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同人》尉洛子

16、第 16 章

　　她脚力不及张无忌，等她奔走到万安寺时，这边她们已经大势已去。

　　周芷若被张无忌安排在杨逍身后，她服用了范遥送来的解药，静静在旁边调整气息，感受所谓内力，所谓武功是怎么回事儿。

　　赵敏来这里时已经迟了。

　　周芷若回头，看见了阴影中的赵敏。

　　赵敏退后一步，黯然离开。

　　张无忌施展乾坤大挪移，救出了无数的好汉，其中丁敏君手指带着铁指环，与灭绝师太齐齐从楼上跳下，丁敏君被接住安全落地，那灭绝不肯受张无忌搭救，反拍张无忌一章，随即坠楼自尽而亡。

　　丁敏君与峨眉其他师姐妹围着灭绝痛哭。

　　此时楼上再无人员，张无忌悔恨的看着灭绝师太的尸体，悔恨万状的走到周芷若旁边。

　　周芷若流下泪来，她已经恢复了功力，要去给师父磕头，“无忌哥哥，师父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张无忌陪着她一起走到峨眉这边来。

　　丁敏君一看见周芷若与张无忌在一起，顿时大怒，要清理门户。

　　周芷若不理她，兀自下跪，给灭绝师太磕头后，落泪道，“师父，徒儿只能为你老人家做到这些了。徒儿若是知道师父你死也不肯让无忌哥哥来救，徒儿一定换个法子，换一种搭救您的办法。师父……”

　　峨眉派众人被张无忌等拦着，无法上前，但大家听见周芷若这样说话，都惊疑不定。

　　有静怡师姐出声问她，“芷若师妹，你是说这次是你想办法搭救的咱们？”

　　张无忌道，“不错，若不是芷若妹妹的计策，今日的行动不会这样顺利。”

　　峨眉派众人立刻对周芷若换了好脸，唯有丁敏君怒意十足。

　　周芷若又道“师父，如今徒儿已经是无忌哥哥的妻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今往后，芷若还是峨眉弟子，但芷若亦是明教之人。师父，芷若就此拜别师父。”

　　丁敏君惊疑不定的看着周芷若与脸色微红的张无忌，喝问，“你真的加入明教了？”

　　周芷若起身，走到张无忌身边，握着他的手，对丁敏君说，“我已经让铁指环戴到了你的手指上，你也该收心，为了光耀峨眉而奋起了。”

　　说罢，她便与张无忌挨在了一起。

　　丁敏君冷哼一声，带着峨眉众人离开了。

　　其余众门派人纷纷调息好，待峨眉一走，也纷纷来告辞。

　　万安寺一役终于结束。

　　张无忌最后与武当众人告别，回到客栈之后，周芷若找到小昭，与她说今日见闻，一时看见光明右使范遥的失神，想起范遥对紫衫龙王的单恋，心中泛起一丝怜悯。

　　只是感情的事情，你不下手，自然有别人下手。

　　周芷若带着小昭深入简出，像是特意给张无忌安排了让他整顿内务的时间，很少与他好。

　　等张无忌把教务安排妥当，周芷若就提出，她与赵敏的那个约定。

　　张无忌欣然同意，他对那个害他父母双亡，害他早年身中剧毒差点死掉的这个秘密，亦有执着。

　　周芷若带着张无忌走到与赵敏约好的码头，彼时金花婆婆到处找人借船借不到，最后只有赵敏着一艘伪装成渔船的战船。

　　张无忌等人化妆成船工，上了床，等着金花婆婆自投罗网。

　　在船上，赵敏带着倚天剑，张无忌、周芷若与小昭三人在一起，大家迫于形势，委身藏在船舱下边。

　　可惜周芷若与张无忌经常行夫妻之事，赵敏与小昭只能躲在一墙之隔，努力不去听另一边的古怪声音。

　　张无忌很无奈，常问她，“你这样作怪，实在叫我为难。幸好小昭不是外人，赵姑娘也不是多嘴之人。”

