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胡说》牙耳

11、七龙珠的XXXX

　　【撒旦日记】

　　我是撒旦，全世界瞩目的焦点，格斗界的KING，在认识布欧以前，我一直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强的人。而在那之后，我学会以前从来不认识的一个词——认命。

　　X月X日阴

　　今天我碰到了比迪丽的妈妈。老实说那时候我已经忘了她是谁。我和布欧正在超市里推着小车排队准备付帐的时候，她突然冲上来。

　　“撒旦，”她抱着我叫道，“撒旦，是我，是我啊。”

　　“你是……”

　　我停下脚步，瞟了一眼布欧。他走了几步，回头，见我没有跟上来，显露出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我估计他想赶快吃到新口味的冰淇淋。

　　“我玛莎啊，比迪丽的妈妈。”女人扯着我的胳膊有点痛。

　　唔？我女儿的妈。

　　老实说我已经忘记跟哪个女人生的比迪丽。似乎是有一天一个女人敲开我家的门把还是婴儿的比迪丽扔进来，说是我的种。然后就走了。我连她的面目都没有看清。在遇到布欧之前我的人生就是要风流有风流，要潇洒有潇洒，怎样都快活。

　　唉——

　　上下打量比迪丽的妈妈。她有一头褐红色的卷发，搂着我胳膊的那一部分波涛汹涌。果然是我以前喜欢的类型。尽管仔细一点就可以看到她脸上的细纹，但总体来说，就她这个年龄，还算是保养得不错。

　　我只不过应了一个腔，这女人就自来熟的开始噼里啪啦倒豆子。说她这些年的艰苦啊，说她的生活琐事职业习惯啊，说她的感情经历啊，好像我跟她很熟一样。看在好久没有女性跟我如此贴近的份上，我点着脑袋，假意安慰。

　　“撒旦，”叫玛莎的女人凑过脸，几乎快贴上我的面，“你现在可还是一个人么？”

　　好像……不是哎。

　　我斜眼瞟向布欧。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有点青。冰淇淋化了的后果我可不敢想象。我连忙请玛莎到门口的咖啡厅等我，然后带着布欧去付帐。

　　“那个女人是谁？”布欧问道。

　　“哦，比迪丽的妈妈。”我随口答道。

　　“……”布欧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有什么问题么？”有点担心他忘了比迪丽是谁，这家伙很难记住实力派以外的人物。

　　“妈妈，是什么？”布欧的问题让我绝倒。他有时候真像个弱智儿童。

　　我不得不如往常一般拿出耐性，慢慢解释：“妈妈就是生下小孩的女人。”

　　“怎样才能生下小孩？”布欧又问。

　　他把自己的肚子凸出来的一部分抓住，揪出一块肉，捏成一个小孩的模样。

　　“是这样么？”

　　肉团小孩诡异的冲我眨眨眼。

　　我大惊之下环视四周。还好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什么人观望。连忙劝他把那堆肉安回自己的身上。

　　玩杂耍魔术都不带这样的，真让人不安啊。

　　“魔人和地球人生育的方式不一样。”抹了一把汗，我简单的解释道，“地球人要生下小孩，就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先XXX。”

　　“男人和女人XXX……”布欧歪着脑袋重复着。

　　一滴冷汗再次落到我的额头上。有种不妙的预感。我该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赶紧拿着付过帐的冰淇淋塞进他的嘴。

　　为了跟他阐明买东西要付帐的道理我不知道磨破多少次嘴皮，最后发怒道：“你再不听我话以后就不跟你一起上街。”他才愿意遵守规则。不过这个胖小子耐性非常不足，往往等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在超市里买东西，我一向都用最快的速度。

　　拖着两三口吞下5个冰淇淋的布欧，我们坐到超市旁的咖啡厅内，玛莎的对面。

　　布欧抢过我点的拿铁咖啡，咂了一口，皱着眉头冲我道：“好苦。”

　　我被他那个苦煞煞的表情逗乐了，伸手揉了揉他圆鼓鼓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奶糖，扔进他的口中。现在我口袋里常备着糖果，用于劝诱和压惊。

　　玛莎瞪圆双眼望着，满脸惊奇。

　　“撒旦，”她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体贴了。”

　　这什么话。本大爷以前不够温柔体贴么。

　　不过我想在见识过布欧那可怕的力量以后，谁都不会不识时务的选择温柔体贴以外的应对方案吧。

　　不想在这方面多谈，我转入正题。

　　“唔，找我什么事？”

　　“这个……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哐啷一声，我坐倒在地上。软椅碎成两截。布欧笑嘻嘻的望向窗外，仿佛他什么都没有干过。

　　揉着屁股的我苦笑着从地上爬起来，拉过另一张椅子坐下。附近的服务生听到声响走过来，将残破的椅子拖走，并就椅子的质量问题向我表示了歉意，尽管它们看起来结实得能坐头大象。

