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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

  •   神说
      你回眸的一笑,我的心仿佛寻找到了知音,你就是我一生的伴侣
      天使说
      花自飘零水自流,只有真诚、真心、真实才是真善美
      鱼翁说
      在那寒冷的黑夜未经沙的刺痛就不能温润出美丽的珍珠,只有刺痛就是美丽的珍珠
      鸟说
      羡慕趴在鳄鱼上的鸟,等于上天堂。只有识相的,才能打上帝的主意
      自然说
      春暖花开,绿草如茵才识我最好的臂湾
      织女说
      银河就是绽放的瞬间的缘分,把我和牛朗阻隔了……
      ……
      “我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个长的酷似天使的小女孩坐在浅绿色的草地上,看着寂寞的黑夜生气而又难过地大叫着。
      “喂!你是‘谁’?你在干什么?没事吧?!”这时,不知从哪里传出来了一声温柔而又动听的声音。只是先闻其声,并未见其人。
      “啊!”
      “救命啊!有大坏蛋!”那个女孩听到其声后,紧张地大声尖叫起来,还边叫边手舞足蹈。
      “不要怕!我不是坏人!”随着这声的响声,满地的熏草里突然跳出了一个大约10岁的小男孩。小男孩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手上带着金钻石戒,一副清俊、白皙的脸、青年车的眼睛不免有一丝丝的寂寞、忧伤,看得出此人并不是一般家庭的小孩。
      “啊?!”
      “那你是‘谁’?”小女孩先是一惊后又是镇静地看着这素不相识的小男孩问。
      “叫我楚跃好了。”小男孩笑着说。
      “哦。我叫小默。”小女孩红着脸说。(初见陌生人时,脸红是她的特证)
      “默”似乎“沉默”的‘默’吗?!“小男孩疑惑地问着。
      “是。不过,我的家人及同学都不是这样叫我的。但是你是陌生人只能这样叫我了。”女孩似笑非笑地说。
      “哦。那你原来叫什么名?”小男孩笑着问。
      “秘密!我不喜欢原来的那个名字。”女孩爱理不理地对小男孩说。
      “哦。”小男孩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小女孩望着眼前的小男孩问。
      “因为,我寂寞。”小男孩丧着脸、低着头说。
      “呵!没想到你也会寂寞。”小女孩讽刺地笑着。
      还好,当是是晚上小男孩才没有看出小女孩的表情。“那你呢?一人在黑夜中呆着,不害怕吗?!”小男孩看着眼前这位穿着白衣服的小女孩说。
      他不说还好,一说小女孩便白眼给哀叹,冷冷地说:“不关你的四海,你问得太多了!”然后,长发一甩,抬头看着天空,深邃、忧郁,而又冷漠的表情,让人根本就猜不着——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做什么?
      “哦。对不起!”小男孩抱着歉意低头说。随后,又疑惑地问:“你爸爸、妈妈不来叫你回家吗?”
      小女孩叹了叹气,“你很令我反感!你知道不知道?!不过,你爱问、爱知道,告诉你也无所谓。”,“其实,我爸走了。我妈又不爱理我,动不动拿我出气,学校的同学都不愿跟我玩,他们老是骂我是‘小偷、坏蛋’说我‘脏’,今天我还被老师冤枉打了我的手,妈妈知道后又不许我吃饭,还叫我到外面过夜,说要我反省、反省一下……”小女孩又想是在对小男孩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语气里透出那中委屈、厌恶……
      “那……我要帮你吗?”小男孩即担心又吞吞吐吐地问,眼里透出同情的目光。
      “不用!”小女孩冷漠地拒绝了,然后又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又改口说:“谢谢!”
      “难道,你不难过吗?孤独、委屈、痛苦吗?”小男孩即担心又疑惑地问个不停。
      “没有用的……你是个有钱人的小孩,你根本就不懂穷人家的小孩的痛苦、难处…..”小女孩说出了仅仅8岁的那个年龄里不应该说的话。
      “我……对不起!我不应该……”小男孩看着眼前的冷漠的小女孩说出了她那个年龄里不应该说的话后,觉得自己问得太多了,只好歉意地对小女孩说。
      “不用!如果,你那么想说‘对不起’的话,那就帮我等流星雨吧!”小女孩笑着说。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一会儿冷漠、爱理不理;一会儿又对人亲切……”小男孩心想着。但又不敢怠慢,只好慢慢地向小女孩走去,并坐在她身边。
      “谢谢你!你是第一个和我玩又不会骂我的人!”小女孩伸手抚摸着浅绿色的草丛说.
