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亚瑟王的回家之路》虚恒

44、择运之日 上

　　在和自我的斗争中，他已经累了，他甚至想要放弃这种不能停歇的战斗，但是……
　　亚瑟蜷着身体坐在椅子上休息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被堕转的人是无法恢复的，但是只要有机会将‘未来’的可能性传达到过去，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只要过去改变了，那么悲伤的未来就不会发生，无辜的人就不会被卷进这场战斗中……
　　要怎么做？闭目思索的他睁开了眼睛。恩，是啊，这不就是个机会？
　　带着决意，他握住已经变成全黑色的圣剑走出了大圣杯所在的山洞。
　　漆黑的头发、漆黑的铠甲、漆黑的斗篷，一身全黑武装的红眼亚瑟让见到他的人纷纷害怕的避让。
　　战在不算熟悉的街道，亚瑟举起了他的剑……
　　“那个人在Cosplay？很奇怪啊？他是从哪里来的？不会是已经戒严的冬木跑出来的吧？”听到有人这么说，很多人瞬间离开少年很远。少年的周围成了真空带……
　　“闪耀吧，圣剑Excalibur！”暗红色的光缠绕着黑色的剑刃，然后随着剑刃的落下及赞成巨大的红色光球……
　　“啊！！！！”
　　在红光的范围越来越广直至将整个商业街包围进去，当它停止扩展时，地面成像了黑色的魔法阵，因为法阵是由古代语构成没人能够解读。不过亚瑟很清楚，这是圣杯和他融为一体的证明。他杀的人灵魂会通过法阵进入大圣杯之中填补圣杯启动的能量不足的空缺。
　　按理说圣杯的诞生需要servant死亡释放的灵力，但是当servant的释放的力量远远不够填充圣杯能量时，人类的生命作为残次品可以填补这个魔导器，越多的生命会让圣杯的启动产生更足的‘程序’。所以……现在，servant的战斗并不是必要的了。莫姆特还有征服王他们可以用剩余不多的时间活在这个世界中，而他也可以彻底从这个罪业中解放……
　　很快，亚瑟的行动就让前往哪个圆藏山途中的切嗣和莫德雷德以及在圆藏山的莫姆特他们察觉了。
　　正在拖行切嗣的莫德雷德突然松开了切嗣的衣领，望着身后的某个地方自言自语道，“错不了这是父亲的味道！我要去往他的身边！！！”说着，再度抓住自己的主人切嗣的衣领朝着冬木外面狂奔而去。这期间，他完全没顾忌憋一肚子气的切嗣……
　　另一边，在圆藏山的莫姆特也遇到了难题。一直陷入共鸣状态的爱丽斯菲尔竟然醒来了，只不过她的头发变成了黑色，眼睛变成了红色。
　　“主人需要我，我要过去……”醒来的爱丽是爱丽又不是她本人，这是和她相处一段时间的众人的想法。
　　“不行。”说出简洁的短语，莫姆特拦在了黑化的爱丽斯菲尔面前。
　　“什么？你是说我不可以去外面有危险？”黑化的爱丽头脑意外的好，竟然能够读懂不怎么说话的莫姆特的想法。
　　“是的。”莫姆特点头。
　　“我没事。我是主人的巫女，巫女是不会被攻击的……大概……”爱丽斯菲尔不确定的说。
　　“爱丽斯菲尔桑，你不想寻找saber了吗？”绫香担忧的看着她。
　　“对啊，你不和我们去阻止爱歌吗？”韦伯补充道。
　　“我不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我必须到他的身边才行……”对现在的爱丽斯菲尔来说，她的老公卫宫切嗣不是重要的，为了什么也不重要，她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主人……主人才是她的一切……“主人的力量在召唤我了……我必须去……到他的身边……”
　　“不行。”莫姆特眯着眼睛不肯放行。
　　“你是说，我现在的状态不正常？那是不可能的，我很确定现在的我还是我，我必须去到他的身边，他很痛苦……我想帮助他……”爱丽丝菲儿红色的眼眸中有着悲伤的泪水，“如果你不让我过去，我就只好……”
　　就在这时，远处一阵红光自地面升上天空，这期间整片地区开始地震了……
　　“哇！那……那里的魔力量好巨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胆小的韦伯躲在了身强力壮的征服王后面。
　　亚瑟？不知道为什么，莫姆特感觉亚瑟在那个位置，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圆藏山，又遥望远处的红色光柱，难以抉择。
　　“那个……我感觉saber在那里。”作为前主人，绫香很敏感的察觉到saber的灵力，她脸色有些发青的说，“saber身上似乎有着黑色能量缠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姆特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他的经历，就有了某种觉悟。亚瑟现在很痛苦，他必须作出选择。
