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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日月 阳光所照不到的角落 ...


  •   “所以说他是变态!!!!星期天也训练?!!”在塞伯拉斯逼迫下和山崎一样在泥门町狂奔的红发女孩大声地叫喊着,她之前对那个妖怪的好感都是错误的,为什么还想要找恶魔解释。为什么看到他离开自己会有罪恶感?

      “你做了什么?今天肉球追得很紧!~”看起来并没有表面那么强悍的山崎边跑边回头看口中甩着白沫的塞伯拉斯狂追自己。

      “我怎么知道?都怪阿进!!!”完全把责任推给了无辜的阿进,而同样在另一条街道晨跑的进不由地打起喷嚏。同样是晨练,为什么差这么多。

      泥门町的风景在完全被欣赏完之后,两个公路狂奔者才半爬着回到了泥门高校的侧门,来不及去休息就又被持枪的武装分子拉去了操场,跟着防守队员做基础训练,而更过分的是千知还附带得做打杂小妹的工作,除了去拖饮用水箱还得准备毛巾,而真正的经理人正在家睡大头觉。

      “喂,昨天话剧之后蛭魔学长就变成魔鬼了?”跌坐在场边的山崎卸下脑袋上的头盔,大吐着怨气,他总认为这和昨天恶魔去了后台有很大的关系。

      “是吗?他本来就那德行吧!”看这场另一边对着防守队员拳打脚踢的蛭魔,千知不屑的撇了撇嘴。甩着手上的水瓶,再看着身旁写着“ヒル魔”字样的水瓶,她总有往里面下泻药的欲望,真想拉死那个混蛋!只是在妄想着蛭魔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千知就有一种报了仇的感觉。

      “那边的死二人组!给我滚去做传接!!!!”声音传到不断飞过来的皮球也砸到。

      “你这个烂泡泡,两个四分卫做什么传接!!!!??凭什么臭猴子就可以晚来!!!!为什么就练我们这些一年生?你这个变态!! ”千知拾起刚砸着自己的球,又大力的掷了出去。

      “你才是死变态女人,让你去调查,你竟然去性骚扰!”那边将另一只球飞踢起来,只可惜落点偏差很大。

      “了不起你也摸啊!你这个同性恋早说你暗恋他啊!!”千知做着鬼脸,也不忘丢出手中的球。

      “啊~死女人,要死是不是!!!”

      操场上所有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满天飞着的橄榄球,还有隔着半场面目狰狞两个吼叫的人。

      “啊~”猛地被蛭魔飞来的球砸到了脸,千知最后一根神经也崩了,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之前的长传突袭变成了现在的近身肉搏。

      “非要打我的脸是不是!!你这个变态!”千知双手掐着蛭魔的脖子,而自己也被他的胳膊夹住了脑袋。

      “你的大脸我想打不中都不行啊!!”

      “哈?你这个同性恋,羡慕我的脸是不是?”

      “你这张死人脸,拿去做抹布都不合适!”

      “哈,你以为你这个尖耳朵妖怪比我好到哪里去?”

      不停手上的动作,两个人嘴也不停的在争斗,山崎呆坐在半场那边,看着那边两个人扭在一起,脑中浮现的话语是才从保健师老师那里听到的“美式足球是像粗鲁的运动!”而眼前的景色正好生动的体现了这话的全部含义。

      “你们两个都住手!!”强壮的大手猛地撕扯开了快打成一体的两个人,武藏有些过于老成的声音,怎么听都很威严。

      “打架还带爸爸来?!你这个妖怪有没有节操!!?”千知赌气的竭力伸腿去踢在武藏另一只手边的蛭魔。

      “爸爸?你脑袋是不是又被砸坏了?”蛭魔挣脱了武藏的箝制,用细长的手指戳着还在挣扎摆脱束缚女孩的脑袋。

      “那也是你!你这个同性恋的泡泡魔!!!!!!!”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千知在脑袋里仅能想到的是现在被虐待和折磨绝对是因为蛭魔看到了自己对他暗恋的人上下其手。而蛭魔不过是个变态攻,又一个小菊花联盟的成员。

      “同性恋?”望着走远的蛭魔,武藏松开手,看着眼前这个像男孩子一样的短发女孩,耀眼的红发被汗水湿透贴在脸上,小麦色的皮肤还有菱角分明的脸,细长的双眼和红色的眸子。
      似曾相识的感觉,才不过一段时间没来学校,什么时候又冒出这么一个小姑娘。

