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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溪木镇×乡亲 ...

  •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容易屈服在甜言蜜语(看脸)之下,反正蜜糖对哈达瓦这一手(看脸)很受用。于是接下来蜜糖沉浸在各种粉红色的幻想中,没有时间东想西想的暗算哈达瓦;哈达瓦也觉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得以很有效率的赶路,天刚擦黑,已经到达了溪木镇。
      哈达瓦直奔阿尔沃叔叔的武器铺而去,工作台前却没有人,看看天色纳闷应该不会这么早就歇了生意,对面的杂货店主正走出来,对哈达瓦说:“是要买点儿什么吗?不过今天不凑巧,歌尔朵请大伙儿去酒馆儿商量事情,我也要去。”
      哈达瓦和蜜糖只好再劳累上一段路,向镇子另一头的酒馆走去,哈达瓦安慰道:“那儿提供住宿,如果阿尔沃叔叔还是不在,我们就直接在那里歇脚。”听到哈达瓦这么说的蜜糖,一下涨红了脸,有点儿结巴的说:“我……我们,应该分开……”
      哈达瓦叹口气,拍拍蜜糖的肩膀:“客栈只有单人房间。”
      蜜糖在羞愤欲死的情绪中,沉默而乖巧的跟着哈达瓦踏进了沉睡巨人旅店,就像影子一样亦步亦趋,又最大限度的压缩自己的存在感——多谢那件黑色的兜帽斗篷,她现在看起来就是漆黑的一团。

      沉睡巨人旅馆被挤得满满当当,镇里青壮年的男人们几乎都在这儿了,然而中间说话的却是一个年纪不算很轻的女人,大家都围着炉火捧着大酒杯听着女人说话。哈达瓦认识这位颇有风姿的女性,正是伐木场的女主人歌尔朵,并且,还是那个头脑发热投奔叛军的拉罗夫的长姐。
      “我有个可靠地消息,是一位旅者告诉我的,海尔根出现了龙。”歌尔朵说话带着很重的诺德口音,在场的男人们听懂的一脸不可置信,还有像黑精灵法恩达尔和帝国人杂货店老板这样的,只好问问自己旁边的人,之后也是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
      “歌尔朵女士,我们并不质疑您的可靠,但是,一个陌生旅人的消息难道可以相信么?”第一个提出质疑的就是杂货店老板路坎,帝国人对诺德人的古老故事总是难免有些不屑,更多帝国人认为这是落后的迷信,可是他们却比诺德人要喜欢魔法的多。
      斯万想起自己的老母亲,在傍晚的时候她也胡言乱语着什么“龙来了”之类的话,想要附议一下歌尔朵,又想起镇里大家对母亲的评价“疯婆子”,于是决定还是保持沉默为妙。
      胡德——歌尔朵的丈夫,一个沉默寡言,典型的诺德男人,看到妻子的发言没有引起重视,想要帮腔,于是瓮声瓮气的说:“仅仅是一个旅者的话当然不足够取信,我们还……”歌尔朵听到这里,急忙截住了丈夫的话头,接着说道:“不错,就在傍晚的时候,我也看见了一头黑色的怪物,向东北方飞走。”
      原本想抬出拉罗夫来佐证的胡德,意识到自己差点儿犯下愚蠢的错误,紧张地看一眼自己的妻子,又恢复了沉默。
      歌尔朵想到恐怕很难说服这些邻居们,的确有一头龙在天际出现这件事情,只好交待了一下自己已经请旅行者帮忙向领主巴尔古夫汇报这件事情,并且解释,自己召集大家只是认为,假如龙真的出现了,希望大家都要小心一些。
      可是仅仅是语言的警示实在太过苍白无力,阿尔沃就率先表达不满:“所以你把大家召集起来,仅仅是因为一个陌生人的几句话,和你不能确定的痕迹?我打赌你看到的不过是只大鸟罢了。”
      路坎口吻也显得有些讥刺的意思:“假如您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样重大的事件,您就让那个陌生人去报告领主?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胡德立刻不乐意起来,歌尔朵的脸色也显得很阴沉,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旅馆老板娘戴尔芬这时候却插话进来到:“哦,是吗?看来路坎先生认为,交待一个‘陌生人’去寒落山峰的强盗窝里找回自己的传家宝是很可靠的?”

      就在众人的话题从龙和陌生人慢慢变成互相揭老底以及人身攻击的当口,哈达瓦站了出来,声音不算太大,却铿锵有力,每个词都像是在喊军号:“虽然陌生的旅者不可信,但是,一个刚刚从海尔根逃出来的军人的话,或许会比较有说服力。”
      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和胡德打上一仗的阿尔沃,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法恩贝尔,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喜大叫到:“哈达瓦!哦,好小伙子,你终于回来了!”

      哈达瓦和阿尔沃短暂的相认完,就立刻将谈话重新回到龙的身上,那一身风尘仆仆的帝国制服,显得很有说服力。
      “我们在海尔根执行任务,”逮捕乌弗瑞克是秘密行动,哈达瓦显然没有忘记这一点:“一头龙就那么出现了,它毁了海尔根,图留斯将军只留下一部分人抵抗,疏散了其他的士兵,虽然他没有交代,但是既然我活着跑出来了,显然我有责任将这个消息带给最近领地的领主,让他们着手对付龙。”
      说完这一段话,哈达瓦又转向歌尔朵,目光如炬:“我想既然歌尔朵也看到了龙的踪迹,我有必要详细的向你再了解一些情况。”
      歌尔朵没有躲避哈达瓦的视线,平静地表示:“随时欢迎你来我家做客。”她算是看着哈达瓦长大的,哈达瓦和拉罗夫从小时候鸡毛蒜皮的淘气,到后来分道扬镳各为其主走上截然相反的道路;尽管斗嘴和打架,也是乡亲和朋友。哈达瓦知道拉罗夫来过了,可是并没有打算以一个军官的身份来追究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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