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初露光芒⑤【合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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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愚蛊抱着汤姆找到了一家旅社，店里看着不大，东西堆得乱七八糟，若不是想着汤姆这个点早该上床睡觉，愚蛊绝不会选择这里，值得庆幸的是这里虽乱至少还算干净。
前台是一个戴眼镜的头发花白的老头，他胸前别着一个名牌，上面写着列斯夫·赫尔隆德。
愚蛊进来时他将视线从报纸上移开，见愚蛊一身近乎光/裸的异域服饰愣了下，随即目光就黏在了他身上那些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晃眼的银饰上。待愚蛊走到他面前，列斯夫立刻放下报纸，扯起一个笑脸，“[晚上好，尊贵的先生。]”
愚蛊看向汤姆：“告诉他我们需要一个上等房。”
汤姆看了眼除了腰间那个有些眼熟的笛子，其他什么也没带的愚蛊，面露迟疑，可还是乖巧的对列斯夫转述：“[这位先生说需要一个贵宾房。]”
“[当然当然，只有最好的房间才配的上这位尊贵的客人。]”列斯夫也看出这位东方客人不会英语，但他还是顺势拍了个马屁，“[301号房，这就是您想要的，您需要住几天？如果需要提供...]”
列斯夫话没完，愚蛊直接将一定金子放在了柜台上，看着破旧的柜台上那定小孩手掌大小的金元宝，汤姆和掌柜的都瞪大了眼睛。现在正是英镑贬值钱不值钱的时期，贫穷和饥饿相伴的年代，别说汤姆这个小不点，就是列斯夫活这么多年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大块的黄金。
他颤抖着将那金元宝捧到手里，在愚蛊和汤姆的注视下咬了下。
“[上帝！是真的金子！]”列斯夫的惊呼下一秒就顿住，他连忙看了眼店门外，门口的流浪汉似乎听到了声音申了头进来看，不过由于角度问题他们无法看到老头手里的东西。列斯夫连忙将手合拢，笑容越加献媚：“[这、这位尊贵的先生，您真是一位慷慨的绅士，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见金子在这里可以用，愚蛊悄悄地松了口气，若是这里金银不通那他就只能暂时带着孩子去睡街上。
愚蛊对汤姆说：“让他带路，你需要早点上床睡觉。”他想了下又问，“这一金够我们住多久？”
游戏里一金坐几次马车就没了，可这里拿出来的金元宝一个足足有二十两。
若按照愚蛊所处的现代货币兑换的等式应该是：1两黄金=3千元人民币=321.9英镑，那么20两黄金=6万人民币=6/438英镑，现在是1931年，正是英镑贬值的时期，高档酒店住一晚25英镑左右，这里一天住宿费加上食物的费用也不过是3英镑.愚蛊付的钱足够让他在这里被好吃好喝的供奉上好几年。
“住到你不想住为止。”汤姆咬牙切齿的说。他藏在过长的袖口里的拳头捏的很紧，眼睛盯着列斯夫闭合的手，心里懊悔极了，早知道先把报酬要了，也不至于现在便宜别人。
“别看了，快让他带我们去休息。”愚蛊看出自己似乎给的太多，见汤姆小财迷的模样他轻声笑了出来。
汤姆瞥了他一眼，瘫着脸的看着惊喜若狂的老头：“[这位先生说他需要休息。]”
“[奥！当然，您需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大床。尊贵的先生请随我来。]”列斯夫半弯着腰，佝偻着身子将愚蛊请到了三楼。三楼只有两个房间，里面装修非常的复古显得极为有品位。汤姆很意外这样破旧的旅社会有这么好的房间，等他被愚蛊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时，他立刻动了动手脚，被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抱着走可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他一点也不敢动，深怕惹怒对方自己遭殃。
愚蛊拿了药匙后就关上了门，并习惯性的将门反锁，一回头就见汤姆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汤姆的眼神充满着戒备，全身紧绷。愚蛊点点头，至少自己家几个孩子都很有戒备心——除了老大。
“你做什么！”汤姆被突然抱起走向浴/室他惊叫道。
“带你去洗澡。”愚蛊奇怪的看着他过度的反应，“难道你打算这样臭烘烘去睡觉？”
汤姆脸一红，两天前他从收养他的贵族老爷家里逃出来，东躲西藏连肚子都填不饱，哪有时间清理自己，他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馊臭味。
在汤姆警戒的瞪视下帮他洗白白，然后抱着香喷喷的汤姆躺到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即使早熟也依旧还是个六岁孩童的汤姆，在温暖的被窝里吸取着愚蛊的体温，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看着熟睡的汤姆，愚蛊摸了摸/他带着伤痕的脸蛋，刚刚洗澡时就发现这孩子身上新旧交替的伤痕遍布了整个幼小的身体，这让他想起了总是浮现奇怪伤痕的大儿子。三个儿子里两个都像受过虐/待，这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担心伊尔迷是否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经受过这种事情。
给汤姆上了两个冰蚕，身上的伤痛消失，小汤姆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开。愚蛊将孩子搂紧自己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轻轻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也陷入梦乡。
***
“嘶！”猛地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可爱脸蛋出现在愚蛊的眼前。将爬到自己身上咬耳朵的小家伙推开，愚蛊坐起身。窗外的天空暗了下来，空气闷热，风中带着腥味，是即将下大雨的征兆。
刚刚那个是梦？愚蛊有些迷糊的想。
“饿”把愚蛊咬醒的伊尔迷伸出小手拍了拍在发呆的愚蛊，清晰地突出了一个目的明确的字。
愚蛊一愣，转脸看向他，蓝染比伊尔迷大，之前就会说一些简单的词汇，伊尔迷还是第一次说话。
不过，为什么这两孩子开口都不是叫爸妈？
“叫爹，叫了就给你吃蛋糕。”愚蛊诱/惑道。
伊尔迷盯了他一会儿，然后直接爬离他，很轻易的就从大床/上滑到地下，快速移动着四条腿，向着半开的门爬去。
“...”
