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莲和妈咪迅生活小记》莫悾

30、过年篇之家人团聚

　　妈妈莲：【忙前忙后在自己店里张罗，迎来送往，今年的年夜饭妈妈莲特意从东北那旮沓里把亲戚们都接来北京过年】大家慢慢吃，对，这就是我的店，今儿个大家一定不醉不归哈。
　　吃酒的亲戚甲：【按辈分应该是叫舅舅之类的，不过没有那么亲的舅舅……】冰冰啊，你这是请我们吃年饭还是吃你的喜酒啊！哈？难道今年还是你一个独唱主角吗？【这位大爷突然觉得身上有数道寒光被定住了】
　　妈妈莲：【看了看一旁脸色并不太好，也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只戴着一副黑超摆酷的妈咪迅，又看了看另一边被Jim叔叔带着和自己的大侄子玩的正欢的两熊孩子】咳咳……嗯，我……那个……我……【看着落座的满堂人，还有父母，妈妈莲突然像卡了壳的复读机】
　　李雪：【一下站到姐姐身边】你倒是说话啊，金马奖那么大的篓子你都能捅，这算什么，这都还是自家人呢！【斜看一眼旁边戴黑超的妈咪迅，语带讽刺】
　　妈妈莲：【狠狠瞪了妹妹一眼，极小的声音】我的事，私事，你少来这套！【微笑转向众人】给大家介绍，嗯，我，嗯嗯对，其实是我，对，这顿也可是说我的喜酒，它迟来了五年，因为当你们吃到这份喜酒的时候，我已经，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嗯，有些人可能知道，但我相信大多数都不知道，包括我的爸爸妈妈，对，你们已经升格为爷爷奶奶了。刚才那个我带来的，现在正在和小王子玩耍的，便是……对我的孩子们，小玉，小梦，来过来和大家说拜年。【招呼小梦和小玉，可小玉和小梦立马怯生生的躲在了Jim叔叔后面】
　　——正当大家都在云里雾里又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只听一个小男孩蹦着跳着大声嚷着：妈妈！妈妈！姨妈的小朋友说她们没有爸爸！她们家只有妈妈和妈咪！妈妈，妈妈和妈咪不是一个东西吗？【说话的自然是人见人爱的妈妈莲的大侄子小王子】
　　妈妈莲的母上大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好了，我今天不太舒服，不好意思，扫大家兴了，我和老伴先回去歇歇了，大家好吃好喝。【说完抱起宝贝外孙就准备走，临走前还是扫了一眼躲在Jim身后的两个小女孩】
　　大家早已闷着议论开了，东北老家，本来就很传统再加上出来这样爆炸的新闻，对他们来说可以成为比春晚更有谈资的事了。
　　妈妈莲：【给妹妹使了个眼色，马上追了出去】妈……妈，妈！爸！妈！你们干嘛！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我就是不想那个，你们听我说……听我解释！
　　妈妈莲的严父：【威严不减】我们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我们只是失望的是，同样是女儿，你的妹妹什么事都肯说，而你这么大的事都不说，竟然还一瞒就是五年。冰冰，你太小看你爸妈了。你说这些年在外爸妈，算了，不说也罢。冰冰，既然你已经为人母，不管你和谁好了，你要自己体会一个做父母的甘难。那俩外孙女，我和你妈不会不认，只是现在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回吧。【搀着妈妈莲的母上大人绕开了妈妈莲】
　　妈咪迅：【眼看着这一切，好像无动于衷，还有心情接着电话】好了，爸，知道啦，你和妈就放一百个心吧，冰冰好着的，额对，嗯，我和熊孩子们都好着呢的，待会再让她们电话给你们拜年现在正在跟……额，对他们家吃年夜饭，嗯，对我们初三再回杭州，是的，都来都来！好了啊，我挂了，乖了，么么！
　　【摘掉黑超，看了看外面站在风中的妈妈莲，眼神示意Jim过来带着两只】两位老人留步。【一手抱着小梦，一手拦过小玉】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称二位为爸妈，因为冰冰在我们家就是这样称呼我的父母。嗯，对，我就是，嗯，你们需要化时间要消化想象的人。这个是李晓钰，这个是周梦凝，她们是您们的外孙女，从，这这个，血缘上，无可改变的。我，我当然，对，当然知道，接受花，额冰冰有这样一个，嗯，特殊的家庭的确需要花一些时间，对就这样，但，无可，无可厚非。我，对，我和冰，是真的，对真的，爱。【妈咪迅比妈妈莲站得靠前半个身位】
　　——两位老人相顾无言，最后还是妈妈莲的严父打破沉寂：看来，北京的气候真让人不适应，老伴啊，我们还是回旮沓里颐养天年吧，这孩子们的事，说了，未必我们也能说上两句啥？走吧！【满眼无奈】
　　妈妈莲：【看了看妈咪迅，似乎急着表达什么，却一句话没说，还是直奔父母的身影】爸妈，我跟你们一块，一块回去！
　　妈咪迅：【放下抱在手中的小梦，转头对Jim】去护送冰冰，她那个情绪开不得车。
　　Jim叔叔：那……您和孩子们？
　　妈咪迅：【斜眼】我又不是初来乍到，还怕我在北京丢了不成啊……
　　李雪：【不知什么时候神出鬼没】婚姻是几十年的经营和鼓励，而一对不被祝福的姻缘，即便再有缘分相伴，也只能缘尽人终散。
　　妈咪迅：【放下小梦，紧紧拉着两只孩子的手】李雪，你多虑了，我和她走到今天，从来都没打算被祝福，嗯，对。不过，终是会有人明白，嗯，理解，我们的，生活。【习惯性的咯咯嘴唇】小玉，小梦，跟姨妈说再见。
　　妈妈莲：【还没完全理清整个事情脉络，便随着父母走到停车场，后面跟着猴急的Jim，却看到另一边妈咪迅一个人护着两个孩子】额，么，迅儿！你，等等！【突然的大喊怔呆了所有人，只看着妈妈莲一个箭步冲向妈咪迅，险些撩倒妈咪迅】迅儿，这是我们在一起过得第一个年，我不，绝不让你带着她们离开我的视线，我们一起的。【妈妈莲说着竟然又哽咽起来】
　　妈咪迅：【轻拍妈妈莲】大过年的，嗯，不这样了，没事了的，我和你在一起还可以过很多年，你和爸爸妈妈，以后……对，去吧，跟她们说清楚，即使她们还是会不理解的，对，这个，嗯，那个，你还是去说，因为就算是我和孩子们敬孝吧。听话，不要想了，记住，今晚别弄手机，也别老跟我发信，嗯，好好跟他们说说话，你爸妈也未必不通情达理。我，那个，刚才，只是想保护孩子，不是冒犯你爸妈的意思。好吗？有些话，回家再聊，去，去吧。【妈咪迅几乎是推开了妈妈莲】
　　那天，北京没有六月雪，却有五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