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伸出援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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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街头。第二天，吃过晚饭，杨柳和舒晓曼饭后溜达。
舒晓曼故意地：“杨小姐，昨晚怎么过的？”
杨柳盯着舒晓曼笑：“舒晓曼，现在肚子还痛不痛？你鬼点子好多，昨晚鬼都晓得你是故意的。不过我告诉你，虽然你给我制造了机会，但是，独角兽那鸟人好像不来电，心里装着的是你。”
舒晓曼搂住杨柳：“是不是昨晚教授没像我现在这样搂着你？不要急，冷水泡茶慢慢来，一个男人三天就把一个女人搞到手了，你敢说这个男人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吗？狗屁都不是。男人越喜欢一个女人，越是会慢慢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杨柳像看不透舒晓曼似的：“教授夫人，这个疑难杂症我搞不懂，请明示。”
舒晓曼吊杨柳的胃口：“为什么要告诉你？”
杨柳一脸坏笑地说：“其实你是瞎说，俗话说：女人没跟男人睡，恋爱啥都不会。你不是瞎扯吗？你跟谁有过一腿了？还想给我上理论课，你害不害羞？”
舒晓曼：“昨晚你跟教授有一腿了？看你说话这么有底气？”
杨柳：“你不是说冷水泡茶慢慢来吗？怎么会呢？”
说说笑笑，路过一家服装店，店门口一块木板上醒目地写着：清仓大甩卖，买一送一。
杨柳怂恿舒晓曼：“进去看看，反正无聊。”
杨柳挑了一款裙子，问售货员：“这种款式的多少钱一件？”
售货员：“120元人民币。”
杨柳若有所思地继续问：“不是买一送一吗？”
售货员：“是的，买一条裙子，送一双袜子。”
杨柳盯着售货员：“我以为买一条裙子再送一条裙子呢，原来送一双袜子。”
售货员：“怎么可能？现在是清仓大甩卖，已经是打七折了，像你说的那样买一送一，明天我们就关门了。”
舒晓曼在笑：“那样卖得快，早点卖完早点关门，不是更好吗？”
售货员：“你真会开玩笑。”
舒晓曼：“我真没开玩笑，是你们在开玩笑，你们不是清仓大甩卖吗？卖完了早点关门不是更好？”
售货员：“你们不懂。”
杨柳不服气地：“我们怎么不懂？你们清仓大甩卖只不过是个噱头。既然这样，我们没办法了。”
舒晓曼正在陪客户看房，这是她接待的第一个客户，舒晓曼竭尽全力想把这笔生意谈成，她耐心地给客户介绍楼盘的种种优势。比如，地理位置好，楼盘附近酒店、银行、学校等一股脑儿全讲给客户听。
舒晓曼手机响起，是她爸打来的：“晓曼，你忙不忙？你妈出了点事。”
舒晓曼急不可耐地问：“爸，你刚才说什么？妈出了点事是不是？”
舒晓曼爸在电话里说：“对，你妈的老毛病发了，这次医生说要住院动手术，可能需要十多万，这钱咋凑呢？”
舒晓曼：“你和妈现在在哪儿？”
舒晓曼爸：“在医院检查，可是你妈担心钱，不肯住院，吵着要回家，等下检查完了，我和你妈就回家，先商量商量再说，你安心上班。”
舒晓曼：“好，我晚上回来再说。”
下班后，舒晓曼急匆匆赶回家，见到她妈的第一句话：“妈，今天去医院检查，结果怎么样？”
舒晓曼妈：“老问题，没什么大碍。”
舒晓曼有点着急地：“都要动手术了，还说没大碍，你是不是担心钱没钱可以借啊？”
舒晓曼妈：“谁说我要动手术了？”
舒晓曼爸：“我说的。”
舒晓曼妈：“这么多年都没动手术，不是好好的吗？”
舒晓曼：“妈，你不懂，以前不动手术没事，并不代表现在不动手术就没事，就是因为拖久了病情就严重了，所以医生才说要动手术。”
舒晓曼爸不啃声，在想着心事。
舒晓曼：“爸，我们要想办法凑钱，先跟所有的亲戚借，如果还不够，我来想办法。”
舒晓曼爸看着舒晓曼：“你能想什么办法？工作都没稳定，还能想出什么办法？”
舒晓曼：“我的上级肯定有钱，上次聊天的时候他说漏嘴了，我估计他有二三十万没问题，到时我想想办法问问他。”
舒晓曼妈：“可是人家会不会借给你？又能借你多少？凭什么要借你？除非他想追你还差不多。”