      “你是功太的目标吧,阿叔!”把贴在额头上的刘海捋到头顶,千知露出光洁的额,没了之前的野性,倒也还是有些姑娘家的样子,武藏还是在想眼前女孩为什么这么熟悉。

      “赤羽,你到底把蛭魔学长怎么了吗?害我们今天都来训练!”一边小胖子抱着水瓶大口地喝着,抱怨一定是因为千知连累了他们。

      “你姓赤羽吗?那你就是红蜘蛛那个……”武藏突然想起之前老来找茬那个自恋狂他身边的人。

      “恩,没错!不过我现在是泥门的什么什么,不是红蜘蛛什么什么的什么什么!”看到蛭魔离开,大家也都开始原地休息起来,千知愤愤地做起要把队服还有护具脱了下来的动作。

      “千知你要做什么!”忙冲上前拉住千知要当众脱衣的动作,山崎感觉心脏差一点从胸口里跳出来,这丫头今天火气大过头了。而女孩还是推开了山崎的阻拦,将脱下来的队服摔到一边,不满的踢了踢脚边的头盔,朝社团去。

      “唉~~~~”周围的男孩子们都发出了惋惜的声音,以为会看到惊艳的场面,结果里面还是紧身的背心啊,山崎也虚软的瘫坐在了地上,千知什么时候能不那么任性啊,在这样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吓疯的。

      ==============================================================

      “小千知~我们来看你了哦!!”学校门口穿着黑色紧身西装的男孩不停梳理着自己油光可见的浓密黑发,而在他身后背着琴盒的有着和千知同样发色的男孩阴沉着脸。

      “功太~~”千知第一次有种见到亲人的感觉,冲到了校门口,以前总觉着功太像人妖,总是欺负他,可是在被虐待的时候看见他的脸还真是说不出的亲切,呃,只不过身后沉着脸的哥哥。

      “哦~哥哥也来了啊~”小心翼翼的靠近隼人,看到哥哥那有些冰冷的脸千知露出做错了坏事撒娇的笑脸,结果脸颊却被有些宠溺的捏了捏。对啊,哥本来就这德性,自己怎么能忘了呢?

      “妈说要我看你还活着没?结果我去你公寓他们说……你这穿着什么?” 发现千知不对劲的打扮,本来就没有表情的脸现在多了铁青,隼人取下了红色的墨镜,这个丫头又在搞什么?

      “没什么啊,参加社团呗”无所谓的摊开双手,看到这样的妹妹,隼人不自觉的想到了蛭魔妖一

      “被逼的?”

      “没有啊,” 隼人眯起双眼望着操场,却没发现那满头金色的家伙,可是他也放心不下妹妹。

      “做什么?”

      “老位置”

      隼人拧眉,把妹妹拉扯倒没有人打扰的偏僻仓库后,对于这个让自己头疼的妹妹,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是任性妄为,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这个家伙听不懂我的话吗?”扯了扯千知的耳朵,隼人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让她明白,她不用再去兑现什么诺言。

      “我宁愿被折断脖子,也要赢一场比赛!我和哥哥约好的”

      “我说了不用你兑现”

      “你明明就是为了安慰我,要不是我你回来做什么?”

      “和你没有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eric好不容易到了10年纪,可你却回来了,你走的那天他躲在更衣室里哭了多久你知道吗?你那些朋友都埋怨的是我!”

      “和你没有关系”

      “那是你想的,大家都不这么想!大家都说要是我不在就好了……”

      “是啊,你不在我就不会那么操心!!!你不想那么多我也不会这么头疼!”

      对着倔强的妹妹,隼人把理性也丢去一边地吼了起来,体育仓库后千知呆望着哥哥,话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其实自己真的没什么用……

      “我,再也不要哥保护了……”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千知无力的笑着,隼人也说不出一句话。两个人被留在美国的时候,自己总是过分的担心妹妹,甚至把自己的爱好也强加在她身上只为了她能不离开自己的视线,只可惜那时候自己忘了她也是个女孩,完全没有考虑的就和她约定成为最强进攻组的誓言。直到她最后一次的比赛,被对手恶意冲撞受伤的时候,他才明白,妹妹不过是在为了自己强加给她的誓言而努力。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你也很好,”伸出手臂将妹妹揽在怀里,隼人感到其实是自己毁了她,而不是她耽误了自己。而他也忘了这个妹妹的倔强。

      “恩……”千知默默地点头,其实心里却完全没有这么想,终于哥哥还是承认了,其实自己不过是他的负担。

      体育仓库树丛另一边的蛭魔妖一蹲在塞伯拉斯身边,盯着肉球型的狗狗撕咬着没有开封的狗粮。树丛那边的激烈争论让他听到了很多手头资料也显示不出来的秘密。为什么21号会回国,为什么不再打之前的的位置。只不过他认为那样的原因太可笑,仅仅是对一个人的宠爱。但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嫉妒,为什么没有人肯为了自己牺牲一切,自己注定是要孤单的存在这里吗?梦想的路很近也很远,怎样才能实现,他想要有人帮助。

      操场边功太不停踢着腿,山崎望着他摆出的各种芭蕾般的动作浑身感到的只是一阵凉气,虽然泷学长也很爱现,可是绝对比不过这个做飞踢得家伙,而身边和阿叔一样武藏更是沉闷的不得了,只是拿着树杈在泥地上画房屋的构建草图。被夹在两人中间的山崎,只有左看看右看看,等着千知回来。只是等到的人红肿着双眼,脸上还有没擦干的水渍,不能问为什么,问了她也不会回答。

      “山崎,我们逃走吧!!”

