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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大风客栈 ...

  •   大风客栈

      咳咳,前话说到展昭同那白玉堂不幸(^ ^)被江宁婆婆用捆龙索给捆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走不了你也脱不开我,两人又急着救那耳根子超软脑容量超小泪腺超级发达有事没事就寻死觅活的笨女人---阿敏姑娘也!只能你牵我我拽你,循着往京城的小道一路追去,这一走可是大半天,风尘仆仆气喘吁吁,总算到了一处非常诡异的小镇,名曰:大风镇。

      有无名诗说这大风镇:大风起兮尘飞扬,安得斗笠兮稳四方,沙迎面兮背而行,背行倒兮可奈何,风兮沙兮奈若何?

      如诗所说,这大风镇是名副其实,那风沙迷得人眼睁也睁不开,吹得行人只能低头走路不能仰头看天,甚至可以看到大半的村民逢到逆风的方向就背着风倒走,居然也走的是直线一条,好比是后脑勺长了眼,看得两人边吐沙子边称奇。

      不能免俗地,有大风镇自然有大风客栈,眼见着天色也晚了,再望前走还不知道有没有地儿住,又想那阿敏应该也是离前脚不远,两人不必商议地就把那客栈的门一推:

      这客栈外头看不乍的,里面居然挺宽敞的,左右两回廊抄手,后头还套的是楼中楼,进门的是吃饭喝酒的大堂,不甚齐整地排了几行桌椅,倒是挺宽敞的,大堂后层大概就是打尖的地方,两层牌楼上去,倒也干净。

      现下客栈里人倒不多,有个小二斜靠着柜台打盹儿呢,听声音才拭拭嘴角,揉着眼跑了过来“两位爷,有什么吩咐?”

      “打尖”

      “住!店!”瞪!

      小二给这同时发的声听得一楞,再小心翼翼地问“两位客官是….?”

      “打!尖!”我也瞪!

      “住!店!”你瞪什么瞪!

      有杀气腾腾刺人肌肤,那小二抖了抖身子:寒!再赔笑道“两位爷打趣小的呢,这打尖儿跟住店不是一个样儿?”

      “不一样!!!”异口同声地喊出这句话后,恨恨地互瞥一眼,又同时转头不理。

      “是是是”这小二不知怎生回答才好,只能唯唯诺诺,心底里暗想:这两位爷倒象是一个心眼里想事儿,这说话这动作怎么就分毫不差。

      领着二人望堂边的方桌坐定“两位爷要点什么?”

      “且慢!小二,我问你,可有见一年轻女子带一小孩打这儿经过?”

      “小的才当班没多久,不曾见过大爷说的这两人,之前的班儿小的就不知道了。”

      “那把你们掌柜的叫来问话。”

      “好,那两位爷稍等。”那小二自进去找那掌柜的出来。

      半晌,那掌柜的出来了,见着两人先一阵眉开眼笑“两位客官能来我大风客栈,不知道是咱家哪位祖宗积的德,真是三生有幸啊!来来来,让我给两位爷拜拜,也算还了我祖上的心愿”说着要作揖下跪,展昭给那话说得有点寒,侧了身子避过,就要起身扶他起来,才立起却被边上白玉堂狠狠一拉绳子,不由得‘扑通’一声又坐下,他暗地里眦牙喊痛,明的更是怒目一双使劲往白玉堂那边瞪去,白玉堂却看也不看他,收了绳子,只把边上长凳踢一只过去“少给你五爷打马虎眼儿,叫你来是问话的,不是听你颂词的。”

      “有何吩咐?”

      “掌柜的,我问你,可有见一年轻女子带一小孩打这儿经过?或是来你这儿投过宿?”白玉堂把玩着手中的筷子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唷,给这位爷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今儿是有个女子带个小孩来投宿,那女子,走路这样这样”做的一拐一拐的样子“那小孩儿还生着俩斗箕眼儿”边把那张紫菜般皱巴的老脸一拧,非做出个斗箕眼来。

      白玉堂目光如电,一闪而就把那掌柜的领口揪了起来

      展昭一时挡他不住,只能急呼“不可动粗”

      白玉堂乜斜着眼“不是不甩你五爷么?”展昭不由翻了个白眼,这只小气老鼠!

      再转头对那掌柜的“你少给我耍嘴皮子,你确定你没有看到那两个人?”

