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别惹佐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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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辆浅黄色的出租车斜身以两轮着地两轮扬起的姿态拐过纽约第二大街的转角时，路边行人道上两个无意作了目击者的家伙脸贴脸撞个正着，颈子双双扭伤。
出租车停在一个名叫“这里没炸弹”的酒吧门口，酒吧内走出戴着夸张大檐帽的老板维德。他大步奔下台阶，冲到出租车旁。彪悍的司机从车内钻出来，给了维德一个热情的拥抱：“嘿，伙计，你越来越像墨西哥人咧！”
维德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露出有些促狭的笑容：“佐汉，你不作发型师改行开出租吗？”
佐汉揽着维德的肩，哈哈大笑：“没有的事，只是手痒借来玩玩。”拇指弹出指了指身后，“大家都来了，今晚一定要喝个痛快！”
维德放眼看去，只见从佐汉身后的出租车里钻出一个大胡子巴基斯坦人，看模样正是好久不见的巴什。巴什身后钻出批着小坎肩的以色列人马哈德。接着是利达，撒卡隆，以色列人，巴基斯坦人，犹太人，阿拉伯人……一辆法律规定包括司机在内只能载五人的出租车内陆续钻出一个又一个的人，当最后一个人把车门关上的时候，酒吧门口中东面孔的人群已经把马路堵得通不过半辆车。路两端长长的车队里伸出无数个探查究竟的脑袋，不满交通堵塞的车鸣此起彼伏。
一身夏威夷风情的佐汉站在热闹的马路中间扭动腰部，摆出几个自认为迷人的姿态，最后手举向天，吹了一声口哨。
“大家都进去吧！别让粉丝为我们欢呼太久。”
这天距离圣诞节还有4天，满街都是已经或者即将完成的圣诞装饰，远离故乡的以色列人聚集到一起庆祝属于他们自己的圣诞——“光明节”。其它信仰不同的中东人则纯粹是为喝酒聊天找乐子来，反正现成的借口不用白不用。
在点亮酒吧内放置在桌面吊柜以及台吧上的蜡烛后，大家聚到佐汉身边，看他作特技表演——吞火喷燃蜡烛。这时候，门口传来噔噔声，一个大弯波浪的长发美女踩着细长的高跟鞋走进来。围着佐汉男人们如摩西在前的红河般刷地分成两半。美女径直走到把蜡烛塞进口里正在咀嚼的男人面前，微微一笑。
“佐汉，好久不见。”
佐汉三两口把蜡烛咽下喉咙，随即做了一个很难吃的表情。然后他抬起头惊喜地叫道：“嘿，达丽雅，好久不见！你去哪儿啦，见不到你我真的很寂寞！”揽着达丽雅的肩给她的侧脸来了一个法式见面吻。
佐汉身后，巴什问维德：“他俩怎么还这么亲热？”马哈德举着酒瓶子插口道：“夫妻难道不应该亲热么？”话音刚落，他周身一圈的人都投来鄙视的目光。维德摇头叹道：“马哈德，难道你不知道佐汉和达丽雅一年前就离婚了么？”
“佐汉，达丽雅，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一声怒吼自半空响起，有人从天窗撞破花色玻璃冲进来。纷纷散落的玻璃碎片成为他的开路前锋，站在天窗下方的人们连连后退，直到空出一个圈。头扎红巾戴墨镜的男子稳稳落在圈的正中。才落地，就冲到佐汉面前，一把揪起佐汉的花衬衫领。
“佐汉，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达丽雅的事情！”
佐汉虽然被吊在半空，倒是一点也不慌，笑眯眯的跟来者打招呼：“嘿，幻影，好久不见！你怎么还拿红领带当头巾～”
达丽雅冲到幻影的面前，扯开他揪住佐汉的手：“哥哥，请你不要这么鲁莽好不好。”
幻影松手，转头望向达丽雅：“那么，是你做了对不起佐汉的事？”
达丽雅用力翻了一个白眼：“拜托，我们的事情没有谁对不起谁。”
幻影握拳对天长吼：“那你们为什么要分开—————————————————————”
酒吧为数不多的玻璃窗一扇接一扇的震碎。作为酒吧老板的维德拿起计算器开始计算损失金额。站在窗边的中东人见怪不怪地稍许移动位置，喝酒，聊天，看热闹，该干嘛继续干嘛。酒吧外的路人耳闻声眼见景，纷纷感叹挂着“这里没有炸弹”招牌的酒吧名不符实。
达丽雅抬起她细高的鞋跟用力踩上幻影的脚背，这才挽救了第二大街上所有玻璃体的崩溃。
“哥哥，”达丽雅说，“你就不能理智一点么？”
幻影抹了一把额头：“我很理智。”
手指佐汉，“这个人身材棒，身手也不错，那地方更是无坚不摧，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佐汉听到赞美，老样子拍拍胸膛，拍拍DD，再弯腰鞠躬做了一个感谢观众的姿态。站成圈的群众纷纷吹起口哨表示钦佩。
达丽雅撇撇嘴：“无坚不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幻影缓缓道：“我曾经看到佐汉把食人鱼放进内裤……”众人惊呼，幻影继续说，“……然后，食人鱼的牙全崩了。”众人再次惊呼，集体视奸佐汉。
佐汉搭上幻影的肩：“兄弟，你也不差。”对身后观众说，“你们见过能开瓶盖的OO么，他能做到。”观众报以热烈的掌声。更有人拿着酒瓶冲上前叫道，来一个，来一个。
达丽雅看看反响热烈的群众，再看看勾肩搭背在一起的两个人，摇摇头，说：“干脆你们两个交往算了！”
话语虽轻，于两人耳中无疑是晴天霹雳。佐汉和幻影互指对方，失声叫道：“和他？”
两人刷的跳离对方，对视三秒，一左一右分别从酒吧的南北两窗飞身跳出去。若不是窗户早已在之前被震碎，没准又得多出两声巨响。留下的人们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一切，过了半晌，齐齐望向达丽雅。达丽雅不慌不忙从衣裙下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望远镜，走到没有玻璃的窗边。然后，慢慢地，笑容浮现到她的脸上。
十条街以外的某个小屋顶上，佐汉和幻影俯身躲在烟囱后。
“她发现了么？”幻影问佐汉。
“这个女人的直觉也太犀利了点。”佐汉答。
“喂，佐汉……你顶到我了。”
“那就让我们抓紧时间，赶紧XX起来吧！”
END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别惹佐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