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９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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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路怎么办？我想起这个问题时，已身在某栋废楼。
回去救他？那是找死。放着不管？我好歹也有受人恩惠需回报的良知。
正犹豫着，眼前却突然一亮。
“在想什么？救人～～～还是逃跑？”西索用楼里废弃家具弄了个小火堆，引火物是几张扑克。
“知道还问？”看着对面红发男人的脸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我提高了警觉：“你有问题。”
先不说西索一路跟着我逃跑到这里，就凭这几日没看到他杀人，我也觉得奇怪。
漫画书里说他杀人看心情，没错，西索是心情好了也杀心情不好更杀，行事如此奇特的一个人，好几天不动手的原因———
对着西索似笑非笑的脸，我很平静的神游太空去了。
准确的说是倒带，回想从遇到他老人家那天开始的一切细节。
“西索，你在掩饰着什么。”往火堆里丢了块木头，我试图让自己显得有智慧一点儿，否则接下来的对话一定弱智得不堪入目。
“喔？”对面男人的表情变得很开心，像是听了笑话。
“你的伤好了么？”我摸摸下巴，坏笑：“或者说，你那很严重的伤好了么？”
“在正月你的精心照料下不是都愈合了～～～”西索的眼眯起来：“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看？”
“少来这套！你耍傻子啊！”我想起他曾中过一种不知名的神经性毒素，前几天我帮他放血治疗时还被布拉德误会……挑挑眉，我坏笑：“有些事说出来不好玩儿啊。”
我不能肯定西索的伤是否痊愈，因为这几天他连扑克都没飞过一张。
能侵入到神经的毒素，也许是针对念能力者的剧毒，换成我这号的没准两三天就好，对于西索，可能是直接影响到他使用念。
我当然不能跟西索说，嘿，你那伸缩自在的爱捏？薄如蝉翼的谎言捏？耍出来我瞧瞧啊～恩？耍不出来啊，那你中的毒是不是专门对付念能力者的？
下场是眼前这位猛男徒手拍死我，还不用念。
西索对小杰那种男一号都没太多忍耐，我一个龙套他能忍到几时？
那就赌赌。
“都说出来当然不好玩儿，正月，你猜到了什么呢？”笑脸下的眼神让我直想起鸡皮疙瘩。
“你都知道的我可能知道一点儿，你不知道的———我上哪儿知道去！”我耍起语言太极。
“那就说你知道的～”
“我知道的你都知道。”
“那我也不说你不知道的喔～”
“不说就不说，慢慢来，我很有耐心。”
“这么肯定～全市通辑犯也能慢慢的熬时间？”
“熬到你老死也没问题。”
“那么肯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真有趣啊～”
“同感，我也觉得自己变———呃，有趣。”
“呵呵呵～～～”西索笑。
“灭哈哈哈！”我也笑了。
于是他躺他的，我横我的。
一夜过去相安无事。
现在可以肯定，西索的伤根本没好。
我出生在八十年代的普通家庭，没病没灾的活到二十啷当岁，长这么大除了臭美减肥之外从没饿过肚子。
饿，真是一件惊天动地的苦差事。
早上，我的五脏庙开坛要饭，咕噜之声不绝于耳，在这空矿的废楼中格外响亮，吵醒我自己。
睡了一夜地板，我不得不揉着腰爬起来。
