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万千光华》染le瞳孔

6、005

　　火光摇曳，附近的沙子被风吹得不停打滚，时光从沙间缝隙穿过，直直地在白川原面前展开。有的是她躲在村子附近，有的是逃亡，还有那个满身伤痕的傀儡。
　　白川原看着旁边的人，她知道他察觉了，只是不愿或者懒的睁眼。
　　“我现在被追杀，”她看着他闭着的双眼，“他们到处找我，我很快会被抓到——不对，我是说，我可以跟随着你吗？”
　　他没睁开眼睛。
　　“我会做饭……”她犹豫了一会，又在天平放上了几个筹码，“我可以帮你洗衣服，我会……”
　　她突然悲催地发现自己真的挺没用。
　　“随便你。”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要随着沙子流动去了。
　　“谢谢。”

　　蝎的步速很快，她脑袋已经有些发晕，即使白川原把查克拉全部集中在脚底，还是只能勉勉强强地追随他的步伐。
　　他突然停下来，站在粗壮的树枝上。披风还在飘扬。白川原险些撞上去。
　　“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哑，“我不喜欢等人，也不喜欢故意放慢脚步等人。”
　　白川原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她的脸上浮起微笑，“抱歉……我会尽力的。”
　　等到在一块绿洲停下休息的时候，白川原觉得自己已经去了半条命，喘息声有些大，蝎似乎看了她一眼，吓得她立刻放慢呼吸。
　　她发现除了自己的喘息，还有什么别的声音——是一种甜腻的低吟。他看了白川原一眼。
　　“不是我！”
　　“我知道。”他走到不远处的草丛边，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像是抽噎一样地停止了。
　　白川原察觉到了什么，她脸有些涨红，“怎么？——”
　　“有两个人。”
　　他说的很一本正经，像是她不知道这件事似的。白川原把脸上的红晕压了下去。
　　过了一会，她说，“不太好吧。”
　　“生活方式不同而已。”
　　白川原莫名其妙地愣了愣，才发觉两个人鸡同鸭讲——你这样直接过去打断不太好吧。她最终还是咽下去了，没再说话。

　　生活方式不同——就像有的人在盐与酱油之中走完一生，有的人在逃亡与被监督其中度过，有的人在杀人和死亡之间游走。
　　这是你自己活该选择的生活方式，没什么不公平。

　　第二天，沙漠上掀起了风，细小的沙子在空中打着滚，漫天枯黄，风中弥漫着干燥的气息，天空也是阴沉沉的。
　　“走吧。”
　　白川原伸手把连帽衫的帽子戴上，跟上他的脚步。
　　风很大，比起先前她又慢了不少。而他似乎没有任何影响。白川原在心里默默叫苦，低着头顶着遒劲的狂风努力向前。
　　蝎回过头看她，白川原心里难受了一把，对他微微笑，“我已经尽力了。”
　　他没说话，沉默着把晓组织的标志外衣脱下来，递给她。
　　白川原眨眨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穿着这衣服有什么用？
　　等他们再出发的时候，白川原才理解了他的用意。穿上之后她只觉得查克拉用的特别顺心，才发现这件衣服附带增加查克拉量的功能。
　　再看蝎，他一如既往地没有什么表情，脚步不乱，速度不减。
　　“谢谢。”
　　他没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