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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Chapter 069. Trut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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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真相
Chapter 069.Truth
签订契约之日起，伊丽莎白米多福特的灵与肉，全部为我所用。
——Underta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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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taker？！”夏尔猛然回头，果然看见黑衣白发的死神一脸不羁的笑容坐在树枝上，冲自己挥左手致意。
右手居然抱着死神镰刀。
想起上次葬仪屋用死神镰刀直接把塞巴斯砍得重伤的实力，夏尔和塞巴斯都不由自主进入备战状态。葬仪屋像是完全没察觉气氛的剑拔弩张，嬉笑说：“昨天晚上的宴会我没有说破伯爵和执事君的身份，伯爵君可欠小生一个人情哦。”
“是吗，那葬仪屋你故意对利兹透露那些消息，又是什么意思？”夏尔反问。
“这是小生分内的工作哦。”
夏尔攥紧手中变出的餐刀，葬仪屋晃了晃脏兮兮的双脚，然后直接从树上跳下来：“正如米卡利斯大人的工作是给伯爵君当执事，小生的工作是为昔日的伊丽莎白小姐，如今的米多福特侯爵提供情报，并在危机时刻保护她不受伤害呦。”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从来不记得死神有这么好心的，尤其是你这种喜欢拿尸体开玩笑的怪人。”
“米卡利斯大人昔日又是为何甘愿给身为人类的伯爵君当执事呢？”
“是我问你问题，不是你问我问题。”夏尔感觉有种被葬仪屋耍的感觉，相当不快，“我和塞巴斯签订的主仆契约估计你早就看出来了，那你——”话到这里意识到真相戛然而止。
“不错，葬仪屋和伊丽莎白小姐现在是契约关系。”塞巴斯说。
夏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来到人界以来发生的事情都太荒谬了，而这个无疑是其中最荒谬的一个：“利兹和你签订契约？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活下去啊，这点伯爵君不是深有感触吗？要不然也不会在人类时放弃神灵与信仰投入恶魔的怀抱。”
“这——”夏尔说了一个字便不做声了。塞巴斯问：“只是我有些好奇，契约的代价是什么？”
“生命哦。签订契约之日起，伊丽莎白米多福特的灵与肉，”说到这里，葬仪屋突然撩起额前长发，刀疤划过的脸颊上狭长的黄绿眼瞳冰冷邪异，“全部为我所用。”
“你说什么？！你要对利兹——”夏尔刚要冲上去就被塞巴斯抓住胳膊。塞巴斯往前走了两步，不多不少刚好挡在夏尔和葬仪屋之间：“这是伊丽莎白小姐自己的选择，和红夫人一样，波酱您其实无权过问。”
“还是执事君懂得小生啊。”葬仪屋放下头发，瞬间恢复平日嘻嘻哈哈略显猥琐的形象，“要不是和小生签订契约，伊丽莎白小姐根本活不到今天哦。而且，依仗邪恶力量并最终为其吞噬，是女王番犬世世代代的宿命。”
塞巴斯叹息：“的确如此。”
夏尔看看挡在前面的塞巴斯又看看几步开外的葬仪屋，总觉得有什么阴谋在悄悄揭开面纱，塞巴斯和葬仪屋心照不宣，只有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果真葬仪屋下一句话便是：“呐，伯爵君，您知道小生上一任契约对象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夏尔下意识答，心中有相当不好的预感。
“就是您的父亲，文森特法多姆海恩伯爵哦。”
“！！！”
“伯爵君，淡定，淡定，不然就不可爱了哦。”看着夏尔眼瞳猩红上前一步又一次被塞巴斯拦住时，葬仪屋摇着肩膀上的死神镰刀笑嘻嘻地说，“小生，格雷尔，包括您的执事米卡利斯，都是能力堪比神灵的存在。要这样的存在为小小的人类服务，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的。”
“这我知道，如果塞巴斯的计划没有失败，我死后的灵魂会作为代价被他吞噬——”
葬仪屋看了看塞巴斯抿紧的双唇和冰冷的眼神，故意拉长了声调：“不仅如此哦。伯爵君，您就没有纳闷过您父亲为何年纪轻轻就丧命于大火之中，您更是年仅十三岁就离开人世吗？”
黑色火焰瞬间燃起，刚才还拦在夏尔和葬仪屋中间不让夏尔因激动攻击葬仪屋的塞巴斯瞬间消失化作万千乌鸦的黑羽攻向葬仪屋。葬仪屋的镰刀迅速一划，近乎实质的杀气撕碎了大片黑羽，还有少数打到黑袍上，顿时切割出锋利的伤口。
塞巴斯恶魔化的声音冰冷如梦魇：“葬仪屋，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会让你后悔。”
“正好，”葬仪屋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完全消失，嗓音阴冷嘶哑，“我知道您和伯爵这次受路西法之命来人界的目的，正好现在把您二位一同收拾掉——”
“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夏尔猛然扯下右眼眼罩，晏紫符文反射着雪地的白光，“停止攻击葬仪屋，让他把话说完，这是命令！”
“如果您真的要这样的话……那好吧。”被契约束缚的塞巴斯不得不停下攻击，看向夏尔的眼神清冷无神，像是看一个陌生人。直觉告诉夏尔接下来听到的话绝对让他痛苦万分，可他还是开了口：“葬仪屋，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死神和恶魔可以冥冥中操纵更改契约者的寿命。”葬仪屋悠然说，“是小生用能力影响女王陛下，让她做出了提前处死文森特的决定。也是您的执事加速复仇进程，让您签订契约不到四年便完成复仇，达成契约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