火堆已燃尽许久，没了余温。西索不在，我摸摸他昨晚躺的地方，凉的，显然走了有一会儿。
‘咕噜～’
肚子再次抗议。
我翻遍箱子，逃跑时过于惊慌，啥吃的都没有带。
好饿，有点腿软，头也晕了。
我为啥会这么不幸？饿啊饿～
血糖下降的恶果是我居然看见西索抱着一堆红艳艳的大苹果冲我微笑。
“啊，神啊～～～吃的东西～～～我的！我的！！我的的！！！”在脑子运行前，我的身体已迅速反应，冲着前面就扑了过去。
结果？当然是我的天空繁星闪烁。
啥？您还指望有啥香艳刺激场面发生？切，我现在清醒了。
楼虽然是废的，墙却格外结实，思毫不像我原来世界的豆腐渣工程。
摸摸肿起的脑门儿，我决定出去搞点吃的。
连滚带爬的下了楼，我对自己昨天是如何上楼这件事感到万分好奇。
楼梯残缺不齐，我是小宇宙爆发？居然一下子跑上楼……正想着，肚子又哀嚎一声。
靠，这世上咋没有让肚子不饿的小宇宙呢……有的话我天天爆发。
废楼果然是废楼，我围着它绕了三圈，除了条小破河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在偏僻的河边盖大楼，这开发商脑袋让啥玩意挤过？啥地段都不看就敢盖，怪不得废了。
走远点儿跟人家讨吃的？我现在是人见人抓胜似那过街老鼠，去讨饭？直接进大牢吃还差不多。
脱鞋挽裤腿儿，下河，我摸鱼去。
半小时后疲惫不堪的爬回河边。
啥破河啊，鱼没见到，我倒是摸出半个塑料盆一只手套，外加一根闪亮的金属筷子。
想野外生存咋这么难呢？小说上写得很容易啊———莫非我ＲＰ不好？
饿在胃中，愁上心头，我想起了他。
只要他能给我弄点吃的来，咱啥都招，包括有人写小说ＹＹ他跟伊尔弥库洛洛之间的三角恋，包括某女湖绿他爱上一个除了脸美啥都不会成天勾三搭四仍自觉纯情可爱如兔子一般粉红的少男，哪怕是说他缠上个比创世神还牛Ｘ一百倍的惊世女魔头每天照三顿饭虐心虐身还哭天喊地非要娶人家……雷死我我也要说，只要……西索狂暴前先喂饱了我。
“西索，你在哪儿啊～～～”你快出来吧，带着吃的，闪闪发光的出现吧～～～
揣着做饱死鬼的决心，我振臂高呼：“来聆听你那不为人知的光辉情史吧！大苹果叔叔～～～”
“啊？你叫我？”
一个略带困惑的男性声音插入单人脱口秀，本秀唯一主演兼灯光造型道具化妆师，我，石化。
不敢回头也不想回头，身后的人……是谁？！
“是你叫我吗？”声音主人又靠近了一步。
如果说回头看见西索的机率是百分之五十，看见小杰他爹老金的机率是百分之三十的话，类推下去最不可能看到的人是猎人协会会长尼特罗。
上面那句话基本是废的，因为我所想象的一干人等全没出现。
是的，来人发型奇特样貌过目难忘。
瞪大眼，我指着他。
“你，你，你，你，你———”你不是那个谁谁谁么！！！
他是职业猎人，至少在几年后的猎人考试时是。
身为那届第一场的考官，脸长得像扑克，看起来没嘴。
脑中出现关于此人的漫画片段，我却死活想不起人家叫啥。
“我？我怎么了？”跟我一样龙套的男人疑惑的看着我。
“你怎么出现在这？！”这是比被小杰他爹求婚更离谱的事儿。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
“呃，我是说这里荒郊野外的你来这干啥？”
“我也想问你。”
“……腿长我身上。”
“对，但地是我的。”
“啊？？？”
“这片地是我的私人财产，你没看到路边的牌子上写着禁止入内？”
“……”我看到也没用，大夜里的又没灯，本文盲更不指望西索提醒，他属于彻底无视法纪的那类人。
“你来这里想干嘛？”小胡子抖了两下，男人的眼里全是戒备。
