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 4 占卜学×食死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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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尔塔，占卜教室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不问我？
——得了吧，迪亚，霍格沃茨不可能几十年不改变一个教室的装饰的。
——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据说霍格沃茨千年来都没有改过入学邀请函的格式——除了名字和书单，一个字也没有!!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堆烟雾和怪味儿，茶杯和茶叶，还有玻璃球，这也算是教室？】
——他们不观测星象？
——他们不晃荡龟壳？
——梅林，贵族们绝对不会喜爱这门课。
洛哈特打量着这个如同阁楼和老式茶馆的混合物的教室，壁炉里散发出的甜腻香气叫他打了几个喷嚏。
他有些后悔了，吉德罗记忆里的占卜课可不是这个鬼样子——至少，不拉窗帘。
乌姆里奇板着脸坐在这个教室的某一角落，她看上去一点也不喜欢特里劳妮，只是一节普通的糊弄人的占卜课罢了，她总喜欢一遍又一遍地打断特里劳妮的演讲，用一些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专业知识逼问特里劳妮。
“冷静些，西比尔。我想你需要帮助。”洛哈特打断了试图预言一个拉文克劳未来一周的倒霉事儿的特里劳妮，他在拉文克劳感激的目光中说服了可怜的西比尔到远离乌姆里奇的角落里视察，顺便瞧了眼这个学生的茶叶形状，“事实上——我认为你明天会走好运，一个远道而来的好消息。”
那个拉文克劳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笃定。
乌姆里奇并不是总有空追着洛哈特絮絮叨叨的，在她心里可能魔法部的工作更重要，所以她抓着自己的小本子又去找别人的茬儿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洛哈特能在晚饭前享受一点愉快的时光——脑子里的家伙们叽叽歪歪地讨论霍格沃茨的古老，但这些黑巫师早就忘了相关历史，便一齐怂恿洛哈特去图书馆借一本《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而不幸的是他们必须要洛哈特在心里读出来才能知道。
洛哈特：“……你们是在挑衅我吗？”
#我心好累#
最后当然是洛哈特心力憔悴地“品味”了大半部大部头，顺便给了那些家伙一次“精神洗礼”。
——我看到了梅林……
——为什么我们要冒着被消散的风险争吵？
——这太不贵族了!
——艹，他娘的劳资根本没和你们扯淡，为什么还要攻击我？!
——……
一次一视同仁的“精神洗礼”总能炸出来不少平时爱缩在脑海深处不出声的家伙。
晚餐之前洛哈特回寝室喂了一下小白鼠（……），然后才到大礼堂，然而由于晚到了一会儿他没能提前发现教师席座位的变动——乌姆里奇顶替掉了弗立维教授的位置坐到了他旁边。
洛哈特：“……”
然后所有学生都看到刚回学校据说成为占卜学助教的洛哈特先生在看了一眼教师席仅剩的那个座位后飞快地转身离开，那快速翻飞的袍角让前排的同学想到了某个黑漆漆的大蝙蝠。
其实只是善良的雅尔塔担心再被这个粉红女郎缠上以后自己会忍不住掉马甲阿瓦达掉对方——黑巫师的耐心一向不好。
这在洛哈特掐准时间到了地窖后更被印证了——六点整，他发誓他没有迟到而救世主也不可能急吼吼地提前找斯内普——短短几十秒斯内普已经流露出了对哈利的烦躁，他看上去恨不得把小巨怪脖子上的球状物体撬开来再一股脑儿地把一切知识塞进去。
洛哈特在两个人一个警告一个惊讶的注视下僵硬地关上门。“你得先告诉他原理。”他轻声提醒斯内普，生怕触怒到他纤细紧绷的神经——他暂时不想接受挑衅。
“哈，是的，波特，你应该用心。”斯内普说，他的黑眼睛闪烁着光芒，“你不用心，不去分辨微小的区别——这就是你药剂总是学得那么糟糕的原因之一。”
哈利看上去正忍着恼怒，他显然不希望这件事被斯内普拿出来当着洛哈特的面说——即使也许全校都知道哈利波特和魔药不对付。而斯内普停顿了一下，显然在品味着羞辱哈利的快感，然后继续说：“‘读人心’是只有麻瓜才会讲的玩意儿……”
斯内普说了许多，里面不乏一些可以受益终身的大道理，洛哈特听得还算认真，雅尔塔毕竟没有受到过系统的教学，靠着自己对课本的囫囵吞枣，他对除了深奥黑魔法以外的知识总是走不少歪路，就好比他永远无法凭着对书上内容的理解施展守护神咒——自学的弊端。
但相比真心想听教的洛哈特，哈利更喜欢顶撞斯内普。洛哈特能看出来这孩子是故意的，但气场不和、脱口而出也不能怪他……
