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道尊您好走》苏清扬

74、七、第一个五年成果（下）

　　对于这些以前从没出现过的“新型消费”，有些人不以为然，觉得这些贱民根本不值得这么大的投入，有些人恶意的猜想凯斯特大公是不想多向皇室上贡纳税故意巧立名目夸大自己的投入，实际上这些费用有没有用、用到哪里去了谁知道呢？所以有人不服气的提出要审核账册，凯斯特大公大喇喇的一挥手，随便审！
　　还有人甚至提出要到辉月城要实地审查，可是还没到辉月城才刚刚到凯斯特大公的封地境内，他们心里就打起了小鼓——这里真的只是一个乡村不是大城市的近郊？这么宽敞平坦、光洁得犹如辅相大人的脑门的道路，十里一亭百里一驿的配置，一路上完全不需要为畜力和物资担心，就是皓月城近郊也不过如此了。这里离辉月城还有几百里地，不会接下来的路全部都是这么舒坦吧？
　　有人腆着脸对凯斯特的周全招待表示感谢时，凯斯特眉头一挑，脸上就差明晃晃写着几个大字“你想多了吧！”语气很是不屑地说：“在我的封地上，只要是马蹄能够踏得到的地方，马路最少都是四匹马并行的宽度；只要是车轮能够滚到的地方，百里之内都有驿站！”那官员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说话了，但是凯斯特大公的这句话，不久之后就传遍了整个南瞻部洲，在经过一些人口口相传，又由萨尼菲尔整理之后变成了后世一句很有名地谚语：条条大路通辉月！
　　在辉月城走了一遭之后，审查的官员更加羡慕嫉妒恨了，凯斯特大公的府邸丝毫没有违制扩建，宏伟辉煌还比不上扬风万里商行，精致奢华也不及春风如意宫，但是一到大门口，那森严的气象和大气威严的威势就扑面而来，让人丝毫不敢忘记——这是岚月之鹰，战神将军的府邸！外表看起来狂霸酷炫拽也就罢了，里面更是独具匠心，炼器、刻纹阵和园艺巧妙的融合，一年四季各具气象，简直达到了巧夺天工的程度。而且里面灵气充裕，官员们虽然只在里面呆了一小会儿，但是无不觉得身心舒畅，神肤洞达，连修为似乎都隐隐得到了提升。
　　难怪继奥兰大陆最年轻魔剑圣凯斯特大公之后，克拉塞德斯家又接二连三出现了南洲最年轻的魔剑师伊撒尔子爵和最年轻的高级魔法师萨尼菲尔子爵，住在这么一个神仙别苑日日修行，就是废材也能成为高手吧！有些人不忿地想。尤其是当他们知道凯斯特大公常年外出巡视征战，公爵府、辉月城乃至大公的整个封地都由年仅十二岁的萨尼菲尔·克拉塞德斯子爵一手打理，完全不需要他操心的时候，这种不忿随着羡慕嫉恨之心越发浓重。
　　想当初，凯斯特大公将自己夫人叶赫贝拉氏封禁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贵族趁机献上自己身边的美女给大公续弦，期望能得他青眼掌管公爵府的大小事务。但是大公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举动——推掉了所有的联姻邀请而是将整个公爵府的财务和内务全权交给自己还不到八岁的继承人管理，连个得力的助手都没有，除了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下人就只有一个身份卑贱的侍妾协助他！
　　就在所有人等着要看克拉塞德斯家的笑话时，那位所有人都不看好的萨尼菲尔子爵却表现出了他惊人的远见和管理能力——他力排众议将克拉塞德斯家族的财政大权揽在手中，在凯斯特大公用军队和武力无理由的支持下，所有倚老卖老想要分享一部分全力的族老都被他驱逐、流放、隔离、分化，然后引进了扬风万里商行、春风如意宫这些摇钱树机构，甚至于盗贼公会这一险些让魔法师公会和大光明圣教派兵讨伐的公会。
