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同人之身为墨兰》布颜

13、第十三章 无法理解的盛家大房

　　这个下午精彩纷呈。似乎，想要来见一见盛老太太的都来了。还带着家里男娃。所以我不由怀疑，难道是来相亲的？

　　如兰他们不敢！我，她们不要！所以目标只有一个盛明兰。我瞧着明兰的模样，似乎也不是没感觉。倒是如兰品兰的后知乎觉。我忽然想，难道盛老太早就放话，这个是给明兰相女婿了？唉。古代女娃果然需要早早想看。时光啊。我一个七岁的娃，现在已经十三啦！十三岁，不尴不尬的年纪！

　　如兰到了这里并不开心。似乎盛家大房也是没料到我们几个兰都来了。对于如兰自然是供着，我因为跟如兰住在一个院子里，也不好薄待了。明兰则是安排在了盛老太太哪里。如兰为此也嘟囔过。我只能无奈，
　　“这是人家家里，怎么安排我们做客人有什么不满的。这叫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你我皆是。”

　　如兰不觉红了眼眶，估计她头次感觉嫡女什么的，其实也不太好用。我无奈，只得又说，
　　“人家跟我们可不熟。对明兰热络全看在老太太面子上。昔日里，盛大伯来家里。我们都是见一面就散的。唯有明兰在老太太那里跟伯父相熟。如此在宥阳的怎么不是对于明兰知道的更多听得更多呢？”
　　如兰眼泪居然掉了下来，我只当没看到继续说，
　　“你说人家亏待咱了吗？这些天你得到可比我与明兰都多。这不就因为是你是嫡女吗？可是五妹妹，我托大说一句。你瞧着盛家大房有庶女吗？”

　　如兰抹了抹眼泪不哭了，对着说，
　　“平日母亲教我看账本，我也帮着管事儿。我今儿看明兰行事，老太太似是要有教。唯有你。所以父亲寻的师父是独独给你的吗？”

　　我不觉莞尔，“妹妹此言差异。这理论联系实践的事儿是庄先生最爱。以后，五妹妹好好学，一边还能实践。我只要管好我的小院就行。”

　　如兰眉毛微蹙，似乎不理解我的意思。我也只是笑，不给解释。不过前头一句话，她似是明白了。这嫡啊，庶的，有比较才有用，不是吗？

　　终于到了盛长梧婚礼当日。我们自然要去凑凑热闹，这一看如兰似乎有些吃惊，她一定是小看盛家大房在宥阳地界的名望了。之前没有看到盛家女婿们，我们有幸一览。

　　盛纭姑姑的相公胡二牛，老老实实庄户人家。看到了这个姑父，我坚决不相信盛老太太要把明兰嫁过去。可是品兰什么的……我提醒自己，这个是小说世界。君不见那有毒庶女的伪堂弟吗？那都行。这里有什么不行的呢！

　　盛淑兰的烂前夫果然非常之猥琐。这次我重新得知那丫叫孙志高。这一见我，眼睛里透露出来，便是那无法言说的欣喜。这丫估计是疯了吧！他再得盛家看中，怎么会把二房庶女给他当妾？别说我多想。他那点心思全写在脸上。盛老太太都不悦了呢！轮到他说话了，张口闭口就是他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如何如何旷世奇才。再然后，在得知盛老太太出身侯府，儿孙均是科班出仕，立刻前倨后恭。看我的眼神非常惋惜。

　　唉，时运不济，现在带我对着眼神调戏只能无奈，真TMD想把他的眼珠都挖出来！不过很快这样不愉快就结束了。待到新娘到了，我们彻底松快了，因为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是不用去见外客的。这个真的很好，非常好！

　　只是……这外客不见，内客还是叫见的。虽然品兰不见得看得上我，又不喜欢如兰，到底我们跟明兰一起来的，等小丫头说我们要去后院女眷哪儿见客。品兰非常不愿意，明兰哄走小丫头，又劝品兰，
　　“今天是你哥哥大喜日子，你老想着去外头看热闹。你母亲知你习性，不放心你，自然要你去跟前看着了。什么时候去，最后不过是敬酒罚酒的差别罢了。”

　　品兰似是惧怕李氏，明兰如此说着，便拉起明兰要走。明兰眼神示意我跟如兰跟上，一路二人在前手挽手说着话。

　　“我是真不想见三房那几个呀！除了秀兰姐姐还好些，那慧兰你是见过的，还有一个庶出的月兰姐姐，哎，更不必说了。”（引号摘自原著）
　　品兰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我们听清。如兰闻言便看我。这个时代耸肩是非常不应该的。于是我只能回以微笑。

