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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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厅的灯忽然一暗,“茧”伴随着人的惊呼声慢慢升起,孩子的异常兴奋,麦克风播者讲解员的声音不徐不疾。
一个朝代的兴衰必然伴随着一部份人的利益纠结而生或败亡,例如一个皇朝诞生后,能够最先爬到权力顶峰或一个社会中的顶层,其子孙后代大多因此受到护荫,政治家的子孙因为父辈的关系网依旧是政治家,银行家的子孙有着雄厚资依然是银行家,造成一个死循环,自然,减去穷家子弟可以往上爬的机会。这不是日本独有的,不论是和日本一海之隔的古老大国,还是某些自诩文明的欧美国家,都会出现这一种世袭的情况。有人会拿微软创办人比尔盖茨来说事,却忽略了他常人难拥有的家世,父亲是著名律师,他的母亲是银行系统的董事也是华盛顿大学的董事,外祖父曾任国家银行行长,所以他是世界上第一批接触电脑的青年,起步点比人高了不只一星半点。
好吧,我说了一大堆废话,还是没说到主题。
我不过是在表达对我看到场景的羡慕。一个个真正的富二代走着红地毯,在镁光灯的闪烁下从容不迫地走住会场,有个十一、十二岁左右的男孩一直在自顾自地踢足球,一边通过金属探测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对他们而言只是另类嬉戏场所。最令我羡慕的,就是那一种无忧无虑的恣无忌惮,闯下什么祸都会有替他们收拾。
像在他们这个年纪,我已经杀过人了。
记得我第一次杀人,是杀了一个当时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记得那时候,组织给我们的“功课”是找出偷钱的小偷,并把小偷杀了,还要不落痕迹,不能被员警把到半分蛛丝马迹。我是利用偷偷潜入的方式,把人捉住,一刀毙命,把人的四肢一件一件地砍下拆件,人肉混进食物中,骨头用作熬汤,食肆替我做好“清理”尸体的工作,整个过程被誉为干净俐落,比当年的GIN还要出色三分。不知道为什么,往后我每杀一个人,都会想起这个男孩如小鹿般的眼神充满恐惧和怨恨。满手鲜血的我,脑中除了这个残像,就什么都不剩了。从那时开始,阳光再不属于我。
奢侈品之所以会受欢迎和大卖,主因是移奢品本身所带有的含意或社会大众给奢移品所赋予的意义,非该物品的价值如此。LV,Channel,Parda 令人趋之若鹜,也主要因为其背后所的意义,财富,拥有该物品其中一个功能,炫耀。上流社会的聚会,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炫耀,自小见惯这种场面的小孩子,真不知是对他们的成长是好是坏。习惯了镁光灯下的从容,剥去华丽的外衣,他们和街心公园玩耍的小孩没丝毫差别。大好家势,他们未来所走的路自然比别人平坦。会眼红的人,恐怕不只我一个吧
身为“富二代”的我,代表宇佐见家族接受邀请,来到“茧”的发表会现场。我没有选择晚礼服,因为我是差点忘了这个体验会,从匆匆忙起来的,只是印有白色咖啡杯的黑色T-shirt,配上休闲运动长裤。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不喜欢打扮,就是穿裙子的话,行动相当不便。上一次的绑架,若不是我打扮轻便,估计早就死了。贝尔摩德那一种技巧,不是每人都学得来。
在我发呆的片刻,王子出现在我眼前。
无可挑剔的五官配上一袭黑色西装,面上挂着温润的笑容,棕色的头发似是为他身定打造的王冠,是多么的耀眼。“茧”的正式会场不会对外开放,镁光灯不再闪个不停。晚会的柔和光打在他身上,在我眼里变成一种神圣的光芒。他正缓缓向我走来,察觉我的凝望,他的笑意更盛了。
那一刹那,我还真为王子纡尊降贵到我跟前来,我从坟墓中爬出来,得到了圣子的救赎。