“您听我说啊———”吞口口水，我开始筹备接下来的对话。
“哈哈，萨茨先生，苹果好吃，谢谢！”啃口小苹果，我靠着树很是满足。
“很抱歉，原来你不是找我寻仇的，一场误会。”萨茨的小胡子翘起，应该是在笑：“饿成这样，想必你逃得很苦。”
刚才费了半小时的口水，总算让萨茨明白了我是个苦命的逃犯，不过为了社会的和谐，为了不提前发生啥不该发生的相遇，我没提到西索和索伦家族，只说了背杀人黑锅的事。
萨茨的土地，啧啧，我还是真会找地方躲。
“大苹果先生是叫我？你没回头就知道我刚摘了苹果？”
“啊———我那是饿的出幻觉了，乱说的。”擦擦嘴，我赶紧转话题：“您一直住这儿？土地看起来闲置了很久啊。”
“不，我也是刚回哈克洛，突然想吃家里果园的小苹果就过来看看有没有。”
“这里还有果园？”
“离这废楼有点远儿，要走上一小时。”
难道扑克脸萨茨的真实身份是土财主？人不可貌相，恩，还真没准儿。
“冒昧问个问题，您为啥要在这里盖楼？”
“啊，是我父亲，他当年为了娶我母亲才盖的。”萨茨一脸无奈：“母亲故意试探父亲才要求的。”
“呃……”搞半天是这样，人家老一辈爱情的见证。
“反正盖完之后他俩就旅行结婚去了，等我出生才回来，不过那楼没水没电的住不了人，父亲干脆又建了个果园，我在果园住到七岁。”
“嘿嘿。”
“提到他们就有发不完的劳骚，你别介意。”
“萨茨先生是为怀旧回的哈克洛？”
“不全是，”萨茨回答得很轻描淡写：“陪朋友来看藏宝节。”
“您朋友不会常上报纸吧？”爱好发掘古迹的萨茨估计是有啥工作才来……但雇主不会是索伦家吧？
“没，他是个很低调的人。”
我松口气。
正想着说再点什么，悦耳的铃声响起，是萨茨的手机。
“喂，是我，哦？找到了？好，我马上回去。”收起手机，萨茨满脸歉意：“本来想帮帮你，可我必须先走一步。”
“没事，我还有同伴。”
“我的名片，有麻烦也许我能帮点忙。”临走，萨茨递来一张小卡片。
扑克脸男走了，我继续靠着树啃小苹果。
太阳透过树叶照在脸上，暖暖的令人昏昏欲睡。
然后我就迷糊了，一直睡到脖颈处传来轻微疼痛。
伸手摸摸，有点儿湿。
不对劲儿！猛的睁眼，我手上怎么有血？
挪开身子，发现树上插着张扑克。
于是我怒了，深吸口气开始狮子吼：“西索！！！”
离大动脉就差一点点啊———我靠，他回来就这么招呼人？！
“正月该说声谢谢哦～”某个爱飞扑克同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你个头！”其实我想说谢你ＴＭ个头来着，但对像是西索，我还是主动屏蔽了过于不和谐的字眼儿。
“想杀就痛快点儿，你这算是哪一出啊？”指着自己脖子，我瞪着他。
“不过是好心救你～那么激动干嘛～”摆摆手，此杀我未遂嫌犯一脸无辜。
“救我？！”西索有这好心，母猪都能上树……切，我还没脑残呢。
红发男笑着看看地上，一言不发。
我不明所以，回头也看。
一条小小的红色肉虫断成两截，抖动的身体里渗出暗红色液体，散发出怪臭。
“啥玩意？”冷汗冒出。
“比拉奇母蚯蚓，体内分泌极效麻醉液～一滴你能躺上三天哦～”看我吓到，西索接着进行野外危险品讲座：“食肉，而且喜欢寄生人身产卵～”
“……很严重？”我没听错吧，西索还有救人的时候，是我太有利用价值还是本章陷入了狗血俗套言情路子？
“呵呵呵～被它咬了会变流着口水失去理智的傀儡哦～～～”
“……恩人啊啊啊啊！！！”夸张的嚎了两嗓子，我脸沉下来：“哈克洛盛产这鬼玩意儿？”
“不～”
“那这个是从哪钻出来的？”昨晚没出来，西索一回来就出来？
“从箱子里啊。”
“我的箱子？”不可能，莫非是———
