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探之京乐大学》绯村如霜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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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怎么的，学校里又开始播着那首暗黑童谣。为此，学生们开始出现惶恐，甚至认为明月心已经遇害。这一次，不只是学生，连老师都开始不安。
　　“……从前我也有个家
　　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
　　有天爸爸喝醉了
　　拣起了斧头走向妈妈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
　　然后啊爸爸叫我帮帮他
　　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然后啊爸爸举起斧头了
　　剥开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埋在树底下陪着妈妈……”
　　恐怖的旋律一直在教室里回旋。
　　“砍下了头，埋在树下，剥了下皮，斧头砍了很多下。”陆小凤瘫坐在转椅上，手中的笔不停地转动。
　　厉南星双手托着腮，“你真的认为明月心死了？”
　　“我还想着，到底是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什么？物证跟作案手法我都知道了，但是动机我还是想不到。”
　　厉南星看着陆小凤手中的笔，好像有生命一般地在陆小凤那五根修长的手指间飞舞一般。每次陆小凤有什么想不通，都会无意识地拿起笔来转动。在这些日子里，厉南星发现陆家宇也有这个习惯，只要在想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无意识地转动手中的笔。最主要的是，这对父子的花式转笔，应该可以加入什么比赛了吧。厉南星还记得自己在大学的时候就有一个转笔学会。
　　“南星，不要看着我的笔，就算你在想着案子，也请看着我的脸，我这么帅气的脸，你居然不看？”说话的时候，陆小凤抱着厉南星。
　　“凤凰，最近你好像很喜欢抱抱，怎么了？真的装小孩子装得都忘记自己的真实年龄吗？”
　　没想到厉南星来了这么一句，陆小凤怔了一下，“是吗？可能，我在想着，这首歌吧。”
　　“嗯？”
　　“听着这种负能量的东西，真的很会影响到自己，尤其父母离异的人。爸爸拿起斧头砍向妈妈，把妈妈埋在树上，把我的皮做得娃娃，然后陪着妹妹。这个妹妹应该是爸爸跟新妈妈生的孩子吧。爸爸为了跟情人在一起，杀了妈妈还有我。这首歌，在说的是这个吧。凶手听着这首歌，尤其是父母离异，错方在父亲的话，心里会更加憎恨这个世界吧。”
　　厉南星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陆小凤抱着自己，陆小凤在努力地把自己代入凶手的角色。
　　“这么说，我应该很讨厌那个让爸爸杀人妈妈的人吧。如果，我再看到破坏别人感情的或者一脚踏两船的人，会更加讨厌吧。那么，我为什么要杀那四个人？那四个人到底有什么关联？”陆小凤手中的笔又开始转动，而且越转越快。
　　“凤凰，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叶开提过，明月心曾经向傅红雪表白，但是傅红雪拒绝，最后还拉着周婷消失。”厉南星想过之前陆小凤跟他提过的话，适时地提醒一下。
　　“叶开喜欢的是南宫翎，南宫翎也爱着叶开，那为什么她会被杀？或者是南宫翎只是无辜地看着凶手杀人的过程，才被杀了？”
　　厉南星伸手把音乐关了，他真的接受不了这种暗黑的歌词，“要不，明天你再去找其他同学去试探一下那四个死者的关系。”想到什么，他捏着陆小凤的脸，好好想想到底谁才是那四个人之是的关系。

　　趁着下午陆家宇外出开会教室不开放，厉南星对着电脑与电脑另一边的无情视频讨论着案情。
　　“西门吹雪说了，死者是男性，身上有多处被利器砍过的伤痕，死因是被一招砍死的。”电脑屏幕里的无情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说着。
　　看武侠小说多了？居然用“一招”？坐在电脑前的厉南星拿起奶茶喝了一口，“那法证有什么说法？”
　　“花满楼的报告里说死者的DNA与最后一个失踪者骆少宾的吻合，确定就是失踪的骆少宾。而他身上的都是伤痕是由斧头砍的，在天花板里有找到用来包裹死者的塑料袋，只是凶手不会装修工作，否则这尸体会一直藏在那个天花板上。”有时候，无情也不得不佩服法证的工作。注意到陆小凤没在场，无情皱着眉问：“你家小凤凰呢？”
　　“他？最近学校准备下个月的文化节，他们班上准备一个话剧。”想到陆小凤要演的角色，厉南星脸上的笑容更大。他多么希望案子能在文化节之后才破，好想看着陆小凤的白雪公主啊。
　　“……话剧……都已经发现所有失踪的死者，他还有心情去演话剧！是不是真的想降职啊！”无情气得咬牙切齿。
　　“呃……他，他在努力地当一个卧底啊。”厉南星挠了挠脸，被无情说得有点心虚。陆小凤是希望能在这两天把案子破了，他死也不愿意去那个什么“白雪公主”。
　　“他在努力地玩吧！之前明明一直在说自己不愿意装嫩！现在装得比谁都精彩！还有你！你看看你！你都快把他当成18岁的小孩子来宠坏了！连他说要买最新那台手机都没有说什么，就立刻买给他！”之前厉南星一直都很反对陆小凤老是换手机，几乎每两三个月就换一次。现在就因为陆小凤去给他撤一下娇，就立刻跑去买一个在国内还没有发行的手机。无情真的很想穿过屏幕狠狠地敲醒厉南星，不要中了陆小凤的“装嫩计”！
　　被无情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厉南星喝了一口奶茶掩饰自己的尴尬，“凤凰平时那么痞，还真的很少在我面前装可爱。而且，他跟我撤娇的时候真的很可爱的。”
　　“你这个恋童癖！他还可爱个屁啊！有本事去把陆小凤压回来！我要你去学校是给我好好地控制陆小凤这只野马，而不是要你跟他在玩师生恋！还有，你跟陆小凤好好地说，他再不尽快把案子破了，我就跟上面申请把他下个月正式任命为组长的事搁下来。”不等厉南星的反应，无情已经断开视频。可以看出，无情是有多生气的。
　　一点也没有被无情的怒火影响，厉南星继续以悠闲的心情喝了一口奶茶，“我想，下个月凤凰还是想当回他的小职员吧。”跟陆小凤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陆小凤在想什么。
　　站起来来到窗口看着楼下正在为文化节做着准备的学生，厉南星锁定了某一个正在跟大家一起做着准备的学生，“他应该是等凤凰把凶手找出来吧。深爱的人被杀了，居然能忍到现在，还真的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