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大阪之行（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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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一看时间：“糟了，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了，一定是和叶来问我为什么上午没去上课了！”“怕什么，你就和他说是我来了，你去接我就行了嘛。”工藤超级鄙视他这种妻奴的行为（你自己不也是吗？）
“和叶有着和小兰同等的武力值，但却没有小兰大姐那么善解人意啊！”
“小兰善解人意吗？我不觉得啊，我可没少挨她的拳头。”
门铃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再不去开门她一会儿真的会把你揍扁的，黑炭君。”灰原被门铃闹的头疼，再加上身边这两个还一直喋喋不休。服部只好一步挪不了一寸的去开门，工藤和灰原都被他那样子逗笑了。
门一开就冲进来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一身校服倒是显得干净利落，只是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加上那动作，生生的成了女汉子发飙记。
只见她一进来就揪着服部的耳朵把他往里拽，嘴里还恶狠狠地质问着：“服部平次，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这一上午到底干嘛去了！课也不去上，打电话还正在通话，刚才我在外面按了那么久的门铃你才去开门！你说！给我好好解释！”服部疼得呲牙咧嘴的，那还顾得上解释？只是大叫着：“你先放手啊！疼死我了！这样我怎么解释啊！”样子颇有些可怜。
见识到和叶超强战斗力的两人坐不住了，双双站起来。
“那个，和叶啊，你别怪服部了，是我们……”工藤有些战战兢兢地开口。
和叶终于注意到客厅里还有人，想起自己刚刚的暴力行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才收手。服部终于得到了解脱，一溜烟跑到工藤背后，只露出个头：“看吧，都说了有事，是工藤他们要来，我去接他们而已，你就把我揪成这样。”说完很是委屈地捂着耳朵。
工藤也是哭笑不得：“对啊和叶，你就别怪他了，是我打电话让他翘课去接我的，要怪就怪我好了。”
和叶此时已经恢复到平日里活泼可爱的样子了，闻言便问道：“那你是出来旅游的？小兰呢？你出来没有带着小兰一起吗？”
一旁的灰原被和叶忽视了，此时听到和叶只是问毛利兰为什么没来，心里愈发怪异起来，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听到毛利兰时一闪而过的失落。
反倒是工藤一直注意着她，看她似乎有些低落，赶忙对和叶说：“小兰她要上学嘛，我是带着灰原来的。”
和叶这时才看到灰原，皱了皱眉道：“这不是博士家的那个小女孩儿吗？为什么要你带着她出来啊？”
“博士这几天有事出国了，我怕他一个人无聊，才带她出来散散心的。”
和叶愈加不满了：“工藤你也真是的，小兰等了你那么长时间，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不说多陪陪她，反而休学不去上课，现在更是带着个小鬼出来玩儿，你这样对得起小兰吗？”
工藤不知怎么，一听到这个话题就想反驳：什么嘛！不就是一年多吗？出国留学都不止一年时间吧，为什么说得好像十年八年似的！难不成我回来就要和小兰形影不离吗？
他皱起了眉头，刚想说什么，服部见势头不妙，赶紧出来当和事老：“工藤要干什么是他的自由，咱们没权利要求人家做什么，和叶，你也少说两句。”
和叶见服部替工藤说话，气劲儿更上来了：“凭什么让我少说？你为什么不说他？他现在这样对小兰公平吗？他就是个负心汉！”
灰原忍耐着听到这儿，心中怪异的情绪越发汹涌，工藤已经急得开始叫了：“什么叫负心汉！我……”
她烦躁地开口：“都闭嘴！”工藤剩下的话就这么卡在了那儿。
和叶似乎也没想到灰原会突然这么激动，正想说些什么，却对上了灰原那冰蓝色的眸子。
她平静地对她说：“远山小姐，我们是服部的朋友，你如果还没有成为服部太太的话，就请不要在这儿像主人一样对我们说着不欢迎的话。我们走不走，你说了不算。同样，工藤做什么，你也没有资格指责，你不是他，就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身上。你再怎么说，和他出来的也是我，不是毛利小姐。还有，已经中午了，我们要吃饭了。如果远山小姐不想和我们同桌的话，那慢走不送，对了，你可以顺便把那个黑炭也捎带走，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说完就自顾自的去厨房了，看也没看和叶的脸色。