“当然是从我刚挖出的箱子里爬出来，就是这个。”西索指指自己脚边的一个正方形的小箱子。
“……为什么会从箱子里爬出比拉奇母蚯蚓？”咬牙切齿，我觉得自己额头有青筋绽出。
就知道西索没那么好心！
“比拉奇母蚯蚓用来保护箱子，至于你想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红发男的笑意加深：“倒不如先说说地上这一堆苹果核的由来。”
“啊？”我能说么？我当然不能。
“这附近有个果园，不过要走上一小时才能到———”西索笑眯眯的夹起红桃五，在我眼前晃啊晃：“楼周围是你的脚印，可河边和外面小路却不止我一个的足迹，是你的脚能变大还是来了我不知道的男人呢～”
“其实是———有个卖苹果的迷了路，然后我买了他的苹果。”露出白花花的牙，我眨眼再眨眼：“饿是人类第一大敌而你不知去向我又不忍眼睁睁的看着它们烂成果酱所以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只剩下一地果核要知道你回来说啥我也得留俩个儿大的至于卖苹果的人他见我吃得起劲连钱都没找就跑了可怜我流血流汗起早贪黑赚的三百戒尼啊你说哪有这种小贩良心喂狗了对不对下次我说啥也要先把找零握在手里才放人不过说到底这全是西索你的错人家一大早起来饿得前心贴后背理智全无见到吃的只会饿虎扑食你却话也没留一句就跑了身为同条贼船上的咋能这样末了你这死没良心的居然盘问我亏我还想给你留点儿吃的幸好没留否则我真是傻傻傻傻傻！！！”
“……”对面男人手中的红桃五落地而不自知，嘴唇张了合合了张，半分钟没蹦出任何一个字节。
唐僧啊，你是无敌的。
“嘿嘿嘿，说完了。”顾不上快抽筋的眼皮，我以秒眨三次的速度摧着自己的□□和西索的神经。
“……”红发男人还是没说话。
接着一阵小风吹过我左颊，带走几根头发，留下冷汗数滴和半陷土里的黑桃三。
“算了～”西索把小箱子踢到半空，用食指顶着玩儿起来：“箱子里的东西很危险，正月，要不要打开看看？”
“打开看？”擦擦冷汗，我后退三步，背贴到树身。
“恩。”笑眯眯的西索，表情亲切得跟老好人一样，可我看了嘴角却想抽搐。
“你来打开，我看。”当我脑残的么？！刚才爬出只比拉奇母蚯蚓差点了结我，谁知道里面还有啥危险品？
“呦～戒备心挺强的～”不着痕迹的晃了下，红发男人瞬间挪到我眼前，举起手里的箱子。
抬手，开箱。
我没法做出反应，只能愣愣的看着西索手里的箱子打开。
两秒之内，恶臭扑鼻。
“我靠！这什么玩意儿？！”捂住鼻子，我窜出老远。
“……”西索捏着鼻子不说话，人老先生早在我喊臭时就ＢＩＵ一下蹦到两米开外的某树树干上了。
臭气在蔓延，如同我大学军训时刷过的集体厕所。
摸出点儿破纸巾塞好鼻孔，我凑近箱子，探头看。
箱子里是一个黑色类似密封袋的东西，和一个小小的瓶子，瓶子是倒的，瓶盖就在一旁。
瓶中透明液体的洒出，正是臭气来源。
“臭得要命～”西索蹲在树上，难得表情很正常且大众化的皱眉。
“你哪来的破箱子？”
“箱子是科帕提在被绑１天前给我的～”
“他给你这么臭的箱子做啥？耍你啊？”
“从味道上来说很有可能是耍我……但科帕提没说里面有臭气瓶。”红发男想来想去：“只说要小心比拉奇母蚯蚓———”
“还有呢？”
“恩～～～还有四个字，”西索一副了然的样子：“轻拿轻放。”
“……”靠，你刚才还扔着玩呢，害人害己。
“黑袋子里是啥？”我用两个指头提起箱子里的黑色密封袋，袋子很轻。
“对毕拉和科帕提都很重要的宝物～”臭味可能是变淡了，西索松手揉揉鼻子，跳下树接过袋子。