      “啊?!小默,你在对小草说话吗?!”小男孩看到她对草丛说话时,幼稚地笑着问。
      “真可笑!”小女孩讽刺地笑着,然后又镇静说:“我不会神经到跟不会说话的东西说话吧?”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方式似乎都超出了她那个年龄所应说的范围,反而多了一份早熟,没有8岁的小孩所应有的幼稚。
      “那我做你朋友好不好?”小男孩同情、真诚地说。
      “真的?!”小女孩半惊半不相信地问。“那 ,你不会骂我是‘小偷、坏蛋’、不唾弃我、不讨厌我、陪我等流星雨、陪我玩……”小女孩疑惑地问着。
      “真的!我不会骂你、不唾弃你、陪你等流星雨、陪你玩……”小男孩坚定而又认真地说,让人看不出一丝丝的假。
      “谢谢你,楚跃!”小女孩微笑着说。
      “为什么,你不说‘看’流星雨,而说‘等’流星雨呢?!”小男孩疑惑地问。
      “秘密!”小女孩丧着脸说。
      “那我以后天天陪你等流星雨好吗?”小男孩微笑着说。
      流星雨、流星雨、流星雨你什么时候才到来……
      * * *
      “汗!!!原来又是一场梦,那似乎童话的梦吗?为什么老是挥散去……”
      “默然,你醒醒啊?!你没事吧?!”一声焦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啊?是谁在叫我?似乎谁?”
      “默然,你没事吧?!你又做噩梦了吗?出那么多含!是不是又梦到了他?”伦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并担心地问个不停。
      “没有!”西默然冷淡而又镇静地说,“风吹的这种的天气,我哪会出汗?况且,你家可比学校的宿舍冷多了。你说,对吧。”
      伦椅没有说话,而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默视着她、默视着。
      “三更半夜的,你不用睡觉了吗?”西默然冷笑着。
      “你不开心,对吧?痛苦、难过,对吧?”伦倚动了动嘴唇,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呵!你说呢?我很累!我觉得你,需要去睡一个好觉。”西默然似笑非笑地说。
      “何必呢?何必呢?!你这样做受伤的还是你自己啊!”伦倚大声地朝纹丝不动的西默然说,眼里充满了同情又充满了不满。
      “你——开门见山吧!”西默然爱理不理地说。
      “我发现,你变得越来越让我‘害怕’了!你是出于无奈,还是……”伦倚坐在床上看着她说。
      “呵呵!你还真是注意!西默然似笑非笑地说,似乎那笑里充满了无奈、与痛苦……,然后又冷笑着说,下文?”
      “你说呢?——你不会不知道的!”伦倚笑着。
      “其实,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你说,对吧?!”西默然平淡地说。
      “那你想怎么选择?我认为,你想里早已有答案了!不然,你不会回来找我没的。”伦倚摇着头笑着说。
      “我不想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西默然咬着牙说。
      你的意思是“你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他?可是,他……”伦倚即惊讶又担心地说。
      “好了!我很累!我想睡觉!”西默然看着草莓色的天花板说。
      “好吧!”伦倚无奈地摇着头,然后轻轻地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夜很静,伴随着一丝丝的微风,使人的睡意增加了不少,然而西默然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几分钟后。
      西默然轻轻地关上了门。然后向前看了看,毫不犹豫地向前走去。不知不觉走到了一间牛排拉面店。对着正在煮面的老板说:“啊姨,来一碗牛排拉面。”然后迅速地找到了一间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忍而她并没有发现——她对面有一个人正看着她。
      “西默然,是你?”
      “啊?!”她先是惊吓了一下并抬头看着对面的那个叫她名字的人。然后又恢复镇静地说:“真巧!厚诗尘!”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厚诗尘疑惑地问。
      “睡不着。”西默然简单地叹着气说。
      “你做亏心事了?”厚诗尘担心着说。
      “不——似乎!”西默然一口否定地说。
      “对于你的出现,你到似乎让我惊喜。”厚诗尘坏笑着。“不过,晚上你还是多睡觉、少吃东西,懂吗?‘坏小偷’。”
      正当她想说‘不关你的事’时,老板娘突然叫道“拉面来了,请慢用。”
      “谢谢。”她漫不经心地说,抬起头正于他四目相对。“有事吗?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很厌恶。把你想说的、想问的全部说出来吧!我边吃边听。”她淡淡地说。
      “你就像莲花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厚诗尘微笑着,语气怪怪的。
      “你是‘夸’我,还是‘评’我?”西默然似笑非笑地说。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还有没有要说的?不说的话,那就不要打扰我吃拉面。”西默然面无表情地说。
      “你很‘坏’你知道吗?竟一开始就对我说‘我需要幼儿园老师来教我怎样对人说话’。我也真傻!改了之后才发现你还是不会正眼看我,而我却没头没脑地喜欢你!喜欢你的冷漠、镇静、坚定、倔强、沉默、讽刺……厚诗尘认真地看着她说。
      “呵!这是你的‘题记’?“西默然依然是面无表情地说。
      “西默然,你镇静得让我害怕、冷漠得让我发冷。可是,我却偏偏喜欢这样的你。真可笑!“厚诗尘半是惊讶半是傻笑着。
      西默然没有再说话而是不慌不张地吃着热腾腾的拉面。
      “你知道吗?其实,跃很早前就喜欢上你了。”厚诗尘叹了叹气说。
      “哦。”西默然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厚诗尘哑然。“你不觉得奇怪‘跃怎么会在很早前就喜欢你了吗?”
