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结局上篇 ...
-
本次为诸神法会，除去那些从未有资格踏进九重天宫的仙门众人，还有那些地仙，各路神仙都汇聚在此，大到仙级颇高威望颇大的神仙，小到地仙、水仙等各地散仙，都聚集在了诛神法会。
针刀链子将忘九双臂紧紧拴住，头顶的霹雳斧闪着冷厉寒光，她的周身刺骨的疼，衣服尽染血渍，犹如绽放的血莲花。
流云见稳住了九九，便道：“老母说，让你不要放弃自己，其实，你并不想如今这样。”
多久没有人给她说过这样的话关心她了，老母她从未见过，但老母却很关心她，使得她眼眸有些异样，看着流云道：“我可以吗？”
“你可以的，九九，不要被任何事情左右，也不要让执念的仇恨驱使，好吗？”
忘九点点头，流云见忘九身上的伤痕，他用手过处，伤口皆是愈合。
而众人见忘九被稳住，确实商量着趁机将忘九斩杀，不知从拿出击出一道光，直直打在了光罩上，光罩没破，只听有人喊：“魔尊龙楼打上九重天宫了。”
一时场面慌乱起来，又有人道：“定是来救这妖女而来。”
“不能让这妖女在逃走了。”多数人趁机直扑而来，来势汹汹，还未待流云反映过来，光罩已破，众人目标直击忘九。
认识流云怎么阻止，也是无法再阻止住这些疯狂的人，忘九将将消失的魔气又显现：“为何非要逼我？”
流云知道忘九身上有瘴婴之力，也是奉老母之命要劝解忘九，这些人哪里是在拯救，分明就是在自掘坟墓：“忘九，你不能让自己被瘴婴之力驱使，不能让自己成为那孽障的傀儡。”可忘九依然是听不进去，流苏突现，要去伤忘九，被流云挡去，拉起飞向别处。
流苏气愤不解：“哥你为何要帮她？”
“阻止不了你，我只能帮她”
“你和老母说的话我都知道了，我今天必须要杀了她，她会害了言哥哥的。”
“你别在任性了，老母让我将你带回，我已经辱没使命，怎能允许你再这般造次，九九她本可以不用这样。”
“可我是你的妹妹。”
“正因你是我的妹妹，我才不忍你铸下大错。”流云箍住流苏，流苏竟是与自己哥哥东起手来。
那箱，龙楼已经冲上九重天宫，他的目的是来救忘九。
而此刻的忘九除了不停地应对那些攻击她的人，便是想办法要挣脱那锁链，可耐她怎样也挣脱不得，有人告知忘九不要再浪费法力去挣脱了，那是万年玄铁打造，又加三昧真火烧制百年的。
但众人攻打忘九一个，有些刀剑忘九躲避不及，那些尽数戳进忘九的骨子里，她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她身上的白衣都被尽数染成了红色，那边楼龙杀出一条血路，直达忘九身边，他的三叉戟用的出神入化，很久不曾拿出这兵器了，好在未曾荒废，将多数人扫开。
忘九却是在这慌乱时刻见不到温言承，他难道......真的是他设计的骗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龙楼还在为她清扫那些人，一击流矢击来，楼龙上去保住忘九转，直直击在他的身上，一个闷哼也不曾有，嘴角吐出一口血来，这才放开忘九：“我帮你。”他挥起三叉戟，无论怎么砍，都不曾砍断。
越是不断他便是越急，越急便是越砍，为照顾忘九，他不敢直接砍，还要用一只手抓住，砍另一端。
天帝迟来，勒令一切停住，时间都似凝固了，仅存他们几个活动自如：“龙楼，你擅闯九重天宫，又重伤无数，寓意为何？也要与天界为敌？”天帝与温言承一同出现，天帝的声音似乎是飘在整个天宫里，那么的庄严。
龙楼转身，看向天帝：“当年若不是你，也不会有今天，我龙楼以命立誓，挡我者，我必灭苍生，今日必须要带她走，谁敢拦我？”
忘九看到天帝身边的温言承，他与天帝一同出现，果真，他果真是设了个骗局，可笑的她还信他：“温言承，你为什么要骗我？亏我还那么相信你。”她有些激动，有些挣扎，被止住流血的伤口再次破开。
“我不要苍生，我只要你。”多想留住他。
或许，是我的错，他心中揪痛。我不负天地，不负众生，却事与愿违。
“五百年的恩怨......”她声音恨，冰冷。
“造下的罪业，我来担。”他想让忘九冷静下来，他是真的想要救忘九。
她苦笑：“温言承，其实，你从不信我，你只信你眼睛所看见的，打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信你，依赖你，爱着你，念着你，今时今日，我已无路可退，无头可回，总有一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温言承走过来，却被忘九喊住：“你别过来，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温言承，这一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了。”
他还往前走，龙楼将三叉戟举起，指着他：“你没听到吗？他不想见到你，你若是在向前一步，我便杀了你，我敬你是我棋逢相当的对手，但你若是硬来，我们也只有对不住了。”他和温言承曾是天绝时，有个两次比拼，皆是平手，随道不同，却彼此敬重，如今看来，最后一局比拼切磋，也可就此结束了，五百年后不是五百年前了，一切都不同了。
楼龙看着忘九，对天帝道：“从前的，都可以不追究，但今日，我必须要带她走。”他指着忘九。
“你不能带她走，她已经犯下重罪，她......”
