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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调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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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调令罢了。”流月淡定的说这,可是兰子玉却不大淡定了,长生门的调令兰子玉是知道的,就凭这玩意就能召集长生门的八千高手,这可是比将军的虎令的效果还来得快。
“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被偷了,看来你这掌门是白当了。”兰子玉嗤了一声,斜瞥了流月一眼。
照着流月的性格,不会这么容易就把这些东西弄丢的,若不是对方太强大就是他故意的,现在看着流月满脸悠闲的模样,看来是后者。兰子玉分析着,忽然就觉得流月比他想象中还要狡猾啊,果真是披了猫皮的狐狸。
“也没白当,至少目前混的不错,我的人都被调到京城了,也免得我亲自出面一趟。”流月不紧不慢的说着,他心中自然是清楚,这人迟早是要被调到京城的,也算是免了自己麻烦一次。
兰子玉想了想,还是没有多加开口,走了会神,流月留下一个东西,一眨眼又从窗子里飞了出去,这轻功这般用真的好吗?
属下询问着兰子玉是不是要去追,兰子玉摆了摆手,并没有开口,这流月可不是说追就能追上的,兰子玉自然是清楚。想了想,还是决定作罢,明日再议。
兰子玉拿出了那扇子,仔细的想了想,又仔细的瞧了瞧,也没见到什么特别的地方,看来梅妃还给自己的还是原本那一把扇子,兰子玉皱了皱眉头,终究还是一把给扔了去,转身寻了把白扇,站在房里就着昏黄的灯光有一笔没一笔的画着。
大抵是过了半个时辰,莫如卿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原本一脸的笑容,可是刚刚踏进房门就变了脸色道:“有女人来过?”
这一屋子香味熏得莫如卿僵硬在门口许久,虽说是断袖,可是没见得不喜欢女人,况且女人捏起来还那么带肉感,这可是兰子玉当年说的。虽然只是一个玩笑,可是莫如卿就是把这句话当真了,兰子玉后来怎么解释都没有拉回来,果真是挖了个坑倒让自己给跳了下去。
“流月来过了。”兰子玉也不隐瞒,莫如卿就是个牛脾气,有时候真是拽不回来的,若是让他去查根本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就这么告诉他。
哪知莫如卿听了流月这两字,可真的是脸色都变得更难看了起来,这传言中可是有一条,那流月虽说是一介男子,但是长得可是倾国倾城的很,那姿色普通女子可真没法比,就算是美人在其身边也不过是个陪衬。莫如卿没见过流月,越发的觉得这人似乎存在感太强了些。
“别和其他的男人走的太近。”梗了许久,莫如卿才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兰子玉手一抖,那梅花的最后一瓣竟然点错了,就这么点到了花的下面,也罢,就当是飘落的吧,他抬起脸来,一脸笑容的望着面前的莫如卿说道:“你……莫不是吃醋了?”
莫如卿闻言,脸一红,居然破天荒地的没有反驳,兰子玉倒是来了兴趣想要上去多加调/戏,哪知莫如卿忽然转过脸来,正经的说道:“我是吃醋了。”
兰子玉手抖,干脆放下了笔,只是干笑道:“睡觉,睡觉,我去睡觉,天色也不早了。”
兰子玉这是心慌,白日的上位争夺战他这是有败阵的趋势啊,他叹了一口气,还是觉得今日就不要谈论这个问题了吧。
兰子玉拉着衣衫想要出去,哪知刚刚走到莫如卿的身边,就等着出去了,对方却一把压了过来,就这么把他堵在了门板上。兰子玉心底叹了声,一个扭转,也不知是哪来的灵巧劲,两人就这么换了位置,他心一横,就这么狠狠的压在了莫如卿的唇上。
莫如卿愣了会,两人的视线相交,不过一手指的距离,终究两个都开始狂烈的撕咬起对方的唇起来,总之就是谁咬赢了就是谁胜利了,可这真心不好分,等两个都快气绝晕倒的时候,才回神,他们这是一路从书房咬到了房里,这威力,果真是不小啊!
