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十三、结•霓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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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而重复的日子过得很快。
经过那一日后和小桃、恋次还有吉良的关系更加亲密起来，他们体贴得没有多问，只是恋次嘟囔了一句“吉良你那个一年级首席是怎么来的阿。”随即被吉良一个赤火炮轰杀。反倒是和最初受老师所托照顾自己的浅川愈加远离，身上流着贵族血统的学生原本就和流魂街出身的人不怎么亲密，对于日渐向流魂街的人靠拢的千遥她只是保持着不冷不热的观望态度。
有时会在课下或者利用鬼道课的时间找到志波海燕来补习自己惨烈的白打，更多时候却是和小桃他们一起练习，尤其是和阿散井恋次，在彼此的白打和斩术上相互打击，乐此不疲。
很简单，也很快乐。
而且还有都姐姐亲手制作的点心。
“呐，千遥这个月的假期来我家好吗？给小白试穿一下作品，晚上阿散井和吉良也会来。”
虽然不是很清楚雏森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看的出很兴奋也很期待，应该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吧。
所以特地回了朽木宅，原本打算换一身正式的振袖，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穿回真央的制服，只是搭配了几件精巧的饰物而不显得那么唐突。
到雏森家的时候时间尚早，正巧赶上雏森向日番谷絮絮叨叨地讲之前发生的琐事，也亏得她的好记性。
“啊～千遥。”
意识到的时候千遥已经站在离她不远的面前笑了，日番谷白了她一眼，人家很早就到了现在才发现。
『继续啊，我还想多听听小桃的称赞呢。』
只一句便窘红了脸，丢下一句“我先去拿衣服。”就跑进了里屋。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套米色的直垂。
“给，换上这个。”说着就把日番谷连人带衣服都推进里屋，“快点啊。”
还非常体贴地为他关好了门。
“ne，千遥，有没有想过今后要进哪一个番队啊？”
『没想过呢，反正在成为五席以内不进六番队。』
“这样啊，我想进五番队。不对，是一定要进入五番队。”雏森握紧拳头一脸的崇拜，又转过脸来直视千遥，“你不觉得那一天的蓝染队长真的很厉害么？而且还那么温柔。千遥也一起来么？”
『也好。但是一旦我有足够的实力还是会申请调任六番队的。』
“就这样说定了！”雏森站起来，“我去看看小白好了没有，都这么半天了。”
“不许进来！”还不待雏森的声音落在地上里面就传出焦急的吼声。
“那你就快点啊。”
说完，又小声哧哧的笑了起来。
格子门嘭得被拉开，因为匆忙，衣服尚未整理平整，配上这个身高，更像是一个偷穿家长衣服的孩子。
两个人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又迸发出了笑声，日番谷一恼，又冲回房间把门重重地摔上。
估摸着是笑够了，两个女生又凑近门口，一个礼貌地敲门，另一个则小心翼翼地扬声道：“小白，还在生气？”
“都说了不许叫我小白，尿床桃！”
雏森一脸青筋，看在千遥安抚性地拍拍肩的份上，又恢复到平常的音调：“今天是我生日嘛，穿出来让我们好好看看啦。”听里面没有回答，又接上一句，“寿星最大。”
『今天你生日？』
“是啊，我没说？”千遥点点头，“那就是忘记了。”
『可是我没有准备礼物。』
“礼物什么的……”
“好。”
原本沉默的日番谷突然出声，雏森惊讶的“诶？”了一声，立马又换来一句：“我知道啦，可这东西应该怎么弄啊！”
千遥拍拍雏森的肩膀，径自拉开门走了进去。
“你……诶？”原本以为是雏森的日番谷见进来的却是千遥，原本恼怒不耐烦的气焰瞬间便偃旗息鼓，小声嘟囔了一声“哦。”就没了下文。
对于日番谷的沉默，千遥并没有表现太大反应，依旧是浅浅的笑着，手上的动作也因为日番谷的配合而迅速起来。
将上衣自领口重新理平，调整长度和宽幅，因为雏森提供数据的精确并没有带来什么问题。千遥把腰间的褶皱拉平，微侧过头又检查了一遍两领口是否平整，确定后将后腰前腰两条带子系好打结，又前前后后检查是不是有折或者松懈，作着细微的调整，直到满意才系上胸纽整理衣服上的菊缀结。
她应该不是流魂街的人。一边配合着千遥的动作，日番谷一边想。桃之前说衣料是千遥提供的，而这种绢并不是流魂街的人所能得到的，而且虽然穿着真央的制服，手腕上却带着价值不菲的手链，举止气度都显示出受到良好的教育。贵族？可贵族一般都不会和流魂街的人怎么亲近。
似乎是感到日番谷的疑惑，原本低头整理直垂的千遥突然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
纯净的冰蓝，看不到一丝杂质。
日番谷一滞，随即又迅速恢复如常。
算了，她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别人，自己空想也弄不清个一二三来。总之，她应该不会伤害到小桃。
千遥停下来，在纸上写下『接下来的事情麻烦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拜托了。』递到日番谷手中。
即便仍心存疑惑，他还是点了点头。
收到肯定的信息，千遥绽放出一朵久违的笑容，发自内心的感谢。
“还没好吗？”门外的雏森有些等不及，提声问道。
日番谷复杂地望着面前的千遥，犹豫了一下，还是嚷道：“没，你再等等！”
自那个笑容之后，千遥咬破左手食指，挤出一滴鲜血，随即以此为媒介将自身灵力灌注进去，不断压缩，直至形成一颗黄豆粒大小的红榴石状晶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日番谷不会相信还有这么一种人可以将自身灵力凝结。
而现在，也不敢相信所见即是事实。
千遥抹去额头上泌出的汗珠，又从另一个挂件上拆下丝线将这枚晶体编在其中，才长舒了一口气。
示意日番谷已经结束了，再深吸一口气，又恢复到平时的温和笑容。
“哟，那是哪家的少爷啊。”虽然知道他是雏森邻居家的日番谷，阿散井还是嚷嚷起来。
米色的镰仓后期样式绢制直垂，染有月牙白的流水纹，藕荷色和奶白交替的菊缀结，镀上日暮的一层金色，耀眼得让人无法凝视，却又无法移开目光。
日番谷暗地里攥紧千遥离开房间前递给他的一张字条——『成为出色的死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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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十三、结•霓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