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端》牛奶泡饭

11、第十一章 界源空间

　　然而男子似若无睹，眼看界皇之女即将香消玉损时刻，一名圣皇此时出手，千个位面之力降临，浩瀚滔天，竟隐约透露一缕“死亡奥义”法则，呼啸而来，直冲对方。
　　男子不受位面之力影响，但感受到了一缕无形之物进入身体中贪婪的吸食生机，虽然生机逐渐流失，但可以忽略不计。
　　他眉头紧皱，微思一会，松开五指，收回手，转眼看向突然出现的两名圣皇，双目冷漠淡淡道：“仅仅触碰法则门槛也敢于老子面前班门弄斧！。”
　　话语刚落——！
　　一股震撼、悚然、恐怖气息从他身体冲出，气势浩瀚，顿时把身体中那一缕“死亡奥义”法则毁灭。
　　气息由虚凝实，贯穿位面，冲出星河，穿透此界壁垒，波及到数十界，影响至深，数百亿生灵感受到了这股气息的流出，无不震撼、悚然，心中惊动，数十界无数强者都在探索这股气息的来源之处，然而却无法感知，使数十界强者心中哗然、震撼。
　　无形波纹，从虚空中扩撒，波纹荡漾，使空间产生曲折，一道无形利剑从波纹中心出现，直斩而下。
　　无形利剑气势淡然如烟，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没有震撼人心的气息，好像没有任何可怕之处，但实际内涵“法则”之威，直触心魂，惶恐不安。
　　两人神色微变，一同出手，奥义与千个位面之力凝集于在一起，形成一个坚硬无比的壁垒，阻挡那无形利剑。
　　无形利剑直斩而下，斩向壁垒，连续几声“叮”响，壁垒发“咔擦”声响，出现龟裂。
　　此时，在远处围观的大圣，面面相觑，心中震撼、心惊，那可是当今此界的唯一的两名圣皇啊，居然都抵挡不住一名新的圣皇，想到刚才众人还跃跃欲试，想逼问对方踏入圣皇之法，不由得心中庆幸。
　　“道兄，请听我解释，我等没有恶意。”一名圣皇急忙说道。另一名圣皇也一同附和道。
　　感受到对方话语中确切真实并无虚假之意，他沉呤片刻后，气息收敛于身，挥手间法则消失，语气冰冷道：“那就说说看。”
　　两名圣皇朝男子拱手说道：“敢问道兄怎么称呼？”
　　闻言，男子眉头微皱，不耐烦道：“怎么？想搬救兵报复？”
　　一名圣皇急忙摆手道：“道兄误会了，我等只是询问便以称呼，道兄不想说也罢。”
　　男子闻言，一脸思绪，很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宇昊。”
　　“请道兄借一步说话。”两名圣皇看了四周的数名大圣，轻声说道。
　　宇昊下颚微点，身影消失在虚空中。
　　两名圣皇看了还在迷情中的界皇之女，叹了口气，摇摇头，挥手间一道光芒笼罩界皇之女，一同消失不见。
　　当三名圣皇离开之后，冷漠天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那种来自上位者气息压制，使他内心的压力无法去除，圣皇啊，我此生还能再次踏入吗？他心中默默自语。随后朝道宗方向而去。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数名大圣，面面相觑，不由叹息，“圣皇境”他们何时才能踏入？也许这一辈子都只能原地踏步了。
　　一界有三千位面，每一个位面之大难以估计，位面之外漆黑如夜，空间漂浮着一颗颗灿烂闪烁的星点，那些正是一个位面，连成一片形成星河，景象壮观，触动心神，停留在这片空间中，看着那些星河，宛如自身如神灵主宰这一切。
　　此时，在这片漆黑如夜的星河空间里，荡漾一股淡淡波动，出现三男一女。