后来两人都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是作罢了,莫如卿兰子玉就这么躺在了兰子玉旁边的床上,两人明日都要上早朝,再折腾下去也没意思,就这么睡吧。
兰子玉被莫如卿困住,莫如卿的双手也毫不客气的收紧,兰子玉嘴角咧了咧后安稳入睡,又是一夜安眠。只是不知道这节操究竟还能保住多久啊,他这强大加厚的防线都被莫如卿给打破了,这剩下的估计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次日又是早朝,兰子玉赖在被子里不想起来,莫如卿就一把抱起来给他穿衣穿鞋的,等到都穿好的时候,兰子玉才毫不在意的站了起来,瞅了一眼莫如卿的某处,只是道:“我这才没穿外衣睡觉,你就□□焚身了,还说你不是断袖呢!我要是全部都……,你挺得住吗?”
说完一句,兰子玉就跳开好远去洗漱,莫如卿坐在原地,嘴角抽搐,眼角微斜,满脸通红。
今日的早朝还说一如既往的煲粥,不温不火的,只是太后今日却在垂帘听政,萧建安那边的人自然是落得个轻松,定安将军这边的人似乎紧张的很,兰子玉掐了掐时间,起兵造反也就最近这几天了,也没见的城里有什么风声啊,这老狐狸掩藏的也真是好。
“蛮子来袭,臣以为应该起兵讨伐。”文官那边站出来一个人。
“臣以为这一站非定安将军不可,蛮子凶猛的很,也就只有定安将军才能够与之抗衡。”又有一个不怕死的文官站了出来,一脸麻木的说着,萧建安挂着笑容,兰子玉观察着,他好一会儿都没有眨眼间了,正想着,萧建安却看向了他,眨了右眼,一脸调皮的模样,兰子玉心中一堵,觉得今天早上吃的东西都涌到了嗓子眼。
“臣已经年迈,怕是不能完成诸位的托付了。”说完还特别绘声绘色的咳了几声,就怕没人知道他病了。
兰子玉心里明白,这定安将军马上就要攻皇城了,哪里会在这个时间愿意调去边疆苦熬几载。兰子玉捏着自己,什么都没有说,瞅着莫如卿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站在那儿,两边的气焰都高涨,说到后头了,帘子内的太后终究是忍不住的咳了一声,两边都住了嘴。
“十王爷怎么看?”太后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来了这么一句。
“臣以为这事还得太子定夺。”他也这么不咸不淡的回应了一句,太子早被两人争得是不耐烦了,只是留下一句改日再议,便没有其他的后续。
皇帝还是装病不出宫,丞相与定安将军斗得厉害也没有人来管管兰子玉,兰子玉越发落得清闲,寻了个闲适的时间久朝着百花楼奔了去。
京城第一大红楼,比起钱州的红楼来,不知道是繁盛了多少,只是可惜了,兰子玉不过是听闻这百花楼的酒比他自家的还要好喝,便来逛一逛,也不过是嘴馋了。
“老爷,这要是被莫公子瞧见了,又该是禁足一月不能出门了。”小安穿着小厮的服装,满脸通红的跟在了兰子玉的身边。
兰子玉摇着扇子,笑着道:“爷就是趁着这几天他忙才来,等到他不忙的时候,别说这百花楼,对面的公子楼估计也不会让我去。”
兰子玉说完便提起了脚步朝着里面走了去,小安愣在原地,这两楼不都一样么,说来,莫如卿更担心的是兰子玉会去对面吧。
兰子玉也不客气,丢了一锭银子给那妈妈便自顾自的享乐去了,美人倒是进去了一波又一波,偏生被兰子玉一次又一次的给赶了出来,最后那妈妈也放弃了,任由兰子玉喜欢。
这楼里的姑娘唱着的是《长相思》一声声传入兰子玉的耳朵,他轻声笑了笑,没有多说。不过小半刻。他便觉得有些醉了。隔壁的两个当官的也在云雨之后恢复了沉寂,京城夜色底下的奢华度果真也不容小看,兰子玉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只觉得眼皮子沉得很,眨巴了两下便睡了过去,小安子早就累了,躺在一旁的椅子上小憩一会儿。
夜色更深,这楼里更是热闹,莫如卿到来的时候,那妈妈见着他一脸杀气便让两壮汉拦住后了莫如卿的去路,死活都不让他进来,莫如卿也是个明理的人,掏出一锭金子便嚣张的冲了进去。
《长相思》换成了《离恨歌》那艺妓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遍又一边的传来,我见犹怜,偏生是在这样风尘的场所。
莫如卿也没有敲门,很不客气的一脚就将房门给踹开了,里头的人大概是真的醉的很了,竟然只是嘟囔了一声,也没有睡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