　　在这个过程中，这个不被所有人看好的乳臭未干的小孩，展现出来惊人的政治天赋，用令人叹为观止的手段生生顶住了各方面的压力，几下重磅出击摧毁了粉碎了以大光明圣教和魔法师公会为首的反对者的各种打击报复，成功的保障了这些机构的建立。也因此使得凯斯特大公每年的税收比起五年前几乎多出了十倍，而除了必要的军备等支出以外，在萨尼菲尔子爵的旨意下，克拉塞德斯家族的封地上开始大力发展民生民业，短短三年将整个封地建立成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八方冒险者、商贾和流浪者、冒险者竞相来朝的圣地。凯斯特大公和萨尼菲尔子爵的威望空前高涨的同时，大公和子爵也成为了整个奥兰大陆领地最为富庶、最为安和的贵族。
　　看好戏的人彻底泄了气，顶着一张二十来岁高富帅的脸实际孙子都有十多岁了的凯斯特对此表示相当的扬眉吐气，连跟皇室或者其他国家的同等阶贵族说话时声音都高了几分，眉毛都抬高了几毫米，脸上就差贴个纸条，上书“你们有我/日子舒坦，你们的继承人有我的出息么？”几个欠揍的大字。
　　审核的官员和贵族离开之前，萨尼菲尔早已根据他们个人的喜好奉上了称心的礼物，一方面让他们得了好处闭上嘴，另一方面算是一番敲打：你们的隐私喜好可都在我这里拽着，该怎么说话先掂量掂量！
　　一干人等都是久经官场的老油子，自然明白这其中的调调，回到皇城先把凯斯特大公一阵夸捧，然后又将这一趟的见闻稍作润色之后汇报给了皇室，并且信誓旦旦地说：“见识过了大公的封地，方知世间原来有如此祥和的乐土，大公的钱都用在了民间，百姓们生活富裕了生产能力也就提高了，环境安定之后商户和外来者慕名前来，给大公又增加了赋税收入。此等利国利民之行，若能使整个岚月效仿，必将能成就第一强盛之帝国！”
　　皇室听闻之后一顿秘密商谈，次日宣布旨意，令凯斯特大公以后朝贡赋税增加一倍，并且派遣使者前往大公封地考察学习经验，同时大开方便之门，欢迎扬风万里商行和春风如意宫、盗贼工会等机构来岚月帝国其他城市建立分属机构，一切税收都参照辉月城。这一政令颁发之后整个岚月一片欢腾，各大领主和贵族要就眼红克拉塞德斯家族很久了，尼玛你有肥肉吃了怎么也得给我们分口汤喝吧？谁不想做个垂手而治金银珠宝就能自己送上门的领主啊？就连素来跟凯斯特大公不和的二皇子梅里亚都没有提出异议，反而主动请缨作为第一批使者前去辉月城学习，这一举动又惊掉了一干人的下巴。
　　看到这里秦商伸出完美如玉的手指撑着额头，眉头轻蹙一口气叹出个山路十八弯：“唉，怎么都追到这里来了？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人的啊太有魅力也是个罪过！”
　　萨尼菲尔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既然如此，二皇子和一干官员来辉月城学习的期间便由你来负责辉月城一干大小事务吧，就当是你赎罪了。”
　　秦商剑眉一竖，尖声叫道；“你这是嫉妒，嫉妒我长得好看想把我累出皱纹吗？”
　　萨尼菲尔都懒得搭理他，将手中的文件批阅好之后分类摆在桌面上，然后对他说：“重要的需要我决定的事我都分类摆在这里了，一会儿我传到你的识海让你先熟悉一下，府上的事交由绿绮夫人，府外的事由谁负责你是知道的，大事拿不准可以跟我和龙吟商讨，必要之时可跟我联系我从神藏塔过来助你。”
　　秦商看到萨尼菲尔一脸严肃不似作伪，惊讶地问：“你来真的？怎么忽然要把这些事交给我？我手上还有一大堆魔兽需要训练和培养，那么多禁地和密地都都还没来得及探清楚——”
　　萨尼菲尔打断他的话：“那些都不是当务之急，眼下我们有别的紧要事情去处理。”
　　“什么要紧的事？”秦商虽然性格有些恣意，但是做大事绝不含糊，一脸正色的问道。
