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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   7、
      任隐柱宴请世丰的人,是因为他背着任氏集团在外成立了一些空壳公司,他想利用这些不知名的公司私下并购的任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任氏集团的在C市产业涉及房地产,建造商,广告业,互联网,食品行业等等,由于庞大的任氏在C市的地位可谓是它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任隐柱要想收购任氏集团旗下公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仅要做的严实,而且资金是不可或缺的,可现在任氏集团的生杀大权还是由任老爷子任重牢牢把控着,所以任隐柱只有想办法筹集钱才能有机会收购任氏的其他中小型的公司,获取任氏更多的股份。虽说任氏集团实力雄厚,多方产业发展,但是终不能一碗水端平的,一些薄弱的行业还是存在的,任隐柱从这下手,还是有优势可言的。可他这个人在商界圈里出了名的奸诈,有好几家银行已经拒绝与她合作,世丰也是他拖了不少关系搭桥,才联系上郭伟。

      郭伟因为赵翰泽的关系,其实是不愿意搭理任隐柱的,任家太复杂,这任隐柱虽说在任家排名老大,实则是个私生子,不是任盈熙的妈因病去世的早,他和他妈哪儿有机会上位。任家兄妹都不是省油的灯,明争暗斗,都在觊觎任老爷子的家产。可不幸的是,当年的赵翰泽居然成了任家斗争的牺牲品,郭伟觉得他怎么躺着也能中枪,太亏了。

      任隐柱的胃口可不小,他需要筹集一亿的资金。郭伟是个直接的人,“任公子啊,这一亿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这钱到底是用在什么方面,你说的可是太含糊了,想要和我们合作,可这诚意还是欠缺了一点吧。这任家这么大个家业在那儿,你还缺什么钱啊,这不是埋汰我们吗?”

      郭伟知道任家水太深,任隐柱求着几家银行都没有意愿与他合作,他也不想淌这趟混水,这圈里人明着不说他们任家的事,暗地里有谁不清楚呢。

      郭伟的话,说得任隐柱的脸色一道青一道白,他知道郭伟和赵翰泽关系如何,而赵翰泽又是任盈熙的未婚夫,在饭桌上奚落他两句也算正常,他男人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等到时机成熟,坐上这任氏集团总裁的位子,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耍这些嘴皮子。

      任隐柱装作大度,不把郭伟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放声大笑,让助理给郭伟他们倒酒,这夏桑的酒也没有少喝。紧接着任隐柱就说:“郭行啊,瞧您说的,我任隐柱不能一辈子靠着我爸吧,他在商场上这么成功,作为儿子的既骄傲又惭愧,这些年我也在商场打拼,可这生意做的都是差强人意,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可不能输给我爸啊,可出门靠朋友,郭行,我这就是和你交朋友来了,我发达了,到时候自然是少不了你这个朋友好处的。”

      夏桑听了任隐柱的话,虽是说的隐晦,可在深敲,这不是变着法的有贿赂之嫌吗?桌上这么多人也不知道避讳避讳。

      郭伟当然司空见惯这样的事,只能见招拆招:“任公子,交您这个朋友我当然乐意,可一码事归一码事,这生意场上亲兄弟还明算账,更不要说没有血缘关系的朋友了。当今社会,商界精英层出不穷,不少女性也是有相当过人的魄力,就比如说,您的妹妹,任家二小姐,对吧。想必,任公子这么为事业操持,您的妹妹给您的压力一定不小吧?”

      “黄毛丫头一个,不足挂齿。”任隐柱一听就知道郭伟话中的涵义。

      夏桑就听着他们左一句有一句的,感叹道,真是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久了,都秉承了商人的老奸巨猾,虽说形容的颇为夸张,可着就是夏桑的直观感觉。

      在他们谈判过程中,任隐柱还时不时的给夏桑劝酒,添酒,她第一次身处这样的场合,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可酒过三巡后,她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只能起身,借口去洗手间。

      当她经过二号包厢时,刚好有服务员从里出来,看到了不胜酒力的夏桑,伏在包厢对面的墙面上,明显有些不胜酒力。服务员上前询问:“小姐,你没事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事,谢谢。”夏桑挥挥手。