目送伊尔迷小小的身体消失在门口，愚蛊有些伤心，孩子和他不亲，连爹都不肯叫。沮丧的将目光落到另一个孩子身上，小蓝染穿着Naomi给买的小熊连体套装，乖巧的坐在床/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着他，愚蛊一把抱住他软软的带着奶香的小身体，心里总算得到了一点治愈。
[还是老大贴心！]
蓝染伸出小手拍了拍愚蛊的脑袋，然后奶声奶气的道：“啊，在南？”
“什么？”婴语没过级的愚蛊疑惑的看着他。
蓝染不喜欢说话的最大原因就是，牙齿没长齐说话漏风。
“安，在呐？”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这次稍微接近了。
愚蛊连猜带蒙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问闇在哪？”
蓝染点点头。
完全把宠物忘记的某主人有一瞬间的尴尬，他回来这么多天还真的没想起自己那个人间凶器的异形宝宝。他无法锁定异形的位置，又不能召唤到身边，只能抱起蓝染去书房，打开电脑开始浏览最近的新闻。
网络上吃人怪物的传闻已经越演越烈，附近好几个人省都出现了野兽袭击人的事件。还有摄像头拍摄到疑似外星来客的生物。由于是晚上，摄像头里的画面非常不清晰，可能够隐约看到一个体型庞大的黑影从马路上一闪而过抓走了正在火拼中的一个混混。
“...”愚蛊看着电脑上重复播放的视频，感觉压力很大。
搜索了最新的新闻，发现闇最近一次的活动地点在K市，离这里有些远，他肯定是暂时没法过去...鉴于五毒的短腿轻功。
今天已经十月十一日，正式拍摄时间是十一月六日，拍摄地点正好在K市，希望到时候闇还没有走远。
下午，Naomi和狄白回到家，狄白和愚蛊说了上学的事情。愚蛊马上要六岁了，本该在今年九月一日入学，可因为种种问题推迟了。现在学校已经联系好，刚开学一个多月，小学课本很简单也不怕跟不上进度。对于上学愚蛊自然没什么意见，他了解到这个世界如果不上学在社会上就会寸步难行。
商量好后，愚蛊隔天早上星期一就被狄白送到了学校。在门口狄白叮嘱了好几次如果被欺负一定要告诉他，还把帮他买的行动电话放的位置告诉他，以及多次嘱咐千万别在他没来之前跟着奇怪的叔叔阿姨离开。
当愚蛊背着双肩包，穿着蓝白相间的套装校服站在讲台上等着老师将自己介绍给下面一群小萝卜头，眼神对上那些闪烁着好奇光芒的双眼时，他突然想要立刻转身离开。
“王小包，这个送给你。”下课后，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将一根棒棒糖放在了愚蛊的桌上，然后也不等愚蛊反应，就羞红着小/脸和两个小伙伴手牵着手去了厕所。
小女孩叫曼佳秀，刚刚满六岁，比愚蛊大两个月，据说是班里的班花，入学后就有好几个人追她，他们班的薛达就是她的爱慕者之一。当然，这些都是愚蛊的同桌，八卦王小胖子给他说的，并且还好心的提醒他会有麻烦。
愚蛊顺着小胖子的手指望去，只见斜对面靠门的角落里，一个吊脚眼的小男孩一脸敌意的瞪着他，刚上学第一天，愚蛊就感觉头有点疼。
***
——1931年·伦敦——
在那边世界入睡后，愚蛊再次来到了汤姆所在的世界。前两天睡觉他都没有过来，曾一度以为这边发生的是梦。现在看来两边时间的流速似乎不同，这里还是他上次入睡的房间怀里的汤姆还在睡，能听到他细小的呼吸声。愚蛊放轻动作，起身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下到楼下。
列斯夫还坐在前台，身上穿着老旧的大衣，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看着报纸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听到楼上有动静，他抬起头，见到愚蛊立刻扬起笑脸凑到他面前，“[先生，您需要什么？怎么亲自下来了。]”旅社的套房里安装了摇铃，愚蛊也看到了，可并不清楚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言语不通，愚蛊很直接的做了一个吃东西的手势，列斯夫会意表示立刻去准备。愚蛊和列斯夫去厨房转了圈，见里面卫生条件还不错这才安心的回到房间。房间里，汤姆已经醒了，身上穿着昨天那套脏兮兮的衣服，一只脚踩在裤腿里。
