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双子神座》虚恒

35、想要变强

　　当希绪弗斯醒来时，哈斯加特和裘德都在，只是两人的神情相当凝重。他听见哈斯加特望着裘德说道：“在女神不在的圣域，我们赢过战神阿瑞斯的几率会是多少？”
　　“毫无疑问，是没有的。就是让我们瞻仰的圣斗士的前辈伊利亚斯大人恐怕……”剩下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意思也很明了，无需继续下去。
　　“你醒了吗？”一直双手环胸的裘德回过神，看着眼神茫然的希绪弗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你和一个叫爱丽的少女……”有些疼痛的头阻断了他的思考，他愣愣的看着裘德，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那个少女……就是我们的敌人，狂斗士的信仰，战神阿瑞斯，别名和平女神爱丽。”将火堆中一块掉出来的树枝推回去，裘德看着精神紧绷的希绪弗斯，对她说出他失去意识时发生的事情。
　　女神爱丽离开了，留下火焰燃烧的村落。她的狂斗士们也跟着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没有阻拦那人消失的裘德抱着希绪弗斯打算寻找在后面拼命的哈斯加特，却意外地见到了一脸‘我知晓全部’的狮子座黄金圣斗士伊利亚斯。他问伊利亚斯是否要追溯他的罪，伊利亚斯表示顺其自然。紧接着，伊利亚斯的身影追着那些消失的狂斗士们离开了。
　　当他看见哈斯加特的时候，哈斯加特并无大碍，只是面容满是挫败。他渴求战斗的胜利，然而对方根本就没拿他当回事。当他坚信背叛的路堤是有苦衷的时候，放下圣衣的路堤连头都不回的离开了。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希绪弗斯知道在这种情况，他们恐怕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在一边看着。很不甘心，合适却也无奈……
　　“我要变强！！”哈斯加特站起身握起拳头，一本正经的对两个坐在地上的同伴说道，“我要快点强大起来，然后不输给任何人！！为了保护那些没能保护住的人……”
　　“啊，说的对！”希绪弗斯的积极性被调动了起来，他同样站起来将手放在哈斯加特手背上，“我们约定，一定要一起成为圣斗士！！”
　　见两人都将目光对准自己，裘德也站起来。在他将手放在他们最上方之前，他说道，“在那之前，我们要想办法解决‘叛逃’的罪名才行，我想大家都没有异议吧？”
　　“额……”

　　回到圣域，三人不出意外的被训斥了一通，却并没有遇到想象之内的惩罚。在其他两人感到谢天谢地的时候，裘德要求单独会见教皇。

　　“阿斯普洛斯，你有什么事要单独与我说啊？”年迈的赛奇坐在裘德的对面，拿起了茶杯准备品茶。
　　“关于狂斗士的事情。”在本来就黄金人数稀少的圣域，守宫要留下一部分，能够出勤作战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位。和司长战斗的神明对战，如果没有同等神明的介入，光靠人类自己是无法取得胜利的。教皇有什么打算，裘德很感兴趣。
　　“狂斗士？”茶到嘴边，赛奇停顿下来。他看着认真的裘德，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怎样才会赢？”他问得很直白，教皇回答的同样直白。
　　“怎样都不会赢。”
　　交换将茶杯放回茶几，清脆的响声让宁静的房间产生些微的震动。“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黄金圣斗士们。尽管作为中坚的路堤背叛了，我们还是不会输的。而阿斯普洛斯，在众多前辈们为你们这些候补生们争取时间时，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强大起来。毕竟年纪一大把的我们已经不能在圣域唱主角了。”
　　离开教皇厅天早就黑了，裘德抄近道打算见一见一直在断崖修行的弟弟一面。却在无人的陡壁遇见了一个身穿西装满脸胡茬的大叔。
　　“哟，你好。”大叔操持着古怪的口音，不像希腊本地人。
　　“你是谁？”能够悄然无息接近他的在圣域屈指可数，那些人他都认识。不过，这个人他却连一次都没见过，他这么突然出现，让裘德心理产生了戒备。
　　“别这么看着我嘛，怎么说我也是对你有着关爱心情的友好人士。”大叔那猥琐的面容笑起来让人鸡皮疙瘩都长出来了。
　　“那么充满关爱心情的友好人士的大叔，你找我有什么事？”本能的与对方保持距离，裘德冷眼看着对方的行动。
　　“只是给你提个醒而已。”男人瞬间出现在他的身后，双手搭着他的肩对他轻声说道，“在你努力地时候，你的弟弟可是比你更勤劳。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呢……”如同一条阴滑的毒蛇在身后吐着芯子，倍感压力的裘德立刻转过身，却发现对方早就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来自大叔的建议就到这里，再见了，少年……”就像一道剪影，在呈现其真实形态的一瞬间就失去踪影，裘德只能在对方脸上看见低劣的笑容，只是这样。
　　“碰！”剧烈的响声让裘德回过神，他发现站在崖底的弟弟德弗特洛斯一拳劈开了十几丈高的山壁。
　　没什么可惊讶的，毕竟是兄弟。他能做到的弟弟同样能做到。他看着那个和自己有着相似身形的他，就不禁想到那个被自己拖累死的里昂，心中难掩愧疚感。如果德弗特洛斯对自己有什么不满，以至于现在就要取他的性命，他也不会忧郁的全部奉上吧。这是对里昂的愧疚，亦或是只是一点点的补偿心理？他对德弗特洛斯本身的情感，是否只是映射过去自己无法释怀的悔恨？
　　“大哥。”察觉到他的存在，弟弟抬起头。从他仅露出的双眼中，他感觉得到弟弟对他的依恋。那种为了他，连自己都可以舍弃的意志。他要怎样做才能回报他的心情？
　　“现在的你无须带着这个黑色的皮口罩了吧？”他瞬移到他身边，将手放在弟弟的脸上。
　　弟弟首先摇摇头，他说道，“我是大哥的影子，所以口罩的存在是必要的。”
　　“真固执啊，我最初就说了，我不需要影子。”想要的只有弟弟，那个让人心疼，值得去爱的存在。看着这样的德弗特洛斯，裘德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悲哀的感觉。明明这么相近的存在，为什么彼此的真实感受却无法传递到对方的心里呢？他放下手，转身准备离开。
　　“我要变强，然后作为大哥的影子活下去，一直、一直守护着大哥。”弟弟的眼中对未来满是期待，而作为哥哥的裘德却并不这么渴求，他回头看看弟弟，对他说道，“我很期待。”这是违心的话，他真心希望弟弟不是作为圣斗士活下去，而是能够像个普通人那样自由的活着。可是，德弗特洛斯本身这么渴求，他就不得不勉强自己，让自己成为弟弟心目中的‘太阳’。
　　“我是不会停歇脚步的，如果想要做的我的影子，你就更加努力吧。”如果是撒加老师，是不是也会这么说？
　　“啊，我一定会的！”
　　得到如预料的回应，裘德会意的离开断崖前往自己的修业之处。
　　未来，谁也不能断定，不过裘德心里很清楚，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与战神对决的时刻在悄悄临近，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