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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别走(猎同+补生贺) ...

  •   别走(猎同+补生贺)
      CP:伊尔迷·揍敌客,格蕾丝·塔尔杰科(Kristallzuker) BG向短篇悲剧

      Zero
      「When one is in love,one always begins by deceiveing one\'s self,and one always ends by deceiving others.」
      她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本以为是这样的……
      但是,当她真的再度见到他的时候,她知道,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了。
      ——别走,留在我身边。
      她下定决心,要将这份心声化作语言,然后亲口传达给他。

      One
      「No man is rich enough to buy back his own past.」
      格蕾丝与伊尔迷的初次邂逅,是在她十六岁的生日宴会上。
      说实话,格蕾丝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奢侈的活动,比起举办这种无聊的宴会,她觉得倒不如把钱捐给需要的人。当然,她那嗜钱如命的父亲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也因此,她只能在这里无奈叹气。
      挂着僵硬的笑容陪着父亲应酬了一番,格蕾丝觉得有些疲了,正当她考虑是否要告诉父亲一声然后找个地方休息时,她的父亲又把她拉到了另外两位先生面前。
      “格蕾丝,这位是揍敌客先生。揍敌客先生,这是我的女儿格蕾丝,之后的事,就拜托令公子了。”
      父亲这样说完,将她一把推向前。她的思绪尚还停留在“揍敌客是那个传说中的揍敌客吗”的问题上,被父亲这么一推,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然后,她对上了一双深邃而没有感情色彩的纯黑猫眼。
      刹那的怔忪,一瞬的沦陷。
      接着,格蕾丝就这样被对方拖拽着来到一旁。
      “啊,抱歉,先生,我失礼了。”
      猛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格蕾丝慌忙垂下头,但还是充满好奇地偷偷打量他。
      他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柔软的黑色短发看起来很有光泽,白皙的皮肤令身为女性的她都忍不住感到有些嫉妒,一身裁剪合身的黑西装将他纤瘦却也精干的身形完美包裹。但是,他那精致如人偶的脸庞上却似一滩死水,没有任何表情。
      “那个,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先生?”
      深呼吸了一次,向来对应酬游刃有余的格蕾丝竟也紧张地拽紧自己的裙摆,抬头迎视他的黑眸。
      “……伊尔迷。”
      对方沉默了一下,像是才反应过来般回答。
      “伊尔迷……先生吗?我是格蕾丝,格蕾丝·塔尔杰科,很高兴我有这个荣幸认识您。”
      格蕾丝稍稍松了口气,她两手牵着裙摆行礼,说道。心里却牢牢地刻印下了对方的名。
      直到时隔多年的后来,她也想过一些“假设”:如果那时候没有遇到他,如果那时候没有对他感到在意。
      只是,无论她做出多少种假设,也改变不了已成为现实的“过去”。
      伊尔迷,伊尔迷。
      她似乎对他,一见钟情。

      Two
      「We are all in the gutter,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揍敌客家除了杀手工作外,偶尔也会接“保护”的工作。只不过,相较于家族专职的杀手工作,“保护”是相当昂贵的。
      毕竟,保护是比杀掉困难得多的一件事。
      伊尔迷第一次接“保护”的工作,就是保护这个塔尔杰科家族的大小姐。
      生在揍敌客家的他,从诞生之初就已经注定了杀手的命运。
      杀戮,刑罚,训练。
      这些构成了他童年的全部记忆。
      他不懂什么叫保护,揍敌客家的教育没有教给他。直到奇犽出生,父亲对他说,“一切要以保护奇犽为最优先”。保护?他从未做过,又怎么会理解。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迷惑,家里给他安排了这一次的任务。
      ——让他亲自领会何为“保护”。
      (像这样的家伙,随便什么人都能轻易杀掉的吧。)
      瞥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纤弱身影,伊尔迷淡漠地在心里想。像这种轻易就会逝去的生命,他实在弄不懂有什么好保护的。
      “啊。”
      突然,走在前面的格蕾丝低呼一声,快步走向前方街角。作为“保护者”的伊尔迷见状,也跟着走了过去。只见那里摆放着一个破旧的纸箱,从里面传出抓挠的动静,伊尔迷偏头,看着格蕾丝将箱子揭开来。
      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灰白相间的虎斑纹脊背无力地耷拉着,四只白色的小爪子仿佛支撑不住它的身体,细弱的叫声乍听起来有一些凄楚。
      “好可怜……”
      格蕾丝小心翼翼地将小猫抱出纸箱,放在自己的怀里摩挲着它柔软的绒毛。伊尔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举动,总觉得不太能明白。
      为什么可以对一个脆弱至此的生命寄予同情呢?这个世界不该是弱肉强食的吗?
      “别担心,小家伙,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格蕾丝轻声喃喃着,深褐色的眼里也满溢着温柔。伊尔迷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好半晌,无波的黑眸中才产生出一丝探询。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是不是就能解答他心中一直缠绕的疑问了?