舒晓曼露出了一丝笑容：“妈，你很聪明，给你蒙对了，他就是在追我，可是我是不想让杨柳为难，所以才有些回避。我给您讲，是回避，不是拒绝。所以呢，借个三五几万没问题。”
舒晓曼爸：“反正这动手术的事儿也不是马上就要住院，医生只是说动了手术以后就没隐患，是早晚的事，早比迟好。钱慢慢想办法，先跟亲戚借，不够再说。”
舒晓曼妈：“我看不用到处去借了，这么多年都没事，现在就有事了，医生还不是为医院拉生意，我的命不值钱。”
舒晓曼：“这事就这么定了，爸负责向亲戚借，我负责向同事借，哥负责向他的同事借，问题就这么简单，十几万医疗费这么一分摊下来，就不是大数目了。”
舒晓曼倒在床上不吭声，杨柳感觉奇怪：“舒晓曼，你今天怎么啦？没精打采的样子像没睡觉似的。”
舒晓曼还是不吭声，似乎在想什么。
杨柳目不转睛地盯着舒晓曼，右手在舒晓曼眼前晃来晃去：“怎么啦你今天，失恋了还是钱包丢了？”
舒晓曼叹了口气：“钱包丢了。”
杨柳有点怀疑地：“真的？丢了多少钱？”
舒晓曼重重地又叹了一口气：“十多万。”
杨柳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舒晓曼，双手按在她的额头上：“你没发烧啊，怎么就打胡乱说了呢？”
舒晓曼也没笑：“我没胡说，是真的。”
杨柳：“你不是说丢了十多万吗？钱从哪里来的？”
舒晓曼：“我没说丢现金，是欠账。”
杨柳：“欠谁的？怎么欠的？”
舒晓曼：“欠医院的，我妈欠的，等于就是我欠的。”
杨柳点点头：“哦，明白了，你妈生病住院了是不是？”
舒晓曼：“现在还没住院，钱都没凑齐。”
杨柳：“那怎么办呢？”
舒晓曼：“还能怎办，借啊，也包括跟你借啊，多的你拿不出，想办法给我凑五千也行。”
杨柳：“这种事我肯定要帮你，就算卖屁股也要给你凑五千，也只能这个样子了，那好吧，等发工资了，不够的我叫我妈寄点过来，就说我要在这边买保险，需要交保费。这样可以了吧？”
舒晓曼：“小杨，我给你出难题了，我也是没办法呀，现在不急着要，你给我备着，我家是先给亲戚借，还有我哥给他的同事借，如果还不够的话，就要跟你借点了，反正你先备着就好。”
杨柳：“要不我也通知一下李莉和顾曼，让她俩每人各准备五千元，因为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就代劳了。”
舒晓曼想了想：“也好，只是让她俩跟你一样先备着，到时候看情况再说，真是给你们出难题了。”
舒晓曼这些天明显有了点忧郁，童经理也看出来了，又不好意思问。杨柳拿了一份表格去童经理办公室，童经理故意问：“杨柳，选个晚上叫晓曼一起出去high一下，广州的夜晚很迷人的。”
杨柳迟疑了一下：“哦，我看舒晓曼最近恐怕没这个雅兴。”
童经理抬起头看着杨柳，不解地问：“为什么？”
杨柳欲言又止：“她最近遇到了一件烦心事，有些不开心。”
童经理：“什么事？”
杨柳：“她妈要做手术，可是医疗费就成了问题，正急得团团转。”
童经理：“那要多少钱？”
杨柳：“晓曼说要十多万，现在正跟亲戚借，不够的话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就连我这个穷光蛋都不放过，要给她准备五千块，我也在发动朋友帮她一下，让她度过这个难关。”
童经理停顿了一下：“这确实有些困难，大家能帮都帮一下，谁没个难处呢。”
杨柳趁热打铁：“经理大人是不是也该伸出援手呢？”
童经理笑笑：“应该嘛，应该的。”
杨柳绝不放过这个机会：“经理先生准备怎么帮晓曼？”
童经理拿起笔在手上转起来,沉思了片刻：“我觉得要跟老板建议，发动公司里全体同事募捐，说不定老板也要送点，我想想办法，谁让她是我的下属呢？”
杨柳一脸的坏笑：“晓曼现在是你的下属，以后呢，说不定就是你的贤内助，这个忙你帮定了。”
童经理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你胡说八道，小杨你也太敏感了，你从哪儿看得出来张三李四怎么怎么了？”
杨柳看着童经理：“群众的眼睛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反正这次你都要帮晓曼一把，现在你不好好表现一下，就错失良机了。”
