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口是我家》烟*尘

6、第5章：相互攀比

　　很快，姑娘们就发现这是一场有着阳光和帅哥的骗局，在遭受了她们的一致鄙弃之后，我和司尚不得不重新挑起了挑马桶的扁担。尽管在此之前我已经到布庄买了老刘婆说的“最新款的布匹”并穿着它到老刘婆家门口走了一场秀。但是由于买布的工钱是预支的，我和司尚只能继续生活在这水深火热之中直到干完工期。
　　但是这种生活刚结束不久，杀千刀的老刘婆又有了新花样。
　　这日，老刘婆状若风情万种实为凤姐在世地从我的院前晃过，并巧合地看见了在院里忙活着准备年货的我。
　　“哎呦，小尘子啊！”老刘婆一直这么称呼我。尽管我无数次暗示她我很鄙视这个听起来很太监的称呼，可她还是一意孤行。
　　“是刘婆啊！”我也笑里藏刀，貌似热情地迎了上去。
　　“小尘子啊，你整天在家里晒东西，怎么能知道潮流的新动态呢？”老刘婆看着我摆了一地的年货，颇有些痛心疾首地说。
　　“什么新动态？”我皱眉，我就知道老刘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用司尚的全部头发打赌，老刘婆下一个动作就是拿出她的新玩意。
　　果不其然，老刘婆一解衣上的扣子，露出挂在里面的一块玉佩，得意地炫耀：“小尘子啊，你看，这是首饰店里最新的款式。哎呀，你看这块玉佩，那叫一个晶莹透亮啊！看看我刘婆戴上它，简直又是恢复了当年的如花似玉。”
　　我看着老刘婆那张肥肉，皱纹聚集的老脸，觉得我现在脸上的笑肯定很勉强。拜托，你把玉佩挂在里面，谁看得见啊？不过老刘婆还是很成功地以她那张被世人唾弃遍的老脸把我一正当年华如花似玉的闺女刺激到了。直到司尚下地回来看到我这副模样愣是吃了一惊。
　　“尘尘，你怎么了？”司尚刚刚去给我那块一亩三分地松了土，进屋放下了锄头，来不及洗手便凑了过来问我。我能清晰地闻见他身上扑鼻而来的泥土味道。
　　我没搭理他。我咬牙切齿，我张牙舞爪，我到枕头下拿出了我的银票，这是我被老刘婆刺激后的反应。
　　“刘婆来过了？”司尚没忘记那次老刘婆来过之后他和我一起遭受了的罪没齿难忘，所以对我被老刘婆刺激后的反应记忆犹新。
　　我点头，然后握爪，准备抽打我那个沙包出气，却被司尚一把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看着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我心里有股无名火往上冒，却暂时放下了准备揍人的爪子。
　　“尘尘，我问你。”司尚的脸离我很近，我看见他眉宇犹如青山翠竹，眼里带着一丝深色：“你被刘婆刺激后去消费的事情发生过多少次了？”
　　嗯……我抓耳挠腮了半天得出答案：“好多次了。”说起那个可恶的老刘婆我就气，每次她一出现，我就得破财。
　　“尘尘，你有没有觉得，老刘婆就像是……故意的？”司尚认真地注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的意思是，老刘婆是托？”我再次握爪，不过不是争对挂在我床头那个可怜的沙包，而是老刘婆。好啊，耍花招都玩到我投上了！敢这么欺骗本姑娘的银子，害本姑娘死去活来找银子……老刘婆，别再让我看见你！
　　司尚对我所说的“托”的意思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他还是能理解我的意思的。继续说：“不知道我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但我上次挑马桶后一家首饰店门前歇息，发现刘婆在里面，和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谈笑甚欢，最后那个老板给了刘婆一个吊坠，可是刘婆并没有付钱……我猜，刘婆今日来向你炫耀的东西，是吊坠？”司尚的话让我更加确定老刘婆是托的假设。看着司尚缓缓点了点头。
　　哼哼！我李尘儿以司尚的名义发誓，我一定要让老刘婆吃我多少就吐多少出来！老虎不发威，当我是TT猫。好歹比你晚生几百年，见过的新鲜东西比你走过的桥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