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撕逼大战，眼见为实（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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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苒他们的学校为了显示高逼格，在培养好学生上花了大力气，也学着其他学校搞什么无领导小组讨论培训。张立羽表示，这是他们玩烂了的招数，表示没什么兴趣。但是景苒还是拖着张立羽去参加了。因为景苒他们班的物理老师方言口音很重，作为本地人的景苒都觉得听起来有难度，更不要说张立羽了……而物理又是张立羽的弱项，所以张立羽就默默地衰了。景苒果断滴抓住机会，以辅导张立羽物理为条件，要求他陪自己去参加无领导小组讨论培训（见世面）。
顾歆和她的室友慕晓也参加了，恰巧被分在和景苒张立羽一个组。他们的考题很有意思。
以下是考题：假设你们的团队是一个制药企业，目前你们有两个选择：
1、你们将含有化学物质的废水排进湖水里，那里的鱼会死，渔夫会失业，但是你们会有足够的钱在那里建立一个大型药厂，生产一种药物可以避免全球无数人死于某种疾病。
2、你们不排放化学物质，仅仅在原有基础上扩大生产规模，但是生产数量有限，将会有很多人被病痛折磨。鱼不会死，渔夫也不会失业。
请选择，并陈述你们的理由。时间为10分钟。
慕晓属于那种掌控欲较强的女生，她先是组织投票表决，“我认为我们应该选择第一种做法。你们觉得呢？下面同意选择一的人请举手！”她态度十分坚决，似乎抱着一种你不同意就给姐滚出这个组的意味。顾歆咬着唇沉默，一如她多年之后做出的选择。
慕晓笑着看向顾歆，看似很宽容地说：“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就到那个组去？”她的眼睛里浮着浅浅的笑意，雍容大方很是招人喜欢呢。张立羽转着笔，说实话他很不想跟这种人在一组讨论。但是他必须遵从老师分组的安排，不然一开始就输了。慕晓这种女生其实最傻了，看着要强，不过就是个绣花枕头，外强中干而已。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笔，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你们刚开始就针锋相对，这位同学，你好歹也给别人想一下吧？”
慕晓被他弄了个没脸，只好说“现在我们每个人花30秒时间来想一下，一会再来讨论，好吗？”语气好像是在商量，却都是陈述句。张立羽笑了笑，只是盯着她望。慕晓被望得尴尬，只好低下头去假装沉思。顾歆一直在纸上写着些什么，而景苒好像整个人完全放空了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立羽看了下表，提醒他们时间到了。不知不觉，张立羽就成了他们团队的leader。景苒仔细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每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张立羽谈论到精彩的地方时神色都让这个人生动起来。不像平时冷冷难以接近，你可以感受到他想要做好一件事的诚意。
“我以为，人命更重要一点，所以我们应当选择第一种做法。鱼死了渔夫失业我们可以通过培训把渔夫吸收成我们的员工。这样可以避免他们失业。当然，保留鱼种，避免对生态环境造成更坏的影响。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在遭受病痛折磨。”张立羽率先开口。
“当我们的药厂发展到一定规模时就可以开始治理化学物质对湖水的污染”景苒补充道。
“可是这样不就是走了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了嚒？”顾歆提出疑虑。“那你的意思是？第二种方案更好？”张立羽温和地看着她，仿佛浊世翩然佳公子。顾歆说自己倒不是更倾向于方案二，而是有担心老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到时候咱们不好解答。
慕晓刚准备开口，便被景苒抢着开口“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两全其美的东西，既然选择要救人，就得舍弃一些东西。而且问题写的很明白，我们有足够的钱建厂，既然如此，我们就可以尽可能地选一些对环境无害的设备，减少对自然的伤害。”慕晓神色悻悻，颇有怨恨景苒抢了她的话的意思。张立羽好似浑然不觉，慕晓对视那双温润的眸子，神色不愉“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征询完同学的意见后张立羽以自己的观点为中心，客观地陈述了他们的讨论结果。慕晓则在接下来的活动中简直就像脱了水的木头似的。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撕逼大战，眼见为实（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