      掌柜的连连求饶,又晓得说话的主子不是这个,上前去就抱了展昭的膝喊救命“大爷,咱家是真的没见那两人啊~~大爷救命!!!”

      白玉堂看得心烦,筷子一扔,呵斥“走罢走罢,少来这磨磨蹭蹭!”也不看看自家什么模样,也敢来乱吃豆腐。

      那掌柜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退了下去,转过过堂就换了张脸“嘿嘿,那姑娘说的法子还真奏效!!”

      再说大堂内

      “我说猫儿,不是五爷我爱批你,这慈悲啊,要看看放在什么地方?用在什么人的身上。”

      展昭淡淡瞟他一眼“总之,我不欣赏你的作风”

      白玉堂摊手一拍桌面“哎呀呀,看来咱俩是相看两相厌啊,可惜就是拴一跟绳子上了??!!哼~你以为你白爷爷我就很喜欢你这只臭猫不成,我告诉你,我最烦的就是你们官府里的人,罗里八嗦,婆婆妈妈,唧唧歪歪,象这大堂里的苍蝇”伸筷夹住一只给展昭看“啧啧,猫儿你看看,它跟你们是一色的红官服呢~~~”

      “白玉堂,你!”展昭不由一肚子的火,偏生嘴拙,更是多说多错,谁赛得过锦毛鼠这张刀子嘴呢!!只能怏怏然转头不理。

      展昭被挫了一挫,白玉堂却也不见得高兴:就是你那要命的官府差事,才让我们奔了这驴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破地方!!本来不是说好去朝阳楼上吃酒的吗?亏我还先带了两壶翡玉放了二娘那儿,浪费你五爷一片好心意!!!怒!!!!!诚信诚信诚信诚信你懂不懂??!!

      两人正得没趣,小二把饭菜送上了,白玉堂拿筷子捅捅这个,戳戳那个,口中嘟囔“这肉烧老了,这鱼不新鲜,这菜帮子没烧透,只这饭是烧熟的!”那小二在旁边听得是冷汗津津黑线游移满面:这位客官敢情是来砸场子的?左右望望,还好边上没什么客人。

      只能忍声赔笑道“对不住爷了,咱这穷乡僻壤的实在没什么好菜,委屈客官了!!”

      展昭任那白玉堂把口水四处乱蘸,只忍着不出声,取了筷子就要夹菜,白玉堂却把捧碗的手一抬,连带着展昭拿筷子的手不由的就夹了个空,白玉堂本是无意,想不到有这效果,心里头那个乐啊,捧了碗就左一拨右一拨往嘴里扒(小白:呛~~~偶快呛4了~~~~),展昭那个气啊,狠狠白他一眼,却看到了什么,故意显出十分嫌恶的表情“怪叨叨,你们陷空岛的口味,还真是别具一格啊!居然吃苍蝇!!要比这个展某还真自叹不如!”

      苍蝇??!!哪里有?白玉堂一看碗里,天,刚才夹着来跟展昭耀武扬威的苍蝇正服帖地趴在他碗里,还抽搐着脚以示讨好,白玉堂一口没忍住,压在一边就喷了出来,展昭乘着这机会(好可怜),飞快地夹了几样菜放了碗里:嘿嘿,看谁比较惨?

      中

      白玉堂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却看到展昭噙着一眼的笑意津津有味地吃菜,心里头那个气啊,他往凳子中间坐坐,开始-------放开了吃!你以为什么叫放开了吃,就是大刀阔斧地吃,唉,还听不明白么?你看看展昭的手被他拉着一上一下的抖就明白了吧!

      我左

      我右

      我左右开工

      展昭终于按捺不住了,啪的一声放下筷子“白玉堂,你懂不懂吃饭的规矩?”

      跟我白五爷讲规矩?横横,你不如抱只猫去跳水,白玉堂歪歪鼻子“抱歉了,猫大人,我一向吃饭的习惯呢都是左右开工,这样吃着过瘾吃的干脆”就说了白玉堂那张嘴,能把活人气死了,死人气活了,展昭在心里安慰自己,起码我现在还活着!展昭啊,为了阿敏,为了包大人,你可不能被这只没用的白老鼠气死在这小小的大风客栈啊!要坚强!要振作!!

