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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Chapter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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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狂最后还是憋屈地挂回去了。
屠杀模式下,等级掉了两级,经验又掉了一大半。等到她召集来帮手前来复仇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让她恨得牙痒痒。
她原本以为是自己的仇人雇人来报复的,把这件事定义为私人纠纷,却不想之后的几天内,公会里陆续有人遇到了这两人。
那两人的套路都一样,先是黑暗法师把人留住,然后再是那个人鱼族的水法开屠杀上来打架。这两人虽说是一伙的,但那个黑暗法师着实奇怪,只管留人,等同伙来了后就退到一旁围观,一点上来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名为落雨清明的人鱼族水系法师显然是个高手,和遇到的那些人单打独斗的时候一般能有五分的胜算,她也不恋战,形势好的时候就紧追不舍,杀人越货,形势差的时候也走的干净利落,待找到机会重新来过。这样七七八八的算下来,竟也杀掉了3、4个人,而她一次都没死过。
公会里的那群人,也不是个安分的,见到自己人倒霉竟是哈哈大笑,纷纷打趣,同时这姑娘嚣张的做法还对了某些人的胃口,一来二去也懒得费心去管。那姑娘似乎也很有原则的样子,只要杀过一次的人就不会再去找麻烦了,这样一来,就更不用心了,甚至还有好战的还跃跃欲试,想要过上两招。
结果,这边是接受良好,兴奋不已,可原本紧咬不放的一方却消停了下来,一连几天都没遇到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叶洛还不信邪,跑到圣域边最显眼的地方,在那里傻站了将近三个小时,假装挂机看风景,就等着对方前来找茬。
不过这群人兴致来的快,忘性也大,不过几天,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游戏大更新里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他们探索呢。不过,有时候,世事无常,正是应了那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公会)【裘达尔】{冥域,(183,475)}我看到人了
(公会)【碧色微绿】谁?
(公会)【裘达尔】就是那个之前找你们麻烦的那个人呀,我看到了她的同伙了
(公会)【夜轩】这都是上个星期的事了,塔尼你还惦记着啊
(公会)【裘达尔】今天才星期一好么_(:з)∠)_
(公会)【裘达尔】你们来不来,再不来人就走掉了_(:з)∠)_
(公会)【誓言之初】会长带着叶洛、作死和天启硬要拉着尤纳尔去刷本了,我和微绿在做限时任务,丧狂估计懒得再跟她们纠缠下去,就剩夜轩那货和青玄厮混在一起,其他人都不在线
(公会)【誓言之初】你猜有没有人去~
(公会)【夜轩】我在海域工作呢#微笑
(公会)【碧色微绿】你那明明是犯罪→_→
(公会)【裘达尔】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哭着跑走
看着卖着萌,刷着存在感的塔尼子,升级间抽空瞟了一眼公会频道的青玄近墨直接来了一句“慢走不送”,说完就看到了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开始了新一轮的刷频。
(公会)【夜轩】慢走不送(挥
(公会)【丧狂】慢走不送(挥
(公会)【叶洛】慢走不送(挥
(公会)【天启】慢走不送(挥
(公会)【誓言之初】慢走不送(挥
(公会)【尤纳尔】慢走不送(挥
(公会)【裘达尔】你们不是在打本吗_(:з)∠)_
(公会)【青青子衿】对呀,这个时候算是团灭也要更风来一波呀
(公会)【裘达尔】……_(:з」∠)_
(公会)【夜轩】我去你那边玩玩呀,塔尼你要拖住那个人(微笑
(公会)【裘达尔】泥奏凯—皿—凸
(公会)【无法超越的作死】塔尼,你这样随时随地地竖中指真的不怕以毁坏市容的原因被□□么#微笑
夜轩会心一笑,马上接上话茬。
(公会)【夜轩】开门,□□!
天启见状,嘿嘿地笑了两声,开始愉悦地队形。
(公会)【天启】开门,顺X快递!
(公会)【誓言之初】开门,交物业费!
(公会)【叶洛】开门,修天然气管道!
(公会)【青青子衿】开门,送水的!
(公会)【丧狂】开门,查寝!
(公会)【尤纳尔】开门,没带钥匙!
公会频道里并没有意外地歪楼了,裘达尔一点也不想跟那群人说话。他看着眼前这个不紧不慢地打着小怪的魔族法师,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无处可栖挑了挑眉,并没有躲闪,任由闪烁着光芒的法阵形成一个透明的空气墙,困住了自己。她向前看去,只见一个精灵族的黑发男子单手拿着召唤书,与困住她的法阵相同的六芒星的法阵在他脚下缓缓转动转动。他的身后是零零散散的黑色树木,再往后,则是以黑色为基调的辉煌大气之作,暗色的流光划过冥域的城墙,天空暗淡,血红的冥月高悬于空。
在一片灰暗的背景下,似乎只有那个身形单薄的精灵,散发着淡淡的光明气息。
她轻轻地勾了勾唇角,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附近)【裘达尔】麻烦你配合一下好么_(:з」∠)_
(附近)【裘达尔】有人威胁我不留住你就查我水表的_(:з」∠)_
(附近)【裘达尔】你不要乱动,误伤了的话,你我都不开森_(:з」∠)_
(附近)【无处可栖】可以呀
对方似乎愣了愣,她笑了笑,一边将信息发给了某个人,一边饶有趣味地打字:
(附近)【无处可栖】你要我怎么配合
(附近)【裘达尔】唔……站着不动?
(附近)【无处可栖】像这样吗
游戏里魔族法师因长时间的站立不动,自动地掸了掸衣袖,理了理头发,随后又恢复笔直站立的姿势不动弹。
裘达尔也觉得这样傻站着干瞪眼好像不太好,但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只能含糊地敷衍过去。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无处可栖饶有兴致地调着视角,慢条斯理地将眼前光暗相融的景色截图保存下来。
两个人都在等待着同伴的到来。
虽说无处可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惧怕,但跟他们有仇的人又不是自己,干嘛要给自己拉仇恨呢。
她不负责任地想到,反正,不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