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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他妈还要赖在老子怀里多久!信不信我告你猥亵!” ...


  •   秦盛早就在一旁看着这场好戏了,一出门就看见温软这个死女人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在这招蜂引蝶。

      果然一会儿就跟那个男人勾搭上了,穿着他的衣服勾搭男人,她温软胆子现在是越来越肥了。

      这下好了,被打脸了吧,人家都要结婚了。

      但为什么看着温软那张丧偶脸,自己那么气愤呢。

      肯定是因为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助理在这里被欺负了,咽不下这口气。

      我秦盛是什么样的人,我家助理再怎么不好,也轮不到你们来数落。

      于是我们秦大萌宝大长腿一迈,华丽丽的有了这么个潇洒的出场。

      温软被这句老婆雷得差点吐血三升,真想问问他是不是被那口口水给吓傻了,弄得神经错乱。

      果然苏世离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白如亮雪。

      他看着眼前这个任何地方都不输他的男人,第一次心慌没底。

      原来她竟然结婚了,结婚了,她跟不是他的男人结婚了。

      他倒想看看这男人是什么来路,不然他不甘心。

      “我是软软的同学,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没人通知我?”

      苏世离立马恢复常态。

      “去年六月十八啊,我们婚礼比较低调,只请一些亲近的人,所以你不知道也是常事。”

      秦盛挑了挑眉,说得跟真的一样。

      温软觉得自己那点小演技算个啥啊,他才是影帝好吗,几乎想都不用想就说出了婚礼时间,本年度最佳奥斯卡奖,舍你其谁啊!

      只请一些亲近的人,潜台词就是你丫的是谁,压根不熟,为什么要请你!

      苏世离瞬间被打脸了,一旁的白秀清一见温软竟然结婚了,看温软的眼神瞬间软和不少。

      不过真的好羡慕她又一个长得这么萌的老公啊,看上去真是水嫩!

      “那请问先生你在哪高就呢,哪日我登门拜访。”

      苏世离依旧不死心。

      “瑞丽,秦盛。”说完秦盛就掏出素黑烫金的名片给他。

      苏世离只觉得那名牌烫手,瑞丽是家很大的广告公司,他又怎会不知道。

      瑞丽总经理秦盛这两年风头正劲,他也了解不少。

      更何况他秦家那么大的家族,他苏家完全比不上。

      这一仗,输得真彻底。

      “告辞了,我们还有事,再会!”

      秦盛不想与苏世离多做纠缠,一手揽过温软的细腰就往门口走去。

      温软想要挣扎,无奈秦盛力大惊人。

      不知是热气还是怒气,全数扑在温软的脖颈处,他附耳向温软,似是情人的温存。

      “温软,你他妈要是敢再动一下,信不信我毙了你!

      你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有工夫在那和老情人调情,跟刚刚那个脑残粉争风吃醋。我的俊脸都被你丢光了。”

      温软霎时不敢乱动,可是那热气扑在脖颈处,全身一阵酥麻,很不舒服。

      等他们两个坐进车子后,温软才松了口气。

      “为什么要假冒我老公?”

      温软目光灼灼,偏过头去看他,她实在是想不明白秦盛为什么要帮她。

      “我脑子刚刚抽筋了,看着某人被人家耍得团团转跟傻逼似的,无力回击。

      我就是贱,想要去帮你挣个面子!”

      秦盛憋着嘴气呼呼的说,脸都有些鼓起来了。

      “。。。”

      好想去捏捏那脸蛋,为什么你可以随时随地卖萌,明明长了张讨喜的脸蛋,偏偏生了副不讨喜的性子,真是暴餮天物。

      “还有,有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高富帅往那一站,你瞬间就长脸了好吗?

      你傲个毛啊!吃亏的是我好吗!”

      秦盛脸鼓得更大了,像个水蜜桃,萌得温软心都化了。

      “。。。脑残粉说的是?”

      温软怀疑他说的那个所谓的脑残粉应该就是白秀清。

      “当然是那个一身屎黄色,脸刷的跟马桶一样白净的那个脑残啦!

      从我进场到我离开,丫的,那眼珠子一直就紧盯着我不放,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的美色被这种人觊觎着,很是苦恼。

      被她看一眼跟被人割一刀有什么差别。”

      一说起这个秦盛浑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嫌恶得不得了。

      “哈哈哈,说得好!秦盛这是第一次我们两个统一战线,那么合作愉快!”

      温软扑哧一笑,眉心笑颜舒展开来,自带一股风流气韵,竟带了一丝媚意,媚意中又流转一股端庄。

      她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手掌舒张,想要跟秦盛握个手。

      秦盛心跳骤然加快,迷迷糊糊间竟然握住了那只手。

      大手握小手,完美的契合,时光静谧如糖,甜蜜温香。

      完全忘了说脏,刚刚搂温软时也是这般。

      直到晚上回家后,某人才开始嚎啕大叫:“温软,你竟然蛊惑上司,我要扣你工资,今天竟然跟你有好几次亲密接触,重点是忘记了洗手。真是可恶!”

      说完就一溜烟冲向浴室洗澡了。

      秦盛把温软带到一家茶楼,茶楼温软以前也去过不少。

      但这座茶楼却没来过,这座茶楼名唤碧沉,是江城数一数二的高雅之地,身处闹市,却隐于闹市。

      温软早些年就听说过碧沉,但一直无缘来过。本以为应当是个非常豪华的地方,没想到看上去却很普通,甚至有些破旧。

      听说这茶楼已有百年历史,清朝时就在了,不过当时是个茅棚。

      如今的茶楼从外观看上去也就是一幢黄砖青瓦的老房子,但身处门外,就已经能隐隐约约闻到许些茶香。

      有一种历史的沉淀感,一座城市总是有些历史年月的,只要建筑才能清楚的纪录下来它的过去。

      碧沉就纪录下了江城的盛世时光,它似一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撑着一把油纸伞从江南水乡漫步而来。

      门口有两棵枣树,看样子应当有几十年的光景,红红重重,累累叠叠。如一颗颗红宝石,看着人眼馋手痒。

      “咦?”温软看着这两棵枣树,轻叹着。

      “你是不是想说,咦,这么多枣子怎么路人没有采摘是吗?”

