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笑苍茫Ⅰ》渊

21、十一 决定

　　和东方许久未见，却没有刻骨铭心的思念，我不禁怀疑，我和东方，是爱情吗？
　　14岁的时候，因为我的犹豫，伤害了两个人，我，应该要考虑清楚的吧。

　　在古代，妇女一向不受尊敬。我要想立足于此，势必要有自己的势力。
　　我决定，给自己两年时间，建立自己的事业，同时考虑清楚自己的想法。
　　爱，抑或不爱。

　　“圣雪公子，不知可否与在下切磋几招？”不知何时，眼前站了一个黑衣人，不，准确的说，是紫金黑色的束身衣，很精神，也很邪魅。
　　“你是？”我好象不认识这个人吧。
　　“沉夜。”他说。
　　“那是谁啊？”我问。
　　“魔门门主！”我听到有人惊呼。

　　“魔门门主居然亲自来了！”
　　“就是啊，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台下唏嘘不断。

　　“哦，要切磋？随便啊。”我无所谓。
　　“请。”这次我没有用魔武，我知道，若是我用魔法，一个雷电就够他受的。我也不在乎，反正我学的武功也不少，《天涯剑极》《凌天诀》《冥掌》……
　　够对付他了。

　　我取出冰焰，在冰墙冻过后，剑身更是散发出一种寒气。我提剑便刺了过去，沉夜一个翻身便闪了过去，他的武器，也是一柄软剑，只不过他的剑就如同他的人，一般邪魅。
　　我反手又是一剑，他只是轻轻侧身便又避了过去，转身，那剑像蛇一般灵巧的刺向我。
　　高手就是高手，我想。遂又跟他过了数十招，我想这么拖着我该烦死，于是使了一掌风冥游，镇的他倒退几步。“承让了，就此为止吧。”我道。
　　他眼中忽现一丝错愕，后抱拳回礼。“承让。”

　　“请问公子师承何处？”少林方丈忽然开腔。
　　“我没有师傅，自学的。”我说。那方丈眼里尽是不信的神色，我又说“请问大师如何称呼？在下初入江湖，练武也不足半年，所以所知甚少。若大师不信，把脉一探便知。”
　　“老衲觉隐，”他把手伸了过来，眉头深锁，片刻过后，他惊异的说“公子真乃奇人，练武尚不足半年，便有十五年之功力，奇人！真奇人！”
　　“也许是因为神仙和龙脊山修炼的缘故。”我把遇到神仙那套和在冰池练功的事说了出来，但没说我拿动物试药，虽然最后都治好了，但还是很残忍，尤其对和尚而言，不是众生平等嘛。我可不想被骂。
　　“那便是公子的仙缘了，”觉隐说。“还望公子善用才好。”
　　“是了。”我说。

　　“沉夜，”我叫住他“我送你个礼物。”然后把暗属性的口诀念给他。
　　“莫非这又是什么法术的口诀？”他说。
　　“是，这是《暗夜》的口诀。”我告诉他。
　　“哦？为什么？”他挑眉。
　　“因为我觉得和你气质很想。”我老实的说“你有没掌门信物什么的？”
　　“你这么喜欢掌门信物？”他问。
　　“不是，我的魔力不能渡到你身上，只能注入你的贴身物件，否则没法修炼武功的。”
　　“那你拿着这个吧，”他丢过来一个东西，转身离开。“我没有掌门信物。”
　　他丢过来的是一块黑玉，上面刻着两行小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有些迷惘的看着他的背影。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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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大会结束，江湖上也大概有了些我的名号。
　　不过，这还不够。

　　“我要离开一段日子。”我对东方说。
　　“你总是离开，不是吗？”他讽刺道。
　　“我要想一些事情，给我两年时间，只要两年就好。”我说。
　　“好，两年，我等你。”他忽然郑重的看着我。“这是你我的承诺。这一次，我不会再傻傻的等你。你要记住。”
　　“好”我会记住。
　　“要小心点。”他对我说。
　　“不用担心，我演技这么好。”我得意的说。
　　“好什么，当初你说你失忆，可失忆的人哪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小笨蛋。”他笑。
　　“你……”我气结。“算了。我会小心的。”

　　然后，离开。

　　两年，这是你我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