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亚瑟王的回家之路》虚恒

50、回到起点

　　克罗诺斯所预示的未来是绝对的，所以他告诉亚瑟翻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次，亚瑟打算用自己身体做载体承接所有的世界之恶，然后封印在时空的夹缝。可惜……世界之恶提前打破了，由于没有能够接纳的载体，污泥化作能量充斥整个世界。人类有一部分因此得到了异能，而大部分化作了丧尸游走于接到之间，还有一小部分没有改变活在胆战心惊之中。
　　得知真相的绫香因为愧疚一度想要以死赎罪，却被韦伯阻止。
　　“笨蛋！死了的话就什么也没有了！！”
　　听到韦伯的话，绫香激动地哭起来。
　　“这也不是小姑娘你的错，也许蒙蒙之中有命运的指引。一切都是必然的……”征服王用他粗大的手掌狠狠的揉揉绫香柔顺的头发。
　　“可是，如果我不打开这个瓶子，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原本就有些怯懦的绫香低着头，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双膝上。
　　“从另一种角度看，也许这是人类进化的契机。”言峰绮礼‘碰’的合上书，对面前各怀心思的人说道，“也许十年，也许百年。人类就可以完成新一轮的进化拥有像魔术般奇迹的力量不再是梦想。”绮礼伸出手让众人看他掌心的黑色的光圈，“我得到了这种重力的奇迹，就算不准备魔术介质也可以畅然无阻的使用，不过限制就是这种力量补充。”
　　“进化……会伴随着巨大的牺牲吧？”毕竟那么多人都变成了丧尸。绫香一想到其他人因为她的错误而承受的苦难就感到无法喘息。
　　“这是当然的。在这种严峻的生活状态下，适者生存。活下来的一定是强者，而强者一定存在着优秀的基因传递到下一代。这就是进化啊，你们不觉得吗？”这么有趣的事，不是他想做就能成功的。绮礼看见自己选择的对手这么干脆的被队友坑死，老实说有些失望。连带的他再度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就算知道亚瑟要他帮忙的事情很有难度，他都有些失去兴趣。不过既然答应人家就要做到底，也是他的做人准则之一。所以他很干脆的站在了‘正义’一面……
　　“哼！无聊的家伙。”美沙夜起身就想离开，她对这个像蛇一样的男人除了不耐还有一些厌烦，让她和他合作做梦去吧。
　　“美……美沙夜，如可以的话，你可不可以……”绫香起身看着快要离开的她。
　　“我拒绝。”美沙夜径直走向出口，她在离开前对身后的绫香说道，“如果需要我的帮忙，就先改掉你那动不动哭鼻子的毛病！”
　　“美沙夜……”虽然那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过绫香多少有些欣慰。至少，美沙夜还是肯放弃成见帮自己的……
　　“好了，说这么多，是时候进入主题了。我们来谈谈合作……”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几个人的人影在时间的长河中消失了。
　　因为圣杯的不完整性，一直处于半启动状态。作为servant的莫姆特和征服王一直活着。他们帮助过很多陷入困境的普通人，也试图拉拢有异心的异能者只不过失败了。
　　人类的生存环境在一些头脑聪明的科学家发明出变异植物转变可食性植物后，有了充足的喘息时间。
　　自认为罪孽深重的绫香有了很大的改变，她变得坚强耀眼，带领着众多的普通人在这个黑暗世纪杀出一条血路组建了一个中型的基地。美沙夜如她自己承诺的那样，在知道绫香转变后站在她身边帮助她开拓基地。
　　韦伯因为契约关系成了征服王的‘傲娇臣子’，负责随时卖萌，外加情报刺探。征服王带着那些没有成见的异能者建立了大型基地，能够接纳普通人也接纳异能者。
　　言峰绮礼按他自己说的吸纳那些能力强的异能者和头脑聪明的人，组建一个强者基地。
　　莫姆特则带着亚瑟的身体四处行走，每到一处都会帮助那些遇到困难的人。
　　然而看似朝着对人类有利的方面发展，实质上这真的只是开端……
　　‘那个人’见时机差不多，就将带来灾难与毁灭的女神投掷到那个世界之中。
　　世界彻底陷入绝望之中……
　　几十年后，一个白发老妪用笔在一个小本上写着什么。
　　【亚瑟，我的王子。如今已经过去八十年，我已经年老体衰。在接近生命极限时，我才有勇气给你写一封信。因为我的错误让世界陷入混乱，现在又因为我的武断抉择，让更多的新生人类进入最后的‘理想乡’——永恒幽梦的机器之中，在梦中延长自己的人生。如果你还活着的话，一定会说‘这是愚蠢的决定吧。’可是没办法……那个叫勒托的黑夜女神让我们永远失去了阳光，为了生存我们已经竭尽了所能。可是，那个女神竟然降下了自然灾害，让我们连地球这个母星都失去了，不得不在这星空中茫然前行直至燃料消耗殆尽……】写到这，几滴眼泪滴在纸张上留下了几个印记。老妪接着写道，【现在这个时间说什么都没什么意义了。对了，你一定想问莫姆特他们怎么样了吧？莫姆特和征服王因为圣杯而存在，因为女神的降临圣杯失去了颜色，他们化作灵魂回归了英灵殿。韦伯在十年前就去世了，他得了魔力衰竭的怪病。还没说，韦伯已经是我的丈夫了。虽然我并没有像迷恋你一样，迷恋他却过得很幸福。美沙夜和爱歌都是活死人，她们还活着，现在是这座飞船最后的操控者……亚瑟，我很幸福哦。计算在这样的生活条件下，我也没有放弃希望……就算现实是这样的残酷……亚瑟，如果你能收到这封信，我希望你能够获得幸福……再见了……我的王子大人……】

　　这是梦亦或是未来的启示，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他所想要的。
　　“陛下……陛下？”轻声呼唤似远似近，亚瑟勉强的睁开眼看着身前清晰的身影，不自觉的问了一句，“梅林，你是真实的吗？”
　　“陛下何出此言？”年过两百的梅林已经不是年轻力壮时的俊朗青年，他披散着花白的头发，脸上的皮肤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皱纹横生。梅林看着亚瑟仔细打量一番，“陛下，您也会做梦吗？”
　　“按理说，我是不需要睡眠休息更不需要做梦的。不过，我确实应该做了梦。”亚瑟眼神充满迷茫一时间分不清现实与梦。
　　“那么，陛下做了什么样的梦？”梅林追问。
　　“那是十分遥远的梦，那个梦中我为了圣杯而穿越，然后遇见了各式各样的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着……不过……”亚瑟讲述着不同版本的梦，每个梦中都有一个叫莫姆特的勇者，也有一个追求他的archer吉尔伽美什，还有不同世界的他为了拯救世界将自己英灵化，告诫各个世界的他自己。然后，吉尔伽美什那个不可一世的王会追随最初的那个他去往各个世界。过程是曲折的，结果却是既定的。
　　“您是说，世界因此而毁灭了吗？”梅林用他苍老的手缕着长至胸口的胡须，思索片刻接着说，“陛下，我想这也许是精灵为您带来的重要消息吧？”
　　“是吗？”亚瑟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对身后看着他的老人说道，“梅林，我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