      Three
      「The purpose of love is love,nothing more,nothing less.」
      小米——格蕾丝给小猫起的名——被格蕾丝捡回家后,因为有了好的生活环境,毛色越发光滑亮丽起来,身体也不再孱弱。
      而作为一只公猫,小米无疑是调皮的。
      它喜欢藏起来让人找,喜欢偷吃水池中的鱼,喜欢到处乱窜以至于打碎装饰用的名贵花瓶,喜欢在花园里散步弄得一身灰然后又跳到格蕾丝的干净大床上翻滚。
      初来乍到的小米在塔尔杰科家是不受欢迎的,总是被家里的佣人驱赶追打。但就算这样,格蕾丝也依旧对小米十分疼爱,并且随时兑现着自己的承诺,从佣人的扫帚下保护着它。
      伊尔迷则依旧在格蕾丝身边,一边完成着自己的“保护者”工作,一边观察她的“保护”。
      他是真的觉得她的行为很奇怪,对一个只会搞破坏的家伙,为什么还要维护至此。
      但在他心里,又隐约明白了什么。
      “伊尔迷先生,您喜欢动物吗?”
      这一天,伊尔迷陪着格蕾丝上街买东西,途中,为了让气氛稍微活跃一些,也为了更了解他一点,格蕾丝这样问道。伊耳迷听了她的问题,歪着头思考了很久,才说。
      “不喜欢,也不讨厌。”
      伊尔迷其实可以说是一个相当无欲无求的人。他的认知中,除了任务对象和家族外,没有多余的想法和情感。
      ——如同一个专门的杀戮机器。
      “那真是可惜了……”听了他的回答,格蕾丝虽然有些失望,但并没有太表现出来,“我本来还想着如果您多陪小米一起玩的话,它一定会亲近您的呢。”   伊尔迷没有接话,只沉默地看着她,像是在思考为什么自己要和一只猫亲近一样。对他孩子气的反应感到有趣,格蕾丝失笑地摇了摇头,却在下一秒猛地瞪大了眼。
      原来,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在不远的人群中,有人举着装了消音器的长枪瞄准着他们的方向,食指就要扣下扳机。
      “小心啊,伊尔迷先生!!”
      她惊呼一声,本就推开伊尔迷打算以身挡枪,不过伊尔迷的速度更快,他一把拉住格蕾丝,同时另一手掷出数枚钉子,击落射向他们的子弹外,也刺入了暗杀者的颅、颈和心脏。
      尖叫声如同传染病一般在人群之中扩散开来,一下子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而这场骚动的制造者,却不知何时带着他的保护对象离开了。
      “为什么?”
      来到一处无人之地,伊尔迷停下来,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因奔跑而有些气喘的格蕾丝。
      “什、什么为什么?”
      努力调整呼吸的格蕾丝在发现这样做没用之后,开始任凭自己不顾形象的用力喘气,就连反问的话语也说不流畅了。
      “为什么。”
      伊尔迷重复着同样的问题。她应该是知道他是揍敌客家的人,实力不可能弱的,更何况,她才是雇主,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
      为什么,要冲上来。
      为什么,要挡在他前面。
      “也、没有为什么啦……”总算气顺的格蕾丝轻拍着胸口,微眯起双眸,脑袋才反应过来伊尔迷在问什么,“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您受伤而已……我想试着保护您……”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小了下去,双颊也泛起羞涩的红晕,她于是抬起头,腼腆地冲他笑了笑。
      “……”
      伊尔迷觉得无法理解,明明她就是比较弱小的那一个,怎么会有能反过来保护他的想法。
      ——真是愚蠢。
      但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却为她那宛若阳光的甜笑、她不可能做到的保护和她的不自量力,留出了一线空隙。