童经理摆摆手，做了个送客的手势：“上班去，好好安慰你的晓曼姐，公司里的同事是很善良的。”
食堂公布栏围着人在看什么，舒晓曼挤进人群看，公布栏贴了一个献爱心的通知：各位同事，一人有难处，大家伸援手。经核实，舒晓曼母亲需住院动手术，急需一笔资金，鉴于晓曼家的实际情况，资金难以到位，人命关天之际，需要大家伸出援手，发光发热。你的支持，可以让一个人的健康得到尽快回复，大家行动起来，献出你的爱心。作为表率，公司老总第一个带头支持急需要帮助的员工舒晓曼三万元人民币。
舒晓曼不明白，公司领导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唯一的可能是杨柳这家伙说出了。食堂用餐的时候，同事们都围在一起向舒晓曼打听情况，舒晓曼也没否认，只是看着杨柳笑：“这丫出卖了我。”
杨柳停下筷子：“是，没错，是我‘出卖’了你。可是你想想，一个的力量是有限的，有难处不要一个人扛。”
其他同事点点头表示认可杨柳的话。其中一个女同事：“晓曼，你要感谢杨柳，为什么呢？你想想，我们搞房地产的单位不比劳动密集型企业人多，公司上上下下就几十号人，虽然这么多房子都建起来了，可是那些建筑工人都不是我们单位养的，那些农民工都是其他包工头带过来的，房子建完人走楼空，你来的时间不长，不是很了解。我们单位人少，所以我们更要帮帮你，你看老大都捐了三万，依我看，老板出手太小气了。话说回来，有总比没有好。”
杨柳敲敲碗筷：“就是嘛，人多力量大啊，一个人死抗有用吗？我给教授讲了，教授就出通知了，然后老板就知道了，再然后老板就带头献爱心了，你说大家都来帮你不是更好吗？”
坐在舒晓曼旁边的其他女同事都说：“杨柳想得很周到。”
有人又问：“杨柳，你说的教授是谁？”
舒晓曼开始揭杨柳的底：“谁出的通知，谁就是教授，谁给教授冠名的，你们查一下是谁。”
其他同事有人说：“杨柳刚才在提教授两个字，是不是杨柳给童经理起的外号？”
舒晓曼用筷子指着发言的女同事：“你比猪都要聪明得多，教授不是你们随便叫的，那是杨柳才能叫的都教授。”
其他女同事似乎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有人暗恋我们的上司，我们单位居然潜伏了《来自星星的你》里的都教授，难怪最近都教授精气神特别好，原来是有爱的滋润。”
有女同事不会善罢甘休，继续发难：“杨柳，最近我看你走路的姿势都有点不对劲，是不是肚子里还装着一个人？”
杨柳毫无畏惧：“我肚子里还能装着一个人，难道你们不也希望将来有一天肚子里也装着一个人，甚至装着两个人吗？我告诉你们，我肚子里现在没装着人，但是，我希望以后能装两个人，一男一女最好，你们不也羡慕这一天吗？谁能证明我暗恋教授了，证据呢？”
童经理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用手拍了拍：“信封里老板资助了三万，同事资助了三万，如果不够，我可以借你三五几万没问题。”
杨柳帮舒晓曼接过信封，掂了掂：“你们猜猜六万元有多重？”
童经理：“这可没称过，如果要我猜你的人头有多重，我是百分之一万的准，我很肯定地说，你杨柳的头重量是2885克，不多也不少。如果我猜错了，我的头也割下来。”
舒晓曼就笑：“杨柳你就跟教授打赌一次，我保证教授猜不准，你把头割下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杨柳看着舒晓曼笑：“你舒晓曼先来试一次，看看准不准。我还是相信教授猜准了，我的人头是2885克。”
舒晓曼很感激地对童经理说：“老大，你这次帮了我一个大忙，真的谢谢你。”
杨柳看着舒晓曼：“一句谢谢就算了？六万元人民币一句谢谢就弄到了手了，我给你晓曼说一百句谢谢，那要换回多少‘红太阳’？最起码你要跟我说句谢谢，然后拥抱一下教授，不然就是忘恩负义。”
舒晓曼：“我是该跟你说句谢谢，但不是现在。”
童经理笑笑：“小杨在敲诈。”说完就走了。
杨柳把钱递到舒晓曼手里：“我才不稀罕你跟我说谢谢，你跟教授说句谢谢是应该的，这下就不要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
舒晓曼妈正在做手术，舒晓曼和哥哥还有老爸在手术室外面显得很紧张，尤其舒晓曼是坐立不安。