　　“宇昊兄可知这是何处？”一名年貌二十男子，相貌英俊倜傥，黑发无风自动，双眼漆黑如夜，观望那漂浮不定的星点，缓缓转动，游离四处，每一颗星点都有着一缕界皇意念环绕。
　　“这是....界源。”观透者，就等于拥有了一株萌芽，开阔一界的源泉，晋升界皇只是时间问题。”另一名男子不羁黑发在空中放肆的飘舞，脸部棱角却分明得有若刀削斧刻，眼瞳一片漆黑，散发一缕黑色死气，让人不寒而栗，一眼扫望空间边际，直透一界之源。
　　“心眼”所观的空间，顿时显现出一界的构架，一缕缕无形之气环绕每一颗星点之外，那是界皇的意念，如同一层壁垒保护星点不被破坏与腐朽，还有那许多如似长虹的无色光芒,气息平淡神妙、宏大，四处贯穿整个一界的三千位面，有条有序的显化一界的模型，运转界的根本，那是秩序以及规则，以及玄奥、无穷、浩瀚、枯涩难懂的法则驾驭其上，构架一副空间，使空间无法崩溃，永恒运转，逐渐演化生命。
　　宇昊观望此界数息后，收回“心眼”眼瞳恢复正常，散发的黑色死气也一同消失，缓缓说道。
　　一旁的两名男子看见那漆黑的眼瞳，感受到那散发的黑色死气，不由心中一震，惊憾心神，失声脱口道：“心眼！”
　　“我终于知道，为何我们两人，敌不过道兄了。”一名男子心中一叹，摇头释然，一脸感慨继续道：“宇昊兄所言极是，这就是界源，可惜的是界皇早已万年不现，使此界已经临近崩溃边缘，界垒已经开始龟裂，所以现在大圣的波动都能使各个位面空间不稳。”
　　“是的，此界没有界皇来维护，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好在界皇消失前曾经把界源交给他的女儿舞娘，虽然舞娘无法完全维护此界，但借用界源之力稳定此界还是轻而易举。”
　　“所以？”
　　“所以舞娘不能杀，一旦杀了她，就没有人能控制界源，稳定此界.....包括...你我等。”一名男子神情严肃，停顿片刻继续道：“除非是其他界的“界皇”才能稍微控制，然而跨界难度难如登天境,就算身为一界之皇跨界而来危险重重，非到绝境也不敢轻易犯险。
　　宇昊心中了然，难怪对方会强烈阻止他，舞娘死亡，意味着这一界的人不可存活，包括圣皇级，除非能晋升界皇境，否则不能跨界。
　　宇昊平淡开口道：“一界蝼蚁而已，岂能挡住我本皇意志？”话语刚落，一道毁灭滔天气息如粗犷的雷霆闪电轰然降临，直至舞娘顶端落下而至，轰击在那道娇躯身上，顿时灰飞湮灭，不复存在。
　　两名圣皇还未反应过来，身旁的女子早已如灰烟飞散，数息后，两名圣皇才惊醒过来，怒视着他咆哮道：“你……….！”
　　宇昊无视对方，冷漠的扫视此界构架，发现开始出现了些细微的变化，无形之气正在慢慢消失，无色光芒也逐渐消散，星点缓缓沉落而下，规则、秩序、法则，开始错乱，这种现象逐渐由慢变快，三千位面出现时间混乱，空间崩坏，各种秩序、规则、法则演化为毁灭之力降临四处，一条条波纹荡漾其中，撼动天地，瞬间位面逐渐崩塌，传来无数生灵哀号、惨叫、陷入绝望之地。
　　站在星河空间中，看着那一颗颗位面炸开如光点消失，宇昊丝毫不觉得有何罪恶感。
　　望着那一颗颗位面的消失，两名圣皇双目通红，各自出手。
　　刹那间——！
　　万道显现，万法齐至，从虚空中而来，浩瀚绝伦，恐怖滔天，压制而出，竟然使界源产生了一丝悲鸣声传递而出。
　　宇昊面无表情，右手食指伸出，虚空轻点，一道巨大波纹从指尖虚空中荡漾而出，此时，浩瀚绝伦，恐怖滔天的，万道、万法，竟然哀鸣之后消失不见。
　　“原来如此。”他低喃一句之后，两名圣皇张开大口，神情恐惧，喉咙如被卡住什么东西，无法出声，身躯飘出一道道白色的烟雾容入到界源空间中，随后身躯迅速暗淡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