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未远川血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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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Master们起誓之后，明显Servant都放下心防一起对付起Caster来。但是这巨大的怪物不但体型巨大，攻击力强，还有着强悍的再生能力。不管怎么砍，怎么杀都砍不尽杀不完。几乎所有人都对它束手无策。
血染红了未远川。紫红色的毒雾弥漫于其上。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
于未远川之上，金色的吉尔加美什和他的Master远坂时臣从上往下望去。
必须要在目击者增加之前，把那个怪物消灭。以远坂家的威信起誓。远坂时臣如此在心里发誓。但是，他瞟了一眼身边威严无上的王者，与其说他是Archer的Master，不如说他是吉尔伽美什的家臣。要说动吉尔伽美什出手，也只有激起他的愤怒了。
“虽说是杂种，但也都是小有名气的勇士，没想到他们一拥而上都收拾不了那种秽物，这还真是可叹啊。”吉尔伽美什撇撇嘴，猩红的眼珠看向远坂时臣，“你不这样觉得吗，时臣？”
“王啊，那只巨兽是毁坏您庭院的害兽。请您亲手将其诛杀。”远坂时臣躬身道。
“那是园丁的工作。”吉尔伽美什冷淡地说，“还是说，你将我的宝具与园丁的锄头等同，以此来愚弄我吗？”
虽是这么说，吉尔伽美什还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扔下了四把宝具。可惜造成的巨大伤口却还是迅速地愈合了。
“飞机。”巴麻美看着从远处飞来的战斗机，然后看着其中一架被吃掉了。
“什么呀！那怪物！”爱丽丝菲尔捂着嘴巴，害怕地后退一步。站在岸上待命的迪卢木多也握紧了手里的红蔷薇和黄蔷薇。
“Berserker！”爱丽丝菲尔指着另一架飞机，“他来干嘛！”
“都这种时候，他还来添乱！”迪卢木多恨恨道。
“他冲着Archer去了。”巴麻美看着天空，“看来他们两个不管事的要战在一起了。算了，不必去管他们，反正本来不是也不是我们的战力。”
“我去对付他的Master，祝您旗开得胜。”远坂时臣不知是主动还是逃离一般，离开了维摩耶。
随后，Archer和Berserker正面对上，“一条只配匍匐于地上的疯狗，居然胆敢飞上王者飞翔的天空。自作聪明。”
巴麻美随后将目光投回目前的战场。“等等！caster停下了？”
的确，原本正疯狂的海怪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静止了。但随即，它又疯狂的挥动触手，甚至比之前还要疯狂。
而在另一边岸上，卫宫切嗣正在和久宇舞弥通话，“刚刚我射杀了一个疑似caster的Master的人，看来没杀错呢。”
“那么，我就去趁着现在杀死别的Master？”久宇舞弥在电话里说道。
“不，等等，那可不是一个怪物，它可是可以无限再生的。看得出来，在魔力耗尽前，它就能爬上岸。而如果让它上岸，获得了新的魔力源的话……”
“那么受害面积就会扩大，甚至可能导致圣杯战争流产。”久宇舞弥补充。
“就是如此。”
“那么，该怎么杀死这个怪物呢？”
“只能一击致命。而且必须得一击毁灭全身，不留一丝肉屑。我们需要的不是对人宝具，也不是对军宝具，而是——对城宝具。而Saber正拥有着这样的对城宝具。”
“那么……Lancer……”
“没错。”卫宫切嗣即使在这时也保持着绝对冷静的语气，“就让我们来见识一下他们所谓的‘骑士精神’吧。”
而在另一边，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之中，打扮得一如既往不良的高桥爱混在人群之中，机警地扫视奋力战斗的Saber和Rider，以及在空中纠缠不休的Berserker和Archer，冷冷地笑了出来。
现在，可以无限再生的不死怪兽已经眼看就要推进到河岸的浅滩上了。
尽管袭上心头的绝望感使Saber咬紧了牙关，但她却毫不畏惧，毫不屈服，继续挥舞着宝剑。
不管这一击砍得有多深，但在一瞬间伤口就会愈合得完好如初，产生不了任何效果。一切都是徒劳的不，至少稍微缓和了海魔前进的步伐。但一想到即将迎来的结局，这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如果能用左手的话……