      念咒般自己催眠半天,神色才缓和了下来,敲敲筷子准备扒饭。

      猫儿,你自我安慰得早了些!白玉堂虎的一声站了起来,嘴里咂吧着“恩,不错,好吃!”好象根本没看见跟着挂在半空里的猫爪子,还有展昭额角微微暴跳的青筋。

      “乓~~~~”

      “哎~~~~呀~~~~~~~”白玉堂怪叫一声,再身子一歪倒了下来,原来展昭使了个劲,把椅子往白玉堂脚窝里铬,可是好巧不巧,白玉堂这一歪却把整身子赖在了展昭身上,嘴里还大声嚷嚷“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说是这么说的,却还不忘往那肩上压两下“猫儿,我知道你暗地里喜欢五爷我,讲一声不就得了,需要这么兴师动众大肆宣扬么?”

      展昭几乎要七窍生烟了,手背下了力一推才把白玉堂推开来,把筷子拉了,碗也放下了,基本上也是不必吃了,气也气饱了。

      白玉堂一看,撸翻毛了不是,暗地里寻思做过火了么?脸上还大刺刺地笑“这样儿就生气啦?”拿筷子点点那糖醋溜鱼“这么好的饭菜不用真是太可惜了!”展昭拉下了一张脸,眉毛也不动半根。

      白玉堂没台阶下也怪尴尬的,只能打个哈哈,作势刚看到两人捆在一起的一双手“啊哈哈,哎呀~~~~~差点忘了您不太方便呐,来来来,我喂你~~”兴致勃勃地拿捏着桌上的菜“先吃块肉”筷子夹块香香的霉菜扣肉在展昭鼻子前晃,(展昭:偶虾米都没看见,念咒中~~~)白玉堂一看,不吃啊??放进自己嘴里,再瞅桌子上的“是我的不是,竟忘了这猫儿不是最爱吃鱼么?来来来~乖猫儿~~~这鱼香着那~~”说着就点了些鱼肉要往展昭嘴里塞,

      是可忍孰不可忍

      接着就是“喀嚓”一声,然后是很大的一声“哎哟~~”再然后是更惨的两声“啊”

      躲在柜台后看好戏的掌柜的看着展昭一脚踢断椅子脚,嘴巴噢的成了圆形;然后听到白玉堂叫了一声被放倒在地上,眼尖的掌柜看到白玉堂倒下时不忘拉紧手腕上的绳子,嘴巴不由噢得更圆;再然后的那两声惨叫,是展昭被拉到白玉堂身上,两人不知道是撞到哪里后发出的。

      他不由就要噢出声来了,刚要出声就被也在一旁看戏的阿敏封住了嘴,小宝也悄声冲他摇手指“我娘亲想了很久才有这么个好法子,你可别坏了娘亲的计划啊!”

      那掌柜的唔唔拼命点头,阿敏这才松了手,那掌柜的大口喘两口,然后跟阿敏说“姑娘啊,你连我鼻子都封了,我还以为你要灭口呢??”

      阿敏“啊”了一声,难怪刚才那掌柜的脸色发青,只能呐纳道“抱歉,抱歉!”却发现自己的衣袖快给小宝扯烂了,只见小宝嘴巴张得比那掌柜的还大,激动的把阿敏的袖子当抹布用力扯,循着那眼看过去,阿敏也嘴巴成了O形:

      只见展昭跟那白玉堂两个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两人间的距离能拉多远就拉多远(最远也不过半臂),脸上都飞了两多红霞,那展昭还一只手捂着嘴巴,白玉堂却是两眼发光兼带一脸迷惘,摸摸唇,再瞅瞅红了一张脸的展昭,俩眼珠子乱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敏只恨自己刚才分心了,拉拉小宝,做手势问:亲?亲到了?

      小宝很兴奋地点头。(我说阿敏姑娘,你这不是带坏小孩子么??)

      真是不容易啊!

      阿敏两眼星星闪,自从村子里的游弋小哥带了本《纵横同人志》给她看,她就越来越觉得这展昭跟白玉堂就是那样天造地设的一对,却都拿自己做幌子,两口子闹冤家闹得慌,碰上江宁婆婆居然也是个同好,就找了个机会把两人捆了一起,再带到着没有江湖纷争没有官府干涉的大风客栈来努力发展,想不到居然真来了个突飞猛进!

