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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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有没有真正恨过一个人？
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把这个人千刀万剐，让他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对十六夜来说，十二神三月是她唯一的朋友。只有那个少女一直陪着她，无论口头多么嫌弃多么暴躁多么不满，她一直一直都陪着她，从来没有选择离开。
她们约好了要一起活下去。
十六夜本身并没有多少对生的执着，虽然她也从来没想过去死，但正是因为三月一直在求生，一直给她灌输生命的重要性这种道理，她才会觉得自己必须无论无何也要活下去。
然而讽刺的是，死掉的那个却是十二神三月。
所以她恨佐助，恨到了极点，恨到想要永远永远抹杀他的存在。
“再快一点吧。”她催促着鼬，身上的气息并不是很稳。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佐助，她没有把握能够不杀了他收手，哪怕一边有宇智波鼬看着也不行。
看着旁边一直保持着沉默却已经加快了动作的鼬，十六夜忽然有了很恶劣的想法。
——宇智波鼬，如果一定要你从村子和宝贝弟弟里面选一个，你会选谁？
她相信，这道题一定比母亲说的难死好男人们的问题之一老婆和老妈都掉水里了你救哪一个一样难。不同的是，男人可以巧妙的回答老婆/老妈会游泳不需要自己去救，而她给出的问题却是无解的。
宇智波鼬大概做不到现在就和晓翻脸，但他肯定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自家宝贝弟弟就这么被十六夜弄死。如果真的对上了，十有八.九是鼬亲自出手把宝贝弟弟弄到半死。
十六夜的直觉一向很准。
他们匆匆忙忙的赶到鸣人的房间，可惜还是晚了一些。在鸣人战战兢兢的跟着他们出来的时候，佐助追上来了。
“宇智波……鼬！！！”
那个少年的眼中全是怒火，已经看不见除了鼬以外的任何人，正如此时也只能看到他一个人的十六夜一般。
干柿鬼鲛貌似对佐助挺感兴趣，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因为佐助将向来脾气不错的十六夜惹成这样的原因。此时的十六夜正专注地、目不转睛的盯着佐助，眼中充斥的是浓浓的杀意。
她要暴走了。尤其是在看到佐助对她视若无睹，一点也没有因为三月的事心虚之后。
佐助咆哮着向他们冲了过来，鼬在看了一眼十六夜之后，选择了最简单的解决方式——他一把捏断了佐助的手腕。
佐助痛苦的惨叫没能让十六夜心情好上丝毫，反而更加愤怒了起来。她上前一步，正打算做点什么让这惨叫声持续得久一点的时候——
自来也回来了。
“你们的目的果然是鸣人吗？”自来也严阵以待，但在早就知道这货有多不靠谱的几人看来根本就是个笑话。不过话虽这么说，三忍之一的自来也的实力依然不是能够小瞧的。
“……管鸣人去死。”十六夜直接回了一句。先不说她本来就只是打算跟着朱南组回去的而已，就算真的有目的，十六夜的目的也是弄死佐助。九尾什么的交给其他人操心去就好，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很明智的无视了十六夜，宇智波鼬若有所思：“果然，情报员是你……”
卧槽这群人好烦能不能弄死他们！
这么想着十六夜便干脆的行动了。她知道自己在忍术方面的弱势，便无耻的采取了偷袭行动。瞬身到自来也身边，她结了一个看起来无比简单的印：“爆！”
——卧槽这货什么时候拿到迪达拉的粘土的！而且她是想把他们都卷进去吗？！
在看到十六夜那个结印的时候和迪达拉交过手的鼬就已经干脆的后退了，干柿鬼鲛稍稍慢了一拍，差点被卷进爆炸中，吃了满口土的同时不由在心里咆哮。
十六夜自然没觉得这么简单就能弄死自来也，那毕竟是顶着传说中的三忍名号的家伙。但只要能让对方吃瘪，对十六夜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十六夜瞬身到他面前时就做好了回击准备，但依然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放出了杀伤力如此强大的爆炸忍术，自来也迅速召唤了□□挡在自己面前，然后一手拎起地上的佐助，一手护住鸣人，郁闷不已。
这小姑娘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啊哪有在人说话的时候忽然放大招而且还连自己同伴一起攻击的家伙！而且她丢出的那块粘土绝对是朝着他命根子来的啊！这小姑娘是想让自己做不成男人吗？！
而那边的同伴也出生抱怨了：“十六夜小姐，你下次如果要动手能不能说一声？这样对心脏不好啊。”
“鲨鱼脸你的脑子里面灌的是什么？水还是鲨鱼？说了还打个屁，连这样都躲不过那就去死吧。”
十六夜毫无愧疚的反驳。
干柿鬼鲛噎了一下。十六夜的话语中充斥着的是看起来似乎是对同伴的绝对信任，但他相信，事实就是如果自己真的没躲开，十六夜也绝对会来一句死了活该。至于同伴爱？那是什么？能吃吗？
宇智波鼬索性懒得理他们了。
而那边，被自来也扛着的原本佐助狠狠地着踹了自来也一脚：“放我下来……别碍事！！要杀了那个家伙的……是我！！”
不不不不不二子君，现在根本和宇智波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好吗？你就别再来添乱了啊！
自来也觉得自己要哭了。