不管造成多大的伤害，不管多么厉害的宝具，只要不是在一击之下把它打得灰飞烟灭，一片碎肉都不剩，那就毫无意义，只是徒劳地浪费时间精力。
不是对军宝具，而是对城宝具。
但对于现在的Saber来说，能够担当如此重任的契约胜利之剑却无法使用。她左手的不利状况，正是发誓要与Lancer堂堂正正一决胜负的负债。在艾因兹贝伦森林时，Lancer挺身而出，主动承担了左手的义务，骑士王赌上自己的荣誉也一定要报答他的这份心意。
“这样下去不行！”头顶上的Rider喊道，“撤退吧！”
Saber大怒，斥道：“说什么傻话！如果不把它挡在这里的话——”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都无计可施啊！先听我的，撤退。我只有办法！”
迫不得已，Saber留下了全力一击，随着Rider退回到Lancer同爱丽斯菲尔所在的岸边。就在Saber一蹬水面跃回堤岸的同时，Rider的战车也伴随着雷鸣从空中降落到地面之上。
“好了诸位，不管以后要采取什么对策，都要先争取时间。”
毫不拖沓，Rider单刀直入地说道。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这次也不像平时那么气定神闲了。
“我先用王之军势把那家伙拖入结界。但就算尽出我的精锐，恐怕也不能解决掉它最多也就是把它困在固有结界里面吧。”
“之后要怎么做呢？”
对于抱有疑问的Lancer，Rider回答得十分干脆。
“不知道。“
但是，从他那严肃的表情就能看出来，Rider绝不是在开玩笑。
为了争取时间的权宜之计就算是征服王的秘策，现在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把那么大个东西拖进去后，我的结界最多也就只能维持几分钟。英灵们啊在这段时间里请一定要想出取胜的策略。小子，你也留在这边吧。“
话音未落，Rider就把韦伯从驾驶席上放了下来。
“喂？喂！”
“结界一旦展开，我就无法了解外界的情况了。小子，有什么情况就集中精神召唤我，我会留传令兵给你的。”
就算是在结盟期间，Rider也就这么轻易地将自己的Master留给了其他的两位有Servant的Master，这种看起来极为愚蠢的行为正是征服王的智慧所在。既能保证安全，又不会在结界里因保护不力受伤，更能在其他四人的心里印上一个好印象。
巴麻美笑看着小个子的少年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多亏了Rider的奇策，海魔巨大的躯体从河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是，就算看不见它的样子，在场的Servant和魔术师们还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魔物在异次元的结界中横冲直撞的气息。
“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为了打破现场可怕的沉默，韦伯开口道。“虽说这样做能够争取到一点时间，但我们如果不趁机想个办法的话，结果还是于事无补啊。我说艾因兹贝伦夫人、巴小姐，你们就没有什么好主意么？”
“话是这么说……”
爱丽丝菲尔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怀中突然不合时宜地发出了轻巧的电子音。她本人也吓了一跳，赶忙把声源取了出来。
电子音响了许久，爱丽丝菲尔还是慌手慌脚地不知如何是好。这个移动电话是切嗣为了以防万一而交给她的。电话是谁打来的自不必说。但按照预定原则，是不会使用它进行联系的。再加上现场情况如此紧急，爱丽斯菲尔突然想不起来那本应熟记在心中的使用方法了。
“那个……这个，请问该怎么用呢？”爱丽丝菲尔向身边最熟悉的Master巴麻美请教。
巴麻美取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和扩音键。
“是爱丽吗？” 电话另一头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子的声音，不出意外就是Saber的Master了。
巴麻美和爱丽丝菲尔同时回答道“是/不是。”
巴麻美和爱丽丝菲尔对视一眼，解释道：“我是Lancer的Master，帮她接电话，现在是外放状态。”
“好吧，那我问你，是Rider将Caster弄消失的吗？”
“算是这么一回事吧。”巴麻美一边说一边望向韦伯，韦伯点点头。