      Four
      「There are two tragedies for man:one is to miss what he wants to have,the other is to get what he hates to have.」
      两年后。
      小米已经长大了许多,虽然它依旧很调皮,但比较两年前收敛了许多,塔尔杰科家的佣人们也不再对它打骂,只是依旧不太欢迎它。不过那些小米都不在乎,因为它是一只猫。
      猫这种动物,从来都是不粘人的,独来独往,无拘无束。
      “真是的,小米你又弄一身泥回来。”
      坐在书房里翻阅Oscar Wilde的《THE NIGHTINGALE AND THE ROSE》,格蕾丝忽然听到从窗户边传来的抓挠的动静,她于是抬起头来,就看见小米在外面的窗台上拼命地弄响玻璃,混身沾着泥,见她看到了自己,它还发出了一声喵叫。
      格蕾丝失笑地伸手过去拉开窗,小米一溜烟就窜进了屋,顺便在佣人才打扫干净的地毯上留下了几个灰色的脚印。格蕾丝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弯腰将它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眼睛看向窗外,思绪渐远。
      不得不说,那个人和小米总有些相似的地方。他们都一样孤傲,对什么都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都那么的自我,不在乎带给别人的感受。
      ——都那么让她无法不去在意。
      伊尔迷先生最近还好吗,过得怎么样,任务时有没有受伤,会不会也偶尔会想起她……
      这些思慕的感情压得格蕾丝喘不过气,她于是一把抱起小米,口中不停呢喃着支离破碎的细语,有泪滑下也不自知。
      “小米,小米,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还是喜欢他,还是好喜欢他啊……”
      即使知道不可能,即使知道不应该,她还是对那个人坠入情网。
      她明白对方是杀手家族的成员,也明白自己和他的身世并不相配,但她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她还是忘不了他,忘不了初见他时的惊艳,忘不了一瞬溢满胸腔的心动。
      情之一物,一旦在心里种下根,便会蓬勃成长,化为参天巨木,拔不去,除不尽。
      是以,一朝喜欢,一生难忘。
      “喵~”
      或许是被格蕾丝抱得不舒服了,小米发出叫声,在她怀里挣扎了半天,最后在她手背上抓了一爪,留下鲜红的痕迹,然后在她吃痛松手后从尚还打开着的窗口又窜了出去。
      格蕾丝怅然若失地看着小米在窗外一溜烟跑开,又低头看着自己被它抓伤的手背,不禁苦笑。
      “真是的,我在做什么呢……”
      她闭了闭眼,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份不可能实现的单恋心情,注意力却再回不到刚才还在津津有味阅读着的书本上。
      时间不急不徐地流逝,那之后没过几天……
      “你说什么?!小米它不见了?!”
      格蕾丝用几乎可以称之为尖叫的声音焦急地质问佣人,那副失态的模样和平时知书达理的大小姐形象一点也不相符。
      “小姐,我们到处都找过了,它喜欢去的地方我们还重复找了很多次,真的都没有找到它。”
      佣人机械而不带感情地说完,便在格蕾丝的父亲的示意下退开。而当格蕾丝还处在可能会永远失去小米的惊慌情绪中,她的父亲却在这时丢给了她一个更加巨大的“炸弹”:
      “格蕾丝,别再任性了,不过是一只不讨喜的猫而已。戴德恩特家族的小少爷给你的聘礼已经送到了,我和他们商量过,五天后就举行你们两人的婚礼。”
      格蕾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是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以家族联姻的方式嫁出去,但她真的没想到自己会真的连一点选择的权力都没有,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父亲说完这番话就离开了,格蕾丝怔愣地杵在原地良久,才忽然像失去支撑般跪坐在地上。在无其他人的房间里,她想尖叫或放声大笑,声音却卡在喉咙中,怎么也挤不出来。
      小米不在了,就连那份不会实现的感情也要失去了。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Five
      「About him,about her,about love.」
      伊尔迷接了一个暗杀任务,一个来自被男人负了心的女人的委托。
      在戴德恩特家族的小少爷的婚礼上暗杀他和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不过是普通的因爱生恨而已。
      在伊尔迷看来就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却在查看目标的资料时,他少见的愣了一下神。
      照片上恬静温婉的女人太过眼熟,那照片下的名字更是让他印象深刻。
      格蕾丝·塔尔杰科,他第一次做“保护”任务时的保护对象,也是他这次的暗杀对象。
      莫名有一瞬的烦躁,但如今的伊尔迷已经是一个相当称职的职业杀手了,他不会因为任何除家族以外的事动摇自己的心,所以对他来说,“格蕾丝”这个存在也只是这一瞬的烦躁而已。
      “啊,时间差不多了。”
      掏出行动电话来确认了时间,伊尔迷用他一如既往平直无波的声音自言自语了一句,便转身朝大门走去。
      宴会如惯常那样无聊而乏味地进行着。
      身着白纱的格蕾丝了无生气地站在宴会的聚光灯下,平日神采熠熠的眼此刻也如一滩死水,整个人就像被浸泡在绝望之中。
      忽然,她注意到了宴会厅中一闪而过的人影,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然后,她像身旁那已是她名义上的丈夫的陌生人道了一句要去透透气,便提着裙摆飞快地穿过人群来到无人的露台。
      “伊尔迷先生……?”她用带着不确定的颤抖声音在无人的露台上呼唤道,久久没有得到任何响应。却在将要失望而归时,一个黑影窜了出来,令她惊喜万分,“您果然在这里啊。”
      昏暗的光线总算还能照清他的轮廓,相比两年前,他的身高又抽长了不少,原本只到肩膀的黑发如今也已长及臀部。今天的他,穿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但也剪裁合身。唯一还与她记忆中的他相同的,只剩下那双无神的纯黑猫眼了。
      伊尔迷并没有应声,只是点了点头算作对她的回答。两人相视无言,良久,格蕾丝才打破沉寂:
      “伊尔迷先生这次来是做什么呢?”
      “任务。”简洁地回答了她的问题,伊尔迷掏出钉子,面无表情地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仅从他简短的话语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格蕾丝眨了眨眼,露出和两年前那个保护与被保护的午后一样的羞涩甜笑。她上前一步,在伊尔迷的默许下凑至他的耳畔。
      “……”
      细若蚊蚋的低语切实地传入伊尔迷耳中,当他还试图理解她的话语的含义时,她却一脸悲伤地笑着退开。
      “能在最后见到您真是太好了。”她说着,撑开双臂,如同展翅般,然后,她将他的模样深刻于眼底,轻轻合上了眼帘,让幸福的泪顺着眼角滑落。“谢谢您愿意出来见我。如果……我是说如果,小米回来了,可以拜托您接它去照顾吗?”
      格蕾丝没能得到任何回答。锋利带毒的钉子没入了她的身体,轻易就夺走了她的心跳和呼吸,最后时刻,她觉察到了死神的接近。
      啊啊,能死在您的手上,真是太好了。
      我真的是,好喜欢您呢,伊尔迷先生。