　　周芷若窝在他怀中小气道，“我这算什么呢。本来大家光明正大的登船，郡主非要说什么不能让金花婆婆知道我们，又说要悄悄跟着金花婆婆看她有什么诡计，你什么都听她的，弄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她想的主意，想方设法要和你有独处的机会。我偏不给她，偏要把你霸占着，看也不让她看才好。”

　　张无忌苦笑，“芷若妹妹，你总是这样怀疑我，我当真对她没有那种心思。”

　　周芷若道，“无忌哥哥，只要你对我好一日，我就认你一日。”

　　船外波涛汹涌，船内暗潮涌动。

　　这一日，赵敏抱着倚天剑与小昭一如即往沉默，隔壁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但周芷若的娇笑声隐隐可见。

　　船老大忽然来敲门，“到岸了。”

　　周芷若听见声音，忙收了自己的招式，推开张无忌，嗔怪道，“好好的给我教武功，偏来作怪我。”

　　张无忌笑笑，“你喜欢，我也喜欢。”

　　周芷若心中不免颤动，她攀着他的脖子，小小啄了一口，“我喜欢。”

　　金花婆婆与珠儿离船上岸，张无忌等人才敢从下边船舱出来。

　　远远望去岸上，张无忌目光紧随蛛儿。

　　周芷若牵着他的手，道，“无忌哥哥，你与蛛儿姑娘也有白首之约。”

　　张无忌回了神，苦笑不语，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们四人下了船，悄悄尾随金花婆婆二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狮吼声，张无忌脸色大变，就要奔去，却被赵敏拦下。

　　原来另一艘船也停在岸边，远处与金毛狮王谢逊缠斗的，正是丐帮中人。

　　赵敏忙道，“你此时现身不妥。”

　　周芷若打断赵敏的话，对张无忌道，“本来那金花婆婆把谢老前辈骗来这里就不是什么好事儿，无忌哥哥，不如这样，我去把蛛儿姑娘叫来，我们问问她，便知该如何行事？”

　　张无忌自然说好。

　　前边混战时，周芷若悄悄弹了一块小石头在蛛儿身上，等蛛儿回头，她做噤声状，把蛛儿吸引了来。

　　蛛儿知道她是峨眉派的人，虽然不喜，但也悄悄走了过来。

　　可绕过山石，看见这边的人，蛛儿顿时失声，“阿牛哥？！”

　　周芷若叹道，“蛛儿妹妹，你是蛛儿，他却不是曾阿牛。如今他换回了原来的姓名，叫做张无忌。”

　　蛛儿震惊地看着张无忌，“张无忌？你是张无忌？！你怎么会是张无忌？！”

　　“蛛儿妹妹，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周芷若张无忌看着蛛儿，似有心神荡漾之感，立刻握住他的手，轻轻掐了一下。

　　赵敏出声，问起了这里的情况。

　　蛛儿痴痴傻傻的落泪，什么话也说不出。

　　周芷若叹道，“无忌哥哥，你去吧，也无需隐瞒身份，只管去就谢老前辈。等谢老前辈安全了，咱们就会中原。”

　　张无忌顿时儿女情长中出来，对她目露感激，“芷若妹妹，帮我照顾蛛儿妹妹，我很快回来。”

　　小昭担心的很，周芷若推了张无忌一把，让他走了，才转身对小昭道，“小昭妹妹，又要麻烦你了，蛛儿妹妹是无忌哥哥的亲表妹，她这样子，我于心不忍。”

　　赵敏皱眉，“什么表妹？”

　　周芷若解释了一番。

　　蛛儿哭了好一阵，不肯与众女说话，小昭也束手无策。

　　那边张无忌一出手，立刻镇压群雄，将丐帮众人全都赶回船上送走，不多时，张无忌便与谢逊抱头痛哭。

　　周芷若听见那边声音，就知道事情成了。

　　她对赵敏道，“劳烦郡主同我们走一趟。”