      “条条大路通中国。这是你的‘序言’对吧?说说你的‘开场白’吧!”西默然似笑非笑地说。
      “也许,你不知道。那次莫名其妙的相遇,跃竟会对我说‘尘,你用不怕下次见不着你。放心,下次你可以问个够’。”厚诗尘淡然地说。然后又看了镇静的她“你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对我说话?”
      “呵!那天他看我的那个样子就会知道——我是新生了!不然,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呢?又怎么会在没开学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跑到那里?又……如果认识你们的话,我就不会乱跑到那里了,也就不会这么早就去参观新学校了……”西默然叹了叹气说。
      “你很聪明!什么都满不过你!可似乎,你应该没想到——路妍溪是跃的表妹吧!”厚诗尘惊讶而又拐弯抹角地笑着。
      “的确,没想到。不过——我在开学那天就怀疑妍溪是不是认识他?被齐素雅叫去办公室那天,他只问我,而不问妍溪。‘你说不奇怪’吗?,所以,那天我就怀疑他们的关系不简单。你说,妍溪是他表妹,似乎跟我的猜测也差不了多少。”西默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冷笑地说。
      “西默然,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厚诗尘捏着她的下巴问。
      “嘿!当然是你不‘认识’的人勒!你是个懂得分寸的人,趁早放弃的确是个理智的选择、好的开始。”西默然微笑着。
      “你很可怕!竟没想到你的感觉已经麻木了!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我竟会喜欢这样的你?!”厚诗尘使劲地捏着她的下巴无奈、愤怒、忧伤地看着她说。
      “哎!你真似乎个小孩!你知道吗?你对我的感觉是——错爱!只要你擦擦雪亮的眼睛就会发现——西默然不值得你喜欢。”她挣脱了捏住她下巴的手边叹着气说。
      “那我们……做朋友总可以吧?”厚诗尘无奈而又吞吞吐吐地说。
      她犹豫地点了点头。
      * * *
      秋天慢慢地到了尾声了。校园里的蒲公英不时随风而舞、竹也依然随风而飘、兰花的花慢慢地跳跃着,让人看见了忍不住多看几眼。
      “小姑娘,你想好了没有?”端木稀一大早便把她叫到树□□上不停地问。
      “音乐交流会结束后,我再告诉你。现在,请勿打扰。”她爱理不理地说。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端木稀眼神充满自信而又像充满失望地问,让人猜测不出他的表情。
      “呵!我想你现在真的很需要一名‘幼儿园老师‘对吧?”西默然讽刺地说,眼神充满了不满。
      端木稀哑然。待他回过头时,她早已经朝相反的方向走远了,越走、越远,不料她的面前出现了穿着一身白色运动休闲服的他。
      “默然,你不去看音乐交流会吗?”萧联跃突如其来地说,吓了她一跳。
      “啊?”她先是一惊后又是漫不经心地说:“我累。”
      “会吗?我保证——如果,你去看音乐交流会就不会累了,给个面子。”萧联跃胸有成竹地说。并在她还没有回过头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被他走了……
      “喂!你们快看_我们的跃正拉着默然从大门走进来.”一些女fans大声地尖叫着.
      “不会吧?默然不是稀的女朋友吗?怎么会……”其中一女fans疑惑地说。
      “切!这有什么好疑惑的!那是跃比稀更适合默然罢了!像默然这种罕见、天生丽质的古典美少女少之又少,素有‘西施’之称的她,有谁不动心呢?!”另一女生赞叹地争论着。
      “默然,好样的!我挺你!!!”
      “她和我们的稀本来就是金童玉女!”
      “切!默然和跃才是白雪公主和王子。”
      “我两个都挺!默然和稀或者和跃都很相配。”
      抬下的一些fans一看见他们俩个一进来就尖叫、议论个不停。顿时,音乐会变成了一个集市、闹事。
      “别吵!跃不喜欢我们这样!”一个女fans站起来大声尖叫着。随着这一声的呼喊音乐会顿时安静了下来。
      “还好吗?!”萧联跃担心地问。
      “还好。”她笑了笑。(其实,她早已感觉有人的目光着她不放。只是,她不愿朝那一边看去而已!)