      Six
      「If…」
      伊尔迷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在她露出失望的神情时自己现身在她面前。
      杀手是不应该将自己暴露在目标面前的。
      他在心里如此告诫自己,却还是在她提问后作出了回答。
      也许是因为自己曾保护过的她即将死在自己手上了吧。他想着,给了她诉说遗言的机会。
      ——I wish you were to love me as much as I would love you.
      她凑至他的耳边,如同自言自语般低喃了这样一句话。他并不能明白,在他看来,杀手不该有杀戮外的太多感情,更何况是对一个两年未见的,已没有什么关系的雇主。而他,也的确不知道名为“爱”的感情为何物。
      只是,他的心还是因为她的这句话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动摇,尽管那对他影响不大。
      “谢谢您愿意出来见我。如果……我是说如果,小米回来了,可以拜托您接它去照顾吗?”
      她最后这样说道,而他,没有给她任何承诺地夺走了她的生命。
      伊尔迷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所以这个会让他产生些微动摇的存在必须抹杀。
      就只是这样而已。

      Zero
      「Don\'t go.」
      小米再也没有回来。
      伊尔迷·揍敌客再也没有回来。
      格蕾丝·塔尔杰科再也没有回来。
      然后,全剧终。

      【~FIN~】

  •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
    关于文中一些需要说明的地方。
    1.女主的名字【格蕾丝·塔尔杰科】音译自德语单词【Kristallzuker】,意为【砂糖】。用这个的意图就不言而喻了。
    2.关于Zero~Four每段第一句的英文句子,出处是奥斯卡·王尔德的名言。
    (1)Zero的那句是【爱,始于自我欺骗,终于欺骗他人。】
    (2)One的那句是【没有人富有到可以赎回自己的过去。】
    (3)Two的那句是【我们都生活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4)Three的那句是【爱的目的就是爱,不多也不少。】
    (5)Four的那句是【生活中有两个悲剧:一个是得不到想要的,一个是得到不想要的。】
    (6)至于最三段的英文,分别是【关于他,关于她,关于爱】【假如……】【别走】,纯粹是为了格式。。_(:3」∠)_
    3.文中提到的格蕾丝看的书虽然写的是英文,但中文应该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奥斯卡·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
    4.格蕾丝最后对伊尔迷说的那句英文是【如果你爱我像我爱你一样就好了。】
    5.文中的小米是以小砂家的小米为原型写的_(:3」∠)_
    6.格蕾丝被她父亲逼嫁的戴德恩特家族,音译自【DEAD END】_(:з」∠)_
    7.最后那段的三个再也没回来其实分别有不同的含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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