      春天的早晨,飘着云朵的天空变得遥远,躺在学校屋顶的红发女孩望着天上的云,而身边的男孩也效仿着她,看着同样的天。千知向着天空伸出了双臂,风从指尖滑过,微微的触感像是被心爱的人抚摸着。而自己此时心里却充满了悲伤,耳边回荡着的依旧是那些深深刺伤自己的话语,还有自己抱着哥哥痛哭时任性埋怨哥哥的话。为什么他不哭?为什么他愿意放弃一切只为自己不再伤心,其实到最后自己不过是哥哥的负担,如果不说再也不在美国比赛,哥哥我们一起回家,再也不要再回来这样的话,现在,eric一定也能和哥哥做最好的配合,只是自己的软弱……

      变得模糊的天空,云也融进了蓝色里,温热的泪水滑过脸颊,千知总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真正坚强的是哥哥而不是自己。

      “喂,你再哭下去,天也要下雨了!”

      枕着自己的手臂山崎侧脸看着泪水还不断外涌的女孩,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的世界他不了解,本以为她会很容易明白,只可惜她的心其实一直都没有对谁张开过,而她这个模样,自己也是头一次见,这样倔强默不作声的流泪,任谁都会心疼的。

      “我说过我是最好的!我不是多余的,哥哥不是为了我,我没有让大家失望……”自言自语的千知说这的话更让山崎难受,只有坐起身望着用双手捂起眼睛的女孩。

      樱花快要凋谢的日子,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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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就要和贼学进行热身赛,可是社团里却充满了倦怠的气息。已经两天没有出现的千知,即使出现也没精打采的山崎让蛭魔感到这两个人渐渐让自己无法控制。

      “指导老师说她现在每天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神游……在这样下去老师们都可能会要求她退出社团的。”枫也不明白为什么才一天时间,千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连午间休息也不见人,而山崎也找不到她跑去哪里,而且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和她说话了。

      “那就让她死吧!13号,下周的比赛,你必须上场,现在就去和死猴子练习!!”看着午间还有1个小时的时间,蛭魔面色凝重地把首发名单上赤羽的名字划掉,而大家也都默不作声。蛭魔的冷血大家都明白,怪只能怪赤羽自己不争气了。

      “天真蓝啊~~~~”漂浮在泳池里的千知,红色的短发像是海藻随着波浪摆动,望着聚集了大块云朵的天,喃喃自语,在水里就好像回到妈妈的身体里,那时候世界上没有自己,自己没有难过,没有伤心。如果只有哥哥一个人,他一定是最幸福的,为什么上帝要创造自己,为什么给幸福拖一个尾巴,而这个尾巴却总是给幸福带来不幸。

      千知猛地将自己沉进水底,透着水看着天,蓝色也变淡了,一切嘈杂也听不见了,只有自己的心跳声,还有……

      “你这个死女野人要死不会选远一点的地方?”

      “哈~~~~咳咳咳……”被突然传进耳朵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忘记了闭气,连喝了几大口水的千知被呛到说不出话来,扑腾着游到了泳池边,张开发涩的眼睛看见两条细长的腿,在往上看就是被阳光照到刺眼的粉色泡泡。

      “你有病啊!”看清来人,千知只是翻了翻眼睛,又潜进了水里。隔着水面望着站在池边一动不动的人,而他的视线也是紧盯着自己。

      “我说你看够没有!!”终于实在憋不下去,千知冒出水面,而通红的脸只是因为憋气太久。

      “你死了我自然就走了。”脸上透出看热闹的表情,千知瞥了对岸的蛭魔一眼,接着又一次潜进水里,蛭魔望着水里的人影越来越接近自己,猛地一双手从水里探出,还在想着糟了的一瞬间来不及挪走的左脚被扯住。水花四溅,之前还在看热闹的人下一秒就跌进水里。

      “哈哈!你也有这一天!!真该找相机拍下来!!”千知用手擦去脸上的水花,看着没有了之前狂妄自大模样的蛭魔,总是神采奕奕直立的金发被水浸湿后温顺的贴在了脸边,而尖细的耳朵显得更突兀。

      “这么想进游泳部?”蛭魔将遮挡住视线的头发爬到脑后,盯着还在水中央乐不可支的人。

      “……”默不作声,千知游到池边利落地爬上岸,拿起放在一边的浴巾慢悠悠的绕着池边,走进蛭魔上岸的地方,将浴巾丢下,也留下了让人窝火的话。

      “对不起!”

