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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十(额,切丝粉慎入?) ...

  •   “刚才那个人要我传给你一句话,说是‘Saber的左手有对城宝具’什么的……”
      卫·宫·切·嗣!!!常俞雁的脸瞬间阴沉到不能更阴沉,却没发现身后的Lancer也是神色晦涩。Saber和爱丽斯菲尔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三番五次对自己御主失望的Saber低下头,轻声对枪兵说:“Lancer,我的宝剑的重量就是我荣耀的重量。与你一战所负的伤,对我来说是一种荣耀,而不是枷锁。”
      陷入狂怒的常俞雁并没有发现,此时的枪兵安静的不像话,他并没有回应Saber,也没有擅自作出什么行动,而是很认真的单膝跪下,注视着常俞雁的眼睛:“Master,请下指示。”
      被原著影响,认为这是对方在请求自己同意他折枪的常俞雁面色复杂的望向对方,却发现英灵的表情并不是对折枪的请求,而是真的单纯的对“下一步该做什么”表达出疑惑。
      迪卢木多……常俞雁震惊于对方的反应,以至于没能第一时间给出回应,等待了几秒后,枪兵再次重复道:“Master?请给我下一步行动的指示。”
      愣了愣,常俞雁慢慢牵起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对韦伯说:“以为能够利用眼前的形式逼迫迪卢木多自毁宝具,那个家伙还真是失算了呐。韦伯君,不用理会对方,告诉Rider把海魔放出来吧,我有办法了。”
      “诶?好!”韦伯不可置信的看了常俞雁一眼,通过主从感应说了什么,下一秒巨大的海魔就重新出现在河中心。常俞雁闭了闭眼,问道:“Saber,你对虫子反感吗?”
      “不,我并没有那种弱点。”虽然同样惊讶于常俞雁的话,但Saber还是认真的做出回答。
      “那就好,等会儿我会用刃翅虫协助你进入海魔内部,由你来把Caster拉出来——Caster的真实身份是法国元帅吉尔斯·德·莱斯,而他把你错认成了圣女贞德,所以由你来做这件事会比较容易,毕竟Caster是不会拒绝圣女的要求的。”在Saber和爱丽斯菲尔都面露思索和恍然神色时,常俞雁转头继续道:“韦伯君,麻烦让Rider帮我掩护。迪卢木多,你的任务是在Caster出现的时候解破他的宝具螺泯城教本,然后——击杀他!”
      “是。”枪之英灵微笑着,深情的注视着自己的御主,眼中满是信任与依赖。
      常俞雁深吸一口气,再次在心里对远坂时辰说了声抱歉,然后毫不犹豫的冲开了封印。
      印刻虫在皮肤下兴奋的蠕动起来,第一次看到常俞雁这种模样的韦伯捂住嘴倒退两步,常俞雁没有理他,而是将自身魔力催动到极致,对准仰天咆哮的海魔抬起右手。
      随着那只鼓动着印刻虫的苍白消瘦的右手抬起,天空在瞬间变得黑暗,遮天蔽日的刃翅虫倾巢而出,在其他人眼里,这世间除了那些狰狞的飞虫,再无他物。
      ·
      “雁夜那个混蛋!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死吗?!!”感到自己的封印被再次打开,远坂时辰面色难看的咒骂起来,体内的魔力随着Berserker的战斗而逐渐流失,他抬起左手以咒令唤回对方,不理会天空中因为突然失去对手而怒叱的Archer,整个人都散发出异常愤怒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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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ster!”本以为对方只是使用刃翅虫,却没想到连封印都打开了,枪兵脸色大变,几乎是立刻就伸出手去:“Master!请快停下!”
      常俞雁按下对方的手,笑容温和:“迪卢木多,你我都很清楚我的状况,既然本来就活不了多久,那为什么不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呢?”接着,也不管自己刚才的话给敌人透露了重要信息,常俞雁绕开枪兵,敏捷的冲向海魔。
      枪兵朝前踏出一步,伸出手去,却最终什么也没做。
      大概是因为身为召唤者的Caster的执念,虽然海魔并不听从对方的命令,但还是会受到魔力源的影响而优先攻击常俞雁。利用这一点,常俞雁和Rider相互配合着从一个方向吸引海魔的攻击,而Saber则由刃翅虫包围着,从另一个方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对方内部进发——毕竟那是可以在一瞬间吞噬掉整头大象的魔术产物,由魔力构成的海魔在这些虫子眼里本身就是最美味的食物,受到间桐家魔力的加成,又得到了主人的命令,纷纷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吞食,竟快的连海魔的自我再生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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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ster原本稳坐在海魔的核心里,却突然感到手中螺泯城教本的魔力输出开始猛增,他不禁疑惑的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的肉壁被破开,金发少女伴随着月光出现在他面前,那端庄圣洁的面庞一如百年前春日教堂里的初见。
      “吉尔斯·德·莱斯。”
      少女开口,轻声的呼唤,柔美的嗓音包裹着坚定而不可侵犯的凛然,纤细的手指握住了他的,Caster睁大眼睛,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流出。
      “啊啊……圣女啊,你是来带我走的吗?”Caster近乎失控的喃喃,“为何神让你受罪,为何神无视你的虔诚,为何神将你从我身边带走……我的圣女啊,既然你被判为渎神,那么我就以千倍百倍的亵渎来追随你!只要是你选择的道路,我定踏上的义无返顾!”
