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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pter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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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看着从墙壁里跑出来的银色半透明的牡鹿压根没想到它会与波特有关,牡鹿在他面前停下,然后开口说话,波特浑厚的声音传出,告诉他一个令足以让马尔福族长仪态尽失的消息:
斯科皮有危险,速来波特家。
麻瓜看不见守护神,咖啡店里的其他人只能看见那位坐在窗户边的优雅绅士突然莫名的惊慌失措起来,站起身的时候打翻了桌上的咖啡,还踢倒了椅子,跑至门口时又折返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扔给服务生后迅速地消失在咖啡店门口。
德拉科闪身进了一条避人耳目的阴暗巷子,从衣领里抽出一只精巧地银色小蝎子的挂坠,这是个双向门钥匙,能带他不受限制的到达斯科皮的身边,他念动咒语,小蝎子开始发出淡淡的蓝光,周围物体开始拉伸。
几秒后,他出现在了哈利·波特家的会客室。
突然出现的德拉科把哈利的几个孩子都吓得不轻,莉莉躲在金妮的怀里不肯出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哈利特地给家里施了反幻影移形,除非撤销咒语,否则连他自己也无法直接幻影移形到家里,德拉科是怎么办到的!
德拉科看到躺在沙发上失去知觉的斯科皮,顿时脸色煞白,踉跄了一下后俯身将儿子搂进怀里,颤抖的声音呼唤着斯科皮,“斯科皮,快醒醒,不要吓唬爸爸!”
哈利在一旁注意到斯科皮逐渐发暗的脸色立即提醒德拉科,“放开他,他无法呼吸了!”
斯科皮从小到大身体一直很好,才几个小时不见就病的如此严重,德拉科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把斯科皮放回沙发上,德拉科起身揪住波特的衣领,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你对他做了什么!”
“马尔福,别发疯了,斯科皮是服食了过量的LSD!”哈利从未见如此激动的德拉科,他所知道的德拉科即便生气,也只会跟那个男人一样,用犀利地言词冷嘲热讽对方。
金妮把吓坏的孩子们都搂在怀里,她知道如果再不解释清楚,这两个男人说不定真会打起来,“德拉科·马尔福先生,请听我说!是Happy sugar,Bill,哦不,是斯科皮吃了Happy sweet公司的Happy sugar才这样……”
当德拉科得知斯科皮服食了LSD后,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长期紧绷的神经在这一瞬间彻底地崩断了。
“赶紧送斯科皮去圣芒戈!”哈利把还挂在自己领子上的手拽下,见德拉科没有任何反应,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大声喝道,“马尔福,你听到了没有!服食过量的LSD会对精神造成不可逆分裂症,没有时间了,拖得越久斯科皮就越危险!”
“不,不能去圣芒戈!”德拉科大梦初醒一般,抱起斯科皮走向壁炉。
“你想害死他吗?不去圣戈芒你还能去哪儿!”哈利追上去挡在壁炉前面,他觉得德拉科疯了,完全不可理喻。
“波特,让开!”
在德拉科的怒视下,哈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乖乖侧身让出壁炉,等他转身,只来得及看见飞路粉燃起的绿色火焰,好在他清晰地听到“马尔福庄园”五个字。
德拉科离开后的一分钟内,哈利跑上楼找了几只特效解毒剂揣进衣兜里,又迅速回到会客室,拿上那盒Happy sugar。
金妮见他直奔壁炉,放开孩子们起身追过去问道,“哈利,你去哪里?”
“德拉科的状态很糟,我得去马尔福庄园看看!”
“哈利!”金妮的声音突然提高了许多。
离婚的事他们一直瞒着孩子和陋居,哈利工作忙,又经常需要出差,搬出去后与孩子们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两人都不想孩子们缺失父亲的陪伴,于是约定哈利每个周日回来陪伴孩子们,今晚他们还要去陋居聚餐,如果哈利不出席,难免引起家人们的怀疑。
哈利知道金妮想说什么,但情况紧急,他也只能抱歉了,“部里这几天会很忙,最近外面不安全,你带着孩子们去莫莉妈妈家住几天吧,有事我们猫头鹰联系。”
“爸爸,Bill是我的朋友,我也很担心他,我想跟你一起去。”阿不思抱住哈利的大腿仰着小脑袋请求道。
哈利蹲下|身亲了亲儿子的小脸,“阿不思乖,跟哥哥和妹妹呆一起,爸爸向你保证,等Bill的病情一有好转,爸爸第一个猫头鹰你。”
“好吧!”阿不思乖巧的回到妈妈身边,对爸爸挥手告别。
哈利抓起一把飞路粉,大声念道,“马尔福庄园!”