在往冥想盆里注入几段记忆以后，斯内普开始了实践教学：“站起来，拿出你的魔杖，波特。”
哈利紧张地站起来，两人隔着桌子对峙着。
“你可以用魔杖解除我的武器，或用其他你能想到的办法自卫。”斯内普说，他的表情和口气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没有恶意。
“你要做什么？”哈利吞了口口水，他看着斯内普的魔杖，似乎有些害怕。
“我要进入你的大脑。”斯内普轻声说，“我们要看看你的抵抗能力。我听说你已经显示出对夺魂咒的抵抗力……你会发现这里要用到类似的能力……现在，准备……Legilimens——”
洛哈特很高兴斯内普说的是“我们”，至少说明了还有人记得他的存在——说实话他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要把他拖下水，这件事情有斯内普一个就够了。
哈利显然毫无防备，斯内普很轻松地让他陷入了回忆，但他们俩的表情都不好，斯内普似乎看到了什么让他不太愉快的东西，而哈利也不愿意他看到。
最后是哈利挣扎着摔下了凳子，他磕到了膝盖，而不知什么时候斯内普手腕上多了条红色的鞭痕，洛哈特猜测是哈利挣扎时甩了个类似蜇人咒的魔咒。
斯内普和哈利脸色都很难看，洛哈特觉得他们对彼此都很厌恶，再一次摄魂取念后又吵了起来。
“放空感情，波特!起来!你把回忆放在敌人面前就等于把武器交到了对方手里!”斯内普的脸更白了，虽然哈利比他看上去更愤怒。
洛哈特皱了一下眉头，他无意深入凤凰社的计划中，但现在很明显，他知道了什么——难怪邓布利多急着让哈利学大脑封闭术，看样子食死徒那边有人能连接他的大脑。
“我——努——力——了。”
“我叫你丢开感情!!”
“是吗？”哈利忍无可忍地冲斯内普吼道，“我觉得现在很难做到。”
“那你很容易被黑魔头利用。”斯内普残酷地说，“骄傲的、感情用事的傻瓜……”
“也许，斯内普学长，你可以稍微温柔一些。”洛哈特受不了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争锋相对了，“波特先生需要的可能是技术上的讲解。”斯内普一口一个的丢开感情实在太抽象了，雅尔塔表示不理解。
“技术——”斯内普嘲讽地拉长了音，他把枪口对准了洛哈特，“也许占卜学助教很愿意为波特讲讲——大脑封闭术的技术？”
洛哈特：“……”
斯内普狠狠地转身回到办公桌前，乌黑的袍角险些掀到洛哈特脸上：“还是说你要请你脑袋里那些家伙教我们的救世主黑魔法的——技术？”
“你在玩火。”洛哈特冷冷地盯着他，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试探他，仿佛揭开他的伪装下就是黑魔王一样。
哈利左看看右看看，他显得不自在。
“我只是提醒你，在霍格沃茨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斯内普快速地吐字，带出“嘶嘶”的尾音，“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取得了邓布利多的信任，也不想知道——但你最好安分些。”
洛哈特觉得自己鼻子都要气歪了，他雅尔塔，居然，被一个混血食死徒威胁了——他居然被威胁了!!
【穆尔塞伯，出来，教训他一下!!】
一直表情空洞的洛哈特露出了一个假笑，他装模作样地昂首挺胸的动作让哈利想到了老马尔福：“西弗勒斯，我们的魔药大师——”
斯内普毫不犹豫地起身举起了魔杖：“Expelliarmus——”
缴械咒好像打到了一个透明的罩子上，“洛哈特”优雅地拨了一下垂到胸前的金发，嘴唇动了动，哈利甚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那根樱木魔杖就发出了一道光，还好斯内普转身躲过了这个魔咒。
但斯内普的脸色更难看了：“穆尔塞伯——”
被称为“穆尔塞伯”的男人用洛哈特的身体矜持地点头：“日安，斯内普先生，很高兴在我死后还能见到你——你看上去过得还不错。”
“我很遗憾。”黑发黑眼的男人一把把哈利波特扯到身后，他警惕地对着“洛哈特”。
“我奉劝你不要试图窥探雅……洛哈特，”“穆尔塞伯”弯弯眉眼，竖起食指放在唇边，“这是个警告。”
【你差点暴露我，穆尔塞伯。】洛哈特飞快地夺回身体控制权，阴沉着脸对斯内普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斯内普学长不介意在下先行离开。”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一反伪装的“面无表情”的样子让斯内普更加确信他是个威胁。
待洛哈特走远后，魔药学教授冷冷地盯住哈利的眼睛：“如果你足够聪明，那么，离他远点。”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 4 占卜学×食死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