在心里忍不住卧槽了一声，宇智波鼬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没下手更重一点让佐助索性直接昏过去算了，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本来十六夜就已经恨他到了极点他还来添乱，是嫌自己命不够长么。
他用最冷漠的口吻对着佐助：“现在，我对你没有兴趣。”
“别开玩笑了！！”直接冲向宇智波鼬，佐助咆哮着，然而还没靠近他就被狠狠地踹了出去。
那边，十六夜已经掏出苦无了。她盯着宇智波鼬，眼里明明白白的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这种情况下让十六夜出手的话，佐助绝对会被弄死。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宇智波鼬在佐助再次冲向自己的时候，一拳揍上了他的腹部，再补上一脚重新将他踹上对面的墙壁之后，缓缓的开口了：“好吧。”
这句话代表了开战——又或者是单方面的殴打开始。
鬼鲛直接拦住了想要插手的自来也，十六夜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冷眼观看。她倒想看看，在有他们看着的情况下，宇智波鼬究竟能够对这个宝贝弟弟做到什么地步。
一拳，又一拳。然后是踢，再是敲。每一下都毫不留情，打在佐助最脆弱的地方。佐助吐了血，毫无还手之力，而鼬则像在打个沙包一样，只是麻木的、大力的揍他。
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连十六夜都觉得佐助有点可怜了。如果不是从母亲和三月那里得知这个家伙的真相，恐怕十六夜也真的会以为宇智波鼬只是把这个弟弟当成预备眼睛来看的吧。
而被瞒在鼓中的那个孩子一直都活在仇恨里……但是，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直到宇智波鼬用上了月读，受到了刺激的佐助放声惨叫了起来。干柿鬼鲛璨璨地笑了起来：“还真是老样子啊，对自己的亲弟弟也用月读吗。”
——不过就算他不用，十六夜也一定不会放过佐助的。只是鬼鲛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而已。他已经看出了十六夜对眼前的景象依然不是很满意，都说最毒妇人心，在鬼鲛看来那个佐助已经够惨了，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十六夜才会觉得满意。
“给我适可而止吧混蛋！！！”
倒是一边的鸣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怒吼着绕过鬼鲛向鼬冲去，也给了自来也结印的时间。
“忍法，□□嘴束缚术。”
局面瞬间来了个大调转。
十六夜眯起眼，看向了眼露得意之色的自来也。她倒并没有多大的担心，只是，还会太便宜佐助了。
“呐，自来也大人。”她开口，脸上挂有鲜见的笑意，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小孩子特有的撒娇感，“虽然你很厉害……如果我一定要杀了佐助呢？你能保得了他么？”
卧槽这家伙有完没完！自来也真的想爆粗口了。
幸好其他两个人并不像十六夜这样完全豁出去了不要命。在鼬的一句跟上之后，看到十六夜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干柿鬼鲛很干脆的一把打晕了她，然后扛着她跑了。
……干得漂亮。
这是来自宇智波鼬和自来也两个人的心声。受够了十六夜的胡搅蛮缠，虽然知道她会变成这样大多是因为佐助杀了十二神三月，但宇智波鼬依然感到头疼。
人心都是偏的，忍者的世界里到处都是流血到处都是死亡，十六夜偏的是三月，而他一心都已经偏向了自己的弟弟，哪怕这事确实是佐助的问题，鼬依然不觉得他有错。
战场上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谁管你到底是谁的朋友有没有和好的可能，对上了先杀掉再说，这是忍者界默认的规则。十六夜的恨意在鼬看来简直毫无意义。
这个世界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在死去。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有的只是强者为尊。事实就是佐助比三月强，所以他杀了三月——只是比佐助更强的十六夜无法接受，所以佐助也得倒霉。
但是十六夜毕竟是个聪明人。她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恨意，但她也知道鼬不会真的眼睁睁看着佐助被她杀掉，所以她乖乖地让鬼鲛把自己打晕了。否则以她的性格，可能真的会把佐助弄死。
下黑手这种事，她绝对做得到、也做得出来。作为十六夜的半个老师，宇智波鼬自然知道她的实力。事实上，“神乐”便是十六夜在他的指导下开发出的能力。当时他以为这个孩子只是想玩玩教得并不用心，但十六夜在写轮眼的使用上确实天赋异禀。
让她变得这么强，是宇智波鼬的误算之一。
用天照开辟了一条道路，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带着十六夜飞速的向下一个村落前进。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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