　　萨尼菲尔将桌子上的一份资料交到他手中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如今这些商行、会馆、公会都已经上了正轨，银钱哗哗的流进来引得旁人眼红一片，上门打探底细的一波连着一波，杻阳手头的任务越来越重。而神风骑士团从刚开始的两千人已经发展到了正规军七千、预备役八千的规模，这还是我提高了考核的难度和要求，今年光达到年岁报名想要参与考核的就有近万人，即使我们再怎么挑拣只怕也难以把骑兵团人数控制在两万以下。”
　　秦商吃了一惊：“竟有这么多！我记得奥哈拉家族在地精一族中也算不小的家族了，他们一族真正能上战场的青壮年也不到两百人，怎么会有几万地精前来报名参军？”
　　萨尼菲尔说：“你上次看到的那些是奥哈拉家族的嫡系本部成员，地精的每个大家族里真正自己的子嗣只是占了一少部分，大部分人数是家族的奴隶和挂靠在家族之下的旁系已经平民地精，这么算起来的话光奥哈拉家族真正能达到参军条件的就有一千多，更何况还有其他大家族以及大量自由的平民地精？尤其是平民地精，因为修行的功法掌握在奥哈拉家族手中，别的家族还能以利益换取功法，他们完全是没有门路的，要想学习上乘的功法就只有参军一途。而且见识过地精骑兵的厉害，别说这些平民，就算是大家族的地精也按捺不住踊跃报名。这几年地精和我们合作之后，物资条件大大提升，出生率也得到了极大提高，我详细再过十几年新生的地精达到了合适年龄，只怕每年报名参军的地精十万都不止。所以我之前要求你大力繁衍和训练可以配置入伍的狼族，并且寻找有没有可以代替狼族的其他魔兽，要知道我们虽然和狼族成立了双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但是狼性贪婪而残暴不好控制，而且繁殖速度过慢跟不上地精的发展，我们不能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
　　秦商叹了口气说：“总有一种我们捅了马蜂窝的感觉，魔兽我训练了不少目前还够用，但是这么庞大数量的骑兵团，区区一个辉月城根本藏不下，梅地亚带着使团不日便要前来，我若把他成天困在床上让他没工夫思考其他的，倒也不担心他会瞧出什么端倪，但是你又不愿意，以他的聪明瞒不住多久的，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萨尼菲尔说：“这也就是我要把辉月城交给你的原因，我打算下一步我要进入军队。”
　　“军队？”秦商一愣继而了悟，“大公的亲军？”
　　萨尼菲尔点点头：“不错，要想藏下一桶水，最好是准备一口水井，祖父大人身为岚月的军神，皇帝特许他能有十万私军，他为了避嫌只配备了八万，这两万的缺口我们利用得好可以藏下三万骑兵两万步兵，三五年之内不必担心会被人瞧出问题。南边的溟州国是个不安分的，这三五年的时间我可以利用他们在南边制造些麻烦让皇帝同意祖父大人扩军，同时我用这几年的时间在祖父的亲军里面竖立威信、布下暗桩，在必要时刻能够让我迅速控制这些兵马，为我们日后建立自己的国家做好准备。”
　　秦商挑了挑眉说：“大公对你可算是推心置腹、信任有加，你连他都要算计？”
　　萨尼菲尔摇摇头说：“我怎么可能做出对祖父不利的事来？只不过祖父声名远扬、树大招风，想对付他的人不知凡几，他虽然是明面上奥兰大陆最年轻最厉害的魔剑圣，但是你我都知道，这块大陆上水深得很，暗地里实力比他高强的不知有多少，万一哪天他或是我们行事阻碍了那些人，后果便不堪设想。他在军中威信太盛，他在的时候军队固然是铁通一块，万一他有个闪失军队里群龙无首，你可知这是什么后果？”
　　“安拉安拉，”秦商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既然你已经决定好那我们就赶紧开始行动吧！接下来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