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同人（第一季）》傀儡师落下

9、第九节

　　微波炉里的眼珠子，冰箱里的小肠和手指。。。华生医生从厨房回到客厅跌回自己的单人沙发里绝望的用双手捂住脸，忍不住开始呻/吟：他不介意冰箱里空空如也也不介意里面塞上几件夏洛克钟爱的人体器官。但是他无法忍受的是：眼珠子和爆米花齐飞，小肠差点被他剁吧剁吧炖在锅里而手指整齐的码放在巧克力酱旁边。。。
　　回到二十分钟前；
　　还未从之前激烈的‘巷战’追逐中回过味来，华生和夏洛克就看到从一楼小厨房拐出来的赫德森太太，她一脸的焦急，神情和语气中都充满了担忧：“夏洛克你们可算回来了！？快上楼看看吧！”
　　夏洛克的速度快，他几乎是冲了上去。华生安慰的拍了拍赫德森太太的手臂，她看起来吓坏了！而且从夏洛克的脸上医生看得出这会是221B以后排得上号的‘紧急事件’。
　　猛的推开门夏洛克发现屋里的景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能忍受：至少扶手椅上坐的不是发际线堪忧的可恶胖子，地板上也不会插着尖锐的黑色伞尖！
　　“你干什么！”尽管如此夏洛克仍然表现的十分不悦，他整个人都紧绷着保持在‘战争’姿态，他甚至毫不留情的冲着沙发上的雷斯垂德警官愤怒的咆哮。
　　“缉毒。我知道你找到了箱子！我可不是笨蛋！”
　　‘你不是笨蛋！你就是个白痴！’当然紧跟着夏洛克进门的华生状态也不怎么礼貌，他站在同居人身边几乎用自己能瞪到最大的小圆眼睛‘恶狠狠’的招呼了每一位在场的苏格兰场警员，特别是理直气壮威胁着他们的雷斯垂德。
　　“缉毒！？”夏洛克狭长的眼睛扫过房间里来来往往的每一个警员，全部都是刑事科的熟面孔好吗！？他不满的指着雷斯垂德不可置信的怒吼，“你凭什么擅闯民居？”
　　“你又凭什么隐瞒证据！”指着盖子大敞，被搬到小茶几上的粉红色箱子，雷斯垂德咬牙切齿的盯着夏洛克：“再说我可不是擅闯！”
　　“这不是擅闯是什么！？”华生看到夏洛克激动地张开双臂，他质问的声调一再攀高，整个人一副进攻的姿态跃跃欲试。
　　“我说了是缉毒！”雷斯垂德左顾而言它，显然他知道这对夏洛克不怎么管用，但是介于大侦探曾经的‘黑历史’他只能想到这个个法子。
　　不过雷斯垂德显然是忘记了夏洛克如今早已不可同日而语，现在大侦探并不是一个人了！比同居人更不能忍受被侵犯‘私有领地’的是约翰前军医华生，这位曾经入侵过阿富汗，并孤身深入前线挽救了无数同盟军和敌军生命的前退伍军人，彻底被惹怒了。
　　作为一位军医，特别是战时军医他们对于自己领地的认知和控制欲显然已经达到了一个忘我的境界。
　　贝克街221B，在华生的心里可不仅仅是一个出租屋那么简单，它更是医生审核盖戳了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自有领地，就像他在阿富汗时的医疗帐篷。现在在这领地上唯一被认可的只有夏洛克和房东太太。但绝不包括这些苏格兰场的‘缉毒犬’。
　　如果不是顾忌夏洛克和赫德森太太还在场，华生医生几乎要忍不住拔出手枪，毫不含糊的把这群混蛋一个个全部送去和上帝喝茶。也许就像上次阿富汗时用沾满鲜血的手术刀抵着某个奉命来提人士兵的眼球让他滚出自己的手术帐篷那样。
　　“这是缉毒？这就是私闯民宅！”华生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握紧手里的拐杖用力的敲击地板，“雷斯垂德警官！我希望你能够在我打投诉电话之前找到你应该找到的东西，或者补办出一张正式的搜查令！”恨不得将拐杖戳进雷斯垂德张大的鼻孔里，华生双颊通红的怒吼道“我敢发誓，你就算是搜查一天也找不到任何哪怕是和消遣相关的东西！”
　　“约翰！闭嘴！”夏洛克有些心虚的拉着医生瞄准雷斯垂德鼻孔，随时准备着狠狠戳下去的胳膊。他躬下身几乎是贴着华生的脸颊，附在他的耳朵上才能让他震怒的搭档注意到自己虚弱的抗议。