孤儿院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娱乐,对小时候的我来说,其中一段深藏在心中深处的回忆就是听牧师说圣经的故事。那时的我一直被新约圣经的那一段故事感动,神是多么的伟大,为了世人的罪恶,圣子被钉死在十字架,他所流的血,是为世人赎罪而流。每一次我听到这个故事,年幼的我总会落泪。可惜这一段回忆已经如残破不堪的故事书,虽然珍贵,却再也看不清当初的美好内容,只剩斑驳的痕迹和扭曲的图片,以致我再也记不得,当初我为什么没有受洗变成天主徒。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
白马探的出现,像为我吹开残旧故事书封面上的尘埃,故事的美好突然涌进心头。
也是这一瞬的感觉决定了我对白马探的定位,也以致我一直认为他真的一位王子。这一种错觉伴随我一段相当长的时间,直到我的生命走到尽头。
他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是白马探。”
我环视四周,忽然明白,白马探向我走来的主要原因。戴着徽章的试玩者中,我和白马探的年纪应该是最大的。
我亦伸出手:“初次见面,我是宇佐见凛。”
我不是一个善长找话题的人,我们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他也明显是一个骄傲的人,不愿意用自己的家势来作自我介绍。我的“家世”本来就是假的,更没什么好说。
偷瞄到刚才把铜像上的刀给踢下来的男孩,正和柯南他们谈些什么,毛利小五郎的怒吼声,中间夹杂着铃木园子的声音。
我略为尴尬地朝白马探笑了笑:“你是为什么来这里看起来,你不像是一个喜欢玩电子游戏的人。”
刚刚的走神让我的精神充满电,精神饱满,我没错过他眼中的一切。白马探先是为我的问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眼中有一丝荒乱,很快又回复刚刚的自信和一点慵懒。
只见他头歪了歪:“因为家里的人觉得,我已经回到日本,要我见一见这里的人事物。那你呢”
他毫不避讳地看着我,琥珀色的双眸,似是载有凝望恋人的柔情。
正常情下,一个普通女高中生被一个大帅哥这样看着应是面红耳赤,含羞答答的吧。
他在说谎。
如果,我和哥哥一起长大,只是平凡女生工藤唯一,这该多好啊,起码,我会被这个表象给骗下去。在组织中的生活,成就了我野兽般的直觉,直觉往往比理性来得更快。所以,我一直没法和正常的女生一样,谈一场平平凡凡的恋爱,因为我连“动心”这个条件都不具备。
王子向我走来,也是带有算计。
我又不自觉地戴上面具,羞涩的表情已经被我演得炉火纯青:“我¨¨我也是因为家人的要求。”然后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白马探。我说这话半真半假,组织有意让我曝光于人前,出席这一类曝光率极大的活动,我必需要出席。另一分面,我也要接受一下那些所谓正道执法者的注目,学习如何在他们眼皮底下为组织做事,他们却找不出半分证据。
这种事做多了,演技进步极大,难怪贝尔摩德会选择做演员,让演技成为她的天然保护色。
我听到他的轻笑声,好像小时候,星期天在教堂做礼拜的钟声,清脆宜人,仿佛来自天国的福音。
不远处,我的亲生父亲工藤优作被他的粉丝包围着,不停地在白板上或新书签名。有个服务生打扮的人跑向工藤优作:大叫:“对不起,请让一下。”然后在工藤优作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工藤优作便跟他离开了。
我和白马探跟着广播走向“茧”的会场,我听着他说英国的风土人情,一搭没一答地聊着,直到经过金属探测器,我们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坐上了“茧”。我的前方,刚好是我哥工藤新一。虽然就能成为体验者的父母都是这个社会举足轻重的人物,身为“茧”开发者之一的儿子,有资格去参加这一场体验并不奇怪。
感觉到被注视,我望白马探,他别过脸去,再也不看我。我猜他是注意到我看柯南了吧。
我本来以为只一场闹剧,没料到,这是一次会重遇故人。
白马探和我的命运,也因这一次旅程开始纠缠不清。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