金妮无声的叹了一息,离婚是她提出的,现在看到哈利对马尔福如此紧张,心里又觉得不是滋味,如果当初她能多些耐心,再多点宽容,两人或许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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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魔法部这么多年来监控马尔福家族所获得的信息,马尔福庄园在大战后就没再对外开放过,德拉科结束了与阿斯托利亚的短暂婚姻后,庄园就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而哈利也是在黑魔王时期不幸被食死徒捉住才去马尔福庄园走了一遭。回想起那场令人悲伤的经历,还真得感谢德拉科对他的疯姨妈撒了谎,否则就凭他和多比,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带着那么多人逃脱黑魔王的手心。
他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的马尔福庄园被黑魔王做了据点而整日笼罩在一片阴森昏暗之中,即便是有珍稀的白孔雀成群的在花园中散步,也只是将压抑的气氛烘托地更加强烈而已。
从壁炉里出来的哈利被眼前的奢华震惊了,上次来没能仔细看,现在他明白为何当年的马尔福家族会被称之为贵族中的贵族,且不论单单一个会客室内有多少无价之物,就连一把椅子的扶手上最不容易注意到的细微之处都制作的无可挑剔,不得不叫人咂舌称奇。
也难怪才入学的德拉科就那么的傲慢,在这种坏境成长的孩子,确实有傲慢的资格。不过与现在越来越像卢修斯的德拉科相比,还是那个时候总是梳着精雕细琢的‘背背头’,有事没事就来挑衅他的德拉科可爱些。
‘哗啦’一声从门外传来,把不知不觉陷入回忆中的哈利拉回了现实,听着像是玻璃碎地,哈利立即循着声音找过去。
德拉科怀抱着四五个魔药瓶正从地下室跑上来,一只装满青绿色的长颈瓶从臂弯里滑出来,哈利眼疾手快,扔了一个漂浮咒扔了过去。
“波特,我今天没有心情跟你玩,请你离开!”德拉科习惯性地讽刺了波特后不再管那瓶魔药,径直奔向二楼。
哈利漂浮着魔药瓶跟在德拉科的身后,再一次劝说,“马尔福,你的魔药成绩是很优秀,可你不了解LSD,就算能做出中和剂那也需要时间,斯科皮都已经……”
“闭嘴!波特!”德拉科在楼梯上猛地转身,居高临下地怒视着哈利,一字一顿警告道,“别再试图惹怒我,在庄园里,我有一百种能让你完全消失的办法!”
此时的德拉科像是换了一个人,在那犀利地眼神注视下,哈利有种被神锋无影咒击中一般的错觉,但格兰芬多的勇气促使他继续向前,“德拉科,为了斯科皮,别再拒绝我的帮助!”说着从衣兜里掏出那几只珍贵的解毒剂。
“收起你那廉价的怜悯,马尔福不需要!”德拉科知道说再多也无法赶走波特,他只能选择无视,跨上最后两级楼梯,大步走进斯科皮的房间。
“等一下!”哈利不确定德拉科手上那瓶清透的液体是什么魔药,在给斯科皮服用之前,他必须把LSD的令人束手无策的排药性告诉德拉科,“魔药研究司曾尝试用缓和剂,但实验多次都以失败告终,我认为你还是应该先了解LSD的成分再作决定。”
德拉科只扫了一眼波特手中的糖果盒,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把药水喂进斯科皮的嘴巴里后,为了不再让波特烦他,决定说出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波特,接下来的话请你听好了,我不会再说第二遍,致幻剂是我为黑魔王调配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的药性,现在的我确实无法马上配出中和剂,但只要让斯科皮保持在昏睡状态,就能最低限度的抑制致幻剂对脑神经的侵害,”德拉科就轻避重的说完后再次向哈利下达逐客令,“所以,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请你马上离开。”
14年前,黑魔王的食死徒队伍已粗具规模,作为食死徒预备役,德拉科也曾多次参与黑魔王的行动,当时的黑魔王已经彻底疯狂了,需要这种魔药调剂不足为奇,哈利相信德拉科所说的。
但德拉科从始至终都在拒绝,这让哈利很恼火,但同为父亲,他能理解德拉科现在心急如焚的心情,也就没再说什么。
德拉科以为哈利走了,但事实上,哈利正坐在庄园后方的玫瑰花园里给赫敏写信,只不过在此之前,他稍稍利用自己是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的身份,威胁庄园里的家养小精灵,谁敢泄密,就让它们获得自由,这对能在马尔福家族服务一生为荣耀的家养小精灵们来说,无疑是最恐怖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