　　夏洛克温热的呼吸喷在华生敏感的耳廓上，心头泛起的奇异搔痒稍微拉回了点医生的理智。他猛的抬头望进同居人闪烁的琉璃色眼睛，夏洛克从未如此正式认真的看过他，此刻大侦探深邃的双眼里充满了心虚和警告。
　　“你该不会。。。”真的藏了。。。
　　“不。。。”藏了。。。
　　浅色的眉毛皱成一团，华生愤恨的闭嘴扭过头去不再施舍给同居人和在一旁看着好戏的雷斯垂德一个眼神。混蛋！你不会真的在屋子里藏了。。。！而且还没藏好。。。？！再次见证了夏洛克跌破冰点的社交关系，目睹了多万诺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眼球，医生突然觉得城市里的生活真是绝望而疯狂！最终约翰华生疲倦的坐到属于自己的单人沙发上懒得再去管搭档和警官讨价还价。不过微波炉里的眼球、冰箱里的小肠和手指什么的，夏洛克我们等会关起门来再算账。
　　“夏洛克，这是我们的案件，我同意你参与，可是不代表你可以甩开我们单干！”
　　“那你就用这样的借口向我施压？”
　　“如果真的找到什么那就不是借口了！”显然这不是两人的初次交锋，华生乐观地想，至少我们这边应该也有不少的对敌经验。最重要的是记得趁这几天收拾屋子的时候顺手好心帮同居人把那些没藏好的‘消遣品’统统处理掉，作为一个有道德和良心的医生。
　　“幼稚！”你们俩都很幼稚，倚着沙发扶手华生单手撑着脸颊收拢又开始逐渐发散的思维，果然只有愤怒和注视着夏洛克的时候才能保持清醒。
　　“谁让我跟个小孩打交道。”夏洛克焦躁的在小客厅里来回踱步，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不安分的打转，华生的眼珠子也只好围着他转来转去。
　　“我是清白的！”夏洛克站定冲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无视他保持沉默的华生吼道，不过他又开始反复来回踱步的烦躁行为，显然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你能保证整个公寓都没问题吗？”雷斯垂德胜利在望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咄咄逼人：“连根烟都没有？”尼古丁贴片你好，尼古丁贴片再见。
　　‘好吧，夏洛克不能保证，他也不能保证！’医生又愤怒的戳起了地板，力道重的仿佛要把它戳穿。直到屋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华生才忍耐着缓缓开口：“交换情报。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雷斯垂德警官。”
　　“好吧，我们来合作。”雷斯垂德没想到，之前沉默寡言的医生，才是最后拿主意的狠角色。苏格兰场的警员们敏感的转头去打量夏洛克的反应：他甚至没有反对，只是挑了挑眉。不过从他的神色上看，这个一向傲慢、目中无人的男人对瘸腿医生的提议是满意的。
　　“我们找到了瑞秋儿。。。”一个14年前就死亡，甚至从未出生过的流产儿。案件再次陷入了困境，除了知道同居人是高智商反社会人格和叫安德森的警员执着的坚持夏洛克就是凶手外，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既然是凶手逼迫他们自杀，那会不会凶手说了什么诱使他们服下的毒药？”华生掏出手机试着登陆交换所网站，输入车牌号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可惜网络不佳。看来在收拾屋子、解决同居人的消遣品之后，他还需要搞到一张221B的建筑图纸好好改装改装线路。
　　“你是说凶手提到了他的女儿？”华生将视线转移到粉红色箱子的名牌上摇头，我可没这么说雷斯垂德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