      “原来是个废物!既然不行当初给我说什么大话?”蛭魔把下巴贴在叠在水池边的双手上轻蔑的嘲笑着千知。

      “恩……对不起,我说了大话!”拉开天台门,千知只能承认自己是个没用的废物……

      “你这个胆小鬼,你被开除了!”关门的那一刻,蛭魔也只是闭着眼睛,将定论说了出来。

      “哈?蛭魔你真开除她啊?小山崎现在根本不行啊,别说战术了,他连基础都没学完呢!”栗田站在更衣室门口看着蛭魔脱下那身湿漉漉的外衣,有些怀疑他刚才和自己说开除千知是玩笑。

      “我不需要一个连自己都不信任的四分卫!”有些愤愤的举起手上的散发着柠檬糖果气味淡蓝色的浴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她是个女孩子,应该……”

      “球场上没有男女!只有敌人和朋友,留那个废物迟早会毁了我的心血!”话虽如此,可是蛭魔也在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太过于草率,因为她在想什么,他完全不能了解。

      每个人的心都有连太阳也照不进去的地方,即使白天有太阳的时候也是一样,在美国的最后一年也是这样的吧,一个人被留在了那里,哥哥的朋友最后却都成了自己的敌人,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连哭都只能给自己看,自己学会了安慰自己,学会了放弃,学会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学会了假装。

      “笑笑嘛!”拿着巧克力棒的山崎站在福利社门口半拉着千知,自己难过的时候只想吃巧克力棒,给她一定也会笑得吧。

      “恩”撕开包装把糖果含进嘴里,千知露出难看的苦笑,望着网球场上穿着白色裙子挥拍的女孩子们。

      “我现在都还不能好好地给门太传球,别说长传,短传我都不行,今天又被蛭魔学长敲了脑袋!”山崎也同样看着网球场上的人,但也不忘把自己后脑勺上的包让千知摸到。

      “虽然门太个子不高,可是弹跳却很好,你不需要因为他的个子就抛低线球的,还有小早川,记着观察他,要好好利用他啊,虽然我不喜欢他那类的球员,可是却很适合泥门这种以进攻为主的球队啊”趴在走廊的窗户上,千知还是看着那些跳跃着的女孩子们,白色的裙子很漂亮呢。

      “你才练习了不到一个星期,为……”

      “你是一个四分卫,不是一颗棋子,你是下棋的人!越了解他们,你就越容易胜利。”咬着巧克力棒,千知转过身改靠着窗却正看到慢慢从楼梯口走下来的蛭魔用高高在上的眼神。

      “死女野人分析得不错,只可惜是个废物!”满口惋惜的说着恶毒话,边说边说着手中的狙击步枪,最近他总是用这个来威胁山崎。

      “……”千知只是含着嘴里的糖果

      “她才不是!至少她比我强啊!只不过,只不过她还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山崎第一次主动反驳蛭魔的话,虽然语气是没那么的强硬。

      “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认识的伟大四分卫昨天就淹死了!”头也不回,蛭魔留下了山崎听不懂的一句话。

      “他说什么呢?”摸了摸后脑勺上的包,山崎以为自己被打坏了脑袋,而千知依旧保持刚才的动作沉默着。

      “赤羽,你做的和我一样好!!相信你自己!”eric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自己连泪都流不出来的时候,eric是这样说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自己怎样在心里回答他的?

      “我相信我自己吗?”自己问着自己,相信自己吗?即使不用兑现诺言,即使没有人埋怨,即使输了比赛,我也是一直在努力着的。

      “小山崎,你相信我吗?”转头有些痴呆看着山崎,

      “恩,我相信之前那个骄傲自大的千知啊,虽然很聒噪,也很霸道,不过那样的你我很喜欢……”午后的走廊,偶尔穿行其间的学生发出的脚步声回响着。

      “啊……我也很喜欢那样的我自己……我要相信自己……”

      “我才没有死,我才不要被那个傻瓜小看!!!!”对着窗外千知大喊起来,网球场上几个女孩被吓到,纷纷望向这边,而千知扬起了丢了好多天的笑脸。她不要低落一辈子,她不要做哥哥的负担,她不要蛭魔小看。

      查看着大浦洞飞弹的蛭魔靠在西楼的窗边,春天的风把微小的讯息传进耳底。

      “哼~没有死吗?”自言自语的扬起脸看着窗外,而玻璃上映出的是张带着微笑的脸。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七日月 阳光所照不到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