　　“呐，求求你，征服王大人，请送我去那边好吗？虽然破坏圣杯的事情迫在眉睫，可是我觉得亚瑟的事情更让人在意，我……”想要阻止爱歌，想要见到王子，对绫香来说两个都很重要，但是对她来说亚瑟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是初恋……虽然不会有结果……可是她还是想要见到他……
　　“大圣杯近在眼前，现在不去虽然有些耽误时间，不过同伴的重要性才是第一位的！韦伯，你看一个小女孩都有这样开阔的心胸和高尚的节操，你要好好学习啊！”征服王说着拍拍韦伯纤细的后背，然后对绫香说，“我现在就召唤我的坐骑，你快上来吧。”
　　“我也去！我的主人也在那里，我必须到他的身边！”黑化爱丽急匆匆的跳上征服王召唤出来的马车。
　　“那么，小哥，你呢？”所有人都上了车，唯独莫姆特还没有。
　　“是的。”不想再落下遗憾，不想再让那个人哭泣，他再也不会丢下他一个人，这是一早就决定好的。所以他跳上了马车……
　　“好了！我们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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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想不到你这个混蛋也来这里了啊。”不是冤家不聚头，莫德雷德在红光散落的现场看见了不招自己待见的莫姆特，“别以为有‘那件事’，我就会原谅你！！你杀死父亲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莫姆特沉默的看了看一直对他有敌意的莫德雷德，伸出手想要摸摸对方的头顶却被拒绝的很彻底。
　　“我早就不是孩子了！你这家伙！”如果不是看在父亲的面上，他一定会立刻跟他上演全武行！！
　　“……”莫姆特了然一笑，他知道要和莫德雷德和解是不大可能了，虽然不想放弃这个可能性，可是去见亚瑟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边见到大变样的妻子，卫宫切嗣的内心有着说不出的苦楚，妻子或者大义，他只能选择一个……
　　【你的妻子之死是捷径，如果你想要解放这个世界就先杀了她……】那封古老的书信让他心怀疑惑，却……
　　【为了切嗣的大义，我愿意奉献我的生命。这是我的决意啊……】妻子的温柔体贴以及善解人意让他的心十分的痛苦……
　　【呐……切嗣君未来有什么梦想？】夏丽他的初恋在记忆中依然是那样美好，她的时间仿佛停留在问他问题的那一刻……
　　我……陷入挣扎的切嗣举起了枪……
　　“主人……主人过来了！”黑化爱丽单膝跪地恭敬的看着上面身上穿着黑色铠甲的人影。
　　“！！”那……那是saber吗？多么冷酷目光，仿佛所有的一切在他的面前不过是尘埃一般不值一提……众人吃惊的看着变化很大的亚瑟。
　　“你们终于来了，不过……已经晚了……”亚瑟低着头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然后冷漠的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圆藏山，“差不多……该开始了……”

　　亚瑟的话刚说完，远处的圆藏山内部迸发出黑色的光柱直达天际。
　　“父亲……这是您想要的吗？”圣杯启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莫德雷德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会想要用这种肮脏不堪的东西。
　　【父亲……父亲……为什么您总会顾及那些普通百姓的生命？他们死了不就好了？碍眼的东西统统消除掉不行吗？】年均尚小的莫德雷德坐在他最最重要的父亲大人的腿上享受着父亲的温柔对待。
　　【这可不行，作为王者我们必须是个可以为百姓的一切而奋斗的奴隶。如果做不到，那就是等着被推翻的暴君。】那时候父亲大人突然变得很严肃，【就算是和我们没关系的人，只要那个人拥有善心，我们就要帮助对方。这样的话，那个人也会把这份善良传递下去，世界就会变得和平而安宁，百姓也会安居乐业，而我们就可以当一个无道的昏君，享受着这富裕而悠闲地生活。】
　　有着那样想法的父亲，会是手刃这些人的凶手吗？
　　仿佛看出他的疑虑，亚瑟很干脆的回答，“当然。这是我想要的，顺便一提，这些人也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