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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叛逆时代的叛逆者(九) ...


  •   有人曾问我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我说:“我从来不会相信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所谓的公平,只是那些吃着葡萄依旧说葡萄酸的人的放屁之论,只是那些统治者用来统治人们的一种思想手段。”
      当然,你可以认为我说得这些话有些偏激(虽然我只是说了一些事实而已),我不会去在乎。我完全不会去在乎任何人的看法,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几个人,我更不会在乎狗的叫声。但是,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一个道理:上帝给你一张嘴,是让你用他来说话的,而不是让你用他来放屁的。
      我当然也知道,你们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我到底是谁?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用哲学上的废话来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对于一个名字,你可以叫,同样我也可以叫。”所以呢,到底我是谁?这个还真是不容易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代号--李剑!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这个名字到底是谁给我起的。我只记得从我记事的时候,人们就开始叫我“小剑”。而我姓李,所以就叫“李剑”。当然,我到底姓不姓李,这个问题还是有待考察的,因为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我五岁,又或许是六岁(时间久了,我早记不清具体的年龄)那年,院长告诉我:“小剑啊,记得,你姓李,以后你就叫李剑!”现在想想,那个姓或许只是院长随便想出来的。只是因为我当时小,如果换到现在我绝对不会姓李。这个姓,太普通了,有那么多的人叫。如果让我选,我选择复姓“第五”。恩,没错,我就叫第五剑!
      说我的身世,我真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说起。因为我好像就没有什么身世,或者我的身世就是一个迷!这倒让我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因为自古以来那些最后特别厉害的人,好像都有一个迷一样的身世。想到这里,我开始笑。然后我看了一下四周,却发现,竟然有那么多的披着人皮,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都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对视着那些令人恶心的眼光,我想到了一句很经典的话:“这些狗,真麻烦!”
      既然身世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我本应该介绍我的童年的。可是,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好像都是与孤儿院有关的。而孤儿院又是我最不愿意提起的地方。如果硬要我说点儿什么,我想最应该提起的是我的一个玩伴了吧。白雪(现在想,这个名字估计也是院长随便相出来的),是我在孤儿院里唯一的朋友。这句话说的毫不夸张,因为我这个人很少交朋友。我总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但是,我也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会和白雪成为朋友,而且她还是个女孩子。在那个天真无瑕的年龄里,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各种各样的游戏。令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们在一起演夫妻。我还记得当时,我对白雪说:“雪,将来我一定要娶你。”现在我记不清白雪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我的记忆里对于那一幕已经渐渐变成了空白。
      在我快要上小学的时候,白雪离开了孤儿院。她是被一对很有钱的夫妻收养的。我记得当时那对夫妇开着一辆很漂亮的汽车来接白雪。然后许多孩子围着白雪哭,不想让她离开。我不记得我当时有没有哭。不过应该没有。因为在我的印象里童年时代好像就没掉过眼泪。我记得白雪临上车前,我给了她一件礼物。那是一块石头,是我和她一起在孤儿院里找到的最漂亮的石头。后来白雪在我耳边对我说:“剑,等我。我将来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白雪到底有没有来找我?这或许永远只能成为一个问号了。因为我在小学毕业后也离开了孤儿院,我甚至离开了那座城市。小学毕业后,我被一对夫妇收养,他们是生意人,而且是那种很有钱的生意人。那段时候,我住的很舒适,吃的也很舒适。后来,一次生意上的失败彻底改变了一切。原来的一切都化成了无。迫于生活的无奈。最后我们去了江明市。
      到达江明市的第一天,天空下着大雨。我跟着收养我的那对夫妇圈缩在一间很小的屋子里。我记得当时,他们两个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我身上。不过,令我诧异的是,第二天他们给我找了一所学校让我继续上学。
      江明中学,对于我来说,这里应该是我最值得回忆的地方吧。因为在这里我认识了两个我最好的朋友,不,是最好的兄弟:苏允诺,苏醒!我记得,苏允诺是江明市中学里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他成为了朋友,并且很快成为好朋友。苏醒,我是通过苏允诺认识的。在那一段日子里,我们三个总是行影不离。初二那年,我想我有必要说一下这一年。因为这一年我再次成为孤儿!一场大火,我的养父养母,除了给我留下了几万块钱外,连他们自己的生命也没有留下。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对于他们的突然离开,我很快就适应了。还是每天上学,放学。不同的是,我住的地方成了我,苏允诺,苏醒,我们三个人的集会地。每天晚上我们都会狂欢到很晚,我们疯狂的喝酒,疯狂的骂人。然后,苏允诺和苏醒先后离开。破露的小屋又归于平静。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抽烟。眼睛中有时候会突然闪过一丝泪花。
      初中三年,有时候就是一场梦。很快到了睁开眼的时候。苏允诺去了江明市最好的高中:江明二中!苏醒虽然考的很好,却因为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去了江明市最差的高中。而我,又成了一个人。中考我没有参加,苏醒问我为什么。“我的回答是:“不知道。”
      上高中后苏醒要住校,苏允诺被要求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于是,当年的“三剑客”成为过去式。最后相聚的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隐约感觉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范.巴斯滕,里杰卡尔德,古利特。醒来后想起一句话:“时光终要流逝,“剑客”总会远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叛逆时代的叛逆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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