　　赵敏心中无限恼恨周芷若，但此时此刻，她也并无别的法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金花婆婆先看见小昭，小昭扶着魂不守舍的蛛儿，她顿时不满道，“原来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被丐帮那些人抓走了！”

　　蛛儿闷头不语。

　　周芷若走到张无忌身边，笑道，“无忌哥哥，你快给谢前辈介绍我。”

　　谢逊早听到这边有女子气息，如今一个女子竟然与他的无忌孩儿挨得那么近，说话这样亲昵，难道？

　　张无忌便笑着介绍了众人，“义父，这是孩儿未来的妻子，峨眉派周芷若，芷若，你也与我一般，喊义父。”

　　周芷若果真笑盈盈叫了一声“义父”，她又道，“从前我也是在武当山上的，后来宋大侠送我去了峨眉，义父喊我芷若便可。”

　　她说话娇俏爽利，又是无忌孩儿说的“未婚妻”，谢逊当场说了好几个“好”，高兴地不得了。

　　周芷若忌讳马上就要到来的天竺明教人，不在拖沓，直接对张无忌道，“无忌哥哥，麻烦你一件事。”

　　张无忌肃穆，“你说。”

　　金花婆婆等狐疑的看着她，尤其赵敏，方才紧盯着金毛狮王手里的屠龙刀，此时终于把目光放在了周芷若身上。

　　周芷若道，“我们峨眉派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历任掌门才知道，从前师父意欲传我铁指环，后来掌门接任之事被赵敏派人放毒打断，我虽传承了历任掌门知晓的门派秘密，但我不需要铁指环。”

　　赵敏恍然大悟，心道，只怕原来灭绝大师是拜托丁敏君把铁指环交给周芷若，谁知丁敏君最后自己把铁指环戴上了。

　　周芷若握住张无忌的手，“无忌哥哥，我需要你捆住郡主的手，捂住她的嘴，并且保护她。”

　　赵敏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芷若歉然道，“我答应了你让你知道倚天剑与屠龙刀的秘密，但是你聪明伶俐，机智过人，你该知道我对你的忌讳。所以你必须束缚双手不能开口蛊惑无忌哥哥，我才放心揭开这个秘密。有无忌哥哥保护你，你不必担心受到旁人的伤害。”

　　赵敏看向张无忌，沉默片刻后，答应了下来。

　　周芷若又对金花婆婆道，“紫衫龙王，若你想知道这秘密，也得举手发誓，不伤害我分毫，如违此誓，银叶先生永世不得超生。”

　　金花婆婆大怒。

　　周芷若立刻躲到张无忌身后，“若你不答应，还请婆婆先行一步，待我解开谜底，婆婆再与义父叙旧。”

　　张无忌吃惊的看着金花婆婆，“前辈是，是紫衫龙王？”

　　方才认亲时，张无忌已经说明自己身份。

　　金花婆婆无奈，对张无忌行礼，“教主见谅，在下正是紫衫龙王。”话毕，她也发了誓言。

　　周芷若最后对蛛儿道，“蛛儿妹妹，我有法子治你脸上的毒，你信我，等会儿我就告诉你。不信我，我还是会告诉你。”

　　周芷若从赵敏手中借走倚天剑，又请了谢逊手里的屠龙刀。

　　众人都依言站得远远的，张无忌为她护法。

　　这种情形，赵敏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周芷若用尽内力，刀剑相砍，刀剑齐齐断裂，众人目露骇然。

　　张无忌同样震动。

　　谢逊不停的问怎么了。

　　周芷若把断了的屠龙刀还给谢逊，倚天剑丢到赵敏面前，将藏在其中的《武穆遗书》和《九阴真经》拿在手里，对众人道，“《武穆遗书》，无忌哥哥，这是破元暴政的法宝。为什么我一定要困住赵敏，就是因为这个。明教以推翻暴政为教义，可是无忌哥哥哥，你若对她好，这兵法就不能给你，我送去少林寺，送去武当山，送去哪里，都不能送到赵敏手里。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虽是女子，却也是华夏儿女。至于这一本九阴真经，诸位英雄不该不知道它的来历。当年黄蓉女侠将这九阴真经传给郭襄女侠，这是我峨眉至宝，恕我不能将此物拿给诸位阅看。无忌哥哥，从前我不肯学你的九阳神功，是因为我有九阴真经，这两种功法听着也是一对儿，你喜欢吗？”