      闲杂人等不得抢戏,让我们继续关注场内形势发展:

      展昭其实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某游兴奋嘎嘎:哪方面?哪方面?),只是暗恼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猫儿亲爱滴,咳咳,这火是你放的呀!),方才那一撞得自己头昏眼花,然后大家伙儿看到的一脸的红只是恼上了火而已,跟害羞等等此类的情绪根本不搭边,可惜,观众们可不是这样想的^o^。

      白玉堂那厢还在回味,那锅软软的热热的香香的(某游听着很象馒头啊),再看看那脸白里透红的那眼漾着水气(昭昭插话:那是给疼的!)不由把方才争强好胜的心思给软了几分,看看展昭别过头没理他,就讪讪然搭话“那个,哈~~哈~~,那个,这个,客栈的饭菜真的不错”见展昭还是不理他,声音没来由的就小了“可这椅子怎么这么差呢”

      展昭那厢的疼还没缓过劲来呢,再听白玉堂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回了头就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玉堂给这一眼瞪得很冤啊!不由得就象反唇相讥,可是不知怎地全失了气势,反倒软软地问了句“猫儿,撞疼了?”

      展昭给这一问反倒吃了一惊,刚才不是撞到头吧?这个看到他跌交了一般不会来扶反倒会在一边笑得打跌的人,居然会来问疼不疼?!!!!

      展昭拿那种看到老鼠变猫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白玉堂三遍,看得白玉堂心跳加速,不由按住胸口:不对了,这一撞连五脏六腑都撞出问题了!!

      下

      两人僵持了半天,展昭觉得周围的气氛似乎越发微妙起来,如此高深微妙的境界是我们的南侠以前是还不到时机去懂,后来是没有时间来懂,以至于到现在一直没能懂的。而对白玉堂而言,这种体验与以前似曾相识却又有所分别,呃,最起码,这么鲜嫩的豆腐他还是第一次吃的!于是某只动物满心里很想抓另外一只动物过来再亲身体验回味下,不过出于本能,他知道现在不是最好时机。

      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办什么事,而我们家五爷是天底下公认的一等一绝顶聪明的人,所以他转转眼珠子,又粗声起来“笨猫,地上坐着凉快啊?还不快起来,五爷我的饭还没吃完呢!”

      然后一转头往掌柜的一干人等之藏身处吆喝“这里的小二都死了不成?这么大声响也不知道来看看?快过来收拾收拾,爷们还要用膳呢!”

      阿敏一脚把掌柜的踹了出来,然后跟小宝两人悄悄爬回里厅,那小二给捆得跟端午节的粽子一般,嘴巴刚好被一个粽子塞了个满,吱吱唔唔的不能发声。

      阿敏还不给他松绑,只上前去福了一福身“对不住小哥了,小女子实在是情非得已。”

      再说厅里,掌柜的把椅子翻正,重摆放了碗筷,然后白玉堂狂风扫落叶般开始大吃,边吃还边催促展昭快点,完全没有刚才做怪的那个模样。

      于是还在竭力想从脑子里分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展护卫,就这样被五爷大人叉开了注意力,稀里糊涂地吃完饭,再稀里糊涂地被掌柜的领到房间,一路上他还寻思着: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漏了想。

      这地方虽然风沙不小,店里倒也干净素雅,正和展昭口味,白玉堂更觉得象回了开封府,他拉着展昭绕了一圈“看这桌子,看这床,看这被子看这蚊帐看这纱窗”展昭虎下脸“依展某看挺好的,白兄若是嫌弃大可解了这索,你我分道扬镳!”

      “啧,五爷要说的无非是说这个那个同你开封府的猫窝倒有几分相似,你猫急啥?再说了,我要能解这索,还用得着跟你到这鬼地方?”

      展昭瞥他一眼“你不是来找敏姑娘的么?与我何干!”

      “呃…..”这确实是白玉堂当初的原话,他只能顾左右而言其他“这小二死到哪里去了!”

      小二立刻从身后冒出来“客倌有何吩咐?”

      幽灵?背后灵?两人都给吓了一跳,能让两大高手不知不觉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但看那小二面无表情毫无反映,只继续问“客倌有何吩咐?”

      白玉堂狐疑地打量了他两眼“小二,来两桶热水,来俩干净毛巾”

      “是来~~~~~~~~~~~~~~热水毛巾哎~~~~~~~~~~”小二领了吩咐下去了。

      到火房竟看见阿敏也在,只是小宝不在,原来被她打发去叫某些人来了,况且。。。。。往下的事小孩子懂多了并不见得好!!!!

