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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4 宰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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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动什么手?动手干嘛?
“呀,这衣服怎么弄脏了?”苋儿突然大叫一声,声音就在三彩耳边响起,吓了她一跳。
“你干嘛突然大叫一声,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吓死我了。”三彩拍着胸口压惊,“不就是件衣服么,刚被我用来擦手了。”
“这怎么行,这可是明晚百花宴上要穿的。不行不行,得赶紧洗好,晾干才成。娘娘,走,洗衣服去。”说完,匆匆拉了她就走。
见苋儿拉了公主离去,初夏越发冷了脸。在院中站了好半天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来到后院井边,苋儿才敢回头去看,见初夏没有跟来,才松了口气。一抬头,却发现自家娘娘正双手抱胸,看着她,等着她给个合理的解释。
“呵呵,”苋儿心虚的陪着笑,“娘娘,奴婢错了,怎么能让您来洗衣服呢。您快回屋去歇着吧,衣服奴婢洗就可以了。”
三彩歪着头打量她。她刚刚匆匆把自己拉走,肯定是不想让初夏再问什么或再说什么。她已经可以肯定,她们有事情瞒着她,而且还是大事!
“说,你和初夏瞒了我什么?”
“没......没什么。”声音细若蚊吟,明显底气不足。
“那她刚问我的话什么意思?有什么是我该做的,她又让我动什么手?”
“她......”苋儿不知如何作答,吞吞吐吐半天,憋出一句:“她想让您动手把......把那只鸡......宰了......”
宰鸡?
三彩差点没笑出来。亏她能想出这么个理由来。她看是她讨厌那只鸡想借机宰了它才对。
苋儿心虚的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两只手不停绞着衣带。
三彩低头沉思,半晌,道:“那可不成,狗都还没跳呢,怎么能先杀鸡。你洗你的衣服吧,我回房去了。”
言罢,转身出了后院。
她知道,问苋儿肯定问不出什么来。她不肯告诉自己,那肯定是为了她好。可是,她这人有个毛病儿,你越不让她知道吧,她就越想知道。
既然从苋儿这问不出什么,那她就直接去问初夏好了。哪知去找初夏,她却闭门不见。她在门外喊了半天,求了半天都没人理。无奈,只得回了自己的房间。
结果,那晚初夏连晚饭都没出来吃。
是夜,三彩在睡梦中,深深自省、悔过。发誓,以后对初夏,就要像对待房东太太养的那只京巴一样,不仅要一日三餐供着,饭前还得焚香沐浴叩拜!
翌日,一睁眼,却看见初夏一改往日冷漠,满面春风的看着自己。
“公主,你醒了,奴婢服侍您起身。”声音也甜美了不止许多。
这可把三彩吓得够呛。往日她醒了还会在床上滚两圈儿才慢吞吞起床,可这次,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以最快速度躲到床尾,抱着床栏不敢动。
初夏不解的看着她,嘟起可爱的小嘴儿,问:“公主,怎么了?”
看着初夏那俏皮、无辜又天真的模样,三彩吓得快哭了。内心哀叹:到底是她没睡醒,还是初夏在梦游?
平日里,初夏不对她横眉冷对就不错了,昨晚更甚至连理都懒得理她。结果一觉睡醒,她却像变了个人,对你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这能不吓人么?
就在这时,苋儿端着装满清水的铜盆进来,见两人成对峙的状态,不禁奇怪道:“怎么了?”
三彩一步步挪到苋儿身边,低声耳语道:“初夏......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苋儿看一眼站在对面的“初夏”,又回头看着三彩,叹一口气,答道:“娘娘,她不是初夏。”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