　　张无忌温柔的看着她，“我很喜欢。”

　　周芷若笑道，“无忌哥哥，你也要发誓，这《武穆遗书》绝不会给赵敏，更不能让她看一眼。若是有违此誓，赵敏不得好死。”

　　赵敏怒目而视。

　　张无忌摇头，发誓，“若我让赵姑娘看了这《武穆遗书》，我张无忌不得好死。”

　　周芷若颇为无奈，最终还是把《武穆遗书》给了他。

　　至此，再无大事，周芷若要与张无忌返回中原，金花婆婆不肯走，小昭认亲，蛛儿留下来。

　　在谢逊的叹息中，张无忌四人登船离开灵蛇岛，回往中原。

　　回程路上，因张无忌武力值极高，且倚天屠龙已毁，大家都沉默寡言，各有各的心事。

　　周芷若与张无忌早有夫妻之实，日日在一处，她让张无忌给她手把手教导九阴真经怎样练习，果然比自己胡乱学习上手极坏，几乎没有什么障碍，她就把整个九阴真经的学了个通透。

　　大家在海上飘了两个月，周芷若就学了两个月。

　　即将抵达大陆之前，周芷若心生彷徨，“如今倚天剑屠龙刀毁了，江湖不会再因此追杀义父，但是《武穆遗书》难免不成为武林人重新争夺的宝物。况且武林人不争，朝廷就不争了吗？”

　　张无忌心下惊骇，“你是想……”

　　周芷若摇头，“赵敏的确什么都知道，但我不想杀了她。就这么把她困在咱们身边，我不放心，可就这么放虎归山，我更担心。如果她一上岸就纠集大批军队来绞杀我们，对我们赶紧杀绝、毁了《武穆遗书》，怎么办？”

　　张无忌也被她说得发起了愁，“不若我去问问义父有什么法子？”

　　周芷若沉默片刻，碰着他的脸，认真道，“无忌哥哥，我心中爱你敬你，你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

　　“芷若妹妹，我不会背叛你的，你放心。”张无忌自己心中对赵敏的确有一番柔情，每次周芷若这样问他，他都一再保证，宽她的心，也是让自己死心。

　　周芷若便道，“咱们无需让船抵达岸边，我与义父凌空飞去码头，先去少林寺，你带着郡主在船上，返回灵蛇岛，待蛛儿妹妹脸上的毒散尽之后，你再与郡主回来中原。倒是，我已经把《武穆遗书》抄写三份，分别交给杨左使，少林寺，以及武当山，倒时你们重返中原，咱们明教有这《武穆遗书》，怕是已经把元人鞑子赶出了关外。你说，好不好？”

　　张无忌踌躇。

　　周芷若却落泪，“可是我舍不得你，我怕你和那妖女天天在一起，会忘了我，会忘了我们的婚约。怎么办无忌哥哥，我好害怕。”

　　张无忌安抚了她许久，发了许多誓。

　　最终，谢逊同意了这个办法，赵敏不知内情，只是某一天之后，船上再无周芷若与谢逊，才知道中计了。

　　周芷若带着谢逊片刻不停，先回明教分舵，暗中刻印了十本《武穆遗书》，给明教留下八本，两本她给武当送去一本，最后一本，要送去少林寺。

　　谢逊自从屠龙刀断，就大彻大悟，与周芷若一同前往少林，从此剃度出家。

　　半年之后，张无忌与赵敏回到中原。

　　周芷若神功初成，虽然比不上张无忌，但对付天下其他英雄绰绰有余。

　　两人相遇，自有一番缠绵。

　　得知金花婆婆带着小昭去了天竺明教，蛛儿下船之后就不知所踪，周芷若感慨万千，问起了赵敏，“那么郡主呢？郡主与张大教主你，可有什么新鲜的故事？”

