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有子初长成》木穆阳

40、教训

　　【教训】

　　许翼扬下班回家，鹏程开的车，黄沙漫漫给送回家来。
　　许翼扬从基地提溜回菜来，下车先去餐厅。
　　“小赵。”
　　“首先好！”小赵敬礼。
　　“那小子今天怎么样？”
　　“师长，凌云中午来吃了一碗米饭和一个蒜苔炒肉丝，一个山药木耳。”
　　“都吃了？”
　　“啊，都吃了！”
　　“你就替他胡说八道吧！看我回去收拾他的。”转身要走。
　　“师长您别！没。。没都吃了。。。剩了一半吧。。。”
　　“就是欠收拾！你等着，一会儿我带他来！”
　　“诶！师长！您别介！”小赵追出门。

　　许翼扬进家门，家里静悄悄的。
　　“小兔崽子，老子回来了！”换鞋。
　　凌云站在书房门口，“你回来了。”没什么语气。
　　“还不快给老子倒杯水？没眼色！”
　　凌云出来给许翼扬倒水。
　　“今天在家怎么样？”许翼扬翘着腿看着凌云。
　　“还好吧。”
　　“中午饭呢？”
　　“还行。”
　　“在家干什么了？”
　　“看书。”
　　凌云倒好水，递给许翼扬，转身准备回屋。
　　许翼扬一把拉住凌云的胳膊，凌云一个踉跄差点儿坐许翼扬腿上。
　　“你干什么？”
　　许翼扬仰脖把水喝完，杯子往茶几上一摔。
　　“有什么没跟我说的，不想说说？”
　　“你放开我！”凌云被抓的有些疼。
　　“中午吃饭你闹什么别扭了？说！”许翼扬死盯着凌云吼。
　　凌云脸都挣红了也没挣开许翼扬的钳制，“你放开！”
　　“不说是吧，老子有办法让你张嘴！”许翼扬把凌云往自己身上一摁，朝着屁股上就是三下。
　　许翼扬拿手劲儿和郑毅不是一个级别的，凌云一下子给疼着了，挣扎的更欢实了。
　　“还他妈给老子闹！”许翼扬扇得不得劲，干脆站起来，把凌云也揪得在沙发上背向他站了，朝着屁股上扇巴掌。
　　凌云是真疼，眼泪没几下就给扇出来了。死咬着牙不出声儿。

　　许翼扬抽了有几十下儿了，凌云不哭也不喊，许翼扬一把把裤子揪下来，都红肿成一片了。
　　“好小子！和老子玩宁死不屈呢？！”一把把凌云从沙发上揪下来，朝着屁股上狠狠就是一脚。
　　凌云这一下是真没挨住，摔在沙发上大哭出来。
　　许翼扬一把揪起凌云，“说！中午怎么回事？！”
　　凌云心里又委屈又愤怒，除了大哭心里憋得不行，说不出话来。
　　“我已经去找过小赵了，你别想给我编！照实了说！”
　　“我。。。”凌云有些怕了，边哭边咳。
　　“闭嘴，不许哭！”许翼扬巴掌又招呼上了。
　　凌云给打得怕了，躲许翼扬的巴掌。
　　“说！”许翼扬一巴掌扇凌云侧脸上了，凌云整个往外摔，耳朵一下子充血，开始耳鸣。
　　凌云真给吓住了，一下吓得都没敢哭。
　　“说！”许翼扬松开凌云，狠厉地瞪视。
　　“我。。。我中午。。。”凌云吓得声音都变了。
　　“把碗掉了。。。哥哥。。。又给我做的。。。”抽泣着说道。
　　“全掉了？”
　　“恩。。。”凌云眼睛里只剩害怕惊恐和愧疚了。
　　“你故意的？”许翼扬掐住了凌云屁股上的肉，逐渐加劲儿。

　　凌云没被掐过，觉得特别疼，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不是！不是我！”拼命为自己喊着，手朝后去抓许翼扬的手。
　　“说实话！”许翼扬使劲。
　　“呜呜呜。。。”凌云疼的鼻涕眼泪横流。
　　“说不说！”
　　“我。。。我不高兴你。。。把我关起来。。。”凌云挣不开身后的手，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使出浑身解数躲许翼扬的手，无奈背后的钳制从未被挣开，只有越来越疼。
　　许翼扬一听就火了，站起身又扇了凌云的脸。
　　许翼扬扇凌云的脸是把握角度的，就扇一小部分侧脸，正脸上不会有什么痕迹，但是侧脸上和耳朵很疼。
　　这次许翼扬没抓他，凌云直接摔在地板上了，惊呼一声回头就见许翼扬朝他走过来，吓得什么都顾不上往前爬，其实就是和自己的裤子作斗争，根本没往前走。
　　许翼扬抓起凌云就往卧室走，一把摔在床上。
　　“干爹。。。干爹。。。”凌云爬起来躲到床角想起来求饶了。
　　“过来！”许翼扬面露凶光，神色十分狠厉。
　　“我。。。我不敢了。。。我不会了。。。”凌云腿都吓软了，一个劲儿往床脚儿躲。
　　许翼扬跪在床上一把就抓住了凌云的脚，拖到了自己这边。
　　凌云的心理防线基本已被攻破，他没有被人这样收拾过，觉得万分的恐惧，挣扎着拳头就招呼到了许翼扬脸上。
　　“妈的！老子今天不收拾收拾你上天啊！”许翼扬彻底怒了。
　　接着凌云的小屁股就彻彻底底的被虐待了。

　　许翼扬下了手劲儿抽，凌云大哭大喊挣扎，从一开始的尖叫，到哭，到最后的低声啜泣，嗓子完全喊哑了，屁股上肿得发亮，泛起了青。
　　许翼扬抽得手麻酥酥的，看着这小子也疼得够呛了，停了手。
　　凌云咬着自己的手，屁股上的疼使他的眼泪止都止不住。
　　许翼扬一把把凌云拽下床，凌云腿软的往地上出溜，许翼扬坐下扶住他，“知道错了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凌云嗓子哑的几乎不出声儿，猛点头。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猛摇头。
　　“服不服气我管你？”
　　“服！服！”
　　“我关你有怨气？”
　　“没！没。。。”猛咳嗽。
　　许翼扬给他拍着后背，抱到外面喂了杯水。

　　凌云看都不敢看许翼扬一眼，低头抱着水杯猛喝。
　　“洗把脸穿好衣服，去餐厅给哥哥道歉！”
　　凌云赶紧跑厕所去了，心里难受得不行，身上疼得要命，凌云蹲在浴缸边儿抱着脑袋大哭。
　　许翼扬等了会儿，直接进去，环视了一圈儿才找着凌云。
　　“起来洗脸！你还有脸哭！”一声断喝。
　　凌云吓得一激灵，站起来惊恐的看着许翼扬。
　　“洗脸！”凌云脑子吓得根本不转，看着许翼扬吼，吓得身上都哆嗦，就是不会动。
　　许翼扬看他呆呆的，知道吓坏了，抱起来准备给他洗，凌云一下子以为许翼扬又要打他，转身就往后想跑，忘了这是卫生间，一步出去就撞浴缸边儿上了，许翼扬赶紧拉住，差点儿摔进去了。
　　许翼扬抱起来，就这洗手池给洗了把脸，放地上拧了毛巾给擦。
　　凌云左边耳朵血红，旁边一小块儿也很红，凌云下意识躲着不让擦。
　　许翼扬有些后悔打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