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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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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叮铃……天空中阴云遮月,挡住银光倾泻,幽静的树林中一片昏暗,中间的空地虽不如周围,却也是清冷幽然。
叮铃叮铃……风起云散,月光倾胧,照出于空地静立的身影。
“魂归来兮,魂归来兮……”微风吹拂,人影开始动作,抬手,平扇,一身华美祭服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月色,手腕脚腕,扇子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响的清脆
叮铃叮铃……“ 魂兮归来,去君之恒干,何以为四方…… ”向前小迈两步,抬手,舞扇,雪白的扇面上朵朵红梅似于执扇划空中绽放,散出点点冰蓝星光,周围树木亦是缓缓长出了花苞。
“ 北方不可止,增冰峨峨,飞雪千里, ”女声轻灵,随风飘散:“南路不可留,流水涛涛,绵雨百天……”女子扭转身体举臂,抬腿,折扇散出的光点随之舞动,同时白色的光点同绿色萤火一起从四面八方飘出,缓缓而至,不同于萤火环绕人旁,而是于一旁聚成人形,静静地观看着这一场难得之舞
叮铃叮铃……“归去来兮,归去来兮,魂归来兮……”百花齐绽,花瓣随风而舞,人影双手向月奉扇,花瓣萤火随着动作与举手抬腿间的冰蓝一同被送入空中,飘向玉娥,一舞终场。
叮铃铃……女子转过身去看着被招来的灵魂:“这个是我最早学会的,但没想到第一次会用在你身上,还算好看吧”
“……嗯”白衣男子看着她,沉默片刻才回应了一声
“我还以为会失败,你不愿意来见我……”
“不会。”
“你食言了。”她言语平静
“抱歉……”他只有二字
“说好了要一起帮助师尹的”
“抱歉……”
“说好了要一起去看幽昙花的”
“抱歉……”
“说好了,要永远保护我的……”她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
“抱歉……”他不知道还说什么,翻来覆去,也只能如此
“除了道歉你还能说什么?!你做选择的时候,为何就那么放弃了!”
“我……”他无言以对:“当时……”当时他未想到如此的多,直到倒下合眼的瞬间,往事飞快划过眼前,他在那一刻,才明白了些什么
“我……倾慕于你……”
“你……说什么?”
“吾一羽赐命倾慕于墨梅……”他有些脸红,不过再不说,怕是再无机会了,也算是自私一回吧,说出自己心意,忽略之后的事:“抱歉……”抱歉没有早些明白心意,抱歉最后还要让你伤心……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眼角含泪,哽咽着,却又有些笑意:“如今说这些,还能有什么用?”
“我……”他刚开口,便感觉到一股牵扯之力自下方传来,地上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闪着柔和的光芒将他包裹,吸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走过去捡起石头:“物是人非,还好,你还在,不至于……”