疯了,为你而疯。不过没关系,会在即将死去的时候还和我玩羽毛球的你也是疯子吧?你是为我而疯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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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原来,和羽毛球君疯在一起的我才是疯子群中最疯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