      似曾相识的声音传到二号包厢里赵翰泽耳朵里,陌生又熟悉,就像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希望这个声音的出现。

      他探头一看,就是他翘首企盼了四年那个人。

      太美,太想念了,他看着夏桑,头发比四年前长了,乌黑柔顺,已经及腰;脸蛋因喝了酒已经酡红,凸显出了尖尖的下巴,尽显女人的成熟与性感。一件拼色的连身洋装,完全展示出她身材的线条。赵翰泽目光被深深地吸引,像是钉在了夏桑身上。

      夏桑稳了步子,踉跄地继续往卫生间去,等赵翰泽反应过来,夏桑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他立马站起来,把椅子向后一踢,追出了包厢,留下一屋子不知发生了啥事的同事和客人。正当赵翰泽冲出大门,恰好撞上了郭伟,郭伟见夏桑喝了不少酒,又顾及赵翰泽,担心没有把她照顾好,出来看看她有事没有,没想到恰巧遇上。

      “郭伟,你把她也带来了。”赵翰泽知道郭伟今天和任隐柱有个饭局。

      “带我公司同事出来谈业务,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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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带来应酬任隐柱,谁让你把他带来的,她喝了多少?”赵翰泽气的牙痒痒。

      “你急什么呀,工作难免会有应酬,你不是司空见惯了吗?我可不是带她来见任隐柱的,我可是带她来见你的。”

      “带来见我?”赵翰泽奇怪。

      “当然,哥们儿够义气吧,帮你制造机会,去吧,看看她怎样了。哦,对了,别吓着人家啊,据我观察她承受力可不好。”

      赵翰泽不理会他的调侃,转了个话锋:“你们银行决定与任隐柱合作了。他的那点花花肠子谁都一看看穿。”

      “他死乞白赖的邀了这么久,还是得走个过场。至于合不合作,这个做生意,看的盈亏,只要能赚,管他牛鬼蛇神。”

      郭伟不与赵翰泽再寒暄,想着既然现在他俩遇上了,就让他们去折腾,他就只管继续回去喝酒。赵翰泽知道在商言商,这郭伟与不与任隐柱合作,他也不便多插嘴。

      夏桑进了洗手间,两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自己已经绯红的脸蛋像个猴子屁股,不施粉黛的她有了一层天然的腮红。她拧开水龙头,捧了水就往脸上洒,让昏呼呼的自己,醒醒酒。来回了两三下,草草地用手帕纸擦了擦自己满脸的水渍。头已经有些微痛了,不免嘲笑自个儿,“酒量还真差劲。”

      夏桑想在这里,磨蹭磨蹭,回去早了,那个任公子又得想些法子灌她酒,真是头大。怎么自己领导看着下属被人欺负,也不搭救的,资本家就是没有人性。

      赵翰泽站在卫生间门外,靠着墙,手里叼了一支烟,放在嘴里深吸一口,青烟袅袅,染的赵翰泽眯起了眼,这个画面感让男人显得太寂寞颓废。他不知夏桑见到他会有怎样的反应,他更不知他们碰面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四年,他知道,她肯定是恨他的,因为连他自己都恨自己,但对于夏桑的出走,他对她更多是无奈,他没有守护自己的所爱,让她承受着煎熬。而令他难堪的是,她竟然和别的男人走了,这是赵翰泽最沉痛的打击,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夏桑的做法是实实在在伤了他的自尊,她否定了他,他也在恨着这样的夏桑!

      一支烟吸罢,见夏桑还未出来,他有些等不及了,那就闯进去,可迟迟提不起脚步。

      洗手间里的人,吸纳着空气,她一直都在想辙下半场要怎样躲过饭桌上的酒。管不着了,实在不行,耍赖不喝就是。她振作气势,一股脑冲出门去,就与欲想闯进门的赵翰泽撞个满怀,她为了稳住自己的脚步,两手死死地拽住了对方的衣袖,头却惯性埋进了对方的硬朗的胸膛,一股浓浓的烟味席卷而来。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令她尴尬极了,她立马就要蹭起身,可就在她扭动身体时,搂着她背的手,又紧了几分,“桑桑,别动。”这一声完全惊呆了夏桑,她的身子和思维愣生生像被定格,她是真的醉了吗?这声音是谁?不,不可能,是他吗?以前无数次沉溺的怀抱,现在只想挣脱,变了,他的气味变了,他是多久学会抽烟的,以前阳光清新的气息如今已经是满身颓丧的烟酒味。

      她挣扎,用困在赵翰泽胸间的双肘拼命地推开了他,赵翰泽没有想到夏桑反应这么大,他在无意识下,被推的向后栽了几步,夏桑随即拔腿就跑,可还没迈开步子,就被赵翰泽给捉了回来,“你跑什么?”