“索伦那一家子的命根儿？”
“可以这样说喔～～～”
“箱子里是不是《公主群像》和酿酒配方？毕拉不杀科帕提，难道是因为他还有更大的作用？也许拉默迪带着很多高手来是要做啥大事的前兆———”脑子突然好使了一点儿，我没留神把想的全说了。
“……正月，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这两样东西喔～～～”狭长的眼盯住我，西索的嘴角向上弯了点儿。
“啊，那个，这个，其实……”我开始后悔刚才多嘴，多说一句不会显示我聪明，倒把马脚露出来。
“从你去那间小旅馆到刚才，不管是毕拉，我或是科帕提，没有一个人说出过它们的名字。”西索的脸变得很兴奋：“《公主群像》和酿酒配方，你怎么会知道？”
“我我我是在你昏迷时听到的，对，梦话，胡话。”
“我可没有昏迷过，包括你在楼下挨毕拉一枪时的惨叫和他们走后你爬起来小声骂的脏话～～～还有你带我去看兽医的事，全、都、知、道、噢～～～”
“都知道……”那我半路打嗝放屁挖鼻孔掏耳朵甚至是挠ＰＰ的事儿———
脸上火烧一般，丢人啊。
“说说吧，你怎么知道科帕提那两样东西？”西索显然没理会我沉浸在面子全无的悲愤境界：“毕拉本想挑个顶罪的，谁想到你连这事都知道，他还真是会挑。”
“呃———”对着西索那危险的笑脸看了不到１０秒，我就觉满天神佛在招手，等着本人被红发男ＰＩＡ到西方极乐去混我佛慈悲。
我说啥？我说了一搞不好西索会问二，说了二他怎么能不问三？以我的智商，到最后非连穿越和不死俩老底都交待了！
啥，有人说打死不说一口咬定我是做梦梦到的？
有没有搞错，西索是吃素的么？万一他学飞坦用刑咋办？我是不会死了，但不代表我不怕疼啊！
啥？穿越女主都该是钢筋铁骨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好汉？
嫌我不够强？问这话的是从哪个地狱穿来的？！我砍死他！我ＴＭ一个小市民凭啥钢筋铁骨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又不是史泰龙再世！
啥？用一个热吻搞定？你当拍言情片啊？！
脑子进水了才干这事，我现在对外身份是男的，除非西索是同性恋，就算他是，我也没那资色。
哦？武力征服？
此计甚好，俺从穿来后只有两个特技：哭到脱水或者是死给他看，手到擒来毫不费力，用哪个？
“恩～？”
“啊……”红毛男手中翻飞的扑克牌们唤回了我神游外太空的精神体，将本人硬生生的踢回现实。
“……也许是你身边的人说的？”西索有点不耐烦的转身：“先从那个叫娜莉的问起好啦～”
“别别别别别啊她完全不了解我！”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么！
娜莉还背负着我那光明的未来，可不能让西索给灭了。
“塔拉会不会知道什么呢～～～”变态笑脸加深，接着下猛药。
“她还没你人识我早呢老大———”
“喔～那你亲过的杰路———”
我一共就那几个朋友，决不能被西索害了去。
“……站住！”气沉丹田，我大吼一声。
西索回头看我，挑眉不语。
一个饿虎扑食势过去，我揪住红发男的裤腿儿，挤挤眼，泪流满面声嘶力竭：“英雄！！！！咱是个有罪地男人啊！”
我招，我招，我招还不成么？！
听我给你吹！小样的，老娘不信吹不晕你。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９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