看来吃完东西需要出去逛逛，为孩子买几套衣服，顺便看看附近有没有适合的房子，说起来，买一套房子需要多少钱？
“早餐一会送来，吃完我们出去买衣服。”愚蛊走过去，帮汤姆将裤子穿好。汤姆有些开裂的脸蛋泛着红，不安的咬着唇，他不明白这个东方人对他这么好能得到什么，他可不相信这个世上有无缘无故的施舍。
列斯夫安排的早餐丰富，都是西方人爱吃的，汤姆一开始是独自坐在凳子上，即便饿极了他也只敢小口吃着面前的东西。见他这副模样，愚蛊干脆直接将他抱在怀里一口口的喂。汤姆呆呆的听着愚蛊的话张嘴，机械的咀嚼。人生第一次被人喂饭，汤姆神情带着些许无措。
直到汤姆的肚子微鼓，愚蛊才停下，他让人将东西收下去。他向汤姆问了些这里流通的货币面额、兑换以及自己一定金子能换多少钱的问题，汤姆只能说个大概，愚蛊想了下叫来了列斯夫，列斯夫倒是讲解的比较详细，没有做些小动作，这让愚蛊对他印象好了许多。愚蛊让列斯夫退了500英镑给自己，问了服装店的地址就抱着汤姆出了旅社，其他钱他都做了打赏，这天上掉金子的好事让列斯夫咧嘴笑了半响，送愚蛊出门时一个劲的上帝天使的称赞，只可惜愚蛊一句也没听懂。
自从做了解放仙仆的任务后，愚蛊身上别的不多，金子最多。他还没有机会在三次元世界使用过，既然金子在这里值钱那边应该也能换不少钱，回去可以问问Naomi。
离开烧着壁炉的旅社，外面的冰冷的空气立刻席卷汤姆，出门的瞬间他猛地一哆嗦。愚蛊穿的比他还少，几乎衣不蔽体，只能将他往怀里带了下，用手护着。
汤姆的脸蛋靠在男人壮实的胸肌上，对方的体温源源不断的给他提供温暖，咚咚咚的心跳声十分有力，整个人被人护在怀抱里，似乎不愿他接触到一点冰冷的空气。汤姆记得曾经在街上见过一个父亲也是用同样的姿势将他的孩子裹在温暖的大衣里，那个孩子当时的笑容非常灿烂，他躲在父亲的衣服里看到了站在一个路灯下的汤姆，然后那孩子抬头和他父亲说了什么，那位父亲在路过抱着募捐箱的汤姆时顺手丢了两个便士。
当时四岁的汤姆抱着空荡荡没几个便士的箱子，穿着单薄破旧的衣服独自一人低着头站在冷风中，脸上的表情阴冷的可怕，他的指甲在捐款箱的边上留下了几道痕迹，谁也不知道、不明白他当时的心情。
“叮铃！”
汤姆出神这段时间，愚蛊已经推开了一家服装店的门，他刚进去立刻有人迎了上来，那是个年轻的女性，有着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只可惜她额骨较突出，眼睛狭小，导致她的样貌平凡而没有特色。
“[欢迎光临，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吗？]”金发店员脸上带着笑容，她的目光落到愚蛊怀里的瘦小的汤姆时顿了下，但很快就继续道，“[您需要看看最新到的款式吗？]”
“她问你需要什么。”汤姆自觉地翻译。愚蛊看了看四周挂着的衣服，对那位女性道，“我需要几套儿童穿的衣服。”
汤姆看了眼男人，翻译道：“[我们需要几件儿童的服装。]”
“[好的，请跟我来。]”见汤姆回话，店员也意识到这位东方客人不会说英语，她保持着微笑将两人带到儿童服装区，并挑选了一件深色的外衣，介绍道：“[这是今年最新款，里面面料十分柔软，领部和袖口都是兔绒设计，非常保暖和适合这个年纪的孩子穿。]”
愚蛊听不懂介绍，但他能看出这件衣服的材质很不错，他的放下小汤姆，又选了搭配在里面的衣服裤子，汤姆坚决的拒绝了愚蛊想帮他换衣服想法，自己抱着一堆衣服进入了更衣室。
汤姆换衣服期间愚蛊又看了几套觉得合适汤姆的衣服，小汤姆走出试衣间，换上新衣的他整个人都显得不一样。
汤姆的长相相当出色，从婴儿时期就有许多人愿意收养他，只是他身边总会发生奇怪的事情，最后都会被送回去，也因此受到了科尔夫人的厌恶，受了不少苦。院里的孩子都唯恐不及的避开他，或者热衷于找他麻烦，造就了汤姆对谁都攻击十足的性格。
卷曲的发梢、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配上身上这一套极为绅士的装扮，将汤姆衬的如同一个精致高雅的小王子。
“[先生，我得说这位小绅士一定是最适合这套衣服的人。]”金发店员看着汤姆的模样，在一旁赞叹道。