      从学校的树□□上到音乐室,萧联跃一直拉着她,他的手丝毫没有放松过,好象她是随风到处飘飞的蒲公英,只要一松手,便飘走了、飘走了。
      萧联跃不慌不张地拉着她的手走到第一排的座位上,她看到第一排的座位的人后,她呆住了——端木稀就坐在她旁边。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跟在外面看她的眼神则然相反。现在的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悲伤、有那么一点点的无助、还有着一点点的冷漠…….
      “也许,我只是一个平凡的过客,不该到处伤害别人……她看到他时,心里莫名其妙地难过。为什么会这样呢?!!”
      然而,萧联跃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依然温柔而又痛惜地对西默然说:“你喜欢听我谈那首曲子呢?要听上次——你没听完的曲子吗?”
      “啊?”
      这一声把她从梦幻中拉了回来。“对不起!过程我走神了,你能再重复一下你刚才在说的话吗?”她漫不经心地说。
      “哦。”萧联跃眼里闪过淡淡的忧伤。这又是为何呢?难道说又是为了她?……
      “小姑娘,别忘记音乐会结束后给我答案,好吗?”端木稀忧伤地看着她说。
      她犹豫地点了点头。
      这知动人的音乐声悄悄地向了起来,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向了主席台。突然,后台走出了一个活泼而又美丽的女孩,只见她手里拿着麦克风、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胸前佩戴着香雪兰的蝴蝶夹,那灿烂的笑容顿时使人感到明朗、愉快……只见她缓慢而又有节奏地走上主席台,微笑着说:
      各位同学,你们好!我叫路妍溪 ,是这场音乐会的主持人!……只见妍溪一宣布开场白完毕,首先就看到高一的同学上台进行各式各样的表演:唱歌、弹钢琴、吹笛子……尽管歌声有多么的动听有多么的悦耳,但她的心思早已飞走了……
      正当萧联跃想从杂乱的声音中站起来准备上台时,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仅仅是——快一秒而已!!!
      “是他?是他——端木稀?!”
      “稀!是稀!”台下的女生一看见端木稀站上去,便大声地尖叫着、吵闹个不停。难道长得帅就要对他这么疯狂吗?
      尖叫归尖叫,但悦耳、动听的音乐声还是响了起来,把任何的杂乱声、尖叫声都拉了回来。
      只见端木稀坐在花梨木椅子上、肩膀背着一把吉他,前面摆着麦克风,亚麻色头发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让人眼花缭乱。微风轻轻地吹拂着端木稀的刘海,他的嘴角悠然地唱起了动听、悦耳的音乐,是那么的自信、胸有成竹……
      嘿!那一弯妖艳而又迷人的冷笑
      哎!令人手忙脚乱
      她是那么的冷漠、镇静
      哎!她的笑
      是那么的冰冷
      那么的轻浮
      时时刻刻牵住我的心
      那绿草如茵的冷笑
      像那带刺的野玫瑰
      散发出诱人的馨香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嘿!那一弯的妖艳而又迷人的冷笑
      哎!令人手忙脚乱
      她是那么的冷漠、镇静
      哎!她的笑
      是那么的冰冷
      那么的轻浮
      时时刻刻牵住我的心
      那绿草如茵的冷笑
      像那带刺的野玫瑰
      散发出诱人的馨香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可是,我却那么那么的爱她
      就这样,流星划过了她
      流星,划过了默然…..
      听到了这里,台下的fans们依然尖叫个不停,更夸张的是,有些竟留下了‘感人’的泪水……
      端木稀唱完歌曲的那一刻时,便深着呼吸说:“今天这首歌是她而唱的,因为我想告诉她——我喜欢她,更爱她!西默然,我爱你!”
      “她就是我的唯一、我的最爱!”端木稀温柔而又坚定地笑着说。
      看着满脸笑意的端木稀、失落的萧联跃、无奈的厚诗尘、愤怒伤心的齐素雅、失望的妍溪……她惊呆了、惊呆了……
      “你就是我没的唯一——西默然!”端木稀笑着重复了那句话并放下乐器向她走去。他说这话时,香雪兰正在跳舞、蒲公英随飞而舞……
      “小姑娘,小心!”端木稀突然大声朝她喊着,可是迟了齐素雅那锋利的刀马上要捅到她了……
      “来不及了!”他着急地说,然后一把推开了正在浑然不知的她。
      “辟!”刀不客气地捅进了端木稀的胸前。鲜血从他的身上流了下来,正好流到她的后背。
      “稀!”萧联跃和厚诗尘以闪电般的速度扶住了端木稀。
      “不要!”她抓住头大声地惊喊着。
      “这是梦吗?…….请告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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