　　前面又继续再说三房的事情。

　　"你们一直在外地住，不知道三房那几个讨厌鬼！小时候三婶婶推说家境艰难，又说女儿家得贵养，便把三个女儿硬送到我家来，我和大姐没少吃她们的苦头！秀兰姐姐只知自保，也还罢了，那月兰，哼，逢年过节分东西她总要闹一回。不是抢我的衣裳就是偷姐姐的钗环，我去告状，她还到处恬着脸哭，说我们欺负她！"（引号摘自原著）

　　明兰惊呼，“真的？”

　　“就是明抢！大姐姐屋里但凡没人在，她就自己进去乱翻东西，捡了好的自己戴上便再也不还了！大姐姐老实，从不说她，她便愈发放肆，有好几次连母亲的屋子也敢进去翻，母亲一开始还忍着，说不过是些首饰，女孩子大了爱打扮就随她去吧，直至后来发觉少了几份地契，里头还有这祖宅的文契，母亲才急起来。”（引号摘自原著）
　　品兰声音更低了，语气也更加凝重。明兰估计对这样事情闻所未闻，也不答话了。

　　一开始品兰说道庶女对比着要东西，如兰看着我眼里闪着捉狭，后来看着我也是露着震惊。

　　品兰继续说，“那时她差两个月就要嫁人了，她仗着已聘了人家，娘家人不敢收拾她，谁知我母亲先去三房把客客气气的把她接来，然后派人去对那亲家说月兰姐姐染了风寒，婚期推迟半年，接着把月兰姐姐关了起来，不论三房人怎么来闹也不松口，不过三房的也不敢怎么闹，怕闹大了被人家退亲。月兰姐姐足足被关了好几十天，她交出契书才放的人。原来她连三叔都没说，偷偷藏在自己肚兜里，想带去夫家呢！”（引号摘自原著）

　　如此如兰忽然靠近我在我耳边轻道，“这次也算没白来。书上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果然对的。”
　　我惊，这个如兰小姑娘忽然爱学习了？她也来不及在说什么，因为我们到了。然后我们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那是一个老妇人的，
　　“……就把你们家的明姑娘许了我那侄子罢！”（引号摘自原著）

　　我们刚进门，就看到一女子拍了拍自己大腿，大声笑道，“哎哟，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正主儿来了！”（引号摘自原著）
　　说话的正是三太太。没见识不可怕，没脑子也不可怕，没见识加没脑子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我们几个各自在该有地方站好。我就见一老妇大量了我们几个，然后疑惑去看三太太，三太太对她挤挤眼睛，那老妇立即会意似的又看我们三个。最后目光锁定在明兰身上，笑，
　　“前日里我听亲家三太太说起明兰这孩子，就觉得好。今日一见果然是大家小姐的做派，啧啧，真好模样的姑娘！我那侄子与这孩子年貌相当，趁今日大喜的日子，咱们也来个亲上加亲，亲家觉着如何？”（引号摘自原著）

　　想了半天我忽然反应过来，这老太就是孙秀才他娘啊！这宥阳盛家大房是脑子有坑啊！这样婆婆，那样的男人，怎么会把女儿嫁过去的？！李氏不待见王氏我是知道。家里儿子读书无望，指望有个厉害女婿也能理解。但凡脑子正常的，也要选个正常人家啊！这婆婆是好相与吗？婆婆这个生物是可以随便舍弃的吗？嫁人，嫁人，不看对方父母何人的吗？我忽然理解刚刚孙秀才看我的眼神。嫡女当妻，庶女当妾。果然是正常逻辑。

　　我这反应也是瞬间闪过，那头我就听到盛纭姑姑开口调笑，
　　“哟，亲家太太真会说笑，您那侄子都快二十了，我这小侄女才多大？这也算年貌相当？哎呀，不好不好。”（引号摘自原著）
　　孙母脸色有些不悦：“大几岁怕什么？先在屋里放些人就是了，等媳妇过门也能伺候周到。”（此句摘自原著）

　　然后，在气氛冷了瞬息之后，一个人站起来，打破了沉寂。一女子笑盈盈的站起身，款款走向我们几个，非常自来熟身手就要摸向我，
　　“好个标志的妹妹，我见了就喜欢。”（引号摘自原著）

　　我对上了她的眼，嫣然一笑，抬手格挡住了她伸来的手，笑，
　　“姐姐何人？还未曾见过。妹妹这里给姐姐行礼了。”

　　我微微一笑，手摆在了自己腰间，一个标准的见外客的礼仪。然后，我就感觉到来自盛老夫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