天帝还未说完，楼龙打断：“但罪不至死，她之所以这样，难道你们都没有错吗？”看着忘九，他更加坚定：“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能够放了她，我保证带她走，不再与天界为敌，也断不会让她再伤害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被他说的语气颇重。
“我愿自断双翼，自毁道行，或死或生只需帝君一句话，但请……放了她。”忘九看着楼龙，他是何苦为了自己这般？
“她身上有瘴婴之力，你可知？无论任何代价，我都不会让你带走她。”
温言承想插手，却是被天帝定住，不能言说，只能聆听。
“我是麒麟神兽，我能帮助她。”
“那我给你三日期限，你若是有办法，我便允了你。”
“不用，就此刻。”龙楼那紫色的羽翼瞬间扩张，将忘九包裹，光环氤氲，待龙楼收起翅膀，忘九虚弱，似是被抽空，天帝再探视，那力量真的不见，不敢相信。
“毋庸置疑，上古神兽之光，能够净化污浊，这点怕是天帝你也不曾知，那花無颜的姐姐的死，不正是救了您的帝后？”龙楼这样说，也是间接的告诉他，今天的局面他是罪魁祸首。
但大家都不知这一事，他真怕龙楼捅开，天帝被说的脸面泛青，那是他做的错事，才会有今天。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即便是天帝，也难免有错。
“而这瘴婴之力并未真正与她相合，我尚且能够化解。”好在他没多提。
天帝想，若是那时他知，也不会被这瘴婴之力弄的头疼：“那你......？”他不放心楼龙，怕他带走忘九再反悔。
他顷刻间将双翼炸裂，从背部分离，成为粉末，混合着血肉的味道，自了所有道行，站不住跪在地上，双目红而身抖：“这样总算给你一个立誓。”
天帝居然放了忘九，忘九得到自由，立刻上前扶住楼龙：“你这是何苦呢？为了我不值。”
“怎会不值？你是我一直一直敬重的人。”
“也是你一直一直爱的人。”
他猛然看着她，她道：“这些我都知道，从今以后，我都跟你，再也不要你为我受伤了。”
温言承见忘九竟是对龙楼那般亲昵，一时怒气直升，却什么也做不得。
她看着温言承：“是我错了，一开始就不该坚持‘以剑止心，以心持剑’天绝，难道……我就真的没有你心中的六界苍生，你所谓的众生之道……重要么？我可以为你放弃生命，你为何还要欺骗我？”
温言承不回答。
“是，你定是想曾经我也是神女，守护着众生，可那是曾经，因为有曾经，我才能和现在相比，你看，守护的他们，有哪一个不是想要我死？”
你可还记得风姿城我问过你？
那天还在眼前......
“菜包，你说有一天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也出家？”她一副认真的表情看向温言承，希望他转过身说我会的。
“切，我才不会，选择出家的人都是一种自我逃避的行为，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何故为了儿女情长这般结束一生的。”他话刚说完一个苹果嗖的一下子砸了过去，虽是背着忘九，却是准准的接到，转过身咔嚓咬了一口。
“那好，咱们换个话题，假如有一天我做了对六界不可原谅的错事，你会亲手杀了我么？”
“怎么又是这样的问题，我说八婆，你的假如也太不现实了，你就那么想要死啊。”
忘九一脸生气：“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一定要回答吗？”温言承又咬了一口苹果。
“一定。”
他见忘九这般坚持，为了打住这个话题，道：“看你笨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做不出什么坏事的，你连一只蚂蚁死了都要伤心半天，你还要毁灭六界啊？可什么玩笑。”
“那是你小看我了。”她生气的撅着嘴。
“这有什么气好生的，说实话，即便你有一天做了错事，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我怎么可能对你刀剑相向呢。”
他心中明白：“以剑止心，以心持剑”这句话，是他奉行的，但他不知会是今日这般局面。
忘九召唤出火凤，与龙楼一同坐上，她看着温言承：“要记住，你会为此付出代价。”声音那样的凄厉，这次是彻底的恨了。
火凤飞起，羽翼飘飘，他们一同消失。
作者有话说
第124章 结局上篇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