      秦盛哂笑着,眉眼有股说不出的艳色。

      温软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就你那脑回路也只能想到这了,真想把你脑子里那打结了的猪大肠,掏出来好好捋捋!”秦盛一脸蔑视。

      “告你吧,这两棵枣树不是人家不想采摘,而是他家有条大狼狗。

      就趴在附近呢,那小子可贼了,你一旦伸手摘枣,它就一个激灵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青色獠牙对着你张牙舞爪,吓你个半身不遂。”

      “你耍我的吧,这哪来的大狼狗!”

      温软环顾四周望了望,别说狗了,人也没见半个。

      要是放以前,她肯定不会去摘枣,现在就凭着一股气,不想被秦盛看怂了。

      身子一跃而上,看着就要摸到那棵枣树了,一股强风扑面袭来,天旋地转间,她落入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盈盈满怀,一股子清香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的又凑近闻了闻,果然很香。

      结果头上一阵怒吼,“你他妈还要赖在老子怀里多久!信不信我告你猥亵!”

      温软被这一声怒吼,吓得头皮发麻,半秒之内就松开了手,弹跳着离开了秦盛的娇躯。

      她不怕被狼狗咬个半身不遂,就怕被秦盛扣工资。

      果然一抬头就看到那张气得红彤彤的大萌脸,温软下意识的就说了句:“映日荷花别样红。”

      “红你妹!有你这样狼心狗肺,以怨报德的吗!

      要不是老子刚刚救了你,你的狗腿子早就被它咬住了!”

      温软顺着他手势方向望去,才发现一条很大的狼狗,正伸着舌头,吐着热气,龇牙咧嘴的看着她。

      温软吓得面皮抖了抖,尼玛谁能告诉她这玩意儿是从哪蹦跶出来的。

      她不由脚底生风,快速的移动到秦盛旁边,想抓住他衣角,奈何想起刚刚他那副你是大便,别沾染我这朵鲜花的表情,又只好颓然的放下那只已伸出去的爪子。

      于是一人一狗就那样对峙着,温软与那条大狼狗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秦盛见温软还真把那条狗当回事了,笑得眉眼张扬,丹唇露珠,恰似日月同光。

      他拍着大腿,指着温软,笑得越发的张扬舒畅,不由见竟弯下腰来捂着肚子。

      “温软,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还真信啊,这狗不咬人的,它就是个纸老虎,吓吓你而已。”秦盛解释着。

      温软还是没有动,天知道她有多怕狗,小时候曾经被狗咬过,至今每次看到狗都绕道走。

      这次想走来着,但无奈走不了,人腿可跑不过狗腿啊。

      她压根就不信秦盛的话,“你又不是狗肚子里的蛔虫,它会不会咬我,只有它知道!

      你就扯吧你,一个大男人让我一个弱质女流来对付狗,自己在一旁看笑话,这事还真只有你秦盛才做得出来啊!”

      “第一,我绝对可以保证它不咬你。

      第二,你不是弱质女流,别说一条狗了,就你那粗壮的胳膊,只差上山擒虎了。

      第三,就算这狗真咬人,我秦盛就在一旁看笑话你能拿我咋地,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道德楷模!”

      秦盛话虽这样说,本想再看会儿温软的笑话,无奈看着她额头密密麻麻全是汗珠,日光倾城,她那素瓷般的脸蛋却蒙上了一层粉脂,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

      秦盛有些过意不去,再厉害的女人终究也是个女人而已。

      他拉过温软,将她放在身后,对着狼狗,指着门旁的一个小洞,怒斥着:“胡子,进去!”

      果然那狗,立马就摇头晃脑,一溜烟就进了狗洞。

      温软见秦盛与那狗似乎本就是旧相识,气得牙痒痒,特别想朝秦盛那截白皙的脖颈一口咬下。

      看看这个人留着的血是不是黑色的,居然这样欺负她。

      “原来,你跟那狗是老相好啊,名字你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谁起个这么难听的名字,胡子,我还头发呢!”

      温软阴阳怪气的说着,一肚子的气也不知道往哪撒,只好数落狗的主人了。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就那么黑心肝呢,灰姑娘姐姐,白雪公主后妈没找你演真是太可惜了。

      变着法骂我就算了,还骂起了狗主人,人家胡子这个名儿怎么就碍着你啦!

      你自己偷人家枣在先,人家狗出来看家护院,你还有理了是吧。

      你这么凶,蛮横不讲理,难怪那个叫什么梨子(宋世离)的不要你,活该被人家马桶(白秀清)给抢了正宫的位置!”

      秦盛之所以反应这么激烈,那是因为堪堪不才在下他秦盛就是胡子的主人,为它起名儿的主。

      一直觉得胡子这个名儿叫得朗朗上口,形象生动,这会儿子她温软跳出来数落狗名儿他当然不乐意。

      秦盛没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偏私,护犊子。

      只要是跟他秦盛沾亲带故的,他平日里可能待你不好,但如果出现个外人数落你的不是,他就立马炸毛,扛枪作战。

      他老秦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外人数落。

      秦盛也只顾着自己说得顺畅,其实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你他妈还要赖在老子怀里多久!信不信我告你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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