　　“你是谁？”玛莎往布欧身上瞅，估量着他的身价，“我在跟撒旦讲话，你干什么捣乱。”

　　从那不客气的语气可知，这女人没有眼光，看不出布欧的内涵。当然，我说的内涵，是指布欧的恶魔本质。

　　“现在我和撒旦住在一起。”布欧大声宣布，“我是撒旦的朋友！”

　　朋友这两个字，由布欧口中说出来，分量极重，着实让我心中一暖。仿佛又回到那个他大吼着“不许伤害我朋友！”奋勇救我的时候。其实当年的我并没有真心拿他当朋友。不过现在……

　　一转眼，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

　　“不就是个寄住的，”玛莎尖声笑道，“撒旦收留你是你的荣幸，别登鼻子上眼的……”

　　布欧生气了。我估计他可能还不大懂玛莎说的什么意思，但那女人嘲讽的表情总归让人不爽。

　　他嘴巴一撅，我就知道要糟，连忙扯住他的胳膊：“不要跟她计较啊，布欧。”

　　布欧低头问我：“她也是你朋友么？”

　　“这……”如果我回答是，是不是太侮辱朋友这个词？

　　布欧嘿嘿一笑，转身，弯腰，低头。他头上那根软软的触角对准玛莎，发出射线。

　　滋——

　　玛莎在光束中流露出惊恐的目光，然后，她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卷筒冰淇淋。

　　还好我们坐在咖啡厅的角落，没什么人注意。但窗外的阳光正好直射到冰淇淋上方，每一秒都有融化的趋势。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费尽唇舌，百般劝说加利诱，终于在答允若干屈辱条约之后，成功说服布欧，把玛莎变回了原型。

　　不过，经历这样的事情，任谁也不可能若无其事罢。做了不到两分钟冰淇淋的玛莎扑到我怀里，淘淘大哭。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略微有些同情。初见布欧能力时，我也是惊恐万分，胆颤心惊，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在做梦。

　　布欧有些不耐的站起身，扯住我的衣服。

　　“走了，”他说，“六点半快到了。”

　　六点半是少儿节目的黄金时期。我知道最近他迷上了动画片甲克超人。

　　可是，我为难地望望还在放水的玛莎，抬头向布欧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布欧又皱起了眉头。他可真爱生气。虽然这皱成一团模样的脸，看上去挺像包子。

　　“你再哭，我就把你再变回去。”布欧揪起玛莎甩到一旁，恶狠狠的威胁道。然后拽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咖啡厅。

　　这一手叫一个帅，一下震住我和玛莎。

　　玛莎忘记了哭泣，而我忘记提醒他，我们还没有付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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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月X日，雨

　　接连下了两天的雨，布欧心情烦躁。因为下雨，欣喜丽棒球赛停赛了，拐角公园的儿童游乐场关门了，就连超市里布欧最爱吃的活力鱼也仅剩下两公斤，还不够塞他牙缝的。

　　百无聊赖的布欧趴在窗台边，看着窗外瓢泼大雨，眉头皱成一个深M。

　　我低下头，继续看报纸。好久没有在报纸上看到自己的名字，想来还真有点郁闷。想以前，差不多每天都能看到我的名字看登载在各大版面的头条，比如“撒旦又一次拯救地球。”“全人类的英雄——撒旦”，同时附着各类展现我迷人风采的照片。

　　也许我该参加这一届的天下第一比武大会，让人们重新拾回记忆，继续膜拜不朽的英雄。

　　唔……要拿第一，就得找那小子。我抬头，正想着怎样说服布欧，就见他一个人在窗边咯咯地笑。窗户大开，窗外的雨斜吹进来，打湿了布欧的半边身和他脚下的地板。

　　我一面感慨布欧的情绪变化之快，一面走过去，想要关上窗户。布欧虽然不会感冒，可是他讨厌洗澡。

　　“撒旦，”布欧止住我，指了指窗外，“你看，你看。”

　　“什么？”我向外瞟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

　　“是雨，看雨！”布欧继续指外。

　　我正努力把窗户关上，无奈布欧阻着窗框，横在那里。边奋力推着他的胳膊，边随口附和：“是啊，雨下了好久了。”

　　“不是的！”布欧猛然推开我刚才关上一半的窗户，忽地拎起我，刷一下子举出窗口。

　　毫无思想准备的我“啊——”的一叫，惊惶失措的挣扎着，转向布欧。

　　他不会想证实三楼是一个摔死不足致残有余的地方吧？

　　一张嘴，雨花便溅进口腔。而我随即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个雨水，怎么是种古怪的甜，这味道，很像是——