“那我问你，当Rider解除固有结界时，能让内部的东西落到指定的地点吗？”
虽说完全听不出对方有何意图，但在这分秒必争的情况下，再追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可是巴麻美也完全不知道行还是不行。
“虽说有一定的范围，我想最多也就是方圆百米左右，但应该是可行的。”韦伯回忆着在时钟塔学习过的固有结界的基本法则，谨慎地回答。
“好吧。过会儿我会发射信号弹，你就把Caster释放到信号的正下方去，没问题吧？”
问题在于如何与身处结界内部的Rider联系，但他也说过会给自己留传令兵。看来Rider也意识到了结界内外联合采取行动的必要性。
“没问题我觉得……大概吧。”
“另外——Lancer的Master哟，Saber的左手上有对城宝具。”
“哈？那她为什么不用？”就算他说了对城宝具，但是巴麻美也完全不能理解，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握紧拳头的Saber，还以为她手上有像晓美焰那样的储藏空间。
“……”原本想说完就挂的卫宫切嗣顿住了。“就是说，Saber可以对付那只海怪。具体的，问你的Servant吧。”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巴麻美看向愕然的Lancer和异常窘迫的Saber。“他是什么意思，Lancer？”
“宝具有好几个等级。”Lancer解释道，“Saber如果有对城级的宝具的话，就可能一击之下解决Caster那头怪物。”
巴麻美愕然，“那……”
“但是，我的黄蔷薇切断了她的左手拇指的神经，她……没办法使用。”
“是这样的吗，Saber？”
Saber又点了点头，用坚定地眼神直视着枪之英灵，继续说道。
“Lancer，我宝剑的重量就是我荣誉的重量。与你的一战所负之伤，对我来说是一种荣誉，而不是枷锁。如果这左手能换来迪卢木多.奥迪纳前来助阵的话，那才真是等价于千军万马。”
就算现在让Lancer产生什么负罪感，对局势也于事无补。作为共同信守骑士道的伙伴，Saber希望Lancer能无牵无挂地迎来自己的命运对决。
解除诅咒的办法，只有毁掉黄蔷薇一个。
这是迪卢木多跟她说过的。
但是——只剩下一把红蔷薇给的迪卢木多，也就失去了一半的战力。就算这时候将海怪杀死，圣杯战争之后的战局也微妙起来。
巴麻美没有说话，像是能看到远在结界中与Rider的军队战斗的海魔一般，只是眯起眼睛凝视着河面。
“Master……”迪卢木多张张口，却什么也没说。他无法原谅那个肆意践踏生命的caster，他以使人绝望为荣，以传播恐怖为乐。我成为骑士前曾经发过誓，决不会放任邪恶横行的。
可是，他也发过誓，为Master献上绝对的忠诚和圣杯。
“我绝不能原谅那个caster。”巴麻美轻声道。
迪卢木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Saber啊，是不是在黄蔷薇毁掉的一瞬间，你就能干掉海怪？”巴麻美问道。
Saber诚实地点点头，“是的。”
迪卢木多自认为理解了巴麻美的意思。他把右手的红枪插在地上，用两手紧紧握住剩下的黄枪的中部。这时，当即领悟到这位自视甚高的枪之英灵接下来要做什么的Saber不禁惊讶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
“Lancer，千万不要这么做！”
“现在必须要获胜的是Saber或是Lancer吗？不！都不是！现在必须要取得胜利的，是我们所共同信奉的骑士道我说得没错吧？英灵阿尔托利亚。”
Lancer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大叫一声，双手用力。
但是，一只小巧白嫩的手按住了他的左手，和他蓄力的肌肉和蜜棕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迪卢木多下意识地就放松了力道。
巴麻美对他微微一笑。“还不到你出手的时候。”
迪卢木多愕然，“Master……”
“在这之前，稍微相信你的Master一下吧。”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未远川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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