愚蛊满意的看着汤姆的打扮，他走过去为他整理了下里面衣服的领子。认真的打量着换身衣服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汤姆，见他小/脸紧绷，愚蛊笑着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这是国外电影里经常会出现的一幕，Naomi说这是外国父母对孩子表达爱意的方式。
被亲吻的汤姆，瞳孔猛地一缩，像是受到了惊吓。愚蛊毫无所觉的拍了拍他的脑袋站起来，让店员将他刚刚选的几套衣服也打包。最后拎着两大包衣服的愚蛊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汤姆走出了服装店。
由于人生地不熟，愚蛊暂时在城里租了一套楼房，预先付了半年的房租，花去了279英镑，加上买衣服的钱他身上只剩余121英镑。房里的东西都是现成的，因为是新房加之价钱较贵，因此他们是这里第一批住户，东西都是新的也就省下了换家具的钱。
搬新家的第一个晚上，愚蛊去菜市场买了一些鲜肉和蔬菜，为汤姆做了一顿丰富的中国菜。汤姆的筷子用的挺溜，吃的不多但桌上的肉几乎都进了他的嘴里，素菜基本没碰。
忙活了一天总算给了小汤姆一个暂时安顿的地方，愚蛊帮汤姆洗完澡后就抱着他沉沉的睡去。
汤姆躺在男人怀里，他从被吻后就一直提高警惕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发现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他疑惑的盯着他的睡脸看了许久，最后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靠着男人的胸膛睡了过去。
***
时间像是一匹刚出生的草/泥/马，撒丫着蹄子就跑远了。
正是开机的前一天，愚蛊就被狄白送到了H市，他们在剧组定的酒店里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早的就到了片场。
开机前，付博按照惯例先设了坛拜祭一番，然后中午大家一起把烤乳猪给分来吃了。为了方便有些演员的时间安排，早上没有愚蛊的戏份，付导让他在一旁观摩，毕竟他人小还是第一次演戏多看看总归有好处。
第一场戏是公治袁和林连涵的戏份，他们分别饰演东门世和柳若枫。柳若枫是东门世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就许定终身，他们两家本是世交，东门世与柳若枫的婚事也早早的定下，十六岁那年柳若枫披上了嫁衣，嫁进了东门家。东门家与柳家都是县里的有名望的人家，当天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喇叭声、鞭炮声不断，他们大摆筵席整个县城都非常热闹。
可就在婚后第三天，柳若枫回家省亲的路上失踪，两家人找了许久都毫无消息。痛失爱妻的东门世颓废了半年之久，本来意气风发的年纪头上硬是生出一缕白发。
愚蛊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手里拽着剧本，看着林连涵拙劣的演技。开场没两分钟付博就叫停，第一次他倒是好脾气的纠正林连涵的问题，让她找找感觉，直到她说可以才从新开机。可一连三次都被叫停，林连涵脸上有些不好看，付博也快忍不住性子想要吼人，剧组第一场戏的气氛就开始变得紧张。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身后跟着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当对方摘下脸上的墨镜时愚蛊认出这个人正是前段时间他与狄白在电梯里遇到的女人，那天她跟在身边的西装男和眼镜女都在。愚蛊看到他们的同时，他们也看到了坐在付博旁边的愚蛊。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初露光芒⑤【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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