　　可口可乐？！

　　布欧笑眯眯的点点头。

　　“对，可乐！好喝么？我把雨水变成了可乐！”

　　“……你还是先把我放进房间里来。”我已经无力再说些什么。

　　布欧就是一任性的小孩，附带怪异的思想和另类的作风，最恐怖的是他仗着无比嚣张的实力和本钱，从来横行霸道，无所顾忌。对这样的家伙，聪明伟大的撒旦先生——我说：要智取。

　　踏实落地后，我露出让人放松警惕的招牌笑容，询问布欧。

　　“布欧很喜欢喝可乐吗？”

　　“是呀是呀。”

　　“那布欧喜欢喝芬达吗？”

　　“嗯～”

　　“雪碧？”

　　“嗯～”

　　“冰红茶？”

　　“嗯～”

　　“健力宝？”

　　“嗯？那是什么？”

　　“当我没说……我说布欧啊，”我指指窗外，表情是绝对万分地真诚，“如果你把雨水变成可乐，以后其他的饮料就喝不到了。你真的确定只要可乐一种就好么？”

　　布欧烦恼的揉起头皮，开始思考要不要为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

　　结果是什么还用说么。如果没有特殊理由，谁都不会放弃一片森林吧。望着窗外恢复常态的雨水，忽然间怀念起我以前数目庞大的女朋友军团……唔……后来她们都被布欧吓跑了。

　　布欧的脸就在我正想着他的时候绝对放大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做了一个绝对骇人的动作——

　　伸出舌头，舔上我的脸。

　　“好甜！”他嘻嘻笑着，一点都不在乎我几乎快瞪出眼眶的眼珠。

　　眼见他再次把脑袋凑过来，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可口可乐雨淋得全身透湿。

　　这个……

　　浑身一激灵，飞奔冲向浴室。实力发挥之超常，就连布欧这种恐怖实力的人居然都没能追上。

　　浴室脸池上那面巨大的镜子里映着一个烧得像番茄的脑袋。

　　他谁啊！我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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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月X日晴

　　比迪丽怒气冲冲地杀回娘家——即我家。

　　她冲进门，无视我伸开双臂想来个友好的家族拥抱的举动，直接坐到沙发上。

　　“爸爸，他太过分了。”第一句话就直指怒火的源头。

　　唉，比迪丽，你都不先问候一下你老爸么？我哀怨地关上门，坐回比迪丽的身旁。

　　“那小子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除了那小子，比迪丽的老公我女婿孙悟饭，谁还有可能把我那端庄可爱的女儿气成这种模样。想当初我就是不赞同他俩的。那小子看起来就是一幅土头土脑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做事愣头愣脑不懂变通，对女人别说哄啊捧啊的，只怕连两句好听的话都说不出口。比迪丽自幼被我宠着奉着，身边还有一干青年俊杰小心翼翼的伺候巴结，为什么偏偏挑上那小子，我始终不明白。

　　得，现在吃到苦头了吧。我把茶杯递过去，比迪丽像拼酒一样，一口灌掉，将茶杯重重放回茶几上。

　　“他居然忘了昨天是什么日子！”比迪丽义愤填膺地说。

　　“昨天？”我托着下巴开始琢磨：比迪丽的生日？不是。天下第一比武大会？还早着呢。我的生日？虽然我也很想……

　　眼见我露出迷惘的脸色，比迪丽叹了一口气。

　　“爸爸也就算了，可是他怎么能忘记呢，昨天明明就是——”

　　“情人节！”我灵光一闪，大声出口。

　　原来我也会有遗忘这个节日的一天。二十年前我只会为情人节选择哪一个女人共度而烦恼，十年前我只会为情人节一天怎样划分给不同的女人而思考，五年前我只会为家后院的游泳池够不够大能不能容纳所有泳装美人而停顿两秒，最后决定把家附近的莱塞湖买下来……

　　而今，情人节过了，我还没有意识到。果然世界全变了，自从那家伙进入我的生活。

　　比迪丽拍了拍我的肩，打断我的沉思。她的面上居然露出一种，如果我没有看错，那是叫做同情的神色。

　　“爸爸，也许我不该来的。我都忘记你有许多年没有女朋友了。”

　　为什么要这样戳我的痛处，呜呜。我扑上去用感性的声音说——

　　“爸爸还有你啊，比迪丽～”

　　我被踹到了沙发对面的墙上。比迪丽摊开手，用很不抱歉的语气说了句这些年我经常听她说的台词：“对不起，脚滑了一下。”

　　我恨孙悟饭，绝对是他带坏了我曾经可爱乖巧又顺从的女儿。

　　我还沉浸在无限哀思中，就听见门外有人“啊欠”“啊欠”连打俩喷嚏。随后碰地一声，大门被撞开了。来人一脚踩上刚从墙上倒滑到地板上的我的脸，接着，毫不停顿的冲向比迪丽——就仿佛他踩到的是一块海绵。