主刀医生从手术台出来，摘下口罩，深呼吸。舒晓曼急切地问医生：“医生，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放松了一下自己：“手术很成功，比预想的要好，非常好，你们放心。”
童经理对舒晓曼说：“晓曼，你妈住院也快一个星期了，我想和杨柳去医院看看你妈，你不会拒绝吧。”
舒晓曼：“当然不会，我替我妈谢谢你了。”
杨柳看着童经理笑：“教授，第一次见准岳母，要多买点补品，给丈母娘留个好印象。”
童经理笑而不语。
舒晓曼揪了一下杨柳：“准确地说，你妈才是教授的准岳母。”
童经理：“小杨，去我办公室帮我拿点东西。”
舒晓曼跟着杨柳来到童经理办公室，童经理抱出一个纸箱，然后把一个袋子给杨柳：“这个你帮我提，等下你就不用买东西了，我已经替你买好了，你出力就行。”
杨柳大吃一惊：“哇塞，教授，你想得真周到，提前就准备好了，而且还帮我买了礼品，我就借花献佛了。晓曼，你看看，你妈这个未来的女婿多有礼貌。”
舒晓曼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教授，真让你破费了。”
童经理：“哎呀，这算啥，我空着手怎么好意思去探望我下属的妈？好吧，下楼了。”
童经理抗着一个纸箱走在前面，舒晓曼和杨柳共同提着那个袋子，一人提一半袋子的拉手，往楼下走。杨柳边走边偷偷伸手打开袋子看，然后朝舒晓曼吐吐舌头，竖起大拇指，但却没吭声，怕教授听到。
童经理载着舒晓曼和杨柳直奔医院。杨柳跟童经理开玩笑：“教授，等下丈母娘见了你肯定很开心。”
童经理握着方向盘认真地开着车，回应杨柳：“杨柳，假如将来我做了你妈的女婿呢？”
舒晓曼像捡了个大便宜似的看着杨柳：“教授回答很正确，杨柳的妈未来的女婿才是教授。”
杨柳：“我妈没那福气。”
舒晓曼：“教授都亲口说了，这事就木板钉钉了，杨柳你少说废话，别影响教授开车。
舒晓曼带着杨柳和童经理来到她妈的病房。舒晓曼给她妈介绍：“妈，这是我领导童经理，他今天来看您了，还有上次来我们家的杨柳小姐。”
童经理很礼貌地：“阿姨好，祝您早日康复。”
杨柳握着舒晓曼妈的手：“阿姨，祝您早点康复，下次我来您家吃你炒的菜，好久没尝您的手艺了。”
舒晓曼妈：“童经理请坐，还有杨柳你也坐，你看你越来越漂亮了，等我出院了，你还有你们的领导童经理一起到我家来坐，阿姨给你们两个炒几个拿手好菜，我当年炒菜的手艺还没忘。”
杨柳和童经理点点头答应：“好的，一定来坐，祝您早些康复。”
舒晓曼妈看着童经理：“这个小伙子白白净净的，长相不错，我听晓曼说我的医疗费几万块都是你想办法凑的，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像你这种小伙子将来会找一个好姑娘的，杨柳你说是不是？”舒晓曼妈又把目光转向杨柳。
杨柳连连点头，鬼主意又来了：“阿姨，您说的一点都没错，教授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好女婿的。”
舒晓曼妈：“哦，童经理还是教授，文化不低，小伙子不错。”
童经理十分谦虚地：“杨柳习惯了爱开玩笑，韩剧看多了，我哪有那本事当个教授什么的。”
杨柳和舒晓曼忍不住笑。
舒晓曼爸也是听得莫名其妙，他对童经理说：“年轻人还不错，做事踏实稳健，跟下属打成一片这样好，上下级之间容易沟通。”
童经理很礼貌地：“谢谢叔叔的夸奖，我工作上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杨柳和晓曼要见谅。”
杨柳接过话茬，总是话中有话地对舒晓曼爸说：“叔叔，其实教授为人很不错的，对我们都很关心的，他也很关心晓曼，工作上的事您和阿姨就放心。”
舒晓曼爸递一支烟给童经理：“这样就好，晓曼社会经验不足，工作经验欠缺，有个好领导当然好。”
童经理摆摆手：“谢谢叔叔，我不抽烟。”
舒晓曼知道杨柳在故意整她，在爸妈和童经理面前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她还是抓住机会，回敬一下杨柳。舒晓曼故意对她妈说：“妈，您看杨柳和童经理多般配。”
舒晓曼妈笑了笑，停顿了一下：“这两个年轻人真的不错，很好的呀。”