　　张无忌汗颜，“我已经有了你，怎么还会去与别的女子有瓜葛？”

　　周芷若暂时信了，她说，“我们成亲吧，我不相再等下去了。”

　　张无忌迟迟的点了点头，“好。”

　　教主要成婚，明教上下其喜洋洋，人人都知道张教主娶的是峨眉派女侠，而教主出身武当，这样的好事，天下难寻。

　　喜帖发出之后，天下英雄多来庆贺。

　　武当峨眉少林等从前被张无忌救过的那些正道之人，都派人前来，或者送来厚厚贺礼的。

　　周芷若每天都在苦练如何用最凄美的模样，把珍珠捏成粉末。

　　尽管她觉得有可能用不上，但此时用不上，不代表以后用不上，她对张无忌有信心。

　　果然，大婚当日，赵敏现身，拿了什么东西，把张无忌带跑了。

　　周芷若这次没有像之前自己想象中的，把赵敏的肩膀抓破，而是怒极之下，一掌将张无忌那个千斤宝座拍得粉碎，差点把珍珠忘了。

　　张无忌的身形从大厅的大门消失。

　　范遥与杨逍都来劝她。

　　周芷若一动不动，但她身上有风自来，把大红的盖头吹开，把光明左右使都吹得险些站立不稳。

　　宋远桥与白眉鹰王出面想要说和，却不料周芷若尽管一动不动，却凭借内力，把这两位逼得说不出一句话。

　　众人惊骇，不知什么时候周姑娘这样厉害了。

　　周芷若沉默的将头上珠冠摘了下来，丢在地上，对众人道，“张无忌无情，我周芷若却不能无义。他今日弃我，当日张教主拯救峨眉众人之恩，从此恩怨两绝。静怡师姐，多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从此以后，峨眉无需再认明教为恩人。”

　　说罢，她甩手一道劲风拂过地上珠冠，冠上数十珍珠，尽数化为粉末。

　　周芷若走了。

　　数年后，朱元璋带领明教推翻了元朝暴政，建立了明朝，自己做了皇帝。

　　而从前那位天下第一的张无忌，因与暴元妖女在一起，离开了明教，遨游江湖，不知所踪。

　　周芷若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儿隐居江南。

　　某日，她与女儿在湖畔游玩，偶遇路过此处的张无忌与赵敏。

　　张无忌震惊地看着远处的母女二人，失神的走上前去，赵敏心知拦不住，只能心情复杂地跟了过去。

　　周芷若摘了一朵小花，插在女儿鬓发，笑得十分快活。

　　母女二人回头时，她看见了张无忌。

　　张无忌听到那小女孩管周芷若喊“娘”，而算这时间，他心中悔恨痛苦，心如刀绞，“芷若妹妹，这是，这是谁？”

　　那小女孩眨着眼睛看着走来的两个人。

　　周芷若略微吃惊之后，眼中含泪，把女儿推到她身前，笑道，“好孩子，这是你爹爹。你喊爹爹。”

　　小女孩儿却怎么都不肯，“我爹爹早死了，他是谁，我根本不认得他！”

　　张无忌痛苦万分，“我的女儿？当年你忽然要与我成婚，难道，难道是因为——”

　　周芷若收起眼泪，打断他的话，含笑道，“无忌哥哥，往事已矣。都过去了。”

　　赵敏却狐疑的看着周芷若，在周芷若和那个女孩儿身上来回看。

　　周芷若拉起女儿的手，“这是你的女儿，但她姓周。名字叫做，周无悔。”说罢，她带着女儿翩然离去。

　　赵敏心惊，赶紧去看张无忌。

　　张无忌含泪，眼看她们离去，不敢去追，也不能去追，只望着茫茫群山，悲切不绝。

　　（周无悔：离开你，我不后悔。）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