      他紧紧的回握住对方,直到一阵凉意将他惊醒,下一秒,一道断罪之火摇曳着虚影在他眼前燃起,手中的教本被刺穿,身体剧痛,心脏破碎,但他却面带微笑,双目一错不错的看着少女。
      “贞德,我来了。”
      ·
      “嘁,被逃了。”言峰崎礼懊恼的看着那枚已经失去效力的烟雾弹,把黑键塞回袍子底下。虽然找到的不是卫宫切嗣本人,但那女人一定是他的助手无异,要是能捉住说不定可以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却让对方逃掉了……
      不过没关系。
      言峰崎礼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在内心吩咐道:【好好跟住了,一定要找出对方的老窝。】
      【遵命,Master。】
      Assassin可是“死了”呢,又有谁会知道,自己身后正缀着一个属于阴影的英灵呢?
      ·
      “Saber在对战海魔中起到了重要意义,如果不是她,Lancer也没有机会杀死Caster,所以身为Saber的御主,我有权利得到一枚令咒作为奖励。”
      “这……”虽然很不愿意让计划外的人得到令咒,但言峰璃正也知道自己没办法驳回对方的话,无奈之下只好卷起袖子,让对方亮出左手背上的花纹。
      “好吧,那么,这枚令咒就是对你和你的Servert协助剿灭海魔的奖励。”
      “非常感谢。”这样平淡的说着,卫宫切嗣举起右手,在言峰璃正猛然睁大的双眼中扣下扳机:“再见。”
      ————这里是死党二人组回去远坂宅的分界线————
      面对脸色阴沉的远坂时辰,常俞雁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将救助的目光投向自家骑士,却绝望的发现对方是和远坂时辰一个阵营的。
      “我错了。”于是常俞雁非常干脆利落的低头认错。
      “哦?那么,你错在哪里了呢?”远坂时辰语气堪称阴森的反问。
      “我不该打开封印。”偷偷瞄了眼远坂时辰和枪兵,后者的眼神依旧哀伤入骨,心脏毫无预兆的揪痛了一下,常俞雁的气势彻底软了下去:“我……我不应该再次打开封印,不应该用魔力加成刃翅虫,不应该催动魔力回路使出虫化,更不应该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下……”
      头疼的望着自家死党,远坂时辰使劲压抑着嗓子轻声道:“雁夜,你的寿命已经不足一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抛下我自己走吗?”
      “不是的!”常俞雁猛的抬头,“怎么可能?!我永远不会抛下朋友!”
      枪之英灵垂下头,眼中闪过浓烈的苦涩。
      永远不会抛下朋友……只有朋友……吗……
      那我呢?我的御主啊,我的君王,那么,我呢……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什么分量,又是什么地位……
      气氛凝重的不得了,常俞雁眼神左右乱瞟了一阵子,试图找个话题缓解一下:“那个,言峰崎礼呢?”
      “他去教堂找璃正了。”远坂时辰闭了闭眼。这三年来言峰崎礼鲜少不和他待在一起,即使对外宣称决裂也是天天跑来打扫做饭蹭魔术工房,近年他的身体不是很好,每次都有言峰崎礼帮他按摩,现在自己浑身酸软脱力魔力匮乏,但贴心徒弟却不在身旁……感觉真的挺不习惯的。
      远坂时辰这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这个弟子已经这么深入的渗透了自己的生活,一但失去就仿佛被挖走了一大块般。
      客厅里正沉默着,迪卢木多和兰斯洛特突然一起侧头看向同一个方向,那里一个Assassin正显出身形,语气焦急的对远坂时辰说:“远坂先生,请快去教堂!”
      ·
      “崎礼?!”一赶到教堂就冲进去的远坂时辰在看清祷告间的情景后,颓然失声。
      暗色的液体在地板上铺漫开,言峰璃正双目大睁的躺在那里,在刺鼻的血腥味中,言峰崎礼跪在自己父亲的尸体前,低垂着头,双肩颤抖。
      远坂时辰慢慢走过去,随着角度的变化,他清楚的看到自己这个弟子是如何咬住下唇,仍由鲜血和泪水一起流淌,无声而悲痛的哭泣。
      他蹲下身,搂住对方的肩膀,拥抱住他。
      “老师……”言峰崎礼声音颤抖的开口,仿佛一碰就会彻底碎掉,那声音里除了悲,还掺杂着一丝迷途般的无措:“父亲他死了……”我该怎么办?“什么都没了……”我该……怎么办?
      远坂时辰拍着对方的肩膀,语气轻柔,饱含安慰:“没事,没事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言峰崎礼突然抬手紧紧的抱住他,力气大的几乎要勒断远坂时辰的骨头,但他仿佛一无所觉,动作依旧不变的安慰着。
      “不是什么都没了,你一直都有我。”
      对言峰崎礼来说,这无疑是天籁之音。
      他终于彻彻底底的痛哭出声。
      常俞雁带着三个英灵退出祷告间,以防打扰到里边那两个人。言峰璃正的死亡是他完全没料到的,毕竟肯尼斯的英灵不是Lancer,而是那个除了自己把自己二死外连此世之恶都拿他没办法的英雄王,是没有可能来杀死言峰璃正的,更不要说这时间也不对。
      不过,完全不需要调查凶手了。
      常俞雁眯起双眼,头一次如此彻底的憎恨起一个人来。
      枪伤,是卫宫切嗣。
      原本还想着把这个正义使者拉入己方阵营,毕竟是怀抱“拯救世界”理想的强者,如果放下成见开诚公布的谈一谈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今晚发生的一切让他彻底断绝了和那个男人联手的念头。
      不单单是为了言峰璃正,也是为了自己的骑士和被枪兵所承认的亚瑟王,他绝对要亲手制裁这个打着拯救世界旗号的恶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十(额,切丝粉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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