      那掌柜的连同小二看着阿敏把皂角膏块一个接一个地扔进洗澡的木桶里,头不由跟着一点再点,一直点到第十下,阿敏才歇了手,化一个诡异的笑“这叫既成事实!”

      这姑娘邪门得紧,掌柜的拉拉小二要往外头躲去,被阿敏一把抓回来“跑什么?难道要姑娘我提这一大桶热水过去不成?”这声音是双重奏,把那掌柜的听得一楞一楞的,一回头见那小二把脸一抹,还一个花容月貌出来,阿敏笑笑拉过小二的手“丁姐姐这趟来得迟了,方才的好戏没能瞧见,不过往下的戏码子就不成问题了。”

      四川大变脸?

      就听两声清斥“提水去!”那掌柜的摸摸鼻子,只能吭哧吭哧把水提了过来,“店小二”跟在后面捧着毛巾脸盆等物。

      一进房门,就见两人象斗鸡似的站在窗边对峙。。。。。。。。。万极电光在两眼之间传递。。。。。

      “你睡里侧!”

      “你才该睡里侧!”

      “哼哼,我可不想半夜被人拉到地上睡觉,别以为我不知道开封府里你床沿上放的那条长凳是干吗的?!”何况五爷我也不是一次两次夜探开封了,那只拖一半被子吊一半人在椅子上的是谁?

      “你!!!!”形势比人强。。。呃应该说是事实胜于雄辩,展昭只能噤声了。

      小胜一回,白玉堂得意洋洋地耸耸眉,看门外侯着的人,一吆喝“看啥呢看啥呢,快把热水端过来。”

      然后闲杂人等一律出去,白玉堂两指并起拎开展昭要推他出去的爪子“我说猫儿,五爷让给你先洗那是五爷度量大,你把我推出去做什么?也不看看你我手上系着的是什么东西,还是你打算在门口公然沐浴?”

      | | |

      屏风

      里面有哗哗的水声,外面那只无聊得发指,没事拉拉绳子,听里面的人怒不可抑的“白玉堂”也觉得十分消遣十分快乐。

      雾气蒸腾,透过屏风隐约可见里面的人从澡盆里立起身里“我……”洗好了,话还来不及说,展昭只觉得左脚踩到什么东西,滑了一下,右脚跟上想稳住身子,结果又踩到一只,终于面朝房顶向后栽了下去,白玉堂听到里面惊天动地的水声大响,以为出了什么事,谁知手上一紧,人就着屏风一起往澡盆扑了过去。

      我的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当狼狈不堪的两人从澡盆底下摸出十来个未化掉的皂角膏子,展昭不由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脆弱的脖子,幸好这澡盆够大,否则刚才那一摔说不定就卡嚓了江湖上的南侠公门里的御猫。

      不过。。。

      “白玉堂你在看哪里?喂,喂,你的手在做什么?我叫你住手。。。。。。。。。”

      窗根下猫着的两人听得十二分满意,嘿嘿,人家可是好姑娘家,往下的还是不要听的好,猫走~~~~~~~~

      明天可有好戏看了!!!!!!!

      =======================================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睡在外侧的白玉堂正被日头照在眼皮上,皱皱眉,终于不耐地睁了眼:

      喝!

      面前站着一长溜的人,都是认识的,看我细细数来:

      站在左边的是包拯,站在右边的是江宁婆婆,站在俩人后面的是公孙策,躲在门外的是一身店小二打扮的丁月华,阿敏跟小宝却站得远远的。众人皆一脸暧昧兼诡异的笑,白玉堂一见这大班人马,立马醒了七八分,而展昭因为睡在里侧,被白玉堂倒挡了个严严实实,啥事不知,只嘟囔着往温暖所在蹭了蹭,真有几分猫儿的可爱本色。

      白玉堂电光石火间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怕是入了套了!

      当展昭惺忪醒来时,正看见包大人对江宁婆婆拱手“依婆婆高见,此事当如何处置方才妥当?”

      江宁婆婆一拄杖“依老身看,此事早办了早好,省得外人罗嗦!”

      公孙策一掐指头“下月月初正是良辰吉日,就订在初五如何?”

      他们在说什么呢?展昭疑惑地看看笑得很奇怪贴得很近的某只动物,再疑惑地看看笑得很奇怪站得很远的某群人,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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