　　我既惊且怒地坐起身，看清楚那人的身份。

　　毫无悬念，是我那蠢女婿孙悟饭。

　　他将一捧鲜花塞到比迪丽的怀里，焦急而笨拙地解释着什么。比迪丽撅嘴偏头假作不领情，捧着花束的手倒是紧紧。两个人沉浸在二人世界的桃色氛围中，我托着脑袋看在一旁，心里是半欣慰半嫉妒。

　　忽然，天花板上倒掉下来一事物，像橡皮糖一样拉长了身体，直伸到我面前，还在做鬼脸。没有设防的我吓得一跳，寒毛竖得笔直，随即认出，同样毫无悬念，是以吓人为乐的魔人布欧。

　　布欧恢复他平日里胖嘟嘟得模样，跳到我得面前。

　　“撒旦，昨天是情人节啊！”

　　“……是啊！”为什么我又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悟饭说就算迟了一天，礼物也是要送的。”布欧眨着他的小豆眼，伸出手，“我的礼物呢？”

　　这，这是什么跟什么？我骇得四处张望，希望有人来解围。可惜空荡荡的大厅和敞开的大门表明那对欢喜冤家早已离去，而他们留下的烂摊子还在继续。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布欧，我们……那个……好像不算情人吧！”

　　“悟饭说，情人是互相喜欢的人。我喜欢撒旦，撒旦喜欢我吗？”

　　这个……我稍一迟疑，就感觉到无限杀气从布欧的背后涌出，布欧皱起他的包子脸，仿佛我只要回答错误就会转死沟壑。做了顺风倒墙头草这许多年，自然明白哪里安全哪里跑的道理，立马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生怕表现得不够诚恳。

　　布欧笑得嘴咧到耳根，手又向我伸过来。

　　我这叫一个欲哭无泪，当年被大肚子女人逼婚都没有这样无措。

　　这时候，厨房的定时器叮叮的响起，我灵光一闪，冲进厨房，捧出一碗刚做好的杏仁布丁。那碗是特制的，体积可聘美巨型水缸，我捧在头顶，摆出特真诚的笑容。

　　“撒旦，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同时用眼神催眠布欧：忘记吧忘记吧忘记吧……

　　布欧过碗，舌头一卷，将奶黄色的布丁咽入口中。吧唧吧唧了几下，露出欢喜的神色。

　　“好吃！”他赞道。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他绝对是忘记这布丁本是前几天的和约内容——他答允将比迪丽的妈妈由冰淇淋变回原型，而我答应给他做巨型杏仁布丁。前两天下大雨，今天刚买齐材料，正巧拿来凑数。

　　满足口腹的布欧跳到我的面前，眨了眨他的小豆眼：“撒旦，你想要什么礼物呢？”

　　“不，不，我没有什么想要的……”

　　不是布欧给不起我想要的礼物，事实上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布欧更像阿拉丁神灯的角色，他能够给你任何只要你想得到的礼物，但是，前提是，你得能够忍受礼物的原材料。我想正常人应该能够体会我的感受吧：当你收到一个一心想要的礼物，比如水陆超光摩托艇，比如种在门口的一棵可以遮凉的巨型芭蕉树，而你正骑在摩托艇上或者靠着大树乘凉的时候，被告知它其实是人只不过被布欧施了魔法……

　　真不愿回忆起当时那种交杂错综让人满满不是滋味的滋味，望着布欧的眼我只有坚定地回答：“不，我不需要。”

　　布欧永远不会领悟强扭瓜不甜的含义，他固执地抓住我的手，一定要我指明一样礼物。无奈之下我抓起藏在沙发垫下的花花公子报指着封面那个片缕不挂的美女说：“我需要这样的女人。”

　　布欧瞅了画报两眼，刷地冲出窗口，却被我一句“别给我乱抓人！”的咆哮定在百米之外的天空中。然后耷拉着脑袋飘回来。

　　唉，唉，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布欧站在我面前，用他那胖乎乎的手掌挠挠脑袋，嘟囔着：“那怎么办……”忽然，他头上那根触角天线刷地立直，我吓得后退一步，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无论是什么，都让我生出极其不妙的感觉。

　　布欧周身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刺得我双眼生痛，连忙闭紧。过一会儿听得没啥动静，我慢慢睁开眼，然后，傻了。

　　眼前站着一个身材火辣，三围保守估计38，22，34的美女。她冲我妩媚一笑，扭着身体靠近。那皮肤雪白，光滑，细腻，富有弹性，她全身红果果……

　　两柱鼻血勇猛地喷向天花板，曾经万花丛中过片叶都不放的我眼前一黑，就地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