杨柳：“阿姨，晓曼她是开玩笑的。您好好休息，早日康复，出院后我去你家玩，我们先回去了。”
舒晓曼和老爸把杨柳和童经理送到门口，舒晓曼爸：“你们慢走啊。”
童经理点点头：“叔叔，您去照看阿姨，我们走了。”
杨柳看着舒晓曼：“走啊，我们一起走，等下教授把你送到家里就得了。”
舒晓曼看着杨柳笑：“不好意思，我要陪陪我妈，二位慢走。”
杨柳故意地：“这个死晓曼，明明坐你的车回家或者回公司多方便，明天还得挤公交。”
童经理笑笑：“人家有孝心，这是应该的。你担心我会吃了你？”
杨柳笑：“那倒不是。”
童经理：“杨柳，我觉得吧你人也长的不错，怎么还没男朋友？”
杨柳：“我如果有舒晓曼的脸蛋和身材，早就抱娃娃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成了个女光棍。”
童经理：“挑三拣四，女人大部分都这样。”
杨柳：“我才不是，我没那资本。”
童经理：“什么样的男人才是你心仪的？”
杨柳：“没有标准，遇到了有眼缘的，那就OK了。”
童经理：“你的眼缘又是什么标准？”
杨柳想了想：“像都教授那样的。”
童经理：“我说你眼光独特吧，你又不承认，全世界有几个跟都教授一样的？”
杨柳：“不要太多，只要有一个就够了，而且这一个留给我就行。”
童经理笑而不语，继续认真开车。话说到这份上，杨柳就不敢继续说下去了，童经理也不再问这样的话题。
杨柳突然说：“教授，我肚子好痛，你把车停一下，我要下车。”
童经理：“我载你到医院看看。”
杨柳：“不用了，你先停车。”
童经理把车靠在马路边停下来，停车的地方刚好有一个公园，杨柳捂着肚子往公园里走，看样子像是要上厕所，童经理坐在公园石凳上等杨柳。
杨柳从厕所出来，还是捂着肚子，在童经理旁边坐下来。
童经理：“是不是很痛，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杨柳摆摆手：“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可能是昨晚在超市买的食品过期了还是怎么的，吃了今天就不舒服了。”
童经理：“以后要注意食品安全，有些食品是不过关的，至于怎么在超市卖了，这就不清楚了，以后要注意点。”
杨柳点点头：“知道了。”
大概坐了二十多分钟，杨柳说：“现在不痛了，我们回去吧。”末了，杨柳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广州的夜景实在太美了，都舍不得回去关在宿舍里追韩剧，你看夜空里的星星眼睛一眨一眨的，多可爱。”
童经理：“你要是能坚持，要不再坐坐？”
杨柳：“我又不是舒晓曼，坐在这里耽误你时间啊。”
童经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能跟你单独坐在一起聊聊天？”
杨柳很开心地：“这还差不多。”
童经理：“在感情上，你就没遇到过合适的？”
杨柳：“有，我觉得合适，别人又认为不合适，可遇不可求吧。”
童经理：“说的也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不像买衣服，想买的人把价钱出高点就买走了。”
杨柳：“人一辈子很难遇到一个合适的，茫茫人海，那个合适的人在哪儿谁也不清楚。一旦真遇上了，想拽也拽不住，就像放风筝，拽不住那根线风筝就飞了。”
童经理知道杨柳擅长一语双关：“如果我真是教授，你这些理论课我还能给你搬点道理出来，可是我不是。”
杨柳：“可是我觉得你是。”
童经理：“你抬举我了，其实我一点都不优秀，你非要给我冠名教授，都教授那是韩星金秀贤，中国还能找出第二个都敏俊的扮演者金秀贤？”
杨柳：“能。”
童经理：“你是痴人说梦。”
杨柳：“我没有痴人说梦，我在二十米的范围内就能找出来。”
童经理：“找出来试试？”
杨柳：“找出来你也不承认，还是不找为好。”
两人坐了很久，也聊了不少话题，他们才离去。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伸出援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