      夏桑狠狠的扭动着攥在他手里的臂腕,“你放开我!”

      赵翰泽不依,把他拖到跟前,夏桑惊心,低着头,不敢看他,只一味的想摆脱他的桎梏,无果后,愤怒的吼到:“赵翰泽,你放开我,听到了没?”

      听到夏桑叫他的名字,他就停下了动作,可依旧不肯放手,他轻轻的唤她的名字:“桑桑……”
      夏桑听的心疼,闭上眼,自动屏蔽这像罂粟般的声音。

      “桑桑,你睁开眼,看看我。”

      夏桑抖动着发颤的睫毛,眼皮缓慢地抬起,赵翰泽的脸渐渐出现在她瞳里,他深深的凝望着她,仿佛是要把这几年错失的一切都想找补回来。

      夏桑的表情柔弱,怯怯的看着赵翰泽,他已经完全褪去了学生时代青涩样子,脸上没有了稚气,虽然体格还如以前一般又高又壮,但轮廓更加深邃内敛,可他的模样依然是她心底最深处怀念的那样,记忆泛滥时,印在脑海中样子就越深刻。

      “桑桑,你回来了。”
      “桑桑,你舍得回来了。”
      “桑桑,你回来了就不允许再离开我了。”

      这三句话,让夏桑无从应答,她虽然回来了,可她知道他们回不去了。

      “赵翰泽,你放开我吧。”她依然还是这句话。

      “你除了说放开你,就没有别的话了吗?你听清了,我不放。”

      赵翰泽把夏桑往洗手间里拖,吓的她急忙缩手,大叫:“赵翰泽,你干嘛,放开我,你疯了吗?你想干嘛!”

      “对,我疯了,疯了四年了,你知道吗?”

      夏桑的力气明显敌不过赵翰泽,她被赵翰泽拖进了狭小的厕所隔间里,还没等夏桑回过神,唇就被赵翰泽给堵上了。夏桑甩头想躲开这个吻,赵翰泽就用手捧住她的脸,夏桑用手捶打他的胸,背,手臂,任何她能挥动到的地方,赵翰泽就一使力,用身子猛的把夏桑困在他和墙板之间,赵翰泽失控的用力过大,夏桑的背被他砸的生疼,她毫无意识的张嘴呼痛,便让赵翰泽趁虚而入,巧舌就顺势滑进了夏桑嘴里,钳住了她的小舌,本来就失了理智的赵翰泽,更是疯狂的汲取着夏桑嘴里的美味,由于夏桑喝了不少酒,赵韩泽觉得他就是在品尝一杯陈年美酒,醇香回味。
      不管夏桑如何不情愿,赵翰泽还是耐心的吻着,渐渐地夏桑不再躲了,她停下来回应着他的吻,夏桑内心一些自欺欺人的念头,终究抵不过她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赵翰泽得意的在夏桑口中驰骋,似乎他还不满足,放开了她的唇,吻向她的耳后,颈脖,一点点欲望膨胀。正当赵翰泽沉溺其中时,他感觉夏桑身子的颤抖,耳边也有她啜泣的声音:“赵翰泽,你别,放开我,好吗。”她哭腔里带着乞求,让赵翰泽很是颓败,选择放开了她。
      赵翰泽理了理他有些褶皱的衣服,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夏桑站在原地,她用手拼命的擦着脸,试着止住她流下的眼泪。赵翰泽见她没动,就伸手去拉她,她又受惊,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桑桑,你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一下吗?”

      “你先出去吧,外面还有同事和客户,我再等等出去。”

      “有什么见不得人,跟我出来。”说着又拽她的胳膊。

      夏桑被刚才的举动,已然折磨的耗尽力气,现在只能迫使她不情愿的被赵翰泽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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