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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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阿，想到昨晚的谈话，我心中仍然觉得有些疑问。是什么问题被我漏掉了呢？坐在水榭旁的石凳上，我拧起秀眉不住的沉思。我向爹爹问了年兴的事，说了娘的病，还谈了陈御风的提亲。可忘了问什么呢？好烦，那个被我漏掉的事是什么？爹爹……
“小姐，有个大夫来府，说要帮夫人看病！”远远的青儿的话就传来了。自从昨晚把事情都告诉了她，她现在倒是一点也不避讳了。瞧这火急火潦的个性，还真像原来的我。我浅笑，朝她走去。
“他在哪儿啊？”我问道。
“在门口侯着呢！年伯不让他进。说要等您去。”青儿走到我面前，草草行了个礼。脸上在说到年伯还满是怒意。
我笑笑，握起她的手，想让她安心些，便向府门走去。
“萧小姐，在下梁京。是周王爷府上的人。来为夫人诊治。”刚到门口，这个老者便开了口。我仔细打量着他：长眉、长胡、长袍，瘦削的面庞却棱角分明，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好不清高。我行了行礼，朝他甜甜的一笑，道：
“刚才多有怠慢，请您海涵。小女给您赔个不是。”
旁边站着的年伯，青儿满脸差异的看着我，应该是在为我的行为而诧异。我只笑不语。看到梁京朝我点头微笑，捋捋长须。心中便有了数，此人性情高洁，喜欢懂礼数的人，而且一定不会是坏人，将来可以为我所用。想毕，我领路将他带向母亲的住处。
“怎么样，梁大夫？”站在门口的年伯先问了开。我扭头，瞧见他正焦急的望着母亲，怒火烧了起来。早知今人，何必当初，下毒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好心！想着，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一个哆嗦，推出了屋子。
“萧小姐，你不担心吗？看我诊了半天脉，你怎么都不问问？”梁大夫眯着眼笑着问道。
“我相信您可以治好我娘。您可是王爷的人那。”对着他探寻的目光，我浅笑着回答。看到他捋着胡须微笑，我知道他对我的回答是满意的。
“这里有两个方子。第一个药性重，是最近三天要服用的，治毒。三天过后，就用这个的方子。治你娘长期以来的病痛。这帖药要坚持服用。两种药均是一天三次。”说完将他手中的药方交给了我。我再次行礼，表达我的谢意。
“好了，老夫完成了任务，该走了。”
“您留下来吃顿饭吧！我都不晓得要怎么谢谢您呢！”
“好啦，我还有事在身。不过我很喜欢你这个小丫头阿,哈哈……”爽朗的笑声也感染了我。
“先生过讲了。既然您这么说，您收我做徒弟如何？只怕您嫌弃了我。”说着，低下头去。
“好啊！就这么定了。我收了你这个徒弟！”没想到他到还真答应，而且还这么爽快，我也毫不含糊。对青儿吩咐到：
“青儿，上茶。”
接过茶杯，我向梁大夫奉起了茶。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师父。
“好了好了，为师今天没有多少时间了，就留本医书于你。你要好好研习阿！”满脸的笑容让他显得有些似孩子。还没等我说些什么，师父挥挥衣袖，走出了屋子。
“师父，我送您。 ”放下手中的医书，我追了出去。
快步走到师父身边，我又与他话了几句，说得他喜笑颜开。再次话了别，我目送他出了府门，正准备转身了进去，就他迎上一个人。仔细看看，那人似乎是……周子光身边的人。他来这里做什么？我心想着，便喊来了年伯。
“年伯，你不是召集了些人吗，找个武功好的人跟着他们。不要让他们发现。只要知道他们到了哪里，做了什么即可。这是你赎罪的机会。”我冷眼看着他。
“是，小的明白。”年伯颤巍巍地离去。
我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了然这老鬼已经被我收服。想起上次制服他的经过，我着实为自己捏了把汗，甚至有些后怕。我干脆甩甩头，往府里走去，继续想着前面未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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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没有探到什么情报？”陈御风冷声地问这眼前的探子。
“属下无能，但是…… ”那探子颤抖着回答。
“没有探到就是没有探到。还有什么但是！你自己出去领罪吧！”陈御风拍着桌案，大声呵斥。
“禀将军，真的是有阻力阿。有人已经在萧家周围布置好了，将我们派过去的人全都杀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将军，你要相信我！”跪在案前的人说话竟有些声嘶力竭。他想挽回他的生命。
“噢？此话当真？”陈御风撇开了目光，盯着帐外正在操练的众将士们。
“嗯，千真万确。属下就算有再大的胆也不敢骗您。”
“嗯，好。那你知道是谁布下的线吗？”
“似乎是四王爷。”探子如实地说。颤抖的身形已经稳定，似乎知道自己性命无忧，安下心来。
“还知道什么吗？”将军再度问了起来。
“没有了，将军。”
“这样啊。就这点消息，还不自己领罪去？”陈御风的声音如同冰锥一般，能刺穿人的心。
“将军，您……将军，您饶了我吧！” 充满恐惧的声音让帐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虽然他早已知道自己横竖都是要死，但求生的欲望还是让他一再求饶。
“去领死吧！哼！”说完，陈御风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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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您该收了陈御风的兵权！防患于未然。而且用这些兵马抵御塔塔族的侵扰。”
“圣上，卢臣相说得对阿！”
“圣上，颁旨吧！”众臣齐声应和，等待皇上像以往一样不耐烦的点头答应。
“噢？你们都这么认为吗？你们认为除了陈御风及外族以外，就没人记惦这我这个位子了吗？”周谦一句话，让朝堂上的人都怔住了。今天皇上是怎么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这样让人有压迫感。所有人都不敢注视他的眸子，里面黑的诡异，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怎么，都不说话了？看惯了懦弱的我，这样的我让你们不习惯吗？还是你们希望我继续放任你们胡诹，骗我，骗天下？”此话一出，朝堂中人人低头不语。心里都捉摸不透：圣上，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说出这样气魄非凡的话？一团团的疑问出现在了每个臣子的脑中。
“你们让我收兵权。成功了，则皆大欢喜，大家都好。但你们也清楚，一旦我收权不成功，我的皇位也将拱手让出。想必陈御风也不会这么轻易将兵权交出吧！所以，我该说你们忠心，还是不忠心呢？”
朝上的人都被这番话弄得喘不过气来，冒起了冷汗，直打哆嗦。周谦冷眼看着这些原本忠于他的臣子，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知道若不是他的慵懒，不理朝政，朝臣们也不会对他失去信心。想来，也是他自己有错在先。周谦在心里叹了口气，表情依旧木然。
偌大的宫殿里鸦雀无声，只是仿佛能听到后殿里的莺莺燕燕。
“没人说话了吗？现在谁能告诉我他是一心为主的？”
“圣上，我们……”司徒定邦率先出了声，但也是说不下去了。
周谦看到他一脸的自责还有朝堂上那么多大臣的羞愧神色，他心中已有了数：这些人仍是可用之才。
“好了，你们也不要再说什么了，你们前面做的那些动摇我地位的事我都事既往不咎，只是今后你们要老老实实地为我所用，否则，我会让你们连伴君如伴虎的话都永远记不住。”
狠狠地话一下子镇住了所有的大臣，那冰冷的气息，那黑色的霸气让他们都难以喘息。
“谢圣上开恩，谢主隆恩！”这个声音响彻朝堂……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