和叶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喘着气，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指着灰原消失的方向，脸却对着服部。半晌才出声：“她，她到底几岁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说着就呜呜的哭起来。
服部和工藤则是已经呆若木鸡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小姐姐发脾气呢！真的，好可怕啊！”服部喃喃道。工藤回过神来，有些奇怪：“她其实脾气很好的，一般都不会这么直白的…呃…，今天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服部也回过神来，见和叶在那儿哭，也有些头大，只好对工藤说：“不好意思，我看我还是把和叶送回去吧，她这个样子，大家都……”
“嗯，我明白，你去吧。灰原也不是有心的，你多多包涵，有什么对不住的，我替她向你赔罪。”工藤表示理解。
服部穿上衣服，拉着哭哭啼啼的和叶出去了。临走时对工藤说：“饭做好了你就和小姐姐吃吧，不用管我，我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工藤点点头。
玄关传来沉重的关门声。工藤回过头来，发现灰原正站在厨房门口。“是我把她说哭的，为什么要你来替我道歉？”她语气还是很冷，不过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也说过，我不需要。”
“可我一直在做，你也一直在接受。”
“那以后不需要再做了。”
“我要做，还会让你继续接受。”他语气笃定。
“为什么？在变回工藤新一，可以和你的青梅竹马长相厮守以后，为什么还要继续做？”她清冷的眸子里盛满了不解。“组织也毁灭了，没有危险了，所以你大可不必这样。就像她说的，陪在毛利小姐身边，把我当做陌生人。”
她顿了顿，继续道：“彻底做回原来的工藤新一。”
他迷茫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重复着为什么，却又突然清明：“是，我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我只知道我想这么做，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不想让你伤心。”
“还有，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彻底做回工藤新一，早已不可能了。至于把你当做陌生人，”说到这儿，他喉咙有些干涩。
他想起了破案时她在自己身后不动声色的提醒，面对危险时的默契与含蓄的关心。他从快要爆炸的公车上把她救出来；她坐在自己床前用装着玫瑰花的手枪吓唬自己。还有为自己熬夜做解药的她；被自己发脾气训斥后不怨恨反而更加愧疚的她；怕自己追踪组织有危险而劝阻的她；在箱根游湖时那么放松的她，眼睛里好像落满了整个世界的光芒；在奈良的晚上对着他吹气的、调皮如同孩子的她；起床后带点迷糊的可爱的她……
他恍然发现，原来她的这么多面，他都记得。
他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酸。
有多少年了？他没再流过眼泪，甚至没再鼻子发酸，有多少年了？
“已经有了关于你的那么多记忆。这样的我，如何把你当成陌生人呢？”他声音有些沙哑，苦笑着对她摊开手。
“灰原，你教教我啊。”
她突然就很想哭出来。是为世界上还有人愿意保护自己，不想忘了自己吧。
“我也不会啊，工藤君。怎么教你呢？”
那就这样吧。终归，还是不愿意失去这样一个好朋友的。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许久，灰原开口：“时间不早了，你也饿了吧？我去做饭。”转身进了厨房。工藤也展颜一笑：“我来帮你！”
“你出去啦，在这里只会帮倒忙！”
“哪有！我也很能干的好不好！”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把盐当成糖呢？”
“这种错误我怎么会犯呢？我可是工藤新一诶！”
“喂！那是酱油！你别把它当醋一样倒进去好吗？……”
厨房里满是欢乐。
有些话不必说出口。
就这样吧，哪怕全世界都不让我保护你，只要你肯，我都义无反顾。
哪怕全世界都不让我在你身边